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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少女为何如此-分卷阅读125

被关在你的笼子里,你要想对我做什么,我也反抗不了……”
  她背负着魔教教主的名号,却总是看不惯他,觉得他坏。
  没错,他是坏透了,坏到了骨子里,他浑身沾满鲜血,手下人命无数,坏事做尽无所顾忌,他是变不好了。
  那就让她也变坏吧。
  我们一起下地狱。
  陆秧秧不是不能这么做。
  她很清楚晏鹭词此时的虚弱,笼子里的乾坤又全由她做主,她如果想,完全能在碰触他的同时让他一丁点声音发不出来。
  她之前也这样计划过好多次,等把他带回山谷以后,如果惑心术发作了,她就把他的四肢都吊起来!她要让他无法动弹,只能任她摆布!
  可真到了她该这么做的时候,听到他说了不愿意,她却又矛盾得出不了手了。
  “你想要什么?”
  惑心术发作得越发厉害,陆秧秧连他的脸都不能看了。
  她盯着他的手指,觉得视线都开始变模糊。
  “我不能放你出来。除了这个,其他的要求,你都可以提。”
  晏鹭词看着女孩因为不断咬动而变得水润殷红的嘴唇,漆黑的眼睛里翻滚过一瞬赤色的光。
  他慢慢开了口。
  “那天,你说如果我敢碰你的嘴唇,你就会杀了我……“
  意识到他想要什么,陆秧秧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晏鹭词迎着她的目光,傲慢地轻轻启齿:“你不让我碰,那就由你自己来。”
  他的毛茸的睫毛在火光中闪动,睫梢仿佛托着层金色的光。
  “你想碰我,我凭什么就要给你碰呢?你总要付出点代价,给我我想要的东西。”
  陆秧秧闭了下眼睛。
  “我可以让阿盈把你体内的毒解掉。灵力散尽的滋味,应该不好受吧?”
  “是吗。”
  晏鹭词无赖地向后靠了靠。
  “我觉得很好,我不需要解毒。”
  顿了顿,他突然毫无征兆地咳出了一口血,但他毫不在意,无所谓地用手背把血抹掉。
  他的确并不好受。
  灵力消失,对玄门中人来说,就如同身体的一部分被活生生废去,无腿无臂,虚弱至极。
  但那又如何。
  他轻蔑地看了看手背上的血迹,随后抬眼望向紧咬着嘴唇的陆秧秧。
  “别费心思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做那一件事。”
  他想了想,嘴角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
  “七天。只要你照做,七天内,我都会主动给你碰,就像之前我们在长乐宫那座小院子里一样,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从发现自己必须靠触碰晏鹭词才能缓解惑心术的发作后,陆秧秧便给自己划过一条底线。
  跟晏鹭词最放纵的厮混胡闹,也就是在床上的那几次触碰。
  至于跟他亲吻,她连想都没有想。
  她清楚地知道,他不是能跟她做这种事的对象,如果这条线被越过了,那后面的很多事就都遏制不住了。
  宋谶没出现也就算了,但宋谶出现了,他送了她木鸽,还说他很快就会来山谷,她不能对他做坏事。
  因此她早已下定了决心,她要在他来之前把惑心术解决掉,把晏鹭词从她的生命里刮除干净。
  想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坚守住她的底线。
  那时决心下得那样大,可是此时,她竟然动摇了。
  这一刻,她仿佛被撕扯成了两个人。
  一个清醒而自持,告诉她绝对不能将这一步迈出去;可另一个人却在说,亲吻而已,就算是做了,那又怎么样呢,大家都睡了,没人会知道,也不会留下证据,没关系的,不要紧,你也是被逼的,是惑心术的错,不是你……
  在两个声音的争吵中,清心丸终于一丝也不剩了。
  陆秧秧的理智也烧尽了。
  她听着仅存的那个说着没关系的声音,俯身穿过由她灵力构成的笼子,哽咽地靠近晏鹭词:“你要说话算话……”
  “算了。”
  就在女孩的唇珠即将擦他嘴唇的瞬间,晏鹭词忽然将脖子一扭,别开了脸。
  美貌少年的眉蹙起,尖牙死死地咬着下牙,喉结重重地滚了一下,似是烦躁到了极点。
  陆秧秧本来就还在挣扎,听到他的声音,她立即停下,轻喘着看向晏鹭词。
  她的眼泪一颗一颗地积在眼眶,只要晃一下就会掉下来,可她咬着牙不肯让它们掉。
  晏鹭词的尖牙在下牙上磨了磨,恼怒地向着她摊开手心:“给我解药,我让你碰!”
  陆秧秧心一松,眼泪跟着掉了下去。
  但她还不忘问他:“碰几天?”
  晏鹭词看了眼女孩为了憋住抽泣而发抖的嘴唇,忍住了没把手缩回去。
  “自然只有今天。”
  今天就今天吧。陆秧秧也不想现在跟他算这些了。
  她看着他伸向她的手:“那我碰了。”
  说完,她马上抬起手,完全不给他反悔的机会,一下就捏住了他的手指。
  那一瞬间,她如同得救般,整个人舒服得晃了神,无意识地吸了吸发红的鼻子,看起来呆呆的,可怜巴巴,就像个普通的柔弱小女孩。
  那白到晃眼的娇嫩脖颈就那样露在晏鹭词的眼前,仿佛一口就能咬住,听到她喉咙里的呜咽。
  看着她,晏鹭词的小尖牙不停地在向外冒,眼睛里红色的光晕也不断浮起又消失。
  过了好久,陆秧秧体内沸腾的渴望终于平复了下去。
  听到她的心跳渐渐平缓,晏鹭词更烦了:“为什么还在哭?”
  “嗯?”
  听了他的话,陆秧秧不自觉摸了摸脸,发现她真的还在掉眼泪。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还在哭,陆秧秧也有些懵。
  她想,可能是刚才忍得太难受了,现在放松下来,眼泪就止不住,也可能是她心底觉得碰上晏鹭词的自己太倒霉、太委屈……
  这样一想,她顿时更加控制不住,哭得更凶了。
  晏鹭词:“再哭下去,就会把其他人吵醒了。”
  陆秧秧的哭戛然而止,眼睛圆滚滚地睁着,只剩一颗大大的眼泪挂在嘴角,要落不落。
  晏鹭词却觉得她的反应有趣极了。
  他恶劣地露出小尖,语气跃跃欲试:“你说,要是被他们知道你在晚上瞒着他们偷偷钻进关我的笼子,被我弄得一直哭,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陆秧秧没理他。
  她体内的惑心术已经不再发作了。
  恢复了正常、不再需要晏鹭词的陆秧秧很快就找回了神智。
  她匀了匀气,松开晏鹭词的手,狠毒又冷淡地说:“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你毒成哑巴。”
  晏鹭词不在意她的威胁。
  他的目光落在她嘴角那颗还没滑落的泪珠上,停住了。
  不等她动,晏鹭词伸出手,弓起指骨,把那滴泪刮到了他手指的骨节顶端。
  陆秧秧没计较他突然的碰触。
  她擦了擦脸上残留的湿意,躬身从笼子离开,放下了外面厚重的布。
  布料垂下的那一刻,看着陆秧秧的背影,晏鹭词周身发出了一抹阴寒的邪气,将那滴泪珠冻住。
  最后的光亮中,被邪气凝固的泪珠如同一只冰封的残缺蝴蝶,在他的指上微微地闪出了一瞬光。
  接着,笼子便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
  陆秧秧独自地看着星星守了一宿夜。
  天方破晓,方为止醒了。
  看他开始以枝为笔在地上练字,有点困的陆秧秧便跟他打了个招呼,起身回马车睡了。
  但她这觉也没睡多久。再次睁开眼时,太阳不过刚升到半空。
  见身旁的薛盈正在用新买的黛粉描眉,陆秧秧不敢打扰,马上蹑手蹑脚地贴着车厢壁、跟只壁虎似的下了马车。
  外面,张百里拿开了盖着笼子的布,正把他新摘的草伸进笼子里喂晏鹭词的兔子。
  见兔子吃得狼吞虎咽,陆秧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没出声说什么,慢慢伸着懒腰从张百里身后路过,想去段峥明那边要饭吃。
  但在她在路过张百里身边时,却听到他边看着小兔子大口吃草、边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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