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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谋天下,战神王爷轻点爱-分卷阅读17

三个妾室,皆是由此而来。
  洞房之中,红烛摇曳,独孤初睿看着这张与初云有几分相似的面眸,不禁想起了那日明眸皓齿的初云,两颊微红面若桃花。
  竟对这初浅没了兴趣,换下这一身红袍,往书房而去。
  初浅掀下了盖头,双眼通红,新婚之夜,独守新房,奇耻大辱。
  独孤初睿步入书房,推开柜门,一副美人图悬挂于此,画中之人挽起了三千青丝,头上是一把凤钗,面容娇好,却有一股疏离之气。
  初浅悄然跟至此地,往里头望去,眼峰之间变得凌厉,指甲嵌入了这双手之中。
  自从自家的小姐嫁入这王府,佩兰总是笑脸盈盈,少了这宫落和初浅二人的脸色,日子过得惬意无比。
  清晨接了半个时辰的露水,方才熬制出露茶,佩兰小心端入初云房中。
  只见初云笔下龙腾飞跃,嘴角扬起一抹的冷笑。佩兰怔了怔,自从小姐落水醒来以后,便跟换了个人似的,倒不是不喜欢,只是有些异样的感觉。
  小姐每日忧心忡忡,总在纸上写写画画,虽未告知一二,佩兰却能猜出几分。小姐定是在谋划着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小姐不告诉自己,定有她的原因,佩兰也不曾提起。
  “我写了一封信,你送到五王爷的府中,一定要道明,这封信是给五王爷的,我在门口备好了马车,你抓紧时间。”初云抬起明眸,将书信递给佩兰。
  佩兰放下手中的茶:“好的,奴婢这就去,是不是要走后门那条小巷。”
  小姐在落湖之前,一直对着五王爷有着好感,想必他昨日娶了二小姐,不免感伤,寒暄两句。只是这王府耳目众多,一言一行都有人盯着,如若是给人落了把柄,岂不是成了众矢之的。
  “不必,从这正道走便好,只不过到了王府,定要指明,这封信要王爷才能拆封。”初云道。
  佩兰虽是不解,愣是把到了嘴边的疑问给咽了下去。
  佩兰按着初云的吩咐,从正门走了出来,一辆青油色的马车早就停在了一旁。佩兰前瞻后顾,小心的上了马车。
  到了王府之中,正好碰上了初浅回门的队伍蓄势待发。这一摞的金银珠宝,让人叹为观止,可就是不见独孤初睿的身影。
  初浅锐利的目光瞥向了这个方向,佩兰一时没了主意:“车夫,我们快往回走。”
  刚准备上车,初浅严厉的声线便从身后传来:“来人,把那个鬼鬼祟祟的丫头给带过来。”像犯人似的被押解到了初浅的面前。
  佩兰下了一跳,下意识的摸了摸袖中的书信。这一行径没能逃过初浅那双如毒蛇般的双眼,昨夜的怒气还尚未消下。
  见佩兰的的行动古怪,初浅更是认定其中有鬼,一只手往佩兰的袖中掏去。摸到了纸质的东西,初浅脸上的阴狠之色又加重了几分。


第23章 幽眸深邃
  书信之上赫然写着五王爷轻启二字,这笔记一眼就能认出是初云亲笔。她的书法向来学的比初浅好,初浅常常偷些字画临摹。
  “这是什么?”
  佩兰顿时慌张不安,大声说道:“小姐交代,这封信要五王爷才能拆,你拿了就不怕五王爷到时候怪罪吗?”
  初浅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的不屑:“到底谁是五王爷所娶之人,我就不信,我连这点权利都没有。”
  说罢,初浅便拆了手中的信,不曾想到这文中之字,竟是凤临国特有的文字,从上古时期所传,初浅没有这个天赋,只是学了一些便中途放弃了。
  信中只有几个简单的字她方能认得,其中不乏情与爱二字,想到昨夜独孤初睿在书房之中凝视初云画像的眼神,初浅断定,这二人定有私情。
  这件事情如若是上报朝廷,定会煞了独孤初睿的脸面,初浅只好将此信收入锦衣之中,回府以后,给父亲看看,他到底是生了一个多么不知廉耻的女儿。
  见初浅回门的马车回去,佩兰慌忙跳上了马上,喊道:“快,快回王府。”
  初浅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到相府,宫落的目光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初天明只是闷哼了一声:“五王爷日理万机,哪有时间行这回门之礼,你就别妄想了。”
  嘴上虽是如此说着,初天明却是看出了独孤初睿对初浅的感情尚浅。
  初浅身着华服,头上的珠宝繁饰也添了不少,今日出门之时精心打扮,就是为了回门之日在家中不被那些下人看扁。
  家中早已备好了的上好的酒菜,初浅怀着心事,也是索然无味。
  一顿饭下肚以后,初浅便把初天明叫到了书房之中。
  初天明狐疑的看着初浅,不知所谓何事。初浅从袖中取出了那封书信,双眸之中早已噙着泪花:“父亲,今日回门之时,正巧碰上了送信的佩兰……姐姐竟然与五王爷私通……”
  话尚未说完,早已泣不成声。
  初天明慌忙拆开书信,一手行云流水的凤临国文字一眼便可看出出自初云之手,初天明的目光扫过这一行一行的文字,脸上的神情大变。
  书信之中,交代了初天明与白素二人如何相爱云云,自己的父亲丝毫无攀附权势之心,让一个江湖女子当了十几年的正妻,国公的妹妹却始终挂着妾室的名头。两个女儿能够加入王府皆是皇恩浩荡。
  此番铺垫皆是为了诉说初浅身为庶女不易,望五王爷能够厚待。
  念到此处,初天明近日想要将宫落转正的心思全无,不曾初云竟然如此体贴,不仅在信中处处提到她妹妹的贤良淑德,更是把初天明夸了一遍,塑造了一个情深义重的形象。
  如若在白素死后,自己便转正宫落,岂不是完全违背了这信中所写的夸赞之词。
  昔日的温婉的面容又再次浮现在了初天明的脑海之中,男轻女爱,在年少轻狂的自己眼里,始终抵不过这前程,所以才娶了宫落。
  想到这些,初天明的那颗早已冷淡的心,被慢慢的点燃了起来。
  白素人走茶凉,现如今也只能把对她的遗憾转为对初云的父爱了。初天明长叹了一声,眼底却熠熠生辉。
  初浅大为不解,看了这罪大恶极的书信,父亲竟能如此淡然。以他的暴脾气,这时候早该冲到王府中拿初云是问了。
  初浅弱弱的探了一句:“父亲,姐姐怎么能如此待我。”说罢,抬起手中的锦帕,便抹起了眼泪。
  只见初天明大手一挥,一记响亮的耳光早已落在了初浅白皙的面颊之上。五道分明的掌印让人触目惊心。
  这一巴掌打的初浅措手不及,捂住了脸颊,问道:“难道姐姐当上了王妃,我是个妾,所以什么都是错的吗?”
  这句话更是将初天明心中的怒火点燃到了极致,宫落早在门口偷听,一把推门进来,将初浅护在了身后。
  “老爷这是为何,就因为手中这一封信,便对浅儿大打出手?”宫落语气起伏,她也不知道信中所提何事,只是见不得初浅这般受苦,便悻悻的进来试一把。
  第一次见到初天明这般发作,初浅早已乱了手脚,好在宫落保持了一丝的理智,要与初天明辩个是非。
  初天明怒沉着脸,喝道:“你看你教出个什么样的女儿,竟会栽赃自己的姐姐。”
  宫落夺过初天明手中的书信,却是看懂了其中写的东西。原来初浅忙活了半天,竟然是在为初云这个丫头做嫁衣。
  宫落幽眸深邃,连忙道:“这凤临国的古文初浅不懂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如何看得懂,只怕是误会了她姐姐,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初天明一言不发,两只手放在了身后,此时神情倒是缓了一些。
  初浅仍是不知所以,委屈不打一处来,刚想要开口,却被宫落给打了下去。
  初天明仍是厉声严斥:“就算是不知古文,这上面明明白白的用正楷写着,五王爷轻启,你怎么能私自拆了这王爷的信件,我们初府怎么教出这么个女儿。”
  说罢,拂了拂衣袖。
  宫落见初天明的气势弱了些,便在他的耳根旁说了些软话:“浅儿不懂事,教一遍就好了,以后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了。”
  劝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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