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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系小王妃-分卷阅读17

来赌坊下注的人更多了,这“大”定是无人下注的,大伙估摸着安远侯府定要保全那个“小”的,不会让她落入南安王之手,是以押“跑”的人比往常又多了一倍。
  谢承允悄无声息地走到庄家面前,摊开暮语之前的那张下注单子,淡淡说道:“本王今日特来兑换现银,你去同赵敬义那厮言明,若是他识趣懂得适时收手,本王可既往不咎。”
  那庄家一脸莫名其妙,皇上赐婚一事还没定论,怎的就叫人兑现了?
  这姑娘他识得,是前些日子赌坊中唯一下了“小”注的人,怎的好端端又出现一个自称本王的人,不过观其举止气度,不大像是扯谎之人,莫不是碰上什么硬茬儿了。
  庄家毕竟在这鱼龙混杂之地摸爬滚打了数年,察言观色还是有几分在行的,他稍定了定神,赔笑道:“大人稍等,小的立即去着人禀报,还请两位稍等。”
  南安王看庄头是个识时务的,且今日心情尚佳,也不想为难与他,又解下腰间一块玉佩交到他手上道:“本王不为难你,带上此物,快去快回。”
  庄家看了一眼玉佩成色花纹,心中又紧了几分,连连点头称是。
  尚在云阳侯府内观舞姬跳舞品酒的赵敬义,听到手下人来报,自是难以置信的。
  但听传话之人描述,其样貌身形皆与南安王匹配的上,还有那块玉佩也确是真货无疑。
  但听闻来人身边带着个娇滴滴的姑娘,赵敬义就没听说过南安王身旁三尺内能有女子近身的,自己做得那点小本买卖,也不足以让南安王亲自出手吧,他越想越不对劲,莫不是碰上个假的南安王上门讹钱?
  思虑再三之下,赵敬义决定亲自前往查看一番。
  赵敬义一路快马赶到西郊赌坊,坊内民众已一早命人清理干净,赵敬义一脚刚踏进院内,看见那道黑色身影,双腿登时就软了几分,他竟然让南安王殿下等了这般许久。
  这腿一软还真就站不起来了,赵敬义索性双腿跪了下去,叩拜道:“臣不知南安王来访,有失远迎,请王爷恕罪。”
  南安王任由他跪在地上,只冷言道:“你可知本王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臣……不知。”赵敬义想原本南安王也没叫自己前来,只叫兑换现银,都怪自己蠢钝,白白赶来送死。
  “云州水果虽好,却不是人人吃了都能消化的。”南安王淡淡道。
  九月天里,赵敬义背后冷汗涔涔地往外冒。
  “兑了这笔银子,再交出所敛之财,本王放你一马。”
  赵敬义将身子伏得更低,头都不敢抬一下,只见一张云纹暗底的淡黄色纸张轻飘飘地落在自己面前,上面写着“小”五百两,上面印有他万源赌坊的印信,显然是张普通的赌坊下注单子。
  自己真是财迷心窍,开赌坊竟敢编排到南安王头上,赵敬义当下是一万个后悔,吓得说不出话来。
  但是南安王刚才好像说的是“兑了这笔银子”?
  放你一马?
  赵敬义拢了拢思绪,壮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南安王身边确实站着个明眸善睐姑娘,又自称兑这“小”单的银子。赵敬义此人做官办事不行,但谈情却是老手,登时明白了过来,这皇上赐婚一事,怕不是成了?!
  他转而向暮语叩拜了几下,诚恳道:“暮姑娘好眼力,寻了南安王做夫婿,下注一事自是作数,赵某即刻命人去筹备银两,十倍奉还,五千两白银一分不少,再添上三千两,算是赵某的新婚贺礼,望暮姑娘收下。”
  此言一出,南安王脸色缓和了几分,赵敬义自知这马屁算是拍对了,只是暮家姑娘确并未应声,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之后,暮语开口道:“不要银两,要银票。”
  “好好,就要银票,赵某即刻去办。”赵敬义如蒙大赦。


第15章 别心软
  暮语当下就领了银票,厚厚一叠,满载而归,且还反复数了八遍,八千两,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多银票。
  南安王果然是她的贵人啊,不仅能救她于危难,还能使她暴富!
  两人走出赌坊时,天边光霞消散,天色渐沉,已近黄昏。
  和来时一样,两人同乘一骑,马儿慢慢悠悠地往安远侯府走。
  “多谢王爷帮我赢了那么多银子回来。”暮语揣着一叠银票,忍不住又拿出来数了一遍。
  “无妨,这本就是你应得的。”
  “暮语真不知该如何感谢王爷,要不我将银票分你一点吧。”暮语说着便从手中抽出一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塞到谢承允衣袖中。
  谢承允“……”
  这是他的的劳务费吗?
  谢承允低笑一声:“你且留着吧,本王……不缺银子。”
  “那有机会我给王爷弹首曲子吧,”暮语听说王爷不收她的银票心情更好了,赶紧又把塞进他袖中的银票抽回来,“我近日练琴练得可好了,女先生说我进步很大。”
  谢承允听闻她练琴也确有些时日了,多少有些好奇她究竟弹的怎样。
  “好。”谢承允应下。
  言谈间很快便到了安远侯府门前,暮语正欲翻身下马,谢承允护在她两边的手臂却未拿开。
  犹豫片刻后,谢承允道:“一会儿回府后,任谁向你求情,都别心软。”
  暮语虽不知此话何意,不过只要是王爷说的她都听,于是转头答道:“我知道啦。”
  两人本一前一后坐着,距离虽近却未直打照面,暮语这不经意地一转身,将两人距离又莫名拉近许多,且她说话时的灼热气息恰好喷在谢承允喉头处,谢承允略微僵了僵身子,身子外后靠了几分。
  暮语察觉他有些不对劲,问道:“王爷怎么了?”
  “无事,”说着从腰封中拿出一块玉佩,就是刚才差人带去云阳侯府的那块。
  “这个你拿着,有何事可到府中寻我。”言毕便将玉佩交到暮语手中。
  暮语接过玉佩左右翻看,玉佩通体碧绿无暇,正面刻着龙纹图案,刻工精细,反面则刻着一个“允”字。愣是她这种不懂宝石玉器之人也能一眼看出这玉佩不俗,一定很值钱!
  王爷真好啊,不仅不收她的银票,反倒还送她这么值钱的东西,暮语赶紧将玉佩收好,再翻下马背,乐乐呵呵地回了府,临近府门前还不忘回头冲谢承允挥手再见。
  暮语今日满载而归,暮遥可就难堪得多了。
  她原本料定暮语那傻丫头好糊弄,看不出游湖一事有什么蹊跷,谁知父亲和母亲竟好似看穿她一般,不过他们终究不想将事情闹大,她想着在床上“昏迷”个三两日,博得一点同情,此事估计也就过去了。
  谁知今日一早上京城中竟有如此流言蜚语,且还有个落魄商户自称是她的救命恩人,上赶着要来娶她。
  她一时慌了手脚,那日溺水之后究竟发生了何事她也不知,派婢女秋红打听之后才知城中传言竟如此不堪,没想到暮语此人如此阴毒,自己只想害她落水,戏弄她一番,可她却这般折辱自己,其心可诛!
  暮遥越想越害怕,捉摸着装昏也该适可而止了,却没等她自己“苏醒”,就被父亲和母亲先从床上直接拎了起来,直带到了前厅审问。
  暮遥看这架势,听母亲从萧府学琴到四人游湖,数落她一桩桩一件件,她自知大势已去,仅存的一丝侥幸心理也早已烟消云散,此时被拎到前厅中不敢多做辩驳,只哭得梨花带雨,又不时装作头晕咳嗽之状,想博得最后一点同情。
  而后故作虚弱地说道:“父亲和母亲从前对我百般疼爱,可自从暮语回府后,一切便不同了。”
  “我知晓自己是月娘的女儿,父亲和母亲不欢喜我,可愣是何人都没办法选择自己出生。要是早知今日这般,我倒宁可十六年前和月娘一起被逐到云州之人是我,也不用受这份得而复失的苦痛。”
  好好的提那月娘作甚,秦氏愣了半晌,这么一罚好似她蓄意报复一般,倒显得小气善妒出来。
  暮远志也被这一招使得有些措手不及,他对月娘始终有份歉疚在心,今日被这么生生提起,多少有些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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