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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少女为何如此-分卷阅读8


  最妙的是,中香者并不会拥有这期间的记忆,他们只会以为自己睡了一觉、以为自己还守口如瓶地没有泄露丝毫秘密。
  陆秧秧小时候靠这个玩意,套出了不少家里长辈的辛秘往事。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东西有一天竟然会被用到自己身上!
  这时再把这段时间晏鹭词的举动回想一遍,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陆秧秧心底那点对他的小心动顿时荡然无存,她觉得丢脸极了,咬后牙槽咬得脸颊都鼓了起来。
  果然全是假的!
  他成天贴在她身边,就是为了让她吸入足量的香丸!
  给她又送枇杷又摘樱桃,就是为了喂她吃进药粉!
  他可真是阔气,也真够有耐性。光是那香丸,米粒大的一颗便要价万金,小门小派倾家荡产也换不出来一份,而为了这一刻钟的问话,他能生生守在她的身边十余天,每天都对她扬着天真的笑脸……
  他太瞧得起她,也太瞧不起她。
  他以为他算计的人是谁?
  陆秧秧此时的神色已经完全冷了下去。
  她出门前可是吃过一大颗“百毒不侵丸”,真言香对她来说毫无作用。要不是她还想继续待在望峰门内、暂时不能暴露身份,她绝对马上就把他拖到山门外、亮出斧头将他从头到脚砍成完整的两半!
  就当她在脑海中把晏鹭词当成柴桩一斧子劈下去的时候,她的房门被推开了。
  陆秧秧当即调整气息,闭上了眼睛。
  进来的人依旧顶着那张瓷般剔透精致的面容,可却和白日时的晏鹭词判若两人。
  他脚下踏着四溢周身的黑色血雾邪气,一副烦得要死的不爽神色,漂亮的眼睛冷冷半阖着,里面仿佛铺着一层暗掉的灰炭,月光洒在里面,竟没有映出任何的光彩。
  关上门,他随手丢出两张符,符纸落在了门上,朱砂红光微微亮起,这扇门便无法从外面被人推开,屋子里的所有声响也不会被外面听到。
  见符纸起效,他更不加掩饰。看到屋子中间挡路的矮凳,他眼睫未动,抬脚一脚踹开了那个矮凳,举手投足像极了外面的混混流氓。
  接着,他走到椅子前,毫无坐相地懒洋洋歪进椅子里,抬起手肘,食指向上一扬,一张还没手指长的细小黄符便从他的袖口蹿了出来,直挺挺浮空立在他的指尖。
  他一言不发,小符上的朱砂纹路就亮了起来,十余只双面开刃的小剑闪着寒光,围绕在符纸的四周慢慢转动。
  随着他指尖几不可见地一动,一只小剑疾驰飞向陆秧秧平躺着的床,剑柄粗暴地压进床里、抵住她的后背,硬生生用猛劲将她撬起了空!
  她上身刚起来,又有四只小剑一起飞出,剑柄用力顶住她的后背前胸和左右两侧,将她的上半身团团牢牢锁住,让她保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无法动弹。
  陆秧秧深知中了“真言香”的人发作时是什么样子,因此在被剑柄碰到她的那一刻起,她就果断卸掉了浑身的力道,任凭被剑柄死死地顶着,也要作出一副昏迷瘫软的样子自然歪倒,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剑柄上。
  但这样一来,被剑柄顶住的地方就更加剧痛无比,明早起来肯定全是淤青!
  痛痛痛痛痛死了!
  晏鹭词……
  陆秧秧压制住她痛到痉挛的指尖,在心里默默地发誓。
  绝对杀了你!
  砍成四大块!
  “你在三月初七以前见过我?”
  陆秧秧正在脑海中大刀阔斧剁着晏鹭词,晏鹭词的第一个问题已经问了出来。
  她只能马上拉回神智,片刻不停留地张开嘴答道:“从未。”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的沙发小天使是唯有七柚!
  陆秧秧:你死了。你死了你死了你死了!!!
  晏鹭词:好无聊。好想找个人杀杀解解闷。
  在这里提一句,男主因为blabla的各种原因,目前性格缺陷严重,特别阴暗扭曲不正常,杀人毁人无所顾忌,想做什么全凭心情,完全没有三观可言。虽然是个小可怜,但也是个大魔头,是坏人,大家就看个架空的故事,不要当真也不要深究啦。


第6章
  06
  “你在三月初七以前见过我?“
  “从未。”
  “你知道我在进入望峰门以前的事?”
  “不知道。”
  两个问题过去,晏鹭词彻底失去了兴致。
  他收回了落在她脸上的眼神,神色阴沉地垂眸看着指尖上的剑,仿佛在思考该用哪一只剑来刺穿她的喉咙。
  “三月初七,你初次见我、又不认得我,为什么会一脸惊恐、后退要逃?”
  说着,他指尖符咒四周的剑也转得更快了。
  陆秧秧闭着眼睛,看不到他的神情,但也能感受到他肆意发散出来的暴躁的不耐烦,这个问题要是答得不好,她搞不好就没办法继续装晕了。
  可陆秧秧一时间也编不出什么可信的理由,只能硬着头皮答道:“你长得好看,我一见到你便喜欢上了,可我不能喜欢你,所以很害怕。”
  听了这个回答,晏鹭词顿了顿,再次看向她,指尖的剑转得也慢了下来。
  今晚来之前,他刚解决了两个先后想要往他屋里灌迷情烟的人,里面除了一个成日只知道拿着家世炫耀的蠢女人,竟然还有一个男人。
  他把他们丢进那个已经满是迷情烟的屋子,不多时传出的放浪形骸的声音让他厌恶得很想杀人。
  但现在他又不能杀。
  越是压抑杀意,他就越是暴躁,简直阴郁到了极点。
  这时他就想起了陆秧秧,本以为可以从她这里听个大阴谋为他解解闷,没想到事情跟他想的截然不同,失望了以后,他就更加想要杀人了。
  不过,她的第三个问题回答得倒是有点意思,让他想杀人的情绪稍微轻了一点。
  他问:“为什么不能?”
  陆秧秧:“我有婚约了,要守妇道。”
  一只剑柄挑起了陆秧秧垂着的下巴,无礼又轻慢。
  紧接着,晏鹭词自进门后第一次有了神情的变化。
  他很不成样子地托着腮,疑惑道:“我对你示了好,你还要守你的妇道?”
  陆秧秧:“我有婚约了,要守妇道。”
  晏鹭词的眼里闪过一丝兴致。
  “要是你没能守住,你要怎么做?”
  陆秧秧:“……”
  这都是什么狗屁问题?
  你费了那么大的工夫给我下了真言香,到头来就对这个最感兴趣?
  但陆秧秧又不能迟疑。
  她自暴自弃地开始胡编:“我自裁。”
  晏鹭词的兴致更浓了。
  真言香下,她说的是绝对的实话。
  这个世道下,居然有人会因为守不住妇道就真的会去自裁,这可比什么针对他的大阴谋有趣多了。
  他用剑柄将陆秧秧的下巴挑得更高了些,问她:“你想怎么自裁?”
  陆秧秧:“……投井。”
  “一旦和我有了肌肤之亲,你就马上去投井?”
  这可不行。
  陆秧秧也被他带跑了思路,开始认真地思考起来:“若是我经受不住诱惑、主动背叛了我的未婚夫和他人有了肌肤之亲,我自然只有投井自裁。但若此事的发生并非我的本愿,我便不会如此做。”
  我又不是傻子,万一你听完以后,白天跑来动手动脚,我难道还真的跑去投井不成?
  至于我主动对你……
  你就别做梦了!
  绝不可能!
  ……
  整整一刻钟,在晏鹭词的步步逼问下,陆秧秧晕头转向地将“忠贞烈妇”演绎得淋漓尽致。
  但同时,她心里也更加搞不懂晏鹭词了。
  她以为晏鹭词至少会问一问“你是谁、你为什么会来望峰门”这些靠谱点的问题,可他对这些真的毫无兴趣,在问过前三个问题后,就再也没关注过她的身份。
  晏鹭词的确不在意她的身份了。
  以前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这样的陆秧秧在他的眼中,就如同一只蝼蚁,随手一捏就能让她粉身碎骨。
  谁会关心蝼蚁的身份呢。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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