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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旧事-分卷阅读70

_0_ma_0_zui_0_yao效已褪,身体正是虚弱,但是他依旧站得如山岳般巍峨严峻,深绿色戎装,黑色军靴。眼神凌厉,气势慑人。
  “怎样,我沈出云亲自出手,就没有抠不出来的答案。靳青河,你打算怎么表扬我?”
  靳青河平静地回视他:“……谢谢。”
  沈出云的嘴角抽了一下,他怒极反笑,对这样的靳青河真是爱极气极。指着靳青河笑着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当老子好耍呢!感情老子这献的殷勤又给狗刨去吃了?他妈的,你_0_zhen_0_ta_0_ma的!”
  沈出云在天台上低头来回急走了几步,蓦地一个立正转弯,大跨步走到靳青河面前,高大魁梧的身体阴影般笼罩住靳青河。
  他弯下腰,两手背在身后,涎着脸凑到靳青河面前,闭上眼睛,一本正经地撅起嘴唇,说道:“来,小家伙,亲我一口,这笔账就不追究了。”
  靳青河面无表情地按住他的下巴用力扒开他的脸。
  “沈出云,我说过,你的大恩我会回报你的,但是——”
  “她是怎么让你接受她的?”沈出云突然出声问道。
  靳青河一怔,有些迟疑地转开脸:“……与你无关。”
  沈出云冷笑:“怎么,老子学习学习都不行?难道就因为她是个有胸有_0_pi_0_gu的娘们吗?这算什么优势?”
  靳青河缄默。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丁太子的样子。
  有胸有_0_pi_0_gu?( ̄_, ̄)
  远在香港的丁太子打了个喷嚏。
  丁太子揉了揉鼻子,含情脉脉地望向远方:阿青,你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呢?收到我的电报了吗?为什么不来找我呜呜呜~~~
  靳青河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简直要被问得词穷。“沈出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希望你能谅解。”
  沈出云一歪嘴笑将起来:“哟,谅解?行,你要做什么?正好老子最近也很空闲,给你当个免费助理怎么样?”
  靳青河伤脑筋地叹了口气。
  两人一时都被对方堵得无可奈何,只能相对无言地凝视着彼此。
  露天天台上冷风呼啸,枯叶翻飞,靳青河抬头,沈出云低首,两个人的视线交错在彼此眼中,气氛太过祥和宁静,几乎要凝固了画面。只有往来的寒风吹起两人的发梢。靳青河的长袍被吹得衣袂翩跹,眼如深渊,沉静而不能把握。沈出云俯身在他头顶,宽大的大氅在风中如黑色的蝙蝠翼般张开,是要把靳青河藏进自己的大衣中,两臂箍紧禁锢了,捂紧了,不为人知,好好珍藏起来。
  良久,沈出云幽幽叹了口气。他脱下自己的大氅,两手一翻,披到靳青河肩膀上。
  靳青河坦然自若地看着他动作。
  沈出云抓着大氅的两边,在靳青河身前慢慢单膝跪了下来,他将头埋在靳青河胸口的大氅中,深深地嗅了口气,是缴械投降了。
  “混账东西,真的油盐不进,油盐不进啊!行,咱们就先做朋友。”
  靳青河垂下眼,卷翘的睫毛落下一道引人遐思的剪影。他默默地凝视着沈出云头上的发旋。并不言语。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沈出云则在心里冷冷地想道:最好别让我知道那个女人是谁,老子先去找人把她娶了!
  ………………
  靳青河碍于沈出云肩胛骨上的那一枪,想要离开的事情一直拖着没有机会开口。远在香港的丁太子等得都要寝食难安了。
  他家阿青不是反悔了吧?还是丁军阀为老不尊,拿万成县的靳家开刀逼迫阿青跟他分开?——不可能。丁军阀的秉性他是再了解不过的,丁军阀是最爱面子的,绝对不会使出这种下作的手段。丁军阀更可能做的是差人上门告知岳父(靳父)他儿子(靳青河)被自己的不孝子(自己)拐带引诱走了歪路,把养不教父之过全部揽在自己身上,以此彰显自己一代枭雄的气魄跟度量。如果不是因为他熟知自己父亲的秉性,他哪里敢要求靳青河也跟着自己冒冒失失地私奔去?所以不应该是丁军阀出尔反尔。那么,难道问题真的是在阿青那里?
  ——不,阿青是不会变的,他是个一旦认定了就能坚持到底的个性。所以,火车延迟?有急事?突发事件?扶老奶奶过马路?——不能再想,再想就要抓狂。
  干脆不要想,直接面谈吧。
  丁太子当即打点好行装,带上自己的亲信连夜搭乘火车奔向上海。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

65、心狠手辣

  现在靳青河知道一直在给自己找茬的是伍满了。前因后果想一想就能理清。只是伍满现在是上海的中日友好大使,_0_jian_0_zhi日本武士界的翻译官,要逮住他实在不易。
  不过靳青河显然低估了沈出云的腹黑程度。审讯狙击手后的第三天,靳青河正在病房里跟沈出云下象棋,两个卫兵便拖着一个胖乎乎的矮个子进来了。
  伍满的眼睛被黑布蒙住,嘴巴里塞了破布条,四肢被捆绑得太紧,勒得软肉鼓胀,活像一只油光满面的大粽子。
  卫兵们把他丢在地上,他还在“呜呜”乱叫,直到卫兵拿枪顶住他的后脑勺,他才吓出一身冷汗,老老实实地在地上跪好了。
  靳青河看向沈出云。
  沈出云朝他歪头讨好一笑。
  然而靳青河却很快垂下眼睫毛不再看他。
  沈出云心里一噎,嚯的站起身来,走到伍满面前抬腿泄愤似的朝他头上狠狠踹去一脚。把伍满踹了个趔趄。
  “去_0_ni_0_ma_0_de死胖子,老子的人都敢动,我看你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伍满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像条大虫子一样在地上拼命乱蹭,“呜呜”地嚎叫讨饶。
  “什么,不服气?好!老子就打到你服气为止!”沈出云擅自解释完对方的行为,一转身就从军靴里拔出一把短匕首。匕首刀锋犀利,刀身崭亮,在白炽灯灯光下反射出冷森森的寒光。
  伍满在一片黑暗中惶恐不安地等待着。他今天只是出来逛逛金行,买个金表什么的,不想就被人一块蒙汗药手帕捂住了拖进巷子里,塞进后车厢绑走了。他早知道上海这地皮不安全了,所以他出门也是有带保镖的。没想到保镖也不牢靠,对手又是如此狡猾。卫兵易装成金行里的服务员,专门守在金行里面等着他。一旦他进了门,立即挟持了从后门走。上海太可怕了啊!
  听说前几任翻译官都没有好下场,他们——不会也想这样结果了他吧?
  这怎么行!他还年轻,他满腹才华,前途无量,他还不想死啊!
  伍满越想越后怕,几乎要涕泗横流了。
  一把冰冷刺骨的匕首贴上他的脸颊。
  伍满脸上厚重的肉层经不住发颤抽搐起来。他一动也不敢动了。
  等待死亡总是比死亡本身更使人恐惧。
  “咯叽咯叽”的轮椅声停在他面前。他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沈出云,给他个痛快就好。”靳青河按住沈出云的手,淡漠地说道。
  沈出云瞟了他搁在自己手腕上的修长的手指一眼,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他站起身来,将被靳青河碰过的手放在嘴边舔了一口,一撩眼对着靳青河色眯眯一笑。
  靳青河决定彻底无视这个猥琐男。他宁愿去关注惨兮兮的伍胖子。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靳青河低头看着抖得犹如筛糠的伍翻译,有些遗憾地说道,“本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前几次我都忍了。但是既然你现在做了汉奸,还想着要我的命,那么,我就不能再姑息养奸了。记得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
  “呜呜呜!!!”伍满恐怖地呼喊起来,可惜嘴巴被堵住了,呼救都发不出声音。他死命地往后蹬,企图让臃肿的身体往墙壁靠去。好像只要退到墙边就安全似的。
  “呜呜呜呜呜呜!!!”
  伍满这次呜的语句明显比较长,语音跌宕起伏,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靳青河有些纳闷,又有些好奇。这个家伙难道以为凭他忽悠日本人的那套三寸不烂之舌就能够说服自己?
  “好好说话,别想着捣蛋,知道吗?”靳青河温和地警告道。见伍满忙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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