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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娶臣妻-分卷阅读39

,专门找了处空房,陆陆续续还有人送来水跟吃的东西,好像是头一次看到他们这样的外乡人来,眼神之间不免带着打量好奇,更多的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欣喜。
  琴濯顺便跟村民要了一些金疮药,跟人谢来谢去脸上的笑容都快僵了,闭上门的时候挠着额头有点纳闷:“我怎么觉得这村子有点怪怪的?”
  薛岑坐在一侧的竹凳上,由窗口向外望了下,“是有点奇怪。”
  方才他们去村长家的时候,就有不少村民过来围观,他当时打量着就觉得村里的青壮年似乎颇多,而且观他们穿着举动,还都是成双成对的,却唯独少了点什么。
  “好像没有小孩子?”琴濯回想着见过的人,确实从前到后都没小孩儿,就连十四五的少年少女都没有,都是像他们一样的成年人,连老人都少见。
  且这村子看着不小,人口也多,就是出生的人口少,也不该是毫无踪影才对。
  薛岑握拳抵着下巴沉吟:“看来这村子有点门道。”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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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苦情剧里能文能武有钱有势的万年男二,孟同舟注定要为男主做陪衬。
  为了帮孟同舟翻身做男主,半夏在系统的协助下成了普渡他的活(泥)菩萨。
  1青梅皇后x竹马皇帝:打倒反贼男主,跟自家竹马守好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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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人质大小姐x调包世子爷:这么巧你也是冒充的?不如组个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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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当朝权臣x对头之妹:帮亲还是帮情,这是个问题。
  6正派师兄x同门师妹:师兄不让我跟坏蛋玩儿。
  7魔道堕仙x剑修首徒:教不了你入道便随你入魔。


第33章 ·
  感受到这村子不一般, 琴濯不敢掉以轻心,暗自留了个心眼儿。
  走了这半日,琴濯早已是饥肠辘辘, 原来还打算用村民送来的米熬些粥,正在外面的小灶上寻柴火, 旁边的乐队夫妻邀请他们去家中用饭。
  别人都请上门了, 自己也着实有些精疲力尽,琴濯干脆捡了个现成的便宜,跟薛岑去了村民家中。
  村里的屋舍都是用翠竹搭建的, 屋内的布局大同小异。琴濯进门后,当先看到的也是一间外厅,摆放着一张桌两张椅,两边则是两间耳房, 用竹帘挡着, 间隔相望。
  先前村民把琴濯他们带去那间空房的时候,琴濯就在为难如何跟薛岑同处一室, 后来见有两间房分开反倒松了一口气。但见村民家中的布局跟他们也是一样,琴濯心中不觉有些奇怪,难道村里的真夫妻也是这般分房而住?
  她心下怪异,暂且只是暗暗观察,随薛岑坐到一侧的桌子前。
  旁边的空地上支了一盆炉火,上面的瓦罐正煮得咕咚冒泡,浓郁的汤汁香气四溢。
  琴濯忍不住嗅了下鼻子,有点迫不及待地接过村民递来的汤碗,热汤熨帖着她微凉的掌心, 让她觉得周身的疲惫都驱散了不少。
  火候足够的汤汁炖得浓郁鲜香,泛着微微的奶白色, 其中还有佛手跟木耳。这些东西虽寻常,但难得是在山间采到新鲜的,吃到嘴里依旧是软厚的口感。
  “这是什么?”琴濯正用汤匙舀木耳,翻起来两片发黑的东西,似肉又不像肉,上面依稀有排列细小的纹鳞,像是鱼皮一样。
  “是蛇肉,这木耳佛手炖蛇肉是我们这里的美味。”村民说着,还热情地抄起大勺子,往琴濯的碗里加汤。
  琴濯在听到那个字的时候,浑身的血液就仿佛冻住了,入口的美味也一瞬间失了味道,只觉得遍体生寒,手里的碗没托牢直接倾倒,落在了反应迅速的薛岑手里。
  薛岑接住汤碗,暂时没理会洒在自己手上的汤汁,扯过琴濯腰间系的手帕放在她膝上,跟面露茫然的夫妻二人道:“内子惧蛇,这美味她怕是消受不了,劳二位的款待了。”
  妻子得知后,便拿了些先前做的米糕给琴濯,又趁着盆上的火煮了些小米粥。
  琴濯满心不好意思,却又着实不想再碰那锅蛇肉,兀自背着身吃粥,只是心里依旧无法忘记刚才得知真相的那一幕,表情既纠结又害怕,就连碗里的小米粥都快要没了胃口。
  薛岑在小碗里捡了一些木耳佛手给她,“这些都是素菜,就一两口不至于太淡。”
  琴濯犹豫着夹了筷子木耳,依旧觉得口中好像在起鸡皮疙瘩,忍不住抖了一下,“还是不要了!”
  薛岑见状,笑着收回碗,往里边添了一勺蛇肉汤,兀自吃起来。
  太阳落山以后,一场大雨突如其来。雨点砸在宽阔的溪流里,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愈发喧腾,屋檐上也是片刻不安静。
  琴濯被雨声吵得睡不着,掀开帘子出来,看到薛岑正坐在外厅的长椅上,大概是听到她的动静,回首看来一眼,拿起自己放在另一边椅子上的薄毯,随意放在腿上。
  琴濯原本欲转回去的脚尖只得顿住,犹豫了一下坐了过去,见薛岑穿着薄衫,也像是刚起来的样子,问道:“皇上的伤口怎么样?”
  对于薛岑的伤势,琴濯是真的挺担心,他金尊玉贵的,到时候要是少了一根头发,她真怕孟之微被发配去挖煤。
  “应该没什么事了。”薛岑坐起身来动了下肩膀,手正欲向后探,被琴濯叫住。
  “别抓!”情急之下,琴濯挡了下薛岑的手腕,走到他背后细看,“又渗血了……”
  “是么。”薛岑侧着脸感觉了一下,表情没太大的变化,好像伤的不是自己一样。
  “如果长时间没法愈合,恐怕会化脓,小伤也不可掉以轻心。”琴濯蹙着眉,所有的注意都在伤口上,完全忽略了薛岑露出来的半个膀子。
  反倒是薛岑的面容有些不淡定,上完药还觉得心潮澎湃,遂把所有责任都归咎给了外面的雨声。
  晦暗的雨幕中,只有零星的几盏灯笼在屋檐下飘摇,薛岑看着不远处台阶下闪烁的波光,道:“水也涨了,出行恐怕会受到影响。”
  琴濯顺着看了一眼,觉得他们一个负伤一个瘸的,肯定是不好再动身了,有点担忧道:“之微也不知道什么能寻来,我们要继续留在这里么?”
  薛岑注意到村中并无竹筏一类的工具,想来大雨时期是无人出去的,上涨的溪水已经淹没了他们进来时走的路,刚好到各个屋舍之间相连的竹桥下,看来这村子已经对应对大雨有了一定的经验,知道汛期如何行方便。
  “如果明天大雨不停,也只得如此了。”薛岑看到琴濯眉心的愁绪,又把话斟酌了一下,“不过也不用太担心,我们用了半日到这里,相信孟卿他们也不会太久。”
  如果要耽误几天时间才能找到这里的线索,薛岑真要怀疑自己这些臣子的能耐了,虽然他私心确实希望人迟一点到,这样他就可以以另一种身份多偷得不属于他的时间片刻。
  薛岑感慨着靠回椅背上,侧着脸好像是在看屋檐下的灯笼,细看瞳仁里的微光都聚焦着一个人。
  外面大雨滂沱,衬得屋中更为沉静。琴濯一直思量着今日所见所感,但又觉得不好跟薛岑直白地讨论,兀自沉思。
  已经步入初冬的天气,在雨雾的侵袭下更令人觉得寒气森森。
  冷风从窗缝间漏进来,琴濯不觉抱着胳膊打了个冷战,薛岑缓缓收回目光,道:“夜已寒凉,早些歇息吧。”
  两人走到耳房前,琴濯掀开帘子时说了句“等等”,进去把自己那把短刀翻出来递向薛岑,觉得他懂武艺,有此利器在身关键时刻总能发挥应有的效用。
  “这短刀就先放在您这儿,以防万一。”
  薛岑还记得这是她父亲的刀,听孟之微说原本是要在她成年时陪作嫁妆的。薛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记得这么清楚,心中不觉有丝奇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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