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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少女为何如此-分卷阅读187

有些吃味的陆秧秧趁着别人听不到,小声地问晏鹭词:“你准备一会儿拿什么添盆?”
  她其实早就帮他准备了好几颗元宝小金锞,又漂亮又应景,作为他的添盆很足够。
  可是现在,她就很想刁难他一下!
  但晏鹭词一点都不慌张。
  他想了想,跟她说:“我可以做‘贺洗儿诗’。”
  陆秧秧知道“贺洗儿诗”,还勉强地能背下来名家所写的一两首。
  但西南山谷这地方,民风淳朴,文雅不足,像洗三礼这种走动,大家送的都是吃喝用的东西,赠诗这种雅事,陆秧秧还从来没听说过。
  虽然她知道,晏鹭词的字写得很好,画也极佳,就连瑶琴、阮咸这些乐具都会弹,但她可从来不知道他连诗都会作!
  这也太厉害了!
  一想到这人现在是属于自己的,陆秧秧就忍不住有点骄傲。
  她压住想要扬起来的嘴角,轻咳一声,严肃嘱咐他:“那你记得写下来,写诗的纸要压到铜盆底下的!”
  晏鹭词认真点头。
  陆秧秧看他更顺眼了,凑近过去伸手拨弄了两下他头发上的铜钱串,结果一不小心,两人的铜钱串缠到了一起,扯得陆秧秧头皮剧痛,“哎呦哎呦”地叫了好几声,又跟晏鹭词头碰头地磕了好几下,看得妇人们捂着肚皮笑了好一会儿,才齐齐上手帮他们解开。
  ……
  太阳继续往东斜。
  放好糕点后,陆秧秧又跟着人群去挑桂圆、大枣这些喜果,虽说来来_0_hui_0_hui脚不沾地,但其实就是忙热闹。
  真正在为正经事忙的人是宋谶。
  他刚一来,就到屋内为阿桂和孩子诊了身体,给阿桂留了些简易好做的调养药草,又为孩子调了泡汤用的方子,便于她强身健体。
  陆秧秧只在跑腿的时候见到过他一次背影,然后就再没看到他了。
  反倒是绑了一脑袋大葱的段峥明和张百里很快晃了出来,加入了陆秧秧的队伍,一起筹备洗三礼。
  吉时到,洗三开始,陆秧秧端着盛着由桃根、梅根、李根熬制成汤的铜盆就站到了抱着婴儿的阿桂旁边。
  这事儿本来应该产婆姥姥做,但自那天给阿桂接生后,她就有些累着了胳膊,刚才铜盆捧得颤巍巍。
  陆秧秧一看,干脆就接了过去。
  反正她力气大得很,举晏鹭词都能举过头,捧着这点重量对她来说非常轻松,还能在仪式开始前逗一逗身边的婴儿。
  不过,仪式一开始,陆秧秧就正经了起来,端盆端得一丝不苟。
  大家伙儿一接一地上来“添盆”,产婆姥姥也一一地说着祝词,阿桂怀里的小家伙睁着眼睛滴溜溜地看,全程都没哭没闹,一切都顺利地不得了。
  就这样,洗三过了半,陆秧秧忽然听到身后的段峥明嘀咕:“小晏和小宋呢?”
  陆秧秧这才发现,宋谶就算了,连一直跟在她身边的晏鹭词不知何时也没了踪影。
  该不会是“贺洗儿诗”做不出来,怕丢人跑掉了吧?
  但她手里端着盆、不断还有人往盆里添东西,此刻也不好东张西望。
  她马上回神,挺直腰板,继续把铜盆端得正正的。
  日头偏向了西,洗三礼临近尾声,陆秧秧终于再次看到了晏鹭词。
  他作为和村子关系最淡的人,在此时出来,的确再合适不过。
  产婆姥姥之前还因为他和陆秧秧的关系、发愁要不要把他的添盆放到最前面,看到他现在才出现,着实松了一口气,说得发干的嗓子也亮堂了起来。
  得知晏鹭词要送的是“贺洗儿诗”,产婆姥姥铆足了劲儿想要读上一读,结果一接过来,看到了一连篇的生僻字。
  那些字生僻的,别说产婆姥姥了,就是瞥了一眼的陆秧秧都觉得眼前发晕,一水的糊。
  她赶紧抬了抬手,让产婆姥姥把纸压到了铜盆下面,把这一茬揭过去。
  阿桂和大贤却极为珍爱,连连说要请张百里把这纸张带到外面、找师傅裱起来,挂在屋子里日夜对着看。周围的称赞声也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面对着这连叠不止的敬赞,晏鹭词却相当宠辱不惊,站在陆秧秧身后,安静得像是不存在。
  直到洗三礼结束,陆秧秧将铜盆交给大贤,晏鹭词才抬步上前,把他握在手里一张狭长纸条展开给陆秧秧看。
  “这,给你看。”
  字条只有两行,寥寥几字:
  “急事,出谷,勿念。”
  落款是一“宋”。
  “宋谶写的?”
  陆秧秧看到后,想要把字条拿到手里。
  晏鹭词却把纸条捏得很紧:“不想给你。”
  陆秧秧没想到晏鹭词介意宋谶到连他的字都不想要她保留。
  她解释:“好啦,我跟宋谶……”
  再次听到宋谶的名字,晏鹭词登时抿住嘴唇,本来伸向前方的手一横,撞到了正走过他身边的段峥明胸前,“啪”地把纸条拍到了段峥明的身上!
  然后他转身就走,但努力地没有发脾气、只是自己不高兴:“我先回去了。”
  突然被击的段峥明捂着胸口的纸条,一脸惊恐,完全摸不着头脑:“怎么了这是?”
  “不是什么大事。”
  陆秧秧忍不住莞尔。
  “我回去跟他说两句就好了。”
  她拿过宋谶的字条,又看了一遍。
  虽然宋谶没有明说原因,但陆秧秧猜测,他会急到来不及等洗三礼结束见面道别就匆匆离开,多半是他提过的“劈石草”有了音讯。
  但是——
  她把字条还给段峥明:“他是怎么离开的?”
  段峥明看完字条,倒是记起来了:“哦,应该是狮虎兽驼他出谷了,难怪之前我突然感觉狮虎兽有动静……”
  两人边聊着,边走到了山峰下。
  峰底原本驼着宋谶过来的那只狮虎兽的确不在原地。
  这狮虎兽对路很熟,也通人性,骑着它从西峰下山离开,足以畅通无阻,而这也是宋谶来时走过的路,他应当算熟。
  想到这些,陆秧秧便放下了心,跟段峥明一起回了阿桂家,大家热热闹闹吃了顿饭,直到远处的太阳只剩下一点红光就彻底落进山里,她才骑上大王同段峥明一起回了山谷。
  路上,她也没急着赶路,而是闲聊着跟段峥明说了说她和宋谶已经没了婚约的事。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等快到陆秧秧的屋子附近时,空中挂着的已经是银钩一轮了。
  “呐。在等你呢。”
  段峥明向着不远处石壁下的晏鹭词扬了扬首,放低声音对陆秧秧笑,“既然你都做好决定了,就赶紧告诉他吧,不然啊,我看着他都难受。”
  “才不是在等我。”
  陆秧秧看的清清楚楚,石壁下面,晏鹭词正打开着他的蚕虫匣子让它们晒月亮,眼睛完全黏在虫子身上,压根没往她这边看一眼!
  陆秧秧滑下大王的背,背着手、踱步走近晏鹭词。
  但刚走到晏鹭词面前,她却先被匣子里的海蚕幼虫吸引了目光。
  奇怪。
  陆秧秧疑惑。
  之前张百里打开匣子时,里面的白胖幼虫明明成群结队,现在却稀稀拉拉的,光看就能知道里面少了好多只。
  “都被这只吃了。”
  听了陆秧秧的疑问,晏鹭词指了指匣子里最大最胖的那只幼虫。
  仔细看,它体内原本隐隐流动的金色丝线变得赤红,胸、腹上的环节也比其他所有的蚕虫都要多上不少。
  陆秧秧很快就想起了她小时候听过的——
  饲养海蚕幼虫时必须要小心,不能让它们接触到血。
  因为海蚕虫一旦吸血,就会激发出嗜血的一面,会令原本只啃食叶子的它们开始厮食同性的同类。
  但这也不是不可挽回的。只要在它初露攻击同类的端倪时把它和其他同性的蚕虫分开,单独观察上一两日,只要虫子体内金丝里的红色血色散了,它就会恢复吃叶子的习性,这时便可以把它放回虫群。
  可一旦它真的完整地吞吃了同类,胸腹上的环节真实增多,那它吞食同类的行为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再无救回的余地,只能立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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