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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娶臣妻-分卷阅读3

捡地上活蹦乱动的大虾了。
  这场面多少有些熟悉,薛岑暗道自己出门不利,看见地上蹲着的青色身影,也弯下腰去。
  “抱歉。”
  薛岑说着伸手去帮忙,黄鹤风连忙将他请去一边,“哎哟这东西腥得很,还是老奴来吧!”
  薛岑想说他大惊小怪,自己下河捉鳖也不是没有,还忌讳这几只虾,不过看地上蹲着的人手脚倒是利索,葱白的手指捻着虾须,一抓一个准,不消几下就把活蹦乱跳的鲜虾捉回了篓子里。
  薛岑见地上还有鲜虾扑腾的水印,遂道:“是我走路鲁莽了,买一筐新鲜的给姑娘吧。”
  关心完自己大虾生死的琴濯抬起头来,清丽笑容中并未见怪罪,道:“只是沾了些土,洗洗就行了,公子不必介怀。”说着又垂眸清点篓子里的虾,左数右数都少一只,虽然多一只也没二两肉,总归是自己赢来的,缺了就觉得亏。
  薛岑看她四下打量,也跟着放眼看去,见墙角尚有一只“漏网之虾”,方信步上前,倒不及琴濯紧跑两步的急切,手下一空眼前一花就抓在了琴濯的手指上。
  想到男女有别,又素昧平生,薛岑当即就离开了,只是那如玉般凉滑的触感,还是在他微热的掌心停留了一瞬,在这炎炎夏日里,沁人心脾。
  琴濯一心扑在大虾上,心道这虾沾了土再放久了就要不新鲜了,惦记着回家处理,略客气了几句便走了。
  薛岑见人不愿领情,也没有多说,看着人朝着状元府的方向去了,心里不觉有丝微妙。
  也就多看了一眼,一旁的黄鹤风见了,顿时一脸“皇上终于开窍了”的欣慰感。
  薛岑回过头来,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抬起扇子就敲,“……一脸不正经,想什么呢!”
  “……老奴不是觉得皇上喜欢那姑娘么。”黄鹤风略略委屈。
  薛岑觉得这更是无稽之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就喜欢了?”
  黄鹤风自诩是伺候他多年的老人了,深谙他的脾性,若是无意从不会对任何事物多投去一眼,眼下虽不见得多中意,起码也是起意了,便语重心长道:“皇上自登基以来,身边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也是时候找一个了。”
  “那也没有随便看一个就要的道理,你能知晓人家是为人妇还是为人母?”
  黄鹤风觉得这话也在理,可转念一想又道:“您是皇上,天下都是您的,说实话看上哪个都不打紧,只要您喜欢!”
  薛岑听罢无言了一阵,拍着他的肩直说他是“助纣为虐”。
  不过寻常外出,薛岑还是很乐意带着黄鹤风的,他虽然啰嗦了点,胜在一个优点,就是不管自己做什么,他都不会阻拦,就例如这个“助纣为虐”。
  当然,薛岑也不是那个“纣”,还不至于真去干强抢民女的事儿,只是看琴濯消失在街道尽头,猜测着说了一句:“你说这会不会就是孟卿的夫人?”
  这事说起来并无根据,薛岑也不知道自己心底的微妙来自哪里。
  黄鹤风就更觉得不可能了,且依他对状元郎夫人的想象,应该是很朴素沉默的妇人,那姑娘瞧着虽也素雅,却也看得出是很精致的人,端看那双手的保养也是极细致的,又哪里会是时常下厨照应状元郎饮食的人呢。
  黄鹤风有此定论便直摇头,好像生怕若真是状元郎夫人他们家皇上就没有盼头了,更是兴致勃勃道:“要不老奴跟去打探一下?”
  “莫名其妙。”薛岑睨了他一眼,背手前行,“回吧。”
  黄鹤风回头望了几眼,看那姑娘应该是附近的人家,以后大有见面的机会,若真有缘分,他们家皇上的光棍生涯没准真有盼头。
  想罢,黄鹤风忙乐颠颠地跟上了薛岑。
  主仆俩回宫,宫门都要落锁了,程风一直在候着消息,见着两人松了一口气,又苦着脸道:“皇上下次出去还是多带几个人吧,奴才这一天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他原想跟着出去,可皇上嫌他碍手碍脚,经常出去只带着师傅。
  虽然皇上身手了得,那些个大内高手也未必及他,可到底是一国之君,龙体要紧,一磕一绊都关乎民生国体,可马虎不得。
  “我是偷闲又不是御驾亲征,带那么多人做什么。”薛岑不想听完“大风刮”,回来还要继续受“小风呼”,见程风要张嘴,拿着扇子便给他打了个叉,“你这啰嗦倒是青出于蓝,好歹也学学你师傅怎么‘助纣为虐’。”
  黄鹤风全当这是夸奖了,笑眯眯又有条不紊地吩咐左右伺候。
  程风不懂薛岑言下之意,不过也知道师傅向来对皇上的事情听之任之,皇上若上房揭瓦,他师傅必定是底下扶梯子的那一个,还要挥手打气说掀得好,说是“助纣为虐”倒也贴切。
  不好幸好,他们家皇上是个明君。
  程风叠着手,一脸庆幸。


第3章
  七八月间,雨水渐渐多了起来,又到了每年的汛期。
  川淮本就雨水多,每到这个时候不少村镇都要受洪涝之害,田地屋舍以及家畜损毁不一,便是朝廷能补贴得过来,可年年如此百姓也叫苦不迭。
  是以朝廷多方勘察,在古垚镇上游修筑了新的堤坝,工程在今年惊蛰刚刚竣工。
  孟之微高中之后留任在京,在工部当差,有幸赶上堤坝竣工,这几日便随几位同僚一起来古垚镇视察堤坝情况,到时才发现薛岑早已在镇上了。
  堤坝是今年的大工程,他们一行都不敢耽搁,已经足够提前了,不想皇上比他们的脚程还快,这不由让一伙人都捏了一把汗。
  距离薛岑到状元府串门子,也就半个来月,孟之微琢磨着薛岑不喜欢繁文缛节的性子,行过礼后便挺直背,同薛岑去看堤坝了。
  薛岑和孟之微毕竟是吃过一顿饭的交情,他又十分欣赏孟之微的才情,觉得同他说话也不似跟那帮老古董一般费力,因而心中多少有几分偏爱。
  而孟之微是今年刚出炉的天子门生,正是新鲜,走在薛岑身边众人也没觉得有异,反倒是觉得他多少分担了些皇上的压迫感,因而各个微低着脑袋随行在后,皇上没有点名便静若鹌鹑。
  “堤坝虽然修起来了,但也不可掉以轻心。朕已经往工部拨了一笔银两,专门用以修缮堤坝所用,洪涝无情,还需时时谨慎。”
  孟之微忙垂眸,“微臣明白,皇上放心。”
  以往朝中贪墨之事,都在工程之上,多有以次充好、舞弊造假的事情。就如这堤坝,如若从中抽取一砖一石,将来还不知发生何等祸事,是半点马虎不得的。
  参与堤坝修筑的官员,都是经由薛岑亲自点名,他自己更是时不时都要来把关视察,因而工期也是空前地快,底下人半点不敢大意。
  这是造福万民的好事,孟之微来时就看到古垚镇的百姓在祠堂烧香,还说要给薛岑立个长生碑,不禁也有一种受皇恩普及的可靠感。
  孟之微觉得自己跟了个明主,心里有点乐滋滋的,又紧了紧手里抱的罐子,倒引起了薛岑的注意。
  “这是什么东西?”薛岑注意到孟之微抱着这罐子没离手,以为又是什么可口的吃食。
  孟之微换了只手,面上有点不好意思,“来古垚镇的时候,内子便叮嘱我带这里的一罐泉水回去给她。”
  古垚镇占据着绝佳的地理位置,镇上有很多天然的泉眼,泉水甘甜清澈,就连薛岑也略有耳闻,而用这里的泉水所泡的茶,也确是清香爽口。
  对此,薛岑倒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就是觉得状元郎竟如此听话,千里迢迢给自家夫人带一罐子泉水,也堪比当年“一骑红尘妃子笑”的典故了,心中纳闷是不是成了亲的男人都会变个样,想那礼部、兵部侍郎也是如此,还有刚刚成了亲的大理寺卿,好像全世界都充斥着一股酸人的味道。
  薛岑暗自撇了下嘴,想想朝中后起之秀都是一立业就成家,个个都是英年早婚,实在无趣。
  一行人在古垚镇上待了一日,第二天一早启程回京。
  一路上,薛岑也算是与孟之微相谈甚欢,觉得他一些想法和意见都十分好,君臣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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