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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失莫忘-分卷阅读20

广,涉案人员仅七品以上者便不止数十,矛头直指衮王势力。
  
  而这之中到底有没有太监总管童公公,大家心里都清楚。
  
  坊间早有传闻,童公公自三年前登上总管之位,依附衮王,干尽枉法之事,贪墨敛财,无所不用其极,而卖官之事便是其中最隐秘的一桩。
  
  虽然并无什么证据,但潋京城中无人不做此想。
  
  否则这偌大一座童府是从何而来?
  
  兼之前几日童公公又秘密出城,便更是可疑。
  
  童公公的卧房是单独一间小院,除日间打扫外,并无旁人。
  
  童僖不喜外人接近,这小院向来不准旁人擅自入内。
  
  此时整间小院空无一人,只有张冀长独坐饮茶。
  
  连那刚刚归来的童僖也不见身影。
  
  张冀长却知道这室中其实另有密室,他曾数次见童僖自书架后走出。
  
  张冀长又倒了一杯茶。
  
  这数月来,他来过这间卧房无数次。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与童僖变成这样的关系。
  
  若说从前对童僖的羞辱、侵犯是一时之怒,然而这事有一、有二,便自然而然地有三、有四,继续下去。
  
  每日见那冷面之人或高高立在御阶之上,或跟在衮王身后,对他不屑一顾,一脸冷傲,冷言冷语,他便不由怒从中来,抑制不住对那人的火气。
  
  夜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却是忍不住翻身而起,穿上夜行衣来到童府,将那人压在身下狠狠侵犯,听着他惨呼,_0_shen_0_yin,看到那冰冷的脸流露出痛苦的表情,这才能熄灭他心中的无名邪火。
  
  张冀长只觉得自己在那人面前竟变得无比残忍。将他平日良善的面具撕下,暴露出嗜血残忍的本质,只想侵略、掠夺、索取。
  
  童僖对他态度益加冰冷,他能感觉到童僖恨他,但是却意外地渐渐顺从。
  
  然而这却让他更难以平静,忍不住一次次地折辱那人。宁愿那人像从前那样对他冷嘲热讽,针锋相对。
  
  也不要这样视而不见。
  
  张冀长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竟做出这样卑鄙的事。对方对他已是再无反应,他却仍是深陷其中,乐此不疲。
  
  就好像上了瘾一般,不能自拔。
  
  端着茶杯的手竟开始不自主地颤抖。
  
  若是彻底毁了你,连同你那尊贵的主子一起打倒在地,让你再无处容身,无路可逃,甚至无法活命,又会如何?
  
  身后“咔嚓”一声轻响,张冀长从迷思中惊醒过来,放下手中杯子,转过身来。
  
  只见童僖从书架后走出来,看到他微微一愣,随即神色如常,关上身后机关,也不理会他,径自走到一边,捡起地上的披风收起来。
  
  张冀长走过去,拉住他,道:“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童僖吃痛,眉头微皱,冷冷道:“咱家告病在家修养,何曾到哪里去?”
  
  张冀长冷笑一声:“你这话说出去,全潋京城中没一个人信的。”
  
  童僖一把甩开他,道:“你既不信,又何必来问我?”
  
  张冀长压下怒火,转而笑道:“怎么,这次居然连堂堂童大总管都坐不住了,要亲自处理此事?”说着贴上他的身体,在他耳边低低道:“等这案子水落石出,你这幕后之人被揪出来,你可还能如此安然?”
  
  童僖望着他,片刻,突然冷笑道:“你有何证据?”
  
  张冀长哑口无言。
  
  现在此案虽声势浩大,矛头直指童僖与衮王,但全都是猜测与传言,并无真凭实据。
  
  童僖继续道:“即使你们将此事捅了出来,又如何?即使你们得了圣旨,受了尚方宝剑,奉旨彻查,又如何?你真以为这样便可拉我下马,置我于死地?”
  
  张冀长闻言大惊,即使是现在这样的局面他仍可以扭转乾坤,安然脱身?
  
  童僖又是嗤笑一声:“张冀长,我本以为你已与刚入宫时不同。看来那顿板子并没有教会你什么。”童僖一双明亮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眼中满是嘲讽与不屑,“原来你还是这么幼稚无知。完全不配做我的敌手。”
  
  童僖清冽的声音在屋中响着,犹如在耳边炸开惊雷,张冀长只觉胸中怒火暴涨,大掌伸出,愤怒地捏住他的下颚。
  
  童僖白皙的面庞因疼痛轻轻扭曲,然而眼中仍是满满的轻蔑。
  
  张冀长双眼中直欲瞪出火来,将这人焚烧殆尽,无处可逃。
  
  张冀长低下头去,狠狠吻着那薄情的双唇,辗转吮吸,舔舐,撕咬着,口中传来血腥味,慢慢弥散开来。
  
  那人从双唇甫触便不安分地挣扎着,张冀长不管不顾,紧紧禁锢着他,碰的一声,两人摔倒在床上。
  
  张冀长紧紧压制着他,啃噬着他的全身,侵犯着他的身体,想就这样连他的灵魂一起撕裂,吞吃入腹。
  
  身下的人被扼住腕子,紧紧压在床榻上,咬紧牙关,低声呜咽着,身后被狠狠地撞击着。
  
  张冀长只觉得身体犹如不听使唤般,抑制不住地想要这个人,想侵犯他,蹂躏他,将他彻底毁灭。
  
  喘息渐渐沉重,张冀长大力摆动着腰部,冲撞着,楔入身下人的身体。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打门声。
  
  “啪!啪!”两声。
  
  屋中瞬时安静。


23、第 23 章 ...


  敲门声响起,屋内瞬时安静。
  
  童僖仍缓不过气来,将脸深深埋进被褥间。
  
  屋内安静片刻,屋外人见无人应声,又敲了两下,道:“童大总管可在?”
  
  童僖闻言身子不由一震。
  
  那声音温润如水,清澈明净。
  
  屋外之人竟是简潼。
  
  简潼又等了片刻,仍是无人应声,看看屋中烛火摇曳,便又开口,声音大了些:“童兄,你府中下人说你在房中休息,让我自己进了院子。可否开门让我进来?”
  
  张冀长闻言,俯□子,在童僖耳边低声道:“怎么,你竟让他随意出入你府中?还准他进你这院子?”
  
  童僖咬牙不语。
  
  张冀长看他这样,心中更是一股邪火烧得旺盛:“怎么,要让他进来么?”大掌揪起他的头发,迫他抬头,正对上屋中一面大铜镜,:“怎样,要让他进来么?让他看看你这幅样子?”
  
  镜中映出童僖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屋外简潼隐约听到响动,又听屋内无人应声,暗觉不妥,忙又伸手拍门:“童兄?你在不在?是不是有什么事?”想了想,终是不放心,见门内并未上栓,又道:“童兄见谅,在下进来了。”说罢便要推门入内。
  
  屋内童僖大骇,慌忙叫道:“不要进来!”
  
  简潼闻言愣住,觉出童僖语气有异,然而仍是停住动作,站在门外。
  
  童僖也觉不对,忙道:“咱家……咱家已经歇下,不便见客,简大人请明日再来吧。”
  
  简潼闻言奇怪,又道:“童兄,在下有些话想说,可否开门让在下入内一谈?”
  
  童僖听他不愿离去,只好道:“咱家身体不适,不便见客,简大人若有什么事……就在门外说吧,咱家听着……”
  
  简潼无法,站在门外,思索片刻,才道:“童兄……”
  
  四下一片寂然,小院中只有童僖房中透出些微烛火,简潼立在门外,抚着门框,终究没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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