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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少女为何如此-分卷阅读171


  但在刚才,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有一种充满着淬骨凉意的力量在阻止她继续回忆,就是这股力量封住了她的记忆!
  既然如此,她就不能光等着记忆出现了!
  陆秧秧解释完她的判断,继续振奋地向大家道:“我刚才在密室里看过了,里面有一卷我曾曾曾外公未写完的咒术,跟召回记忆有关,我打算一会儿回去研究一下,说不定就能把记忆找回来!”
  薛盈蹙了下细眉。
  虽然并没有亲眼见过,但她知道,密室内的东西十分危险,长久地将它们封在里面才好。
  但最终,她没说什么。
  方为止的眉心也皱了一瞬。
  他开口,却没有提密室,而是问陆秧秧:“方才,巨响,为何?”
  已经盯着晏鹭词许久的张百里也憋不住好奇。
  他指着晏鹭词:“他这是怎么了?”
  被问到这个,陆秧秧振奋的情绪顿时蔫了。
  她又看了眼晏鹭词。
  少年还在昏迷着,身体上空盘旋着的缕缕邪气逐渐凝结成团,仿佛在积蓄着什么可怕的力量。
  “这就是我要讲第二件事。”
  她看向他们。
  “我们可能,还丢了东西。”
  “那天晚上,我从密室里抱出来的那卷卷轴,没了。”
  她说得沉重,但屋子里,除了张百里“啊?”了一声,其余三个人都很冷静。
  反正丢一件是丢、丢两件也是丢,一样一样找回来就是。
  作为曾亲眼见识过某个被锁进密室内的咒术威力的人,段峥明很肯定:“密室里的咒术落到外面这么多年,不可能不引起动静。丢的是什么?我们顺着找一找,一定能找出线索来。”
  “丢的……”
  陆秧秧换了一口气,正色道。
  “密室里丢的,是一种能将兽类的力量赋予到人类体内的秘咒。按照设想,若是咒术顺利施展,便能创作出一种力量强大且听从命令的生物。”
  “但这咒术产生的力量太过于庞大和妖邪,即便是当时最为卓越的修行者,也无法将其接纳,最后爆体而亡。
  这便导致了研究停滞不前。
  创造这个咒术的先祖直到临终,也没能找出能承受这种力量的人,最后只能遗憾将其封存进了密室。”
  “后来,有几代后辈也曾拿出了这个卷轴,在上面记录下了他们的印记,但同样因为找不到能完整承载这种力量的人,最终纷纷放弃了。”
  “这份卷轴最后一次被书写,是在十二年前,在上面留下字迹的人,是我。”
  陆秧秧闭了下眼睛。
  “我那个时候胆子又大、又没懂事,我根本想不到那个卷轴会造成什么后果。我太喜欢那个卷轴的作用了!所以,我就用血在上面偷偷加了几笔,让那个卷轴成了我的卷轴,而且,不可易主。”
  张百里听得入迷。
  见陆秧秧的话停在这里,他不解地问道:“不可易主,怎么了?”
  “不可易主,”薛盈忽然出声,“便是说,那卷轴无论被谁拿走,用它造出来的怪物,都只属于她陆秧秧一个人。”
  薛盈瞥向陆秧秧,语气不善:“也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被禁邪咒,没被反噬,真是命大。”
  陆秧秧鼓了鼓松鼠腮,老实挨骂,无法反驳。
  “不止这样。”
  她硬着头皮继续道。
  “因为我当时实在、实在太想要一个生日礼物了,所以我还在咒术的初稿上改了几笔……”
  “陆秧秧!”
  这不是命大,这根本就是活腻了!
  薛盈按了按额角,似乎已经被她气到头疼。
  她吐了口气,压下又想训她的冲动,没好气地问:“所以你最终改动的结果是什么?”
  陆秧秧:“本来,根据咒术,施术者可以将任意动物的力量赋予进人的体内,但我经过我的改动,无论施术者用的是什么动物,在进入人的体内后,最终都会变成我想要的那个……”
  薛盈:“‘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那个时候,我最想要的生日礼物,就是一只属于我自己的、听话的小狗。”
  陆秧秧话音落下的瞬间,在她的身后,晏鹭词凝聚在半空的邪气,终于虚虚地化出了形态。
  那是一只缥缈的、巨大犬兽。
  一刹那,万籁寂静。
  大王、阿花伸出利爪,头颅却颤栗地无法抬起,仿佛被一种力量死死地压进泥土!
  深林中三条巨蟒同时睁开了眼睛,护体蛇鳞“铮”地立起,细竖的蛇瞳望向山谷,隐隐露出攻击之势,如临大敌!
  下一秒,沉眠中的犬兽睁开了它的眼睛,凶悍的、能切割一切的戾风迅猛刮起!它绕开正在回头的陆秧秧,直冲向外!
  方为止袖中利器疾速旋出,勉强破开犬兽鼓起的层层戾风,险险护住屋子里的其他人。
  但他也只能护住人。
  戾风一出,竹楼的守护古钟便很快满是裂痕,只抵挡了一刻就轰然碎裂。
  紧接着,无数割痕就遍布了整座竹楼。
  眼看竹楼千疮百孔,唯一不受戾风影响的陆秧秧连忙蘸着她的血,在晏鹭词脖颈处的花纹上勾了几笔。
  待她抬起手指,那串烙印般的花纹极快地消退了,那只由邪气聚成的凶恶犬兽顿时又成了虚影。
  它似乎朝着她委屈地嗷了一声,接着便迅速被收回到了晏鹭词的体内。
  转眼间,风平浪静。
  陆秧秧松了口气。
  但转回头,看到大家被戾风攻击后的狼狈样子、尤其看到薛盈手里攥着的那根被戾风割断了的珠钗,她松的那口气立刻又被她倒吸了回去!
  陆秧秧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捏住晏鹭词的袖子:“我就是想直观地给你们看一看……”
  “看什么?”
  薛盈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喜欢的小狗?”
  “啊……咳咳咳!”
  段峥明生怕薛盈忍不住去揍陆秧秧,赶紧拦到两人中间。
  他指了指晏鹭词,向陆秧秧问正事:“所以,密室里那个咒术成功了,被人用在了他的身上?”
  “不。没有成功。”
  陆秧秧看回晏鹭词。
  “按照最初那位先祖的想法,所谓的成功,是要人和兽相互‘融合’,成为一体。但晏鹭词并没有,他在跟体内的兽对抗,而且,几乎把它压制住了。虽然不能说完压制,但大多数时候,他都能控制住它,甚至还能将兽类的邪气为自己所用。”
  陆秧秧看着晏鹭词,眉头越皱越紧。
  “现在回想起来,那本卷轴,想要创造的本就是杀虐的工具,所以咒术下产生的的兽类,本性必然是毁灭和嗜杀,他至今能保留人的理智,应该经过了相当艰难的抗争。”
  她必须死死地皱紧眉,才能不让自己在大家面前掉眼泪。
  她忽然就觉得自己很坏。
  她一直觉得,晏鹭词这个人,本性便是疯的。
  他不知对错、无视人命、随心所欲、肆意荒唐,反正就是疯到了骨子里,疯到了无药可救!
  哪怕后来她已经瞒不过自己的心,知道自己确实喜欢他,她也认定他很危险,所以她必须小心谨慎,不能靠他太近,不能给出承诺。
  她理智地在自己和他之间画出一条界限,还觉得自己做得很对,很不错。
  结果,根本就不是这样。
  他会变得这么差劲,很大程度是因为她的一时兴起。
  幼年的她根本就理解不了这个卷轴背后,只因为它好像可以造出她想要的、不会害怕躲着她、甚至能够听懂她说话的小狗,她就在上面屡屡使用禁术,甚至还把它带出了密室,以至于它最终被用到了晏鹭词身上,把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谁都可以嫌弃他,可她却没有这个资格……
  在她说完后,屋子里其他人对晏鹭词的打量都有些改变。
  段峥明看向晏鹭词目光里更是直接流露出了不忍。
  他惋惜道:“除了意志,他本身的灵力也要强过咒术的力量才能将其压制住。如果没有被这个咒术所困、不用消耗自身的灵力去抵抗咒术的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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