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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分卷阅读64

块堆拢,用来放铁锅罐子煮食用,远远看去黑漆漆用柴堆燃着几团火光。
这块荒野附近连树林溪湖都没有,他们只能暂时这样艰难忍耐地过着,洞里面环境不好,所幸现在是初夏,天气暖和是以很多人宁愿选择在外面土坡上睡,也不愿意躲进洞里躺着。
窑洞外面聚集了一些人在聊天警戒,怕遇上荒野的群狼跟毒蛇之类的东西,这时,眼力很好的平四突然看到前方好像有人走过来了,便站起来手举一根柴火嘘起眼睛探望,在发现是罗平跟姬三他们回来,这才眼睛一亮,立即迎上去。
“罗老大,姬三,你们终于回来了!我们都担惊受怕了一上午了,怎么样这趟有收获吗?”平四着急地跑过来,目光巡视众人,激动道。
姬三看着跑过来的李田,有些讪讪撸了撸额头头发,没好气道:“没,没有啦,我们算是遇到硬茬了,别说收获,可是险些连性命都丢在外面了。”
“什么?!”听到平四的吆喝,后面听到动静的人都举着火把相继围拢上来,火光一亮,这才看清楚他们一群人一身狼狈受伤的模样,顿时也信了。
虽然心底既失望又沮丧,可到底是耿直人,都你一句我一句地关怀道:“人没事就好,哎,可惜李婆婆恐怕支撑不住了,如今咱们洞里连最后的一些吃食也快完了,又没有药物——”
“对啊,本来这事我们都觉得挺悬的,所幸没有丢了夫又赔兵,只是再不准我们入城,我们该怎么生存啊,这一家老的老,小的小!”
“诶~”
“咦,他们是谁啊?”这时,一道声音疑惑地响起。
有人发现了罗平他们身旁的虞子婴跟舞乐,都不住地打量与猜测。
姬三这才反应过来,她看了他们一眼,便准备老实道:“哦,他们是——”
“姬三!”罗平突然出声打断了姬三的话,姬三一噎,转过头来盯着罗平,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
其实罗平在下意识喊住姬三后,便沉吟地皱起眉头,他想若是此刻说出她跟青衣侯之间的关系,这些对贵族有着仇恨心思的贫民估计不会轻易地接纳她,再说他也不想让他们现在知道跟青衣侯打赌的那件事情,说出来只会徒惹他们担心又无济于事。
他们都是些老实巴交的最低层阶民,平日除了懂些糊口的手段,过着平静又安守本份的日子,哪里能承受得了这种变故。
可冲动之下打断了姬三,他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想清楚该怎么向同伴介绍他们两人的身份,一时便犯了愁,竟半晌无语。
就在这种诡异而滞岑的气氛中,虞子婴却替他开了口:“我是一名亡国四处流浪的相师,而他则是一名游医,我们两人相伴游历山川河麓,经过贵地恰巧碰上罗平兄他们,如今夜色来临,贪婪城门关闭,这才跟罗平兄一道前来想借宿一夜。”
罗平略带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好一嘴江湖味儿的说辞,不过若表情再丰富点,言语再诚恳点,会更有说服力吧。
相师?算命的?瑛皇国好像盛行推崇,而朝渊国则显得冷淡许多,是以并没有引起什么反响。
而那个打扮得奇奇怪怪的家伙竟然是游医?
算了算了,无论是什么身份都比是青衣侯的女人,能够让他们接受了,罗平摇了摇头。
“游医?真的是游医吗?这么说你能看治病了?”平四闻言,突然惊喜道。
“那李婆婆的病,还有二妞,四丫他们都能治了,对不对?”周围的人都喜出望外,围着舞乐团团转。
舞乐抱胸,一双妖媚描绘精致的眉眼懒懒地睨了他们一样,仅从鼻息间嗤了一声。
想让堂堂的妖医替他们这种无钱无势的人治医,简直就是妄想!
虞子婴并不说话,她若想隐藏,那存在感绝对是杠杠地低啊。
“求求你,帮我救救李婆婆吧,她都躺在那里好几天爬不起来了,现在连饭都吃不下了。”平四等人并不是傻瓜,自然看得出来舞乐表情不乐意,可是如今他们也没有办法,只有厚着脸皮前去央求。
罗平跟姬三也没有出声,老实说他们也不知道这个一身王子病的家伙会不会治病,万一身份是虞子婴随口故诌的呢,那让他一看病不是直接被拆穿了?
“看病?那钱,你有吗?”舞乐身材高佻,身体轻盈,然而随意踏前一步,眯眼一笑,却带着忱重的压力感。
平四见“她”笑吟吟的斜眼瞅着自己,肤白如新剥鲜菱,红唇惹火,不由得被他的笑容晃了一下眼睛,可接着听到他吐出的话,却倏地一下脸色白了。
“没有?那么珠宝黄金银你有吗?”舞乐瑞再度踏前一步,那张艳丽俗媚的面容在容光的映照下,竟笑得有一种邪恶的讥意。
平四瞠大眼睛,趔趄地后退一步,干涩的嘴唇无声颤抖。
“美人,房契,即使是一顿珍珍馐美食,你都拿不出来吧,你凭什么认为我该无偿地替你看病?”随着他的话越来越歹毒,语气越来越锋利。
此次不仅连平四,甚至连周围的人闻言都轰然愤怒了。
“既使不愿意治人,也不至于如此糟践人吧。”不等冲动的姬三想冲上去揍人,罗平隐怒的声音已先一步喝沉,虽说他这话是对舞乐说的,但眼睛却一直牢盯着虞子婴。
这一路上,他们都能看得出来,这舞乐的嘴是既琐碎又恶毒,惹得不少人不喜,可若谁胆敢随意开罪他,事后必会有一些小灾难发现,看来他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而狂妄嚣张的他却只有虞子婴难够动得了,而他似乎因为一些事情一直忌讳着虞子婴,只要她开口,他很少有继续胡搅蛮缠的时候。
“我只是好意地提醒你们,别真以为四海之内皆你妈啊。”
别说,这舞乐的一张嘴绝对能够将死人都气活,眼看他将那些老实巴交的贫民气得一张张脸一阵红一阵黑,直磨牙地相冲上来对他不客气了。
可舞乐岂会怕他们?
看罗平紧盯着虞子婴,舞乐亦勾起如花唇瓣,似笑非笑地睨向虞子婴,想看看她会怎么一说,若她也觉得他该替他们这群人治病,那么他——可能还会有一些失望呢。
虞子婴感受到他深忱的目光,并没有回视,她只平淡无波道:“他说得很对,他既不是被人歌颂的大善人,也不是慈悲为怀的和尚,他只一个凭着一门手艺拿钱吃饭买房讨媳妇的普通人,可你们既拿不出钱,又拿不出等价交换的物资,一边自私地想着别人平白无辜牺牲自己来帮助你们,一边又揣着怀疑隐瞒的态度与别人相交,现在更恼羞成怒嫌弃别人的话难听,那你们现在做的事情可做得对?”
要论桀骜乖戾性格,或许连舞乐都比不得虞子婴,只是她将它藏得很深,裹得很密,别人难以察觉,否则罗平他们怎么会认为她会更好说话一些呢?
“若有镜子,我真想让你们照照,那一副怨天尤人,苦而不得后便将一切罪端愤怒痛苦怨气,全部推卸给别人的嘴脸,可好看?”
虞子婴地一番话让众人震惊于当场,连舞乐亦是如此,能想像这么话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嘴里吐出,声音还散着几分奶气,肥嘟嘟的脸蛋儿,白里透红,令人忍不住起捏一捏,但就是这样一个胖奶娃,用一种平述不带任何情绪说出这么一番话,不显尖锐不显刻薄,仿佛用最纯稚干净的声音揭开人类最丑恶的面貌。
舞乐瞠眼,根根分明的睫毛,如蝶翅轻颤,很快他突地便笑了,笑得嘶声裂肺,他一把抓住虞子婴,却不想她竟没有躲开他,这段时间他可是看得真真切切,她孤漠冷情,像是一只披着刺猬的小兽,不是轻易可以触碰到她柔软的内在。
可现在她只睁着一双圆幽幽,黑漆漆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目光如此稚净,得就像一汪幽潭映入皎洁月光。
那一刻他听见心中一动,像是一颗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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