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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联姻-分卷阅读28

的他?”
  见他表情骤变,付闻歌的心里说不出是股什么滋味,只道:“从你房间借的那本《拉摩的侄儿》,是他送你的,扉页上写着。”
  白翰辰被《浮士德》拍脸后光顾着擦鼻血了,根本没注意付闻歌拿走的是什么书。现在听到冷纪鸢的名字,他只觉耳边嗡嗡作响。那本《拉摩的侄儿》是冷纪鸢临出国之前送给他做纪念的,他连翻都没翻开过,一直在柜子里搁着。
  “是我的一位学长。”他不想多做说明。
  “嗯……”付闻歌咬咬嘴唇,又问:“你俩好过?”
  白翰辰又吃一惊:“谁跟你说的?”
  付闻歌转身推开窗户,伸手从桌上拿起书签递给白翰辰:“这是他写给你的吧?”
  白翰辰压根不知道书里还夹着书签。借着屋里透出的灯光,他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脸色阴晴莫辨。付闻歌看着他,心绪繁杂,也不知自己到底在等什么样的答案。
  最终,白翰辰将书签交还到付闻歌手中,长叹一声:“放回书里,别弄丢了。”
  心头隐隐蔓延起一阵空虚感,付闻歌皱眉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
  “你们俩好过?”
  “不,没有。”白翰辰抬手捏捏鼻梁,疼,脑仁儿也疼。
  “……”
  虽然答案是否定的,但付闻歌却更觉烦恼。开始在意白翰辰的过去了,于他来说,这绝不是个好现象。回到屋里,他盯着那张书签,感觉上面的字母像是一个个大张着的嘴,要把他的心分食掉一般。
  烦死了烦死了!他使劲抓着头。都怪白二,突然吹他的手干嘛?!
  凌晨四点。
  白翰宇轻轻推开裹在腰上的胳膊,趴到床边捞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慢慢往身上套。金玉麟从后面贴上他的背,迷迷瞪瞪地说:“每次都摸黑儿走,就不能多睡会?”
  “回去得太晚,下人都起了。”白翰宇轻叹,“玉麟,你这次去上海,要走多久?”
  “个把月吧,统共要演十场。”将下巴抵到白翰宇的肩膀上,金玉麟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满怀爱意地凝视着对方的侧颜,“翰宇,你瘦了好多……都怪我,让你辛苦了。”
  “得了,不说那个,你出门在外,万事小心。”轻推开缠在身上的人,白翰宇将衬衫马甲和外套一一套好。又转过身,在那红唇皓齿上贪恋地吻了吻,“我先回了,你记着,到了上海,往我办公室打个电话报声平安。”
  “翰宇——”
  金玉麟起身将白翰宇拥进怀里,反反复复地吻着,满是留恋与不舍。饶是他成了角儿,当红的角儿,也还是配不上白翰宇的白家大少身份。这段情必是无法于日光下行走,只有在短暂的黑夜之中,偷享片刻的愉悦。
  白翰宇艰难地推开他,轻声道:“玉麟……我真的得走了……”
  “嗯,等下,我送你到巷口坐黄包车。”
  “别,万一教拉车的瞧见了……你想,谁不认识你金玉麟金老板?”
  白翰宇回绝道。每次来金玉麟这,他都不叫大福子开车。坐黄包车,也是给足了打赏,叫车夫于巷口等着。虽说很多人都知道金玉麟住在这儿,但整条巷子里还有十多户人家,大多是梨园的角儿们。便是有风言风语,也未必会扯到金玉麟头上。
  金玉麟垂头道:“那你留神走,别绊着。”
  白翰宇应下,转脸离开。
  月冷星疏,巷子里黑黢黢的,也没个路灯。白翰宇小心翼翼地走着,到了巷口,却不见本该等在此地的黄包车。正待他四下寻找那车夫时,突然迎面打来一束大车灯的亮光,迫使他抬手遮挡。
  糟了。白翰宇瞬间绝望。
  白育昆从车里下来,怒视长子。
  “翰辰!翰辰!快起来!”
  严桂兰的声音拖着哭腔,拍在二叔房门上的手又急又重。
  白翰辰自睡梦中惊醒,拽过搭在床头的睡袍匆匆套上,赶忙起身拉开房门。严桂兰几乎扑进他怀里,娇小的身躯抖个不停。她不光吵醒了白翰辰,东院的几个房间全都亮起了灯。
  孙宝婷同样来不及打理自己,散着发披着睡袍从房里出来。见大房儿媳那付火上房的模样,急问:“怎么了这是?”
  严桂兰边哭边语无伦次道:“是爸——爸他——要把翰宇打死了!快!快去拦他!”
  白翰辰一惊:“在哪?!”
  “祖宗——祖宗祠堂!”
  将大嫂往母亲怀里一塞,他急急奔向中庭。付闻歌和白翰兴也被吵醒,冲出房间跟着白翰辰的身后往过跑。远远的,就听见白育昆的怒斥以及马鞭抽在青石地砖上的响动——
  “还敢嘴硬!再不说,老子今天便要当着祖宗的面动家法!”
  白翰辰一听更急了。祖宗祠堂里的马鞭既是供奉之物也是家法,但只有犯下大奸大恶的子弟才会被抽马鞭。便是赶车的人扬鞭策马也不是真打在马身上,只消抽一下地,那声音就可催动受过鞭笞的马匹前行。
  一鞭下去,即使是厚厚的马皮也要烙下条血痕,更何况是人了!
  上手推门却发现门从里面闩住了,白翰辰顾不得对祖宗的不敬,抬脚猛踹房门。踹了十数下,门闩终是被他踹断,可眼前所见却教他惊呼一声——
  “爸!别!”
  马鞭狠狠抽到白翰宇的背上,鲜血瞬间染红了洁白的衬衫。
  TBC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入V,万字肥章,零点更新,哈,请多多支持!
  我知道有些人可能掐死我的心都有了……
  不要打我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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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马鞭乃是牛皮干燥收缩后制成, 三棱的边角上遍布锯齿般的毛刺,坚硬如铁, 撕开衣服皮肉比磨利的刀还快。只一下, 白翰宇跪在青石砖上的膝盖便再也撑不住身体, 弓身栽倒。他紧捂住肩膀发出嘶哑的喊叫,抖得像是寒风中树梢上的最后一片枯叶。
  白翰辰猛冲过去, 劈手夺下父亲手中的马鞭。严桂兰跪倒在丈夫身边,抱着他颤抖的肩嚎啕大哭。其他人都被这场面惊呆了。孙宝婷见着血, 更是脚软,顺着门槛滑坐在地。
  “妈!”白翰兴赶忙架住母亲的胳膊。被血刺了眼, 十几岁的孩子凭空生出股蛮横, 劈头冲父亲嚷道:“爸!你这是要干嘛!?大哥犯了什么错你要往死里打他!?”
  白育昆一手压着胸口,一手抖着指尖指向白翰宇,厉声骂道:“逆子!你还不说!”
  “爸!爸您别生气!”白翰辰知道父亲心脏不好, 怕他气急攻心一下子过去了, 赶忙对付闻歌说:“去爸的房间, 找瓶德文药!”
  付闻歌从震惊中回神,跑向东院。在白育昆房间的柜子里翻找半天, 找到瓶包装上写满德文的白色药瓶。返回祠堂将药瓶交到白翰辰手里,他又赶忙去查看白翰宇的伤势。
  扫了眼用法用量,白翰辰倒出三片药往父亲嘴里塞:“爸!先把药吃了!”
  吃下药, 白育昆涨得发紫的脸膛终是褪下点颜色,手也抖得不那么厉害了。他仍是气,寻不见马鞭——已经被白翰辰扔出祠堂了——又去抓那扫灰尘的鸡毛掸子, 扬手就要抽白翰宇。
  “爸!别打了!”严桂兰用自己娇小的身躯紧紧护住丈夫鲜血淋漓的背,凄声喊道:“您打死他,不真教我守一辈子寡了!”
  她自小读的是《女戒》、《内训》,从头到脚都被三从四德、烈女不嫁二夫的条框禁锢。哪怕白翰宇犯了天大的错,他也是她同床共枕过的夫,护着他,便是护着自己的天,自己的命。
  白育昆的怒全都被儿媳的痴情哽在喉咙里,手僵在半空,教次子抓着,放也放不得。且说那一鞭下去,抽开亲骨肉的皮,他怎不心疼?但他更气。气白翰宇背信弃义,放着这么好的媳妇不往心尖上捧,却去外面狎那不要脸的戏子!
  晚饭时他就察觉出儿子不大对劲,驱车赶往戏园子派人稍作打听,得知白翰宇戏散之后便朝元宝胡同那边去了。到了元宝胡同,让手下人把那候在巷口的车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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