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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大人你勾错魂啦-分卷阅读100

又没有什么结果,整个人便难免烦躁起来。
  “今天还有吗?”言息月指腹轻轻按揉着眼眶,压制着不耐道。
  “君上,方才是所有名单中的最后一批了……您要是还没有看上的,不然我再命人去找些其他的?”
  言息月眉头一皱,掀起眼皮顿了片刻,还是道:“找。”
  “是。”
  ……
  言息月如今虽然顶着个魔尊的名头,但实则大小的事务基本都交给了齐玉,今日的事情完成他便直接回了寝殿。
  关门前,他想到什么,转身又对候在门口的元宥说道:“给我拿些酒来。”
  元宥微愣,回过神后忙回道:“尊上要多少?”
  言息月轻轻敛眸,他很少饮酒,最多一次也只是喝了两壶,他不大知晓多少才能让一个人醉……
  “二十坛吧。”他酒量应当很好。
  元宥瞪大眼睛。
  二十坛?这不得把人喝死啊!
  言息月见他迟迟不走,忍不住又蹙眉道:“还不去?”
  “啊,哦!属下这就去!”
  很快,元宥便领着几名宫人将酒坛全部放到了言息月的殿中。
  待元宥行礼退去,他立即挥手将酒都收入了袖中,然后抛出境门,进了昆夷境。
  这几日来,他都是宿在境中的,冥渡宫晚上太冷,他不想待在那。
  远远也被他葬在了昆夷境,就在竹屋西侧,他们成亲的那片山坳中。
  言息月一路直行,待视野逐渐宽阔,出现那片绣球花海时,他的眼神才不禁软了软。
  “远远,我回来了。”言息月像是回家报备一样,喃喃说了一句。
  时辰依旧是日薄西山,他从山坡跃下,缓缓朝那墓碑走去。
  绣球后来也一直在秘境中没出去,它大约知道言息月一天中是什么时候来,彼时也站在那碑上一跳一跳地等着他。
  言息月到了近前,熟练地撩袍席地坐了下来。
  他在这里很少说话,通常只是静静地发呆,待到晚上困倦便在这里直接睡了。
  只不过,今日的他晚上还有些计划,不能在这里。
  弦月高挂时,言息月准时起身,他温柔地摸了摸碑上的名字,在临走前小心解释道:“远远,我今晚想喝点酒,喝醉的那种。”
  “但我以前没试过,不知晓喝醉后会成什么样,为免万一耍起酒疯做些什么不太雅观的事……便不叫你这个看脸的瞧见了。”
  “我明天走前再来看你。”
  像是能听到宁远远的回答似的,他话音落下半刻后,微微勾唇笑了一下才离开。
  竹屋里未燃灯火,言息月踩着月光进了小院。
  他轻挥衣袖,那收在袖中的二十坛酒便都落在了石桌上,有摆不下的便就近放在了脚边。
  说起来,言息月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为什么这个时候要喝酒。
  ……不。
  他是知道的。
  他想她了,还有点生气。
  因为远远太狠心了,梦里也不来见他。
  难道还是在怪他?
  言息月蹙了下眉,不愿多思。
  跟着,他搬起一坛酒,掀开盖子,咕嘟嘟就灌下去半坛。
  这一开了头,言息月便有些停不下来,直到喝到了第五坛才有些撑地抱住面前的一堆坛子趴了下来。
  “还有三天。”他的眼神似醉又莫名清醒。
  他已经打算好了,当初他既然能以禁术集魂将远远招来,那现在再做一次也未尝不可。
  他说过的,就算缘分尽了,他也一定要把她找回来。
  可惜鸣隐剑造成的伤口难愈,他的那一剑……是下了死手,所以导致现在不得不为远远重新找一个身体。
  这些天来,他每天都在找,却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
  有的是躯体不合,有的是躯体合适,容貌却没远远机灵可爱,这怎么能配得上远远,她也不会希望自己醒来就变丑了的。
  “可是,就剩三天了啊。”要是最后一天还是找不到该怎么办。
  言息月突然开始心焦,无法纾解时,摸到手边的一个坛子就猛砸了出去。
  “吱吱吱吱!”
  随着酒坛摔碎的声音,一声惊恐的猴叫也突然响起。
  言息月蹙眉,抬起头朝那边看去。
  谁知看到的却是一个小孩子,年龄不怎么大,走路也不稳当,但是在看见他后,那被吓到的表情便一下子舒展开来。
  言息月默默看着他一脸开心地朝自己走来,最后在自己的脚边停下。
  “吱吱?”
  言息月眯眼看了他半晌,突然笑了,“是她给你的灵血?你来找她?”
  “吱!”
  小猴子似是还不会说话,每次回应都还是猴子的叫声,但他很乖巧地点头,然后便眨着一双葡萄眼觑着言息月。
  “可是她还没有回来。”说着,言息月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我也在找她回家。”
  许是言息月是真的喝到位了,这纷杂的情绪一茬接一茬,可站起之后,脑子一晃又忘了自己是要干什么。
  他抬头看了看月亮,再低头看了下桌子,也不管地上一脸疑惑的小猴了,随手捞起一坛酒又转头往卧房走。
  屋里没灯,言息月也没关注脚下,门槛第一下没迈过去,差点栽了个大跟头。
  站稳后,他挥手亮起火烛,光亮一下子袭来,他不由得靠着身前的东西闭了闭眼。
  过了一会儿,言息月感觉差不多了,躲着光又把眼睛睁开,他呆了呆,愣愣地看着自己头抵着的竹门。
  这是衣柜的门,夹缝处还卡着一片红色的衣角。
  脑海中突然有什么闪过,言息月直起身子,抬手将门拉开。
  里面果然放着远远的那件嫁衣,还是他亲手做的。
  当初秘境出得急,这件衣服也就放这了。
  言息月蹲下身子,他伸手摸了摸那衣服,摸完了忍不住又就地坐下把头枕在上面。
  “远远。”
  言息月半眯着眸子,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他们成亲时候的场景,远远穿着红衣,画了红妆,好漂亮。
  他安心地埋首在衣服里,甚至拉出一条袖子来把它盖到了自己的头上。
  迷迷糊糊间,一切都归于宁静,他觉着自己也该是要这样睡着了。
  可是,毫无预兆地,言息月遽然睁开了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酒后的不雅行为,但时隔多日,他或许终于可以再感受一次远远的拥抱了。
  言息月慢慢抬起头来,他迷蒙地看着被他捧在手心的红衣,眼角忽然有泪落了下来。
  他却忍不住弯起唇,小声道:“远远,幸好我偷喝酒躲你远了些。”
  腰间的玉扣松了绳子,黑色的锦衣顺着手腕落在了地上,当初给远远做这衣服是用的秘境内织云蛛的蛛丝,制成衣服后可随穿衣之人的身材有所变化,所以,言息月也不担心他会穿不上。
  红衣覆身,衣服上留存着些许远远的香味。
  言息月颤抖的手按住自己急促的心跳,有种奇怪的感觉忽然从心底传来。
  这样,好像他和远远真的合二为一了一样。
  抬眸时,他看到了对面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是酒后上头的红晕,但是这在醉酒后的言息月眼里,他可以将它看成远远脸上的红晕。
  他靠近铜镜,伸手触摸着镜中的人,“远远,你终于舍得出现了啊。”
  话音落下,言息月又笑又哭,眼睛却始终望着镜子,整个人好像疯魔了一般。
  待到笑够了哭够了,他又把旁边放的酒坛拿了过来。
  然而,正当言息月要仰头灌饮时,身子却猛地顿住了,他侧眸迟疑地看向镜中的人,眼睫轻颤。
  ……既然,找不到合适的身体。
  那他这个被精心打造的容器又如何?
  想到这一点后,言息月的醉意一下子消失了。
  是啊,他不就是现成的容器吗?
  言息月的眸底骤然涌出狂喜。
  按名杌所说,夺舍来的身体用不久,而容器却能长久使用。
  若他真的能成功将远远的魂魄纳入自己的身体里,那远远……便永远能与他同生。


第78章
  自那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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