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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系小王妃-分卷阅读29

继续道:“当年我将你送至云山寺后不久,因为身负重伤而前往寺庙养伤,住在后山的禅房内,当时有个小丫头每日帮我端水送药,就是你吧。”
  暮语点头。
  “所以这救命之恩,我们俩算是扯平了。”
  暮语想了想道:“我那时在云山寺中,除了王爷,可是帮不少人都端过水送过药,卖药的陈大哥、养猪的张四哥、还有刘家媳妇……唔!”
  谢承允倾身吻了上去。
  他觉得再不堵住暮语这张嘴,他可能要被气死。
  暮语很快被吻得呼吸错乱,两人唇齿交缠间,谢承允徒然停下,手肘抵着床侧目光灼灼地看着暮语道:“成婚前一月,你为何深夜到府上追问我往年的赐婚之事?还哭着要我哄你?”
  “啊?”暮语脸上的潮-红未退,被这么一问又不禁害羞,一张小脸显得愈发红嫩,只愣愣道,“我,我也不知……为何。”
  谢承允看着她迷离的小模样,心底一阵喜悦蔓延开来,暮语那呆脑子能给他这样的答案他已然心满意足。
  谢承允随即加深了那个吻,暮语双手缠上他的脖颈,外衫褪落肩头,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谢承允眼中带着火光,罢了,问再多的问题还不如实际行动来的有用些。


第25章 另一路南夷暗探
  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雪, 今早起来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不过府中上下今早议论的并不是这场上京的初雪,而是临近午时才睡醒的王妃。昨晚的风雪下了整夜未停, 望星居中的娇啼声也是一样,临近卯时那声音才消停下来,都不知到底是哪个更扰人清梦些。
  晓莲那日看王爷一脸不悦地出了府, 隔了两日回来时面色仍是铁青,原本还担心王妃和王爷是不是闹了矛盾,自家主子是个实心眼的,有时惹了王爷不悦都不知, 且南安王性子又喜怒无常,晓莲真怕主子吃亏。
  直到后半夜房中又传来那臊人的声音,晓莲才放心下来,可那声音一响愣是到了天快亮才停, 她又不免担心王妃太辛苦了, 合该好好休息才是。
  王府的其他侍从, 前晚见王爷怒气冲冲地离开,又见昨晚王爷回府时铁青的脸色, 便觉不妙。一个个皆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特别是后院主管园艺的侍从, 院中的树早被砍光了,还没来得及种, 王爷可别一个暴怒提剑砍人才好。战战兢兢地挨了半晚, 直到后来在望星居外隐约听到王妃嘤咛声,才松了口气。
  多亏了王妃稳住王爷,王妃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
  谢承允今日本有事需入宫,见院中一片白茫茫的雪景, 知道暮语一定喜欢,又不想提早把她叫醒,便推迟了入宫的时辰,在院中练剑等她睡醒。
  暮语前日没睡好,昨晚完事后浑身散架似的窝在谢承允怀抱中,一下就睡着了,且睡得又甜又香,全然不知屋外已经下了一整夜的雪。直到午时起床,看见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不禁喜出望外。
  雪景真美啊,暮语觉得上京的天寒地冻,能换这么一场大雪,也算冻得值得。放眼望去四周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屋檐上积着厚重的白雪,树枝上凝着霜,都是她未见过的美景。
  晓莲一面帮王妃洗漱一面欣喜道:“王爷今日本有事要入宫一趟,为了等王妃一道看这场初雪特推迟了时间,王爷对王妃真好啊。”
  暮语闻言加快了洗漱动作,到院中时正巧看见谢承允在练剑,剑法流畅,衣袂翻飞,暮语突然觉得王爷比雪景好像更好看些。
  见暮语出来,谢承允收敛剑气,又对上她崇拜的目光,心情甚好,便问道:“你可喜欢这雪?”
  “喜欢。”暮语笑道,接着又帮谢承允拭干额上的薄汗,一脸满足。
  “想堆雪人吗?”谢承允问道。
  雪人?暮语没见过下雪,自然也不知雪人为何物,于是谢承允便帮她堆了一个雪人出来。
  煤球做的眼珠子,胡萝卜做的鼻子,再捡两根王爷前日劈断的树枝做手,很快便堆出了一个模样娇俏可爱的雪娃娃。
  “夫君,我们给他起个名字吧。”暮语看雪人道。
  谢承允想了想道:“随你的名,叫他小语儿吧。”
  “小语儿,”暮语念叨着,“这个名字真好听,不如留给我,夫君以后就叫我小语儿吧。”
  谢承允:“……”
  雪人的名字你也抢?
  这般肉麻的名字还真有点叫不出口。
  “本王还有事需入宫一趟,晚膳时分便会回来。”谢承允顿了顿又道,“小语儿。”
  “夫君等等。”暮语打断道,而后跑回房中拿拿出个绣的七歪八扭的香囊,递到谢承允手中。
  谢承允盯着看了半晌后道:“这是何物?”
  暮语:“夫君看不出来吗?这是我亲手绣的香囊,里面装了我求的平安符。”
  谢承允:“……”
  还真没看出来。
  只勉强看出上面绣着一朵云,下面好似是几滴雨,其余皆是一团乱麻。
  谢承允虽从不佩戴香囊,但总是见过的,只见过香囊上绣龙绣凤,亦或是些鸳鸯、牡丹之物,这绣云朵的却是从未见过。
  “这上面绣的是什么?”谢承允问道。
  “是云朵啊,下面这个是雨。”暮语指着香囊上的图案道。
  “夫君名中有一个‘允’字,就是这朵云了,而我名字中有一个‘语’字,便是下边这些雨了。这是取了我们两人名字中的谐音而绣的花纹。”
  明明是绣工有限,只能绣出这般简单的样式,却还一阵胡诌解释得天花乱坠,硬说成云和雨这么些道理来,谢承允暗想着,心中却很受用,转而将香囊系在了腰间。
  -
  谢承允一路快马直奔宫门,这几日他虽休沐,但手下暗卫却一直没停下追查南夷暗探的脚步,今早如昼来报发现新的线索,此事查到现在又牵扯出皇后一脉,还得入宫禀报才行。
  原先南安王差人入宫禀报,称午时三刻入宫,有要事禀报。南安王向来守时,现下已到了午时末却仍不见人影。
  宬熙帝正想着,內侍就通传说南安王到了。
  南安王步入御书房中,便皇上行礼道:“臣弟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雪天路滑,马行不易,皇上久等了,还望皇上见谅。”
  “无妨,”宬熙帝说道,“看来你的骑术有些退步啊,以往从未见你迟到过。”
  南安王不接话,表示默认。
  宬熙正欲坐下,眼角正瞥见南安王挂在腰间的香囊,黑衣白香囊,甚是扎眼,且这香囊看起来好似有些粗糙,上面乱七八糟的不知绣的什么。
  南安王往日从不佩戴这些物件,怎得今日如此反常?
  “承允啊,你这腰封上挂的是何物?”宬熙帝好奇道。
  “香囊,”南安王似乎对这个问题并不排斥,又补了一句,“王妃亲手绣的香囊。”
  “难怪,”宬熙帝了然,这般明显的挂在腰间,想不看见都难,原来故意挂着进宫想来秀上一圈,怕是就等着他问吧。
  “朕早说成亲好,你还不信,这下知道了吧。”
  谢承允不置可否,嘴角却微不可查地上扬了一瞬。
  “禀皇上,臣弟今日前来是为了上京的南夷暗探一事。原先躲藏在云阳侯府的暗探已彻底铲除了,京中近日活动频繁的另一路南夷暗探,先也查清行踪。”南安王道。
  “继续说下去。”
  “臣弟查清,此路南夷暗探和,”南安王略顿了顿,“和梁家有往来。”
  “哪个梁家?”
  “元州梁家。”
  元州梁家,是皇后的母家。梁家祖上曾掌重兵,后随着历代帝王更迭而逐渐失权,但根基仍在,直至宬熙帝登基,梁家为避锋芒便自请外放,回了祖籍元州,但京中仍留有些许在京中为官之人。
  如今又牵扯进南夷暗探一事中,那么只能是为了一件事,立储。
  说到立储,前些日子朝中确有人提起此事,皇后膝下的二皇子和淑妃膝下的三皇子呼声最高。而宬熙帝只说往后再议,两位皇子都未及冠,他也尚在壮年,这些人一个个的已经开始打立储的主意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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