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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独占欲-分卷阅读2

成员也几乎都旅居国外,黑恕宽理当不是专程从美国回来,在李老太爷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黑恕宽因公事过境台湾几天。
但黑恕宽对长辈说得委婉,没让李老太爷察觉他这次前来真有点赶鸭子上架,黑家目前还长住台湾的成员,只有黑恕宽的姑姑黑善真以及三弟和四弟,李家请帖送到黑家在台湾的大宅时,黑善真正在日本参加国际画展,老三出国去了,失联近半年的老四则八成醉倒在某个女人的芙蓉帐里。
至于黑家其他成员当然不可能大老远飞回台湾,结果只有他能前来了。
原本和长辈寒暄完,正要离开的黑恕宽,俊美长眸盯住大厅某一点,接着低声交代几件要事让助理去办,长腿一跨便转身离开。
他刚到来的时候,李老太爷骄傲地向他介绍他挑中的长曾孙媳妇。
那女孩好紧张,紧张到甚至未曾抬头看其他人一眼,黑恕宽紧盯着那女孩羞怯的面容,嘴角一勾,笑得温文儒雅,没让任何人察觉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而危险。
李老太爷大概期待那搪瓷娃娃般的可人儿能拴住李家的野马,一如几年前黑家两老也对老三和老四打过同样的主意,选一个乖巧温顺的媳妇,好过浪荡子哪天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浪_0_dang_0_nv,不过故事在黑家却是两老败阵收场。
要黑家男人乖乖被摆布,那得要趁他还在娘胎时才有可能成功。
黑恕宽走过长长的穿廊,他那理所当然且毫不迟疑的步伐,让来往穿梭的侍者与宾客完全没想过他是不是把别人的房子当自己家的厨房,除了一道道或倾慕或敬畏的视线,完全没有人敢拦住他的去路。
是什么驱使他变更行程,跟踪一名名花有主的女人?黑恕宽相信忽略她的男人比他更需要一个好理由。
那女孩让一屋子的名媛绅士显露了在华丽的衣饰下虚伪的本性,不是因为她看起来有多么天真善良,而是因为他们对她的无措与窘迫视而不见,甚至暗暗嘲讽,而这之中最为傲慢者,是相信豺狼能接受绵羊成为他们一分子的李家_0_hun_0_dan爷孙。
半生用物质与礼教所堆砌出来的所谓名门之后,刮去那层虚浮的金粉,也不过就是一个个扭曲傲慢的灵魂。
那女孩撩动了一颗犹如深海般无法被预测与看透的心,连黑恕宽自己一时间也无从理解。
他在接近后花园时放轻脚步,最后伫立在阴影中,望着那抹在月光下更显娇柔的身影。
也许他会追过来,是想确定她不会被生吞活剥吧?黑恕宽突然对自己嘲讽地笑着。如果屋子里头是一群豺狼,那他可能是最饥饿与危险的一只,难道还妄想英雄救美吗?
阮燕曦在花丛间踱着步子,数着花园里那些玫瑰的品种,至少专注在自己有兴趣的事物上,她心情会比较平静。
像是突然有所感应一般,她转身看向大宅外、在灯光与月光都无法触及的黑暗之中。
「谁在那里?」她感到惊讶,或许还有一点被吓着了,却不害怕,她相信没人敢在李家大宅胡作非为。
那里的确有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肯定。
黑恕宽缓缓走出了黑暗的掩蔽,主屋的灯光为他的身影镶上一层朦胧的浅色金边,月光则在他轮廓分明的五官上投射出魔魅的阴影。
他由黑暗中走向她,犹如魔鬼从黑暗中现身。阮燕曦几乎是屏住了呼吸,这是她在那一瞬间唯一的印象,她没有恐惧的感觉,而是着魔一般地被钉在原地。
如果文明未开化,也许她会以为这男人对她施了魔法。
他走来,没有任何避讳地,直到她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与古龙水味道,才停下脚步,就这么大胆地与她近距离相对。
阮燕曦终于知道方才促使自己注意到黑暗之中有人,是因为动物与生俱来的本能,感应到狩猎者的存在。
他就是狩猎者,连眼神都充满了致命的危险。
「刚刚我们被互相介绍过,阮小姐。」他表现得像个绅士,不想吓到眼前敏感的小猫咪。
「我……」她又露出了窘迫不安的模样。
该如何告诉这个男人,方才在大厅里她根本浑浑噩噩的,压根不记得自己见过谁,又被介绍给谁。
「我是黑恕宽。」他并不为她的反应所恼。
「黑先生。」阮燕曦开始自责,她应该要记得每个客人的,更不该这样中途离开,因为未来她必须完美地扮演女主人的角色,她必须……
「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阮小姐大可不必为了该怎么应付我而伤脑筋。」黑恕宽调侃道,神情与语气温柔似安抚。
阮燕曦感觉到他的调侃没有半丝反讽与指责的意味,好半晌才终于笑了,紧绷的情绪缓和了不少。
「对不起,我想我还没办法像个尽责的女主人那样。」她的声音里尽是落寞。
「那么就别把那些放在心上。」
他的体谅让阮燕曦的防备一层层瓦解。
「我也希望那样。」她又恢复漫步的姿态,只是这回脚步不再显得毛躁。「如果你真的不介意的话,能不能教教我,要怎么样才能在这样的场合上像你们一样的从容呢?」希望她的问题不会让他觉得突兀,因为她真的觉得很沮丧,而这男人的态度让她忍不住想信任他。
虽然刚开始时,她确实被他危险的气息所震慑,但随即黑恕宽的表现让她认为是自己太神经质而陷入了杯弓蛇影的幻想。
黑恕宽笑了笑,陪她优闲地漫步,垂眸显尽慵懒神态,只为了让这个前一刻仍紧张不已的小猫咪完全放松。
「刚开始总是特别困难。」
「你是说,说不定有一天我会习惯?」至少她可以这么安慰自己,情况也许有好转的一天,她终究可以适应这个新环境。
「事实上就算是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这种场合。」至少在他们黑家,讨厌交际应酬的「怪胎」有一大堆。「但其实也不是没有速成的方法,想像那屋子里的每个人都是妳的奴隶,把妳的鼻子抬高,代替妳的眼睛瞪着每个人。」他的口吻有着难掩的戏谑——当然是针对屋里的那些人。
阮燕曦半晌才听出他话里的嘲讽,忍不住笑了。
「并不是穿着昂贵的衣服,本质就会有所不同。」黑恕宽双眼几乎是一瞬不瞬地瞅着她,眼底的情绪太危险也太复杂,但他掩饰得完美至极,就像他总是能让世人相信他是彬彬有礼、气度高尚的黑氏领袖。「在任何团体都一样,越是退缩,越是认定没有人接受妳,就越容易引发每个人心里潜在的暴力本性。」他保持在她三步的距离之外,一举一动都精准地拿捏算计,是体贴她,也是诱骗她的信任。
他说话的声音轻而柔缓,像在哄着小情人一般……阮燕曦命令自己不可以胡思乱想,她希望月光不要令他发现她酡红的脸颊。
「毕竟保护弱者的行为是因文明教化而来,动物的本性却是恃强凌弱,有时候示弱不代表可以求得接纳,对野性反而是一种引诱。而越是将自己与野蛮划清界线的人,往往用越卑劣的方式来掩饰与生俱来的_0_shou_0_xing。」
阮燕曦清亮的眼眸怔怔地望着他,黑恕宽实在不像一个愤世嫉俗的人,拥有这样的思想的人,怎么能够同时拥有像贵族一般的优雅气度?
还是他在暗示她,他有多么的表里不一……
黑恕宽为她的反应,再次露出微笑。
「为什么露出这样的表情?妳害怕吗?」
他们走出树影遮蔽,月光几乎就要掀去他脸上无害的伪装,阮燕曦却只看到他凝望着她的神情写满了温柔与怜惜。
她的心跳漏了半拍,接着以难以想像的狂野速度悸动着。
她怎么能够对一个陌生人有这样的反应?阮燕曦自责却又情不自禁。
真的有人可以在另一个人的注视下化成一摊水。全身着了火,然后像糖一般融成甜腻似蜜的水……
「怕我吗?」他倾下身,大掌几乎就要捧住她的脸,但他没有,只让阮燕曦感觉到他掌心的热度,指腹在她颊畔像羽毛、像微风,似有若无地抚触。
他的嗓音低沉,有着催眠与催情的魔力,他的动作无比轻柔,彷佛无声的乞求。
她几乎以为自己在他眼里看到的,是他恳求她别害怕,别害怕他。
是她可笑的想像力作祟吧?阮燕曦这么告诉自己,却阻止不了心湖因他而吹起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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