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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少女为何如此-分卷阅读6

哧不停地画寻灵符,结果今天又被拎下了山,还是得画寻灵符。
  寻灵符如今在她的眼中,已经一文不值。
  想到寻灵符,陆秧秧忽然有点反胃,赶紧拿起第二个羊肉馅饼压一压。
  接着,她再次挥手,让水墨画继续翻动。
  这水墨画中的场景,就是解师兄曾经亲眼看到的场景。也就是说,此时陆秧秧正通过解师兄的眼睛、在看他记忆中出现的段峥明。
  水墨画中,段峥明突然看了过来。
  “送饭的!”
  他向解师兄喊,“把桶里最大块的肉给我留下!”
  解师兄充耳不闻,视线正要转开,又被段峥明叫住了。
  “嘿。”
  他拽起脖子上大王的虎牙。
  “你盯我这东西盯好久了吧?你把桶里最大的那块肉丢给我,我就把这东西丢给你。”
  可能是解师兄说了什么,他听完就森森地从满脸的胡子中笑着露出了一排牙。
  “我先把它抛给你?那可不行。”
  他被黏腻乱发挡住的眼睛在幽暗的阴影里发着光。
  “要换就同时换,别想耍花招,老子就算被这破链子关在笼子里,想办法断你一条胳膊一条腿,也没那么困难。”
  ……
  接连看了解师兄的几段记忆,陆秧秧发现,解师兄每次见到段峥明,都是在他去送饭的时候。
  段峥明经常都会掏出不少值钱的东西向他换好肉给大王吃,偶尔嘴馋也会给自己换点好吃的。所以虽然看着凄惨,但伙食其实还挺不错。尤其是大王,不再挨饿后很快就恢复了精神,好几次都在段峥明身上踩奶。
  但除了这些,有用的消息就没剩多少了。
  早知道这样,她出门前说什么也要去药庐拿几根催眠用的迷幻香,说不准现在摸清了段峥明的位置。
  如今倒好,靠萤虫施展的法术能重现出来的只有解师兄记忆中“亲眼见到的段峥明”的片段,其他的记忆,即使跟段峥明有关,她也挖不出来。
  ……
  没等陆秧秧发愁完,马车前的木马已经在爬陡坡了。
  意识到望峰门近了,陆秧秧挥了挥手,水墨画幅顷刻如流沙般散开,萤虫们慢慢汇聚成一条小小的银河,钻进了她包袱里半敞着的小布袋。
  即使她家训中一个“莽”字写得老大,她也不敢在离望峰门这么近的地方用她的术法。
  这也是她进了望峰门后才发现的。
  传闻中“匪徒因为无名峰地势险峭难攀、故而有去无回”的说法并不准确,就如同陆秧秧之前想的,望峰门最可怕的并不是地险,而是“符”。
  望峰门内,四面八方,皆布满了各种顶级符咒,可谓是“半步一符,禁制重重”。
  非本门的人一旦进入,他的落脚地立刻锐声嗡鸣,光亮冲天,所在之处,暴露无遗。
  更可怕的是,不管你在外面能刮起多大的腥风血雨,只要踏进这望峰门的大门,除了符,其他的术法通通使不出来。
  想想看,一个御剑门派的人潜进了望峰门,刚一进来就被迫暴露,被一群符师团团围住。本想靠御剑飞出重围,却突然发现自己带着的宝剑毫无反应、如同一块废铁,等着他的自然只有绝望的一条死路。
  所以陆秧秧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变得极其谨慎,不敢在山门里动一点手脚。
  好在望峰门的_0_di_0_zi每隔七天就有一个休沐日,可以下山到镇子里随意活动,她才能在观察了一次后、于今日对解师兄下手。
  ……
  陆秧秧将装着粟米和萤虫的小布袋系紧,解师兄也醒了,只是人还有些瞌睡。
  趁着他还没清醒,陆秧秧便“关切”地问他“是不是因为刚才用了一个厉害的符所以太累了”,很快就让他对突然睡着打消了疑虑。
  又过了一会儿,木马停下了。
  陆秧秧跟在解师兄身后下了车,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大门。
  进门后,陆秧秧的闲适自在一瞬间就全没了,一张巴掌大的脸紧紧绷着,连头发上到处翘着的小卷毛都更炸了。
  和解师兄分开后,随着离外门_0_di_0_zi的寝房院子越来越近,她变得愈发紧张,心脏不断地向上悬起,就连“今天吃过两个羊肉馅饼”这等大事都没办法让她变得开心起来。
  但她的紧张却并不是因为山门里的重重符咒,而是里面的一个人。
  抱紧包袱走到居所的院门前,陆秧秧听到了里面少女们欢喜的叽叽喳喳和一个清脆的少年声响。
  “阿词的字为什么写得这么好?是临过什么帖吗?”
  “回师姐,没有临过帖。”
  “那肯定下了大功夫练习吧?”
  “我小时候的确总被舅舅关在屋子里写字。”
  “果然还是要靠苦练,难怪阿词的字写得那么好,不仅我们外门的教习夸你,就连内门的师傅看了你的字、都对你留了意……”
  这个女声还没有说完,另一个女声等不及地插嘴道:“阿词,你一会儿给我写几个字吧,我想拿去临摹。教习说过,符术的威力同画符者的字迹和灵力都有关系,我的灵力已经这样了,只能靠练字提高自己了。”
  “对,阿词也给我写几个!”
  “我也要!”
  “还有我!”
  ……
  听着里面热闹的对话,陆秧秧推着院门的手停住了。
  她决定了,她要等里面的人散了以后再进去!
  但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院门却被里面一个要外出的师兄推开了。
  陆秧秧和他对上视线,一时间进退两难。
  “小师姐!”
  不等陆秧秧想好,她就已经被里面的人发现了。一位被簇拥在人群中漂亮如烈阳般夺目的少年立马站了起来。
  看到她,他像是开心极了,立马带着他独有的天真的笑向她跑来。
  “小师姐,你回来啦!”
  这个人,就是“阿词”了。
  他叫晏鹭词,是继陆秧秧后进入望峰门学符的_0_di_0_zi,也是望峰门目前最小的_0_di_0_zi。
  望峰门_0_di_0_zi统一青色袍子白布束发,大家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锅清汤寡水的煮小白菜。可就算同样都是小白菜,会被人第一眼看到的、最青翠养眼的那颗,永远都只会是晏鹭词。
  即使是陆秧秧也不得不承认,晏鹭词是她见过的容颜最出众的人了。
  他个子已经抽条,年纪却还小,还没长出青年的棱角,举手投足都带着明媚的清甜少年气。
  容貌好看得仿佛是一片春日枝头俏立的芙蓉,肤色白得宛若片瓷,眼角眉梢却又像是晕着浅粉,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勾得人心尖都发痒。
  可一见到他,陆秧秧便顿时如临大敌,别说心痒,她连心跳都跟着停了半拍。
  这时,坐在旁边做着针线、始终没有挨近热闹人群的温意师姐抬起头,人如其名的温和和柔声笑了起来:“阿词可真喜欢阿秧小师妹。”
  晏鹭词也跟着笑。
  他笑时桃花眼角会向上扬起,但却一点也不显得轻佻,反而让人想到了蒸得正好的甜软桃花糕。
  而听到别人提起“喜欢”这种词,“小软糕”非但不害羞,还有点小骄傲。
  他低头对着陆秧秧笑,丝毫没有要否认的意思:“小师姐跟我遇到的其他人都不一样,我一见到她就忘不掉了!”
  这种狗屁话,陆秧秧一个字都不信。
  可周围跟陆秧秧不在一起上课的师姐们却纷纷向她投来了目光。
  这是谁?没印象。
  晏鹭词为什么喜欢她?
  她也不怎么好看啊……
  她到底哪里比我强?
  她凭什么!她不配!
  ……
  从疑惑到打量,从羡慕到妒忌,甚至还有锋利的怨恨在里面。
  一时间,陆秧秧成了众矢之中。如果师姐们的眼神能化成利箭,那她肯定一下就_0_bei_0_cha成了筛子。
  进山门前,陆秧秧就对自己说,进来后一定要特别低调,最好能不被任何人注意、不被任何人记住地找到段峥明离开。
  她本来做得相当好,可是现在,她的愿望算是彻底破灭了。
  果然,对陆秧秧来说,“晏鹭词”才是这座无名峰上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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