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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娶臣妻-分卷阅读25

可能给下属把一家子的住所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琴濯还是觉得自己张罗比较自在,所以走的时候就跟孟之微商量好了在钱州租一处地方。
  琴濯父辈都在钱州经商,对他们家来说,这里不仅仅是故土,更是立业之本。琴濯自小随父亲跑动,钱州的大街小巷,哪处卖什么都清清楚楚。这几年虽有些变化,不过也是大同小异。
  孟之微忙完之际,琴濯已经在她公干不远的巷子里置办好了内外两间的住所,大小自是不比京城的状元府,不过正合适他们日常起居跟平日待客所用。
  眼见琴濯把一切安排得如此妥当,孟之微搜刮肚肠直把她夸成了一朵花,脑子里再找不出来一个好词才罢休。
  琴濯笑了一阵,指着院墙一侧斜斜歪着的海棠树道:“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家里也有一株海棠树,树根长在我家里,树冠却探到你家去了。”
  “怎么不记得,小时候年年海棠花开的时候,你就趴在墙头上看着,好像怕我生吞了。有一回你爬上了树,说要把海棠树枝都剪回去,不让开在别人院里,小气鬼!”孟之微佯装生气地把胳膊抬起又重重放下,就像小时候两人因为一块桂花糕闹不和。
  “谁让你老撇了花枝子朝我嘚瑟的。”
  说起小时候的许多事,两人还是撅嘴又哼气的,此刻挨着坐在门槛上却一刻也没离。
  琴濯家里后生变故,家产都补了生意亏空,仅剩的一些也被那些如狼似虎的亲戚瓜分走了。孟父后来拿出了自己大半的积蓄,帮琴濯拿回了那间院子,想着她长大后也有自己的一处立足之地。
  只是最终,他们还未能独当一面,孟家也出了事情,如今两家的宅院早已物是人非了。
  想到这里,人心里总会难受一阵。琴濯却不想一味沉浸在颓丧中,毕竟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推了推孟之微,琴濯道:“难得回来一趟,我们四处走走吧,不然等你那边忙起来,又只能两头跑。”
  孟之微回过神,点点头道:“要不要顺便去拜祭一下伯父伯母?”
  “路过西街的时候买些纸钱香烛和酥油饼。”
  家里面的事情总有琴濯料理,举凡出了门孟之微都是能料理的绝不让她多费心,在外人看来两人这“夫妻”当真是前无古人地和谐,好像从没脸红的时候。
  琴濯父母的坟茔在城外一处叫小长里的地方,走着去尚需小半个时辰。孟之微便雇了辆车,在岔路口下车只需走片刻便能到。
  琴濯身在异乡,也不指望以前那些亲戚会给自己父母告慰一星半点,经年无人打理的坟茔已经荒草丛生,脚踩下去辨不清道路。
  “还是你想得周到,提前准备了这个,要不然等咱们两手扒完这些草,天都黑了。”孟之微举了下手里的镰刀,找到坟茔后先把周围辟出来一块干净的地方,让琴濯把带的东西摆上。
  琴濯把帕子递给孟之微擦擦汗,道:“路边那些不必管了,遮挡着也免受外面的纷扰。”
  孟之微又整理了一番,跟琴濯一齐到坟前烧了几张纸,余下的时间便是琴濯兀自跟父母念叨这些年的事情。
  琴濯虽是商家千金,倒也并非娇生惯养,父母常在四方跑动,常有未雨绸缪的意识,自小就教导她独立自主。
  他们出事那年,琴濯也不过十一二岁,伤心自是伤心的,倒也没有一蹶不振,这些年又经过了一番困苦,心里早就筑起了一道高墙,便是再来风雨也能挡得住。
  孟之微小心翼翼地瞅了她好几回,确定她没有偷偷哭鼻子才放心。她的印象里,琴濯父亲也是个十分豁达开朗的人,这一点父女俩倒是相似。
  回去也要时间,琴濯最后说了几句话,便同孟之微起身了,两人都默契地没提要去拜祭孟家父母的事。
  因为孟父被定了贪墨的罪名斩首,当时钱州的人都是知道的。孟之微怕自己的不小心引起旁人的注意,让一切工夫白费,所以这些年都不敢到父母的坟前磕一个头,家里更是连牌位都没留。
  看到琴濯欲言又止,孟之微只是笑了笑,“没什么,在我心里时刻记着我老爹老娘呢,二老泉下有知,想必也不会怪我。”
  琴濯知道这不过是她安慰自己的话,可说太多没用的也只是徒增伤心,便道:“等回去给你买糖豆。”
  孟之微的脸上当即露出无奈,“就是当小孩你也比我小一岁半呢,你还哄我。”
  “说你斤斤计较还不承认,半岁都要算上。”
  两人一人一句,迎着夕阳的余晖往城里走去。背后拉扯长的影子,在微风拂动的荒草间摇摇曳曳。
  作者有话要说:
  完了,我都不想把女主给男主了……
  薛岑:????!!!!!


第22章
  在钱州的生活无需重新适应,依旧是日夜更迭,一日三餐。
  钱州靠近江海,因而这里的海产极为丰富,集市上每日都有现打捞上来的鱼虾蟹贝,价格也比在京城便宜。琴濯把清蒸、爆炒、煎炸的做了个遍,孟之微每天回来都能看到桌上一道海鲜大餐,也算补足了这些年没能尝到家乡地道美味的遗憾。
  京城来的人虽不少,但与孟之微交好的属实只有杨大人一个,杨大人来他们这租赁的小院也日渐熟练,因为实在馋琴濯的手艺,偶尔公务回来,便干脆在此地用饭了。
  琴濯并不介意多一张嘴,毕竟杨大人在朝中是很有权威的老臣了,对孟之微也算照顾有加,便是不为别的,这马屁都要拍拍的。
  早起的时候,琴濯特意去集市上称了一些花蛤,打算今日用来爆炒,再做些煎饼和冷素菜,午饭便齐活了。
  杨大人惦记这顿饭,难得仗着自己的阅历权威带着孟之微早回来了一刻钟。
  离开京城的时候,琴濯嫌东西多了不便利,因而只带了随身的衣物和一些盘缠,日常所用的东西都是到了钱州才置办的。
  方才回来的时候,琴濯顺便买了一些干果片,回来用滚水一冲便可当果茶用,既不用太大的花费,也爽口宜人。
  琴濯在小厨房里生火做饭,门外的小桌前一老一少嘬着酸酸甜甜的果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待水盆里的花蛤吐净泥沙,热油里放入切成段的葱姜辣椒,只需把花蛤倒进去大火翻炒至开口便可,最是简单又可口的家常菜。
  今日主要尝鲜,主食反倒是其次。琴濯炒了半锅花蛤,先盛了一些在一个大圆盘里,四方的小木桌上差不多已经被这盘爆炒花蛤占据满了。
  琴濯另用手掌大的小碟子盛了些冷素菜各自放在手边,旁边支了个凳子放着煎饼,随手一探倒也方便。
  比起鱼虾一类,花蛤并无多少内容,里边的肉也就枣核大小,吃的时候连同浸入的料汁一吸,香辣跟鲜香一同入口,源源不绝地_0_ci_0_ji着味蕾,这便是吃花蛤的乐趣所在。
  圆盘里的花蛤很快见底,旁边堆了一堆的空壳,琴濯去端了几次众人方才见饱。
  “我现在才明白,这入口的东西也是一方水土一方味道。”杨大人吃得心满意足,大有留在钱州的意愿。
  孟之微道:“那这大半年,大人可以在此吃个够本了,便是回了京城也能带些回去让厨子做,总不能让您缺了这口。”
  杨大人却摇摇头道:“京城的名厨虽多,可做这些海鲜倒不比钱州街巷的那些小摊贩随手翻两下的好,做菜跟做事一样,太过繁琐细致了也就失了原本的意图和味道。”
  这一点琴濯身为赞同,就好比那“酥琼叶”和“烤蒸饼”,本是一个东西,偏偏前者要装点得高贵不可近人。
  这一说杨大人倒跟琴濯极为投机,孟之微悠闲端着茶杯在旁听着,也不插嘴,听到杨大人问及琴濯故乡,也没隐瞒,“她是钱州人士。”
  “怪道我看大侄女对钱州如此熟悉,老夫至今还没找着集市在哪儿呢。”杨大人一拍大腿,解了惑。
  “好多年不曾回来,我也是摸索了几日,好在这里也没太大的变化,就是觉得人好像不如那时多了。”琴濯还记得小时候早中晚都有集市,夜市更是到翌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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