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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少女为何如此-分卷阅读202

丰腴美人的喉咙,将说话中的她重重按到了墙上!她怀中的海图脱手落地,散开一角。
  “别杀,我还有话要问。”
  陆秧秧把手搭到了他正欲收紧的手上。
  说完,她手指一动,一枚毒针即刻逼至了丰腴美人的眉心。
  “您这样不能说话,我会先让他把您松开,”陆秧秧看着丰腴美人,语气平淡地威胁,“但您可别妄动,这针上淬的,是巫医的毒。”
  说罢,她拍了拍晏鹭词的手。
  晏鹭词随即收回了灵力。
  终于得以喘气的丰腴美人咳了一声,声音沙哑:“小陆姑娘,我先前不知道是你,多有得罪。以你我二人的关系,实在不必兵戈相向。”
  “你我二人的关系?”
  陆秧秧觉得这话有些可笑。
  “我实在好奇,你究竟是如何认出了我?”
  明明在控诉连乔甚至喊陆鹰“狐狸精”时,她的神色都不像是已知陆秧秧是他们的女儿。但在发现她能看到并拿到那枚印章时,她的神色立变,马上将他们带出了咒画,还喊出了她的姓氏。
  那幅画,难道跟阿娘有关?
  丰腴美人听了她的问话,面露诧异。
  “你……未曾学过咒画?”
  陆秧秧蹙眉,向着她射出了第二根毒针,直擦过她的耳廓钉入墙内,力道之大,竟使墙面发生了龟裂。
  陆秧秧:“是我在问你话。”
  丰腴美人经此威慑,喉头发紧,但面上的疑惑却愈发地深了。
  她盯着陆秧秧,试探地观察着她的神情:“画中破局的那枚印章,只有作画之人的血亲方能看到。”
  陆秧秧看向晏鹭词。
  晏鹭词同她对视。
  “这话并不绝对,若是被困画中者的能力在作画者之上,也能将印章找到。”
  他声音渐低:“但今天困住我们的那位画师,在咒画一术上的能力极为高深,将印章藏得天、衣无缝,你不懂咒画,却能看到……“
  他话未说死,但陆秧秧也明白了,丰腴美人八成没有说谎。
  那副咒画,是她的血亲画的。
  可是……
  这也太难想象了。
  她对连乔作画唯一的记忆,就是连乔拿着树枝在泥地上教她画小鸡啄米。
  除此之外,她就没见过她阿娘正了八经在纸上画过画!
  再往上数,那就是她阿公?
  可阿公的画,她也见过,就挂在藏书阁的墙上,那家伙,还不如连乔的小鸡啄米图呢。
  难道还要往上数?是她更早的祖辈?
  可咒画一术明明是几十年前才突然在玄门中出现的……
  陆秧秧满心不解,心里的小人几乎都要挠头了!但对上丰腴美人,她的面上仍旧冷淡:“这幅画,是何人所做,你又是从何处得来?”
  丰腴美人却平静了。
  她思索片刻,只是隐晦地回答:“故人所画,故人所赐。”
  说完后,她露出一个略显苦涩的笑:“小陆姑娘,今晚是我冒失了。有些事,你不该从我这里知道,也不该我同你讲。”
  陆秧秧讨厌这种云里雾里、高深莫测的虚话。
  “你既然知道了我是谁,何必在这里跟我绕圈子!”
  “小陆姑娘,你或许不清楚,你的长辈有恩于我,我认出了你,自然绝不可能再做出对你有害的事。你今晚在这里安心住着,秘境中破开啼的所在,我明早一定会给你答案。”
  丰腴美人这话一出,陆秧秧继续逼问的话竟有些说不出了。
  她时刻没忘,她这次出门,为的就是要为薛盈带回破开啼。
  她和薛盈都只有这一次机会,她无论如何,就算拼上性命,也要把药草拿到手。
  但秘境实在神秘,她的心中其实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有底。
  从玄门其他人的反应看,丰腴美人恐怕是真的有本事知晓秘境中的事。
  这样的筹码,能加一个是一个。
  就算是为了薛盈,她现在也不能把丰腴美人逼得太过。
  “你说你不会害我,那便立个誓吧。”
  陆秧秧摸出一张三角黄符。
  “只要你愿意对此发誓,不会将我的身份,告诉任何一个人,今晚,我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你看如何?”
  晏鹭词接着她的话尾也出了声:“这符术来自望峰门,对此立誓后,一旦违背誓言,立誓者便会即刻殒命,十分厉害。”
  两人的这一唱一和并没有令丰腴美人惧怕,她似乎是真的没有要出卖陆秧秧的心思,听他们说完,当即便说了声“好”。
  看着立誓完成后焚尽的黄符,陆秧秧收回了悬在对方额前的毒针,目送着她抱画离开。
  门一关,陆秧秧马上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确定哪里都没有画了以后,她还是不放心,又围着床、在床的四周布下了一堆又一堆的防御术法,把床圈成了铜墙铁壁,然后才拉着晏鹭词坐了上去,开始说正事。
  “我不懂咒画。你能看出那副海图是什么时候画的吗?”
  晏鹭词:“约么……三十年前。”
  这个数字直接砍掉了陆秧秧往先辈猜测的必要。
  那个时候,她还活着的血亲,就只有她的阿娘和阿公。
  她问:“你说,一个完全不会画画、但是灵力无穷的人,有可能会画出刚才的那幅海图吗?”
  晏鹭词摇头。
  “咒画乃依托画而生,同音律术一样,总要先掌握了画,才能做出咒。”
  说着,他的手指几次拨弄上床边的铁盒子,眼神有意无意地也朝它看。
  陆秧秧已经很能看出他的这点小心思了。
  她挑眉:“你想让我再造出一次幻境,把我们两个变回本来的样子?”
  “是。”
  晏鹭词直直看着她。
  “你知道我喜欢看你。”
  他说这种话的时候,眼神认真又直白,直接往她心里撞,总让她下意识地想闪躲。
  陆秧秧捞过铁盒子,随手丢进一团灵力。
  再抬起眼时,眼前的就是晏鹭词真正的脸了。
  “这就更让我想不通了。”
  她接着刚才的正事,继续说道:“不是我说先人的坏话,我阿娘和阿公的画技,都不见得比我好,他们到底是怎么画出那么精湛的画作的?难道是他们中的谁深藏不露?”
  她愁得托了腮。
  “而且,我也从未听说家里有咒画这门学艺,藏书阁里没有,密室里也没有……”
  她说着,忽然盯住晏鹭词:“对啊,你的咒画,是从哪学来的?”
  晏鹭词如愿看到了她本来的样子,正开心又专注地望着她。
  可听到她的问题后,他所有表情都在一瞬间消失了。
  那种极快的变脸,让陆秧秧的心都惊了一下。
  “啊。”
  陆秧秧垂下手坐直。
  她谨慎地看着晏鹭词:“不能说,是吗?”
  晏鹭词没有回答,但他的后牙明显咬紧了,这是他在努力控制情绪时才会有的反应。
  “没关系。”
  陆秧秧笑着轻轻碰上晏鹭词的手指,对他进行安抚,但脑中却极快地闪过了“阿桃”两个字。
  她记得很清楚,阿桃也是会咒画的。
  但陆秧秧没有提。
  她慢慢扣住晏鹭词冰凉的手指,继续跟他说话:“这其实也没什么可多想的,无非就是,三十年前,我阿娘或阿公画了那幅咒画,后来,我阿娘遇到了那位蓝大小姐,和她成了朋友,便把那幅海图送给了她,又教了她些咒画的皮毛术法,没想到今天晚上却被用到我身上啦。”
  说完后,她自己跟自己小声嘀咕:“那副画是我阿娘给她的,她为什么要用‘赐’字?‘赠’不就可以了吗……”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过于咬文嚼字了,可她就是觉得十分古怪。
  晏鹭词看着他跟陆秧秧纠缠在一起的手指,后牙逐渐松开了。
  他回握住她的手,用指尖在她手心蹭着。
  “你还记得我们从海图中出来后,她问你的第一句话吗?”
  “嗯,她问我怎么会从西南山谷出来。”
  “从……西南山谷吗?”
  “对啊。”
  陆秧秧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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