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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花魁他黏上我了-分卷阅读8

什么叫贼喊捉贼,姜离此番是见识到了。
  忍不住讥讽道:“向大人对着真凶还要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必定心有不甘吧。”
  然而向化樊却并没理会姜离的讥讽,声音依旧冷漠:“因你身份,刑部怀疑你实为邬国细作,此番行为早有预谋。”
  姜离:“……”
  “邬国人,在这大沅毫无根基,”向化樊冷笑,“他们要的,就是你‘毫无根基’,如此即便黑白颠倒,你也有口难辩。”
  难怪不提审就能直接定她死罪,细作身份敏感,向来为各国所不容,晋源大陆各国律法虽有差异,但在细作一事上却都默认可不报他国自行处理。
  如今她行刺的又是皇亲国戚,就是将她千刀万剐都可以了。
  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姜离手握紧成拳,心有不甘,委屈、愤懑汹涌而至,反观此刻一脸轻松、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祈渊,姜离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她现在算是知道什么是红颜祸水了,老色皮果然都没有好下场。
  但她好不容易才重获新生,如今也不过在这生活了十五个年头,她不想就这样轻易的死去,还是被诬陷而死。
  内心尚有一丝期冀,姜离看向向化樊,那双杏眼亮得出奇。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大人想必并不希望就此算了。”
  否则他就不应该在这里,而是在府里。
  这事以冠冕堂皇的事由盖棺定论,更何况公主还亲自进行安抚,给予赏赐,向化樊若是屈服的话,此刻应闭声吃闷亏,留在府里才是。
  还能到这牢里蹦跶,说明他并没有吸取教训,反而是要反抗到底。
  姜离都替这公主感到脸疼。
  果然,姜离话音方落,那边向化樊点了点头。
  “此事公主虽为幕后主谋,我等无能为力,但这些公主的刃,真正参与其中伤害簌簌的,我一个也不想放过。”
  为公主办事的人,他统统都要找出来。
  这其中的真凶,就可以洗脱姜离的嫌疑。
  见自己猜的没错,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姜离悬着的心稍落。
  “那么大人想怎么做?”
  “自证。”
  自证?姜离怔愣了片刻,突然想起大沅朝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
  创立大沅朝的□□皇帝裴曲曾为昭国人,当时昭国皇帝无心朝政、只图享乐,朝中上行下效,但凡是有丁点儿权势者,生活奢侈糜烂,目无法度,百姓因此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
  裴曲因看不惯路上随意欺压老人、强抢民女的士兵,出手制止,谁知竟因此得罪当时昭国宰相。
  裴曲无权无势,随意找个由头就能将他轻易流放,裴曲被流放至此,发现这里多是被诬陷,求告无门之人。
  大沅朝在这荒僻之地建立,建立后的裴曲,第一件事就是在大沅律例中增加了‘自证’这一条。
  所谓自证,乃被诬陷之人可自行寻找证据为自己洗脱冤情。
  为的,就是杜绝大沅朝步当时昭国后尘,朝臣_0_lan_0_yong_0_zhi_0_quan,_0_yi_0_quan_0_mou_0_si,草菅人命,也是希望清白之人能真正获得‘公道’二字。
  姜离当时在听得这个法度时极是不屑,翻了个白眼,嗤之以鼻,只觉得荒唐。
  是死也没想过自己会有成为‘自证’律法受益人的这一天。
  大沅朝自成立至今,自证一法素为摆设,律法中白纸黑字有这么一条,但却从未有人使用过。
  不说申请自证的手续繁冗复杂,十分困难,就是真申请下来,那些有意构陷你之人又怎会给你轻易洗脱冤情的机会。
  必是早已销毁证据,制造于你诸多不利,让你心甘情愿俯首认罪。
  姜离曾觉得这一律法有多可笑、多荒唐、多不能理解,此刻就有多感激、多想亲自到裴曲面前握着他的手当面道谢。
  无论能不能找到真正的证据,但至少能有个机会,姑且一试又如何?
  谁不想活?更何况是压根什么也没做的姜离。
  姜离偏头看向祈渊:“你怎么看?”
  并未因为刚才姜离的那一脚产生嫌隙,祈渊笑意盈盈,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都随你,你想做什么我都奉陪。”
  “毕竟,你是我主人,你想做的任何事我都会倾力相助,你想生的话,我就必不会让你死了。”
  姜离:“……”
  后面这句话实在多余,颜尧那边倒吸了口气,面上抽搐了下,看向姜离的眼神都变了,好似她是什么不正经的东西一样。
  姜离假装未见,硬着头皮重新看向向化樊。
  “大人,不知我们有多少时间?”
  听闻自证有时间限制,甚至还要求犯人至亲之人代替其入狱交换,以防有心之人钻了空挡,趁着自证期间逃跑。
  向化樊从衣袖中取出一封信,透过牢门栅栏间的空隙递给姜离。
  “这是我向皇上申请,由他亲自批准的同意书,包括自证所需的一切手续都在里面,你且收好。”
  “我们有三日的时间。”见姜离收下后,向化樊继续开口。
  然而姜离却惊呆了,说话的音调不禁高了几分:“三日?!”
  “包括今日。”
  姜离:“……”
  那不是两日后的傍晚前,她就要把证据砸到人刑部的脸上?
  向化樊却并不觉得此事时间紧凑,只淡淡道:“我们分头行动,此事不算隐秘,宁茉公主想来会得消息,必会派人从中作梗,你们行事小心,后日公堂汇合。”
  “但前脚宁茉公主才进行告慰赏赐,你后脚就来这一出……你就不怕宁茉公主继续报复?”
  向化樊沉默了会儿,冷笑道:“簌簌母亲生她时难产而亡,之后我未曾续弦,专心养育,如今孤家寡人,又有何惧?”
  姜离:“……”
  *
  牢里潮湿阴冷,又暗无天日,让人分不清时辰,如今姜离甫一出得监牢,烈日的光线让她下意识眯了眼,这才发现原来此刻才刚过正午。
  颜尧代替她入了牢房,看着身后姗姗来迟的祈渊,姜离没来由一阵烦闷,男女大防直接抛诸脑后,上去就逮着祈渊手腕向外走去。
  直到走到街道上,发现街上之人都在看她们,姜离才发觉不妥,连忙松开祈渊的手。
  这边祈渊笑得一脸无辜,本来长得就艳丽,此刻展露笑颜,仿若雪中红梅迎风怒放,甚是惊艳。
  真真是个妖孽!听得四周的抽气声,姜离在心里暗叹,走上前将方才给他们换上的连帽斗篷拢了拢,彻底的遮住了祈渊的面容。
  随后姜离将祈渊带入了一个不起眼的巷道。
  然而不等姜离开口,祈渊扯下斗篷竟先一步问道:“别人看我,你可是醋了?”
  姜离:“……”
  姜离的脸黑了黑,正欲开口,祈渊却一把将她抓住抵在墙上,而后整个人覆下来。
  姜离自幼习武,比之同龄人要拔高许多,但此刻在祈渊的衬托下,却觉得不堪一提,祈渊竟比她高了一个头去。
  祈渊此刻双手撑在她身侧,姜离整个人被祈渊拢在怀里,虽留了距离,未真正抱着她,但两人极近的距离却让姜离不自在。
  她甚至能清楚地看见祈渊眼角朱砂泪痣的深浅,右颊上那道极浅伤疤的大小,猝不及防对上祈渊那双促狭的桃花眼,姜离立刻将头偏了偏。
  如今这距离虽不自在,姜离却没有马上推开祈渊。
  祈渊身上的黑色斗篷有些宽大,再加之祈渊又比姜离高,这一覆下,直接将姜离挡了个严实,两人此刻又隐匿在阴影中。
  不去细看,一时很难察觉巷道里有人。
  听得远去的脚步声,姜离松了口气。
  温热的呼吸从姜离面上撤离,祈渊恢复了两人的初始距离。
  姜离这才后知后觉刚才竟被祈渊壁咚了。
  姜离微一挑眉,她自幼习武,五感比常人灵敏些倒也没什么,但这祈渊一个花楼花魁,却在她察觉到人的同时也有所察觉并做出反应。
  她是不是还是被讹了?!这个花魁不简单!
  所以在见祈渊伸手进斗篷去掏什么东西的时候,姜离没有开口,而是静静在原处观察。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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