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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联姻-分卷阅读89

杯置于桌上,白翰辰伸手去揽付闻歌的腰,结果被对方一闪身躲开——得,这是生气了。
  他看着捞空的手,使劲把心里膨胀起来的那点儿气压了又压,无奈道:“好了好了,怪我语气不好……可离婚毕竟不是光彩的事儿,于她于我大哥来说都一样。另外大嫂快三十了,她现在离婚,再嫁,只能给那种鳏居的老头儿做填房,这不是害她么?她要再跟你提这事儿,你可千万别怂恿她。”
  “你说对了,我还就得支持桂兰姐离婚!”付闻歌是真生气——合辙天天独守空房、好不容易有心为自己争条路出来的不是你白翰辰!
  这回轮到白翰辰捂他嘴了:“祖宗,小点声!回头让下头人听见,风言风语一传开,大嫂还做不做人了?”
  愤然扒开他的手,付闻歌皱眉质问道:“她就像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儿,有人逗弄喂食儿叫唤两声,一点儿自由都没有,那是人过的日子?”
  “好吃好喝,有人伺候,出门就是车,从来不用为钱操心,这不是人过的日子?”白翰辰被激起了脾气,抬手往门口一指,“你上德胜门外看看去,那些个逃荒的要饭的病死都没钱抓药的,倒是自由呢!那叫人过的日子?”
  “桂兰姐念书呢,她有本事养活自己,你凭什么瞧不起她!”
  “我没瞧不起她!可世道艰难,她一个没在外头经历过风雨的女人,离了婚,娘家也回不去,独活于世哪那么容易!”
  “所以她就活该为你哥守一辈子活寡?”
  “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已经十年了,要想离,早干嘛去了!”
  “她现在才想明白婚姻不是唯一的选择!”
  “——”
  望着全身呈紧绷之态的付闻歌,白翰辰堪堪憋住糊到嘴边的话。刚结婚就吵架,还是为了别人,怎么想怎么不是事儿啊。这会儿吵得面红耳赤,晚上莫不是要被轰到地上去睡。
  ——算了,媳妇岁数小,该让就得着点儿。
  略加思索,他柔下语调安抚对方的情绪:“得,我知道你也是为她好,咱不吵了哈,消消气,马上该吃晚饭了。”
  付闻歌抿住嘴唇,偏头瞪着空气。早知道就不跟白翰辰念叨了,凭白生一肚子气,人家正主还没说什么呢,他俩倒跟这急赤白脸吵得房顶都要掀了。虽说白翰辰是退让了,可话赶话说得起急,这心情一时半会儿还真平复不下去。
  正较着劲呢,忽听门外响起老冯头尖细的嗓音——
  “二爷,有电话找您,孟六爷打来的,听着像是有什么急事儿。”
  TBC
  作者有话要说:说两句
  一个是北京话里的“我知道你勤勤”,勤勤=勤劳,第二勤发轻声。
  再一个就是以前的套子,据说啊,据说,蛮厚的,戴着真是糊死猫的节奏。
  昨天和今天都发晚了,不好意思。另外为庆祝二爷闻歌结婚,今天回帖的都有套子,啊不是,都有红包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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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新婚头一天, 儿子就撇下那群三姑六婆,张罗着带媳妇出去吃饭, 给孙宝婷气得没招。她怎么想怎么觉着不该是自己儿子的主意, 可又不好当着一大堆亲戚朋友的面挑付闻歌的不是, 只得把不满压在心里,堆起笑来招呼满桌的客。
  白翰辰拉着付闻歌急匆匆上车, 撞上车门对邱大力说:“去地安门外大街。”
  邱大力愣了愣:“二爷,那有什么馆子啊?”
  “甭问, 就赶紧!”
  后槽牙磨得咯咯作响,白翰辰是又急又气。刚孟六打电话过来说金鱼儿犯烟瘾了, 跟家折腾得寻死觅活, 他一个人弄不住。
  “你找根绳子给他拴上不得了!”白翰辰心说老子刚他妈结婚你就给我来这出,妈的离了我你怎么什么事儿都干不成!
  “栓了,他挣吧得绳子都勒进肉里了!我请大夫来看, 可没人肯管!二哥!二哥你赶紧带二嫂过来吧!鱼儿实在太受罪了!”孟六说话带着哭腔, 电话里还断断续续传来金鱼儿的嘶喊声。
  白翰辰听了也是揪心。要说这烟花巷里治人最管用的一招, 便是硬逼他们抽福/寿/膏。犯起瘾来,那真是教他们干什么都行, 毕竟,再烈的性子也扛不住噬骨的折磨。
  他跟付闻歌一说,付闻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在医院里有吗/啡镇痛, 显现不出什么。可离开医院回了家,所有药一断,犯起瘾来必然是惊天动地。而孟六没给金鱼儿再到处踅摸烟/膏, 也是想让他就此断掉,省得让孟老爷子发现了又给金鱼儿脑袋上添笔罪过。
  只是他能做的不多,戒瘾这事儿只能靠自己熬过去,地狱门口走一遭,不死也得脱层皮。
  到了孟六那,俩人刚跨进院门就听见屋里传来摔打声。屋门大敞遥开,“嗖”一下飞出个茶壶来,白翰辰就手把付闻歌往身后一带堪堪避开,先于他奔进屋内。
  金鱼儿声嘶力竭地嚎着,对拦腰抱住自己的孟六又打又抓,顺手抄起什么都往他身上砸。额角的血顺势流下,染得孟六满头满脸都是血。他狠瞪着赤红的眼,不管添多少伤也死抱着不撒手,任由金鱼儿折腾。
  白翰辰一看这阵势赶忙奔进卧房,将床单扯下来往金鱼儿身上裹,打算将他的胳膊困在床单里以免再伤及他人。可犯起瘾来的人六亲不认,白翰辰刚一过去,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金鱼儿一巴掌。若非孟六一把抓住那痉挛抽搐的手,他脸上少不得被抓出几道血痕。
  确实,一个人真弄不住。
  “哗啦——”
  一盆冰冷的水当头泼下,连金鱼儿带孟六都给浇了个透心凉,一时间倒还真震住了金鱼儿的挣扎。付闻歌端着脸盆戳在门口,冲白翰辰嚷道:“快!给他裹上!”
  白翰辰赶忙用床单把冻透了的金鱼儿裹住,眼看着他又开始打挺嚎叫,咬牙狠心喊付闻歌把绳子递过来,隔着床单捆一结实再给扔进卧房里。
  孟六卸了劲儿,瘫坐到地上,冻得口唇青白浑身直哆嗦。刚他把金鱼儿捆上出去找大夫,回来却见对方正死命啃咬身上的绳子,而绳子已经磨破了衣服勒穿皮肉。他心疼不已赶紧给白翰辰打电话求援,回过头又把绳子解开。这下可好,金鱼儿仿佛认不出他了似的,逮着什么砸什么,还全往他身上招呼。
  “浩龄!浩龄!”白翰辰顾不上脸颊的_0_huo_0_la,打屋里翻出套干净衣服蹲下身递到孟六跟前,“赶紧把衣服换了,别回头冻病了。”
  孟六急促地吸了口气,豆大的泪珠混着眼眶里的血凌空砸下。他一把攥住白翰辰的手腕,手背上的青筋尽数暴起,央求道:“二哥——二哥你救救鱼儿!我他妈狠不下心看他受罪啊!”
  白翰辰安慰道:“我这不来了么,闻歌也来了,甭担心,就这一阵儿,熬过去就好了。”
  孟六抹了把脸,撑起身,摸进里屋换衣服。付闻歌趁着他换衣服的空当进卧房查看金鱼儿的情况,确认对方没有因戒瘾而导致虚脱。金鱼儿见有人进来,趴在地上像条蛆虫般地扭动着身体,哀求付闻歌给他点烟抽。可付闻歌不应他,于是又开始骂人,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教付闻歌忍了又忍才没夺门而出。
  等金鱼儿骂累了,躺在那活像条离了水的鱼似的有一口气没一口气的喘着,他才起身到外屋去给孟六处理伤口。孟六的头皮上有道口子,那是被罩座钟的玻璃割伤的。刚把绳子解开,金鱼儿便抄起罩子就往他头上砸,活生生给砸出道一指来长的口子。
  付闻歌简单处理了一下,劝他去医院缝针。他不去,说不能离开金鱼儿,怕对方找他的时候寻不着。其实不光头上,他脸上手上也尽是抓伤咬伤,处处见血,看起来刚刚金鱼儿闹得是真够狠。
  等付闻歌给清创包扎完,孟六点上支烟,叹息不止:“夜里他开始难受,满床滚,后来又开始打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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