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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系小王妃-分卷阅读15

心。
  “侯爷放心,妾身定会处理好此事的。”
  *
  入夜时分下了场小雨,伴随着秋风,带着丝丝寒意,上京地势偏北,不及南境气候温暖,九月里秋意正浓。
  南安王在院中练剑,据如昼这几日来报,云阳侯府上近日确有可疑之人往来,他抓了几个严刑逼供,几人均一口咬定是云州来的商贩。后南安王命属下将其中一人静脉割穿,再倒吊在另外几个同伴面前,让他们眼睁睁看着同伴的血液慢慢滴干,表情狰狞痛苦,却尚余一口气在,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周南安王的名号他们自是听说过的,但听说和眼见为实之间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当几人亲眼看着同伴生不如死的样子,终于在那被放血之人滴干最后一滴血之前,其中一人如实招了。
  云阳侯假借通商之名,从云州往京城运送了几批新鲜水果,名曰水果,实则其中夹带着不少南夷而来的玉器宝石,这些宝物乃南夷皇子私下运送,借云阳侯的路子上京售卖,售卖所得银两,再与云阳侯五五分账。
  云阳侯那老狐狸向来贪财,此等空手套白狼的买卖怎会拒绝,就算知道云州乃煞神南安王的封地,为了私利也敢铤而走险,故而偷偷应下了这桩买卖。
  南夷之地确实盛产玉器宝石之物,色泽明亮质地通透,且价钱便宜,京中权贵多喜爱购买。但大周与南夷通商之后,这些玉器宝石的买卖皆要入账,且需备有详细数目,朝廷需从中收取赋税,严禁民间私下转运售卖。
  云阳侯这厮为了赚钱,竟私自转运售卖玉石,不过南安王估计这事朝中探得风声之人不少,恐怕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卖云阳侯几分面子,再暗中谋点私利。
  此等小事,本不用南安王出手来查,错就错在云阳侯这个蠢货为了赚钱,被南夷皇子利用了。
  南夷那边派来运送玉器宝石之人,皆是身手敏捷的暗探,这些人表面名为运送货物,实则是为了在京中掩藏身份,好探听消息。只赵敬义那个蠢货不知,生生蒙在鼓里。
  南安王长剑一扫,院中假山生生被劈断一截,轰然倒塌。
  图财并不可怕,人蠢才是致命的。
  云阳侯赵敬义在朝中现只领着虚职,赵家眼下风光多半靠得宠的淑妃撑着,再在民间搞些赌坊牌肆之类的小动作,牟取暴利。
  就凭赵敬义的胆色,谋财尚可,若说他串通敌国,给他十个胆子也是不敢的。
  私售玉器宝石本不是什么大罪,也需给赵家几分薄面,南安王收敛剑气,将宝剑收入剑鞘中。
  此事只需适当敲山震虎一番即可,若赵敬义若懂得适时收手,也就罢了。
  说到赵家在民间的产业,南安王想起在西郊的那间民间赌坊,随即脑海中又浮现出一张天真烂漫的笑脸,暮家那个楞楞下注,自以为要发财的傻丫头。
  谢承允嘴角轻勾,在敲打赵敬义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帮她把之前下注所赢的银两讨回来,看那样子像是倾覆了自己的全副身家下了注,以免她钱财两空、伤心失望。


第13章 择个良辰吉日,将她娶入……
  如昼隐在夜色中的搓了搓自己的眼睛,他刚才好像看见王爷笑了。应该是眼花吧,天杀的云阳侯,害自己蹲守了几夜,眼神都不好了。
  听到响哨吹起,如昼现身。
  南安王一如既往地冷脸道:“云阳侯那边不用盯了,本王自有打算,明日起你去安远侯府上盯着即可。”
  “不用时刻紧盯,只需……”南安王稍顿了顿,“待暮家二姑娘出府时来报即可。”
  “属下遵命。”
  如昼隐约猜到点王爷的心思,毕竟他跟随王爷多年,要是没点眼力劲,早死一百回了。
  王爷这是想和暮家千金来个偶遇吧。
  如昼突然觉得这个任务比往常任何一个都重要的多。敌国暗探、武林高手、奸佞之臣,这些人跟丢了他都有把握追回来,但眼下的暮家千金,还真不好说,她大约决定着王爷后半生幸福,不可懈怠。他打起十二分精神,当夜就蹲到了安远侯府的屋顶上。
  只是接连三日,那暮家千金都没有迈出府门一步。
  她一改往日顽皮贪玩的性子,转而在房中研究起了古琴,府里还特请了一位女先生上门教导。
  如昼不懂弹琴,只是连续三日在房顶上听着暮家千金弹琴,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早年江湖上流传一种绝世武功,名为嗜血魔音,抚琴之人靠内力驱动琴音,可使闻琴音者生不如死、经脉寸断,此神功现失传已久。如昼觉得此神功可能要重出江湖了,暮千金很有可能是位绝世武林高手,他和那位女先生听了琴音后,好似都有种经脉寸断之感。
  除了抚琴外,暮千金还常常到隔壁院子探望她家姐,但她那位姐姐好似生了重病昏迷不醒。如昼隐在暗处稍作观察,这位暮家大姑娘,有人的时候皆为昏迷不醒状态,无人的时候皆是清醒着,还常常下床饮水走动,或是看书发呆。
  作为一个合格的暗卫,如昼又顺道探听了一番侯府近几日所发生之事,根据侯府下人、安远侯夫妇、以及暮家大姑娘和贴身婢女的对话,他大致将事情始末推断出来。
  他略微有些吃惊,原来战场上的厮杀并不是最惨烈的,此等内宅手段不知比之阴毒几倍。
  南安王在府中干等了三日,都没见到如昼的身影,他清楚如昼的办事能力,但整整三日了,暮家那丫头真能耐得住性子足不出户?
  南安王眉头轻蹙,练剑的招式明显急躁许多,几招下来竟是生生劈断了院中一棵不大不小的白杨树。
  不远处王府两个侍从伫立在旁,看南安王练剑。
  “你觉不觉得我们王爷近几日心情不太好?”侍从甲说道。
  “王爷心情何时好过?”侍从乙答道。
  “你没发觉那日中秋宫宴后,王爷心情愉悦,可最近三日好似逐渐恶化,院中的树都被劈好几棵了,明日一早我又要重新去种。”侍从甲叹气道。
  “那是因为王爷武功渐长,叫你种几棵树也好意思喊累。”侍从乙回怼道。
  南安王本就不悦,听到二人嘀嘀咕咕的,心中顿生烦躁,一个剑气劈了过去。
  两名侍从落荒而逃,边跑还边互相埋怨“叫你妄议王爷。”
  如昼刚来,就看到院中花凌草乱,树木倒塌,一片狼藉的样子。
  “如何?”南安王收剑入鞘,“可是她出府了?”
  “暮姑娘未曾出府。”
  “……”
  那你来干嘛,南安王差点又想把剑抽出来。
  “属下特来向王爷禀报,暮姑娘近几日忙着在府中练琴,且十分痴迷。”如昼顿了顿,“属下推断,暮姑娘或许过几日也不会出门……”
  南安王不作声,脸上神色难辨。
  “属下斗胆询问,王爷是否要更换其他战术?”
  “……”
  “比如,属下想法子把暮姑娘引出府,王爷在侯府外等着。”
  “又比如,王爷也可亲自登门,那安远侯必定恭敬相迎。”
  “……”
  一阵沉默过后,如昼隐隐感到不妙,私自揣度主子心思可是大忌,且他还蠢的把这些都说口来。
  如昼感到周身有一股杀气蔓延开来,额角不禁渗出丝丝冷汗。
  “明日巳时,你想法子把她引到西市,本王在那儿等着。”
  如昼松了口气,轻轻抬手拭干汗水。
  “启禀王爷,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说。”
  于是如昼将自己三日所见所闻所推断,都一五一十地禀报给南安王。当说到“落水”二字时,他看到南安王握着剑鞘的手明显用力了几分,当说到侯府中其他几人对话时,如昼又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气。
  如昼觉得这是自己暗卫生涯执行的最艰难的一个任务。
  “明日你无须引她出府了,”谢承允的声音冷得出奇,“本王亲自登门拜访。”
  “属下遵命。”
  “还有那个在白月湖救人的商户,连夜将人寻回来,再把他救了暮家大小姐一事传扬出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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