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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娶臣妻-分卷阅读107

岂能奏效。
  “唉……俘获一个男人还真是难。”琴濯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捧起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研读的三十六计,正看到“美人计”的时候,孟之微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袍子挂在肩上,手里拎着靴子,浑身湿透活像被人打劫过一样。
  “你这是从哪儿回来的?”琴濯忙翻身起来,见她两脚至小腿沾的都是泥巴,像在泥里打过滚似的。
  “大理寺的排水沟又堵了,又淹了。”孟之微把沾了泥的靴子袍子丢在门口,被雨水泥水浇了半日,也是精疲力尽,赤着脚走进里间。
  琴濯忙让卧雪去烧水,出了门才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雨,怪道她回来浑身都湿透了。
  “去年你们不是重新修整过么,怎么又堵了?有没有损坏重要的东西?”琴濯看她一身泥巴就往浴桶里坐,将她先拉到一边,用个小竹板先把她腿上的泥刮下来。
  “东西倒没损坏,就是把人泡坏了。”
  “谁啊?”琴濯好奇问。
  孟之微动了下僵硬的四肢,脸上一言难尽,“皇上。”
  琴濯都惊了,“怎么泡的?”
  “皇上今天跟着我们一块挖泥堵水来着,罢了就发热病倒了。”
  琴濯暗自纳闷,看着她纤细的身板如今还活蹦乱跳的,那人那么壮实怎么就弱不禁风了?
  “前些日子皇上才跑了趟怀北,每天也是不得空闲,大约政务繁忙,精神不好吧。”
  琴濯看薛岑有事没事就跑来宫外,以为他上上朝批批折子也就完了,如今想到他是真的励精图治,对自己的先入为主有些许歉疚,转而想到这也许是个不错的机会。
  “那皇上回宫了?”
  “回了吧,太医还要诊脉呢,皇上千金之躯,可马虎不得。”
  琴濯敛下眼神,心中暗思。
  等得孟之微清理完,琴濯把她贴身的衣物用布包包起来,打算带出去清洗。
  每逢汛期的雨天,外面都是淅淅沥沥的,整日不见干爽。孟之微看了下天气,道:“现在还下着呢,改日再送去也不迟。”
  “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早些清洗干净放屋里也好干,不然你该没穿戴的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
  琴濯将她推回去,“还是少个人露面吧,我去都是遮着面纱的。”
  孟之微听罢,只能留在家里,叮嘱道:“下雨路滑,你早些回来。”
  “我知道,一会儿开饭你先吃,不必等我。”
  琴濯带着这一包东西,也不敢直接去薛岑那里,先把衣物送去巷子,方才转回来,路过集市的时候顺手买了些核桃跟松子仁。
  她也不确定薛岑是否还在宫外,试探着上前扣了扣门。
  宅子里的人员都齐备了,个个认识琴濯,见她过来连忙迎进门。
  “皇上方才还念叨夫人呢,可巧夫人就来了。”
  琴濯暗道自己算了个巧,她算准薛岑可能会以此来她面前博取可怜,那人一向厚脸皮,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这机会他可不会放过。
  同样的,她也不会。
  琴濯进了屋,见薛岑半倚在榻上,确实比平常多了几分病容,走过去一张嘴却道:“之微还没怎么样,你怎么就病倒了?”
  薛岑不禁扶了下额,“你是故意来气我的么?”
  见他好像真的被自己气着了,咳嗽了好几声,琴濯一时没再说话,而后才问:“太医可来瞧过了?”
  “风寒而已,有什么可瞧的,睡一觉就好了。”薛岑说着仰在软枕上,头似乎有些疼,一手搭着没什么精神。
  “睡一觉就好的人怎么会风一吹就病倒。”琴濯嘀咕了一句,把买来的核桃、松子仁摊开。
  薛岑信手去抓,“给我买的零嘴?”
  “不是给你吃的!”琴濯赶紧拍开他的手,觉察他手心比平常燥热,把掉下来的薄毯给他盖了回去。
  薛岑一听,便以为她是买给别人的,偏抓了没松手,丢了一颗到嘴里,因为风寒咳嗽,吃进去反倒呛了一下。
  “不是给你吃的,是给你喝的。”琴濯很无奈,问程风要来一个小钵,把核桃松子仁浸泡去了皮,用石钵研成碎末,知道他不喜甜,便少调了一些蜂蜜进去,滚水冲泡成汤。
  “核桃和松子加一些蜂蜜口感会比较好,你先尝一口。”
  “这是什么?”薛岑对眼前不明的东西带着好奇,但没有疑虑,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
  “凤髓汤,润肺止咳的。”琴濯拉开他的手,想把茶盏放到他手里让他自己喝,他却硬生生躲了过去。
  “头好晕……”薛岑一下就虚弱起来,蔫巴巴地靠了回去,一副手也提不起来的模样。
  见他明目张胆地耍无赖,琴濯只能端着茶盏喂给他。
  本来两三口就能饮尽的东西,薛岑硬是拖拖拉拉汤水都凉了,琴濯都恨不得捏着他的鼻子给他灌下去。
  因为风寒喉咙发涩,鼻子也根本不通气,什么东西吃到薛岑嘴里,其实都品不出来多少味道,他昧着良心说“好喝”,又让琴濯冲了一杯。
  这次琴濯也不惯着他,把他面前的小桌移近了些,把茶盏放在上面,好让他伸手就能够着。
  眼见故技重施不顶用,薛岑便没有装下去,坐起身喝光那凤髓汤,罢了又叹息着说:“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忽然对我这么好,我感觉自己要么是在做梦,要么就是你意欲图谋不轨。”
  他说着,伸手捏了下琴濯的脸,“软乎乎的,看来不是做梦,是你想图谋不轨。”
  琴濯本来觉得他挺有自知之明,一听后边的话就翻了下眼。
  谁图谋不轨也好意思说!
  不过琴濯还是搓了搓手,眨巴着眼睛道:“我确实有事。”
  “我答应了。”薛岑见她脸颊上被自己的手指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儿,伸手触了下,被她躲开后,手便垂在一边。
  “我都没说什么事呢……”
  “不管什么都答应你还不行么?”
  “那——”
  琴濯刚说了个有所转折的字,薛岑又打断她:“我跟你的事不在此列。”
  “那夸什么海口。”琴濯嘟了下嘴,也没提他们之间的事,“听说皇家御园种了一种蟠桃?”
  “想吃桃子了?”薛岑笑起来,因为病容显得温温和和的,满载着宠溺。
  “我翻到个食谱,想做蟠桃饭。”
  薛岑听后又垮下脸,“给孟之微做的?”
  “见者有份。”
  “不给!”薛岑想也不想,严词拒绝。
  琴濯骂他:“小气鬼!”
  “送桃子给你,让你做菜给我情敌吃,我傻啊。”
  “你不傻,你最精明,你占着人家媳妇儿还不让人给相公做菜。”
  薛岑听她嘴巴叭叭的,豁然起身,吓得她一溜烟就从桌子对面跑过去了。
  “你是生怕我拆散了你们,故意来把我气死好远走高飞的。”
  “那也不敢。”琴濯嘴上没说,心里却想要是把你气死了,也没人给孟家翻案了,算起来得不偿失。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小嘴是真能说?”薛岑隔着桌子看着她,脸色虽然憔悴,那双眼睛里的光还是熠熠不止。
  琴濯默默抿起自己的嘴巴,好像让薛岑多看两眼就会没了,转而劝道:“你还病着,赶快躺下休息吧。”
  “你还知道我病着。”薛岑轻哼一声,躺了回去。
  琴濯站在对面张望了许久,确定他不会起来,方才过去给他揪了揪身上的毯子,又是一副乖巧的模样。
  薛岑这会儿是真的头疼眼花,身上也没力气,没与她继续计较,只是在桃子的问题上始终没松口。
  琴濯也不是真的想要桃子,只是担心他会怀疑自己对他关怀起来的态度,所以故意装得“有所求”,却没想到他还是记在了心里,隔日就叫人摘了些蟠桃送来。
  他这几日病着也没上朝,便一直在宅中养病,琴濯每日午后会过来呆上一个时辰。
  薛岑将那蟠桃提到她面前,却给她下了个死规定,“你啃着吃还是做其他东西都行,就不能带出这个门。”
  琴濯默默撇了下嘴,捧着一颗白里透红的大蟠桃,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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