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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少女为何如此-分卷阅读77

看到她,又或许是幻术中的秦美人对他说了什么,总之从看他的神情看,他似乎完全没觉得让陆秧秧这样一个侍女进去有何不妥。
  既然如此,陆秧秧就不客气了。
  她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长乐宫最神秘的的乐府,当成自己家一样左看看右逛逛,就差找个地方写上一行“西南山谷谷主到此一游”。
  陆秧秧觉得,要是她真的写了,以程娇娘对她们山谷的记恨,也不知道会不会气到把乐府也给拆了,想想还挺好玩。
  如果是她阿娘,说不准就真这么干了,不过陆秧秧还是忍住了。
  她已经是一个稳重的谷主了,不会做这种没有实际好处的事情!
  走进乐府,便如同走进一间书库,数排书架林立,架子上摆着数不清的曲谱,而这里是长乐宫,自然在屋子四周也放有各种乐具。
  晏鹭词不再需要陆秧秧的镯子,径直走到了一架古琴前坐下去,不久便是一屋琴音。
  陆秧秧从小就很憧憬那种仙鹤般温和清雅的男子,总是幻想他满身端方仙气、抱琴而坐,对她莞尔一笑后焚香弹奏,而她就坐在旁边的蒲团上,摸着大王认认真真地听他弹。
  那曲子一定是悠扬且春意,让人一听就觉得花开漫天。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她第一次听到她梦想中的琴声,居然是在长乐宫的乐府里。
  她盯着弹琴的晏鹭词。
  面前额头艳色咒花妖气四溢的少年毫无温和清雅可言,就连弹琴也是一脸毫不专心的不耐烦,半点坐相都没有。
  摆着这张臭脸,坐成这种地痞样子,凭什么能弹出这么春意舒缓的曲子!
  陆秧秧觉得她的少女情怀全被打破了,气到不行转身就走,走到众多的书架中间想要离他的琴声远一点。
  但她刚走到书架中央,晏鹭词的琴音就疾风骤雨般地快了起来。
  随着这阵琴声中的春日大雨,无数书册开始嗡嗡颤动,陆秧秧正走着,冷不丁就被一本从书架上跌落的书砸到,结实的书角正好砸中了她的头顶。
  一片新鲜的桃花花瓣从书中掉出,落在了她的后颈的领口里,但陆秧秧根本没察觉,她痛得整个人都揪起来了,当即就抱着脑袋蹲到了地上!
  要不是担心嗷嗷叫会破坏幻术,她肯定一嗓子就嚎出声!
  她咬紧牙关,手指颤巍巍地去摸头顶,正好摸到一个小小的肿包在慢慢地鼓起来。
  她顿时觉得更痛了,眼眶里迅速堆起了眼泪。
  晏鹭词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走进了书架间,到她的面前蹲下。
  他看着她的眼睛。
  “你可真爱哭。”
  而且喜欢乱跑,还总发脾气,一点也不好养。
  “不用你管。”
  陆秧秧气呼呼地撅着_0_pi_0_gu转过身。
  晏鹭词:“我不会医术,要我去给你找大夫吗?”
  “不用了……”
  听到晏鹭词总算又不会东西,陆秧秧竟然觉得有些得意。
  他不会医术,她身边却有天底下最好的巫医,在这一点上,她可比她厉害多了。
  但转念一想,她要是顶着这个小肿包去找薛盈,薛盈肯定要把她嘲讽一通、说她越来越娇气。
  想到这里,陆秧秧的心情又坏了。
  她对着晏鹭词扯了扯耳朵:“你不是说这截白骨会保护我吗?可我还是好痛!”
  晏鹭词:“这书是因为我才掉的。”
  陆秧秧反应了一下。
  所以说,这截白骨能保护她不受到其他人对她造成的伤害,却唯独不能防住晏鹭词?
  那不就是完全没用吗!
  对我伤害最大的就是你了!
  陆秧秧甚至都想不出除了晏鹭词外还有谁能对她造成伤害!
  之前见识过这截白骨的威力,她还觉得晏鹭词给了她一个不错的东西,还觉得他也不是没有一点可取之处都……
  啊啊啊啊啊头顶更痛了!
  见陆秧秧痛得瘪起脸,晏鹭词伸出手,在她的小包上摸了摸。
  他似乎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摸得慢慢的,十分生疏和小心。
  想了想,他又凑过去在她头顶的小肿包上呼地吹了一下。
  陆秧秧忽然意识到,他现在是不是在学她上次给他脖子抹药的样子?
  这样一想,她的心忽然就软了下去,就像一块被水浸透的花泥。
  晏鹭词又摸着吹了几次。
  然后,他问她:“好了吗?”
  陆秧秧感受了一下。
  好像……
  是好了那么一点……
  她垂下眼睛:“嗯。”
  晏鹭词将那本掉到她头顶的书捡到手中:“如果还是痛,我就去找大夫。”
  虽然不好养,但找到这样可以让他开心又可以让他摸的宠物太难了,不能轻易让她死掉。
  陆秧秧:“知道了。”
  她抬起头:“你不用继续弹琴了吗?一会儿程凤从幻术中醒过来怎么办?”
  “已经可以走了。”
  晏鹭词把手伸到陆秧秧的手腕上,在镯子上轻轻地敲了一声,屋子中琴丝的余音便戛然而止,所有的书也都安静了下来。
  做完这件事,他又摸了一下陆秧秧的头顶,被陆秧秧一巴掌拍开、骂了句“不准再摸了”才离开。
  见晏鹭词向外走,陆秧秧也打算起身。
  但她刚动了一下,突然睁大眼睛,猛地回头看向了屋子角落最上方的一片砖瓦。
  看着那里,陆秧秧捏了捏裙面上的花草豆豆,心中很是挣扎。但她最终还是有些顾忌地看向晏鹭词,跟着他走了出去。
  ……
  在同晏鹭词一起离开乐府后,陆秧秧给晏鹭词做了只草编小蝴蝶,接着就直奔方为止的院子。
  除了还在外面做苦力的张百里外,其他三位峰主都在。
  她看着他们,开门见山。
  “画皮的卷轴就在乐府的一片砖瓦里!”
  她感觉到了,很清楚,不会错,就夹在两张中空的瓦片里面。
  “你进了、乐府?”
  在其他两人都还在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时,方为止出了声。
  即使听到这样的大事,方为止还是方为止,稳如泰山,冰块一样的脸上没有波澜。
  陆秧秧曾经觉得他的脸实在太冷了,没忍住去找薛盈问他是不是得了什么脸动不了的病,要不要扎针治一治。
  薛盈却哼笑了一声,说他也不是一直摆着那张脸。
  可陆秧秧从来就没见过他别的样子,也不知道薛盈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的。
  “对,我进了长乐宫的乐府,而且是光明正大被请进去的。”
  陆秧秧坐下来,从薛盈那里要了碗甜枣粥,边喝边把今天从这里离开后遇到的事情七七八八说了一遍。
  在她提到她带出了殷缇时,段峥明露出了老父亲般为难的担心。
  “你真把他放出来了?他可是靠那啥吸人灵力的,你,没……”
  “你也知道?”
  忽略掉段峥明奇怪的脑补,陆秧秧意识到原来晏鹭词还真不是胡说。
  她看向方为止:“为什么我看到的文书里面没有提这个?”
  “那时,你,还小。”
  方为止向她解释。
  “你有不懂,总、总是问,不停。”
  陆秧秧听懂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因为过于年幼就当上了谷主,被送来的文书中总是有很多她还不明白的内容,一旦看到了,她就会追着方为止问,非要问到明白才罢休。
  方为止这种正经到死板的读书人肯定没办法给她解释什么叫做“从情、事中吸取灵力”,怕她会问,他就把那句话给抹掉了。
  陆秧秧清了清嗓子,把这事儿岔了过去,埋头又喝了两口甜枣粥。
  “别喝了,你这几天吃得肚子都出来了。”
  薛盈把陆秧秧的碗和勺子全拿走,随后看向段峥明:“我记得连乔那次回来后提过,殷缇作恶多端,已经被人处决了?”
  段峥明:“的确,准确的消息是他被河川杀了。”
  二十年前,陆秧秧还未出生,方为止和薛盈都还只是孩子,唯一能清楚记得这些事情的只有段峥明。
  “殷缇害死的人中,有一人跟你娘有些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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