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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娶臣妻-分卷阅读105

来她自己装得扭扭捏捏应承下来,结果准备了一桌菜那人倒是没来,让她没来由有种被愚弄的气愤。只是到底还是他不来时自己更感觉轻松一些,毕竟时时拿捏着情绪也挺累。
  琴濯很快将这事抛到脑后,初七日是她生辰,又正值孟之微休沐,便在家里热热闹闹办了一场。
  晚上卧雪帮着琴濯清点白日收的贺礼,看见一个没有署名的帖子,上面是几匹缎子,都是京城当下时兴的。
  琴濯在京城结实的亲朋也不多,白日来的也就那几个人,问一问茶白就能清楚,只是她旋即想到什么,又把卧雪叫了回来。
  “是我一个远房表哥送的,我倒给忘了……这些缎子我暂且也用不着,先收到库房里吧。”琴濯说罢,把那张写得龙飞凤舞的清单揉成团,带到后厨里才随手丢到了炉火里。
  薛岑不在京中,大臣们也不必每日提前起一个时辰去上早朝。孟之微逍遥了几天,某日清晨细雨,琴濯见她皱着脸爬起来,就知道一定是薛岑回来了。
  “知道给那条龙做事不容易了吧?连个好觉都不让人睡,也不知道你们一帮子成天都有什么可说的。”琴濯给她系好袍子,把浸湿的手巾放到她手上。
  孟之微借着冷水醒了一下神,对此并未有怨言,“古往今来都是这样,多睡一个时辰也是多长一斤懒肉,倒不如多为社稷民生谋点福利。”
  “知道你为国为民鞠躬尽瘁了!”琴濯等她擦完脸把手巾扔回盆里,又将她官服上的褶皱抚平整,送她出了门。
  蒙蒙细雨一直在下,待到午时还不见停歇。琴濯看了下时辰,知道孟之微今日的伙食又是在大理寺解决,自己也没什么胃口,便没让厨师傅准备,撑着伞预备去集市的杂货铺取上次说定的蚕豆。
  天气不热,雨又不大,空气也清新无比。琴濯半扛着伞,从另一头绕了些远路。
  这一带本身比较安静,挨着状元府的那一片街巷也只有同朝的几位官宦人家,因为任职不同平日也没什么走动。
  今年的新科状元郎也在这里,琴濯还专门绕过去瞧了一眼大门口,暗想薛岑是不是要把所有的状元郎都安置在这里,到时候这里就叫状元坊也无不可。
  从前面的牌坊出来,便逐渐有了热闹的景象。琴濯放下伞摊开手,觉得雨也不大,便把伞收起来放进绢袋,正低头系带子的时候,头顶却罩过来一片阴影。
  “雨虽然不大,走一路回去也会湿一身,还是别偷懒了。”
  琴濯听到薛岑的声音,顿了一下没有抬头,把伞装好掉转身便走。
  薛岑也没料到她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连忙追上去,软语不行只好将人抓住,“刚一回来就同我置气,窦娥都没我这么冤了。”
  他待要继续说什么,看见琴濯绷着脸眼眶红红的,连忙把雨伞丢在屋檐下,当先解释:“那日我有事没赴约,是我的错。”
  “哪个约你了!”
  “好好好,没约,是我自己腆着脸要上门,结果还说话不算话。”
  琴濯瞥了他一眼,对他心知肚明的事儿也不想多言,抬脚要走被他死死拽着,推搡了几番都敌不过他的力气,又急又气。
  薛岑看了看左右,将她半拖半抱到两个房檐之下的空隙处,隐秘之下也不必再顾及旁人会看到,愈发舍不得松手,“若为这事总该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琴濯一副“不听不听”,摇着头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心里的气没发泄出去,又狠狠捶了几下,“你九五之尊千金之体,说话从来都是对别人发号施令,自不需承担什么……既如此何苦来招我!“
  薛岑生生受了她几拳,要开口替自己辩解几句,却见她眼角的泪花闪烁,登时心软了一半。
  “是我的不是,可我并非有心愚弄你,那日也是临时被几位大人请去议事,我便叫人送了字条给你。”
  “字条?”琴濯也愣住了,绞尽脑汁都记不起来有什么字条。
  “我装在一个玉质的竹管里,叫人放在你的梳妆台前。”薛岑见琴濯一脸糊涂,亦反问,“没看到?”
  琴濯摇头,想到东西可能当先被孟之微看到了,心里更急,连忙就要往回跑。
  薛岑又拉住她,看她慌慌忙忙的倒是半点不着急,“看到就看到了,也省得你我亲口说。”
  “这叫什么话!”琴濯虽然心里有计划,可怎么跟孟之微说尚在考虑中,如果她现在就知道这些,自己往后的步调就全乱了。
  薛岑见她如此,又道:“他要是发现了,今早也不会有心情来上朝了,安心吧。”
  琴濯对孟之微的了解颇深,思虑一番却也有此可能,只是那么个东西放在家中,她实在有些难安,暗怪薛岑好端端递什么东西,就是派个人来说一声也就算了,根本是多此一举!
  “方才急赤白脸地怨我一通,现在没个说法?”
  “你活该!”琴濯甩开手,暗地里揉了下自己的大腿。
  方才掐得太狠,实在有些疼。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日记——
  七月十二,微雨。
  喳喳生我气了,是不是证明她开始在意我了?!(兴奋)


第89章 虾油豆腐(2)
  程风一直远远地跟着, 看见两人停下就垂着头,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直到进了巷口一处院子, 程风才赶紧跑上前,走在最后把大门合上。
  见琴濯四处张望, 薛岑道:“这处院子是我买下来的, 你总说让我给你时间,我催又催不得,劝又劝不动, 干脆离你近点儿,也减轻一些我的相思之苦。”
  听着他这些话,琴濯总觉得耳朵发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来的。
  “你每日在庙堂之上, 我在市井之中, 你又近得了几分?“
  知道琴濯的言下之意,薛岑只不当回事, 自顾自道:“这宅子离状元府不算太远,却也偏僻,这一带基本没什么人,你若有事便可到此地找我,便是我不在也有其他人守着。“
  自己又不会有事没事来找他,琴濯有听没懂,眼神始终打量着这间不大的院落。
  薛岑看她小心翼翼跟刺探地形一样,就道:“光天化日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还怕记不得门在哪里开?”
  他不说这话还好, 说了反倒叫琴濯心底不安,没坐一阵就着急要走。
  “孟之微又没回来, 着急什么。”薛岑倒了一杯茶推到她面前,“趁着今日空闲时间多,我们也谈谈接下来的事情。”
  琴濯心里砰砰跳,抿着嘴不肯说话。
  深知等她自己做决定怕是要地老天荒,薛岑只能拿捏着分寸偶尔逼她一把。
  每次说到“和离”的问题,薛岑只是见她沉默不语,虽然不想承认,也知道他们少年夫妻的感情,可他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若你实在开不了口,我亲自去跟他说。”
  琴濯好似生怕他现在就去,急忙伸了伸手,咬唇嗫嚅:“你说过不逼我的……这事我自己处理。”
  “那便定个日子吧。”薛岑琢磨了一阵,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九月十三宜嫁娶,纳彩,订盟,这日刚好。”
  他说的三样事,琴濯觉得哪一样都跟他们的事情无关,心里只道他儿戏,可要说具体日子她也犯难。
  她“上钩”是个大致的过程,可跟孟之微坦白就真得找个具体日子了,哪怕明说也好,让她意会也罢,总免不了面对。
  “等过了九月十三再说。”
  “你可真会选日子。”薛岑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低下来的头顶,“我若说个十月十三,你也加个‘以后’?”
  琴濯没有说话,很显然默认了。
  薛岑差点气笑,不过这一趟本来也没打算就弄出个结果,怕再说下去两人又不欢而散,左右他在这里买了宅子,是打算长久奋战了。
  琴濯出门前还没吃东西,喝了口茶水就听到自己肚子咕咕叫。
  厅里没有别人,下雨时候各处又静得出奇,薛岑扭头看向她,“饿着肚子就跑出来,原是打算到哪里觅食去?”
  琴濯本来是想到集市的时候买一碗小馄饨,被薛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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