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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少女为何如此-分卷阅读80

把脸沉沉地埋进枕头中,很快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她的浅桃玉镯碰到了枕边的那瓣桃花,发出了微微的粉白色的光。
  这一晚,陆秧秧做了一个梦。
  她又梦到了她曾在刘府小院的幻境中见过的高劲少年和机灵少女。
  他们正坐在一个茶桌前,喝茶吃干果。
  高劲少年还是翘着他的小呆毛,红色的发带高高将马尾扎起,看起来仍旧是彩墨画中走出来的人,也仍旧没有被画上五官。
  一头细长麻花辫的高挑少女也同样没有被画上五官,但动听的声音一出来,她整个人立马就鲜活了起来。
  她正气鼓鼓地向着高劲少年抱怨:“镇长和镇民因为我是女孩就瞧不起我。明明我也能用雨符帮他们缓解旱灾,可他们只看得见你和师兄。如果我是男人就好了……”
  高劲少年剥着核桃:“可是你比我们都厉害,你亲手救了一个人。”
  看高挑少女还是闷闷不乐,他帮她想办法:“你不是会画咒画吗?你可以用咒画模糊掉你是女孩的事。”
  说完,他把剥好的一大把核桃仁推给她。
  高挑少女拿起一颗核桃,本来想直接仰起脖子把它扔进嘴里,但她忽然就停顿了一下,像是朝着高劲少年看了一眼,随后改变了动作,慢慢地将它放进了嘴里,很淑女地一点一点嚼。
  将一颗核桃吃完后,她才开口。
  “也不是不行,但太不方便了。咒画的颜料稍微被蹭花一点,它的效果都会大打折扣。”
  “那我帮你想办法。”
  承诺后,高劲少年又给她剥了一把核桃就回了屋,坐在书案前拿着一支笔就开始苦思冥想,想久了还咬笔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站了起来,找了一大块布,对着它翻来覆去的研究,在上面画了好多的咒术和符,然后又拿出针线剪刀,手忙脚乱做出了一件黑色的斗篷。
  接着,他将斗篷穿到了身上。
  奇迹般地,这斗篷不仅隐藏住了他的性别,就连斗篷内所有的一切都被隐藏住了,只能感觉到浓重的神秘气息源源不断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人无法忽略,下意识就想要对他尊重起来。
  这样,高挑少女就不用再担心她会被人瞧不起了!
  可这斗篷虽然拥有了他想要的用途,缝制得却很有问题。
  两肩一个高一个低,兜帽也缝成了歪的,穿上以后滑稽得像是要玩杂耍。
  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高劲少年马上把这件斗篷脱掉,拿出新的布料重新画咒缝制。
  咒术画得行云流水,但缝制还是个难题。
  高劲少年拿笔画咒时极其流畅,拿起针线就变得十分笨拙,针脚歪歪扭扭的,还经常会扎到自己的手。
  但他相当得有耐心,一件不行就两件,很快开窍了般地越做越好,在做到第五件时,他就做出了完美的斗篷,跟成衣店里的比也不差什么。
  他兴冲冲地出了房门,捧着斗篷跑向正在练弩的高挑少女,头顶的那根小呆毛抖啊抖。
  “阿桃!”
  少女松开弩弦,利箭离弦而出,稳稳地正中了靶心。
  她回过头,正要开口喊出少年的名字,陆秧秧被薛盈叫醒了。
  没等她好好回忆一遍梦里梦到的事,她就被薛盈灌了整整一碗巨苦还混着酸味的古怪药汤。
  在薛盈“你敢撒一滴我就掐你”的威胁下,陆秧秧的意识迅速回归了现实,硬着头皮,使劲地把满满一嘴的药汤咕咚全咽了下去。
  药汤一入胃,一股滚烫的热气立刻从她的胸腹间冲了上去,直冲出她的头顶。
  陆秧秧感觉她的头发都被热气冲飞了起来!
  但等这股热气冲完,陆秧秧全身的不舒服全没了。
  她咳了咳,嗓子完全不痛,眼睛也不花了,耳朵也很灵敏。她又变回了最强壮的陆秧秧!
  “好了吗?”
  段峥明轻声地隔着门在外面问。
  陆秧秧中气十足:“好了!”
  “好了就好,我这担心地一晚上都没睡好……”
  正巧薛盈拿着药碗出门,门外的段峥明边说着就看到了里面的陆秧秧。
  他的声音顿时转了个弯,拔得十分高!
  “秧秧!你头发怎么了?!”
  “我的头发怎么了?”
  陆秧秧不明所以地伸手去摸,顿时发觉不对。
  她呆了呆,跳下床,冲到了铜镜前。
  她的一头长发被刚才的热气烫到,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堆爆炸的大卷!
  她急忙忙地跑出去用水洗,可洗了几遍后,发梢是好了一些,但头顶上本来就很碎的小发毛却半点好转都没有,打着钩儿地全炸开了,远远看,就像是顶了一头的平顶小蘑菇。
  偏偏这个时候,她的心又开始想晏鹭词了。
  看来就算戴着抹过晏鹭词鲜血的白骨,她能和他分开的时间也最多就是一整个晚上。
  可是……
  陆秧秧摸着她头顶炸开了花的卷毛,怎么都不想去见晏鹭词。
  看陆秧秧急到转圈,薛盈拿出了她的发油帮陆秧秧把头发捋平。
  陆秧秧的头发全是卷,薛盈想要把这些捋顺,难免就扯到了陆秧秧的头发。
  但陆秧秧还没觉出痛,薛盈却“嘶”了一声。
  她抬手按了按她精致堆起的如云发髻,手执玉梳继续给陆秧秧梳头,但刚梳了两下,她就又在扯到陆秧秧头发时“嘶”出了声。
  陆秧秧回过头,看着再次揉着头顶的薛盈。
  “阿盈,你头痛吗?”
  薛盈:“不是头痛,是发根。”
  说着,她的视线忽然落到了陆秧秧耳朵上的那截白骨上。
  她想了想,抬起手就对着陆秧秧的额头弹了一个脑瓜崩。
  清脆的弹额头声音落下,薛盈捂住了她自己的额头,她今早刚贴好的珠翠花钿整个儿地歪了。
  陆秧秧摸了摸自己刚被弹到的额头,相当惊奇:“阿盈,我一点都不痛!”
  “你当然不痛!痛的是我!”
  薛盈气不顺到了极点。
  她摔开玉梳坐回铜镜前,重新用手指调整着她的花钿。
  “为什么……”
  陆秧秧自己伸手弹了自己的脑门一下,顿时“嗷!”地一声捂住了额头,痛得连着揉了好几下。
  边揉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摸向了她的耳垂。
  她以为这截白骨最多只是保护她不会受伤而已,没想到它竟然能直接将这份伤害反弹给伤害她的人!
  那以后她再遇到敌人,不就完全无敌?!
  薛盈却没有陆秧秧那样乐观。
  “你先别高兴,我劝你好好想想吧,这样强大的东西随手就能拿出来送人,这种人,你到底能不能招惹得起?”
  又不是她想招惹他,她巴不得他马上把惑心术解开,两人一拍两散再不见面呢。
  虽然这样想着,但陆秧秧的心底也的确浮现出了更多对晏鹭词的疑惑,可不等她深思,因惑心术而起的相思就开始强烈了起来,陆秧秧心口一揪,顿时什么都不想了,往头顶使劲抹了几把发油,拔腿就往晏鹭词的院子跑。
  她捂着心口赶到的时候,晏鹭词正在池塘边抱着古阮、对着他从乐府拿回来的乐谱弹。
  见到晏鹭词,陆秧秧松了口气,忽然感觉这个曲子好耳熟,像是在梦里听过。
  但她还没仔细听,晏鹭词就停住了。
  他看向她:“早饭。”
  陆秧秧马上来了精神:“早饭来了吗?”
  她回来得太早,出去买早饭的段峥明还没回来,所以她现在胃里就只有薛盈给她灌的那一碗药,特别需要吃点热乎乎的东西填肚子!
  “没有。”
  晏鹭词看着她。
  “我在等你去拿早饭。”
  按规矩,有了侍女,像是提食盒这种杂事就不必院子的仆役来做了。
  晏鹭词本来就不喜欢那些仆役总往他的院子里进,现在陆秧秧来了,他正好就把这些活儿就全推给了她。加上午后的精致糕点和睡前的安神甜汤,陆秧秧一天就要往外跑上三四趟。
  可晏鹭词又不喜欢陆秧秧离开太久,每次只要她出去,他就坐在台阶上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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