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本文作者的其他小说

魔教少女为何如此-分卷阅读144

接吃吗?”
  陆秧秧:“当然了。不然呢?”
  晏鹭词:“那你喂我吃。”
  陆秧秧装凶:“想我喂你,先让我把你手砍掉。”
  晏鹭词手背朝下地伸出两臂:“给你砍。”
  陆秧秧:“……”
  他真的好烦哦。
  连对他凶的机会都不给她!
  ……
  不知不觉就在晏鹭词这里耗了太久的时间,陆秧秧不断地扭头看向渐渐西下的太阳,心中越发焦急,可即便如此,她却还是不想走。
  明知道自己的这种状况很不对,明知道自己应该赶紧离开,但是又难以自拔,怎么都没办法行动起来,结果就是心里的罪恶感越堆越多,最后,陆秧秧又开始不开心了。
  赶紧走啊!
  走啊!
  走!!!——
  终于,她使劲地在心里呐喊了一声,鼓着劲儿霍得站了起来,攥着小拳头,头也不回冲出马车,一口气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不到晏鹭词以后,陆秧秧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她坐到自己的床上,头脑开始恢复冷静。
  不管怎么想,她都无法理解她今天没办法离开的这件事。
  她的三个峰主今天都在屋子里,随时都可能出来发现她的小秘密,以前她可绝对不会只为跟晏鹭词多呆一会儿就冒这种险。
  思来想去,陆秧秧只能把自己的这种不寻常解释为经过了昨晚,惑心术又变得更厉害了,甚至都开始影响她的神智了。
  她马上暗下决心,不能再跟他有多余的接触,一旦碰他碰到足够克制惑心术的发作,就要马上离开!
  没错,呆得越久就越难走,必须第一时间就抽身离开!
  陆秧秧在心里把这段话念了无数遍,直到念得自己又开始觉得不高兴了才停下来。
  她闷闷地,打开自己带来的水囊,明明不渴但还是喝了好多的水,然后带着空荡荡的、只有水声在回响的肚子躺到床上,翻来覆去滚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她醒来的时候,正逢太阳西落,金红色的光一点一点没入了地下。
  望着太阳消失,听薛盈还没有回来,陆秧秧也没再等,直接推开窗户,放出了她的萤虫和蜉蝣。
  萤虫和蜉蝣交织在一起,在即将落进夜幕的镇子中无声地穿梭,将所有的风吹草动都尽收眼底。
  在他们的帮助下,陆秧秧清楚地看看到了整个镇子,也清楚地看到,在最后一丝日光消失在天际时,小镇上所有的镇民如同被同一把剪刀剪断了的皮影戏纸偶,齐齐地瘫软倒下。
  但显然有人的瘫倒是假装的。
  夜深人静时,一个握着长锯的身影靠近了老树。
  虽然反复确认过周围的人都已经沉睡,但他的脚底仍有些浮软,握着长锯的手一个劲儿地在抖。
  可临到老树面前时,他却又坚定了起来。
  然而,就在他狠下决心、即将把锯齿割到老树上的那一刻,一条血肉透明的小蛇从树根的缝隙中陡然蹿出,将他的双脚紧紧捆住,下一瞬便将他整个人倒吊在了老树旁的一颗高树上,长锯脱手落地的“咣当”声响彻一片!
  被惊变和响声吓到,倒吊这着的人顿时僵硬,噤若寒蝉。
  过了一小会儿,意识到小镇上并没有醒着的人,他才缓缓软下了肩膀。但紧接着,倒吊带来的血液倒涌就开始让他头晕脑胀。
  夜色太深,视线受限,他没能看清那是一条蛇,只把它当成了绳子。于是他奋力地拱起身子,想要解开捆住他双脚的那条“绳”。
  可试了好几次却都没能碰到绳子,反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头晕目眩。
  远远旁观的陆秧秧打了个哈欠,裹紧身上的斗篷,决定吊他一晚再说。
  ……
  说是一晚,其实就根本就没有多长时间。
  此前,太阳刚刚落下时,那个人在其他人睡倒后,又是装腔作势地摇着身边的人惊慌地问他们怎么了,又是故意跑到街上喊叫着试探还有没有其他人醒着,路上还磨蹭了好久,等到老树跟前的时候,大半个黑夜都已经过去了。
  因此没等他在树上倒吊多久,天就开始亮了。
  日光浮出地面的那一刻,镇民们纷纷醒来。
  恢复了意识以后,大家多少都发现了昨晚的突然睡着有问题,心感不妙,第一时间就一同赶向了老树。
  镇长老翁也是如此。
  他腿脚不利索,走了几步嫌自己走得慢,便找了个健壮的小伙子背着,急催着对方往老树赶。
  远远地看到老树没事,他刚要松一口气,转眼却看到那树下吊着一个人。
  他那一口气险些倒抽进了气腔里。
  “曾儿?!!!”
  “祖父!”
  木曾见到人,顿时挣扎起来!
  “祖父救我!”
  陆秧秧怕吓到镇子上的人,天刚亮就招呼张百里把小蛇换成了普通的麻绳。
  张百里知道就是这个人害得他昨天没吃上好吃的,于是在捆麻绳时故意勒得特别紧,疼得木曾龇牙咧嘴,狠狠地对张百里威胁“你们等着!”。
  张百里听完,完全不害怕地冲他做鬼脸吐舌头,气得木曾脸更红了。
  此时,一见到镇子的人来了,他马上恶人先告状。
  “祖父小心!他们心怀不轨!”
  他跟条砧板上的鲶鱼似的甩着自己,让灌了铅的手指向旁边边用蒲扇挡太阳、边抬着碗喝水的陆秧秧。
  陆秧秧理都没理他,还在跟段峥明自在地聊天。
  段峥明端着一满碗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水,犹犹豫豫:“阿盈确实说的是‘今天日出后,井里的水就能喝了’,是吧?”
  陆秧秧咽下一口水:“放心吧,她说过了,这化进水里的药粉只管一个日夜,等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来就一点药效都没有了。”
  段峥明听完,仰脖就干了一大碗水。喝完后,他用手梳了梳他浓密的卷胡子。
  “说起来,阿盈那丫头到底跑哪去了?一个晚上都没回来,用不用去找一找?”
  陆秧秧:“不用,我的蜉蝣看到她了。她就在镇子边上刨草药,刨得特别专注,还是别去打扰她比较好。”
  看着越来越多的镇民在向这里聚集,陆秧秧放下水碗,举着蒲扇伸了个懒腰。
  放下手,她问段峥明:“马已经休息好了吗?”
  段峥明:“到今早肯定好了,一路跑回山谷没问题!”
  陆秧秧点头:“那你回去把马套好,搬上行李把马车拉过来,我让萤虫去给阿盈报个信儿,等她回来我们就走。”
  “好嘞……”
  段峥明得了吩咐,弯腰收起碗,哼着小曲儿就往回走,一点都不担心身后黑压压赶过来的人群。
  陆秧秧听着他哼的小曲儿,总觉得有点耳熟,但她刚琢磨了一小会儿,还没想出什么结果呢,镇长老翁和镇民们就已经到了老树前。
  镇长急急忙忙地招呼镇民想要把孙子放下来,但他刚一靠近,就被张百里一个胳膊挡住了。
  看着卫兵一样昂首守在老树前的张百里,镇长老翁不敢上前,只能压住焦急拱手地问他:“敢问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但张百里只是凶巴巴地昂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还被吊着的木曾见状,立马指着陆秧秧高喊出声:“是她干的!”
  他悲愤交加,仿佛受尽了屈辱!
  “昨晚我正在房里读书,身边的人不知为何突然一起倒下,我正惊慌,她却推门进来,说她看上了我,非要我同她行那等子事,还说她已经施法让全镇的人昏迷,我们的事不会被其他人知道。我不肯,她就对我百般折辱,最后还把我吊在这里,非要逼我点头!”
  本来还悠悠闲闲的陆秧秧在他的叙述中逐渐震惊了。
  “我?”
  她不可置信地用蒲扇指了指自己,“看上你了?”
  木曾大喊:“你既做得出,有什么不敢承认!你昨日初次见我,就一直毫无廉耻地盯着我的身上看,我离开时拒绝的意思那么明显,谁知道你竟然还……“
  看木曾竟然还在污蔑,陆秧秧丢掉蒲扇,差点跳了起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