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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花魁他黏上我了-分卷阅读22

的一步,当然有是最好,可以证实在她之外的确有与之交易者,证明这起凶案可能另有其人。
  然而却只是可能。
  真正能证明她无罪的,是至关重要的物证及指认真凶板上钉钉的铁证。
  真凶虽然不一定能找到,但物证她找不到,不代表不能让旁人帮她找。
  就算这找来的物证并非是‘真’的物证,但又不是她找来的,事后也追责不到她身上。
  看着上首沾沾自喜的崔钰,仿佛此事拍板,已能马上定她的罪了,姜离同祈渊对了个眼神。
  对方此刻和她的意思一样。
  看来可以收网了。
  姜离看着被呈上的白玉茶盏,嘴角勾起一抹讽刺,“敢问大人,这茶盏中查出的有毒成分,是为何物?”
  崔钰冷笑一声,只觉得面前的草包尚在愚蠢的垂死挣扎,她一直在说些不痛不痒的事,递交的证据也是,没有一条到点子上。
  随便说说就能糊弄过去。
  之前还怕他们掀出什么风浪谨慎以对,神经都紧绷了,如今一看,简直是自己大惊小怪。
  看吧,如今随意找个物证,只要说是从她房内找到,可以证实与向簌簌死有直接关系,她根本百口莫辩,直接就可以定罪。
  想到这,崔钰看向姜离的目光都不禁带了几丝怜悯。
  崔钰冷然开口,甚至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几分恩赐意味,“葡决草。”
  姜离皱了眉,她想过很多可能性,倒没想过会是这味毒。
  葡决草在大沅并不常见,却是邬国阴暗处较常生长着的草药,它喜阴,性凉,不算剧毒,但配以狐橛子一道却能催生立竿见影的毒效。
  之前看仵作的验尸文书,仵作发现尸首指缝有不知名粉末,成分很难辨别,姜离他们跑了很多医馆都未能辨出此物。
  所以昨夜姜离与祈渊才决定兵行险着。
  既然他们时间有限没办法辨认,那不若就让真凶来告诉他们。
  真凶必然知道当夜下的究竟是什么毒。
  之前假装一直说不到点上,不过是他们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故意为之罢了。
  只要这些人放下戒备,那就只会急着让他们尽快落案入狱,这时破绽自然就会出现。
  所以,接得栖溪院桑老板无法找到物证的消息后,姜离才做出这个最坏的打算。
  倒没想过竟然会如此顺利。
  姜离再次弯眼笑起来,“刚才的验-尸文书,尸首右侧指甲缝里的粉末,还望大人恩准,请人验明是否是葡决草和狐橛子混合的粉末。”
  祈渊眯了眯眼,看向身旁这个始终背脊笔直的少女,想起昨夜——
  保证一切有他之后,少女并没有放松,眉目紧皱,一张好看的小脸紧紧绷着,嘴唇几近抿成一条直线。
  她还在那看验-尸文书,已经看了许多遍,验-尸文书都快被她给看穿了,但她还是妄想再从中找出什么线索。
  祈渊没有催促,只是安静乖巧地坐在旁边,趁着姜离心无旁骛时专心观察她。
  嗯,只那双眼睛和恩公长得像,其它地方都不像,但那身气质,却学了十有_0_ba_0_jiu。
  倒是个美人胚子。
  祈渊手支下颌,不知为何看着认真的姜离,内心某处有种莫名悸动,不同于之前知晓她是恩人之女的悸动。
  是种不曾有过,莫名被其吸引,忍不住直视她的奇妙情绪。
  不知是不是他的眼神太过炙热,姜离突然回过头来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祈渊有些心虚,话都说得结结巴巴,“怎……怎么了?”
  姜离:“有两处有点奇怪,我之前一直想不通,但我现在觉得我可能想通了。”
  祈渊带了兴趣,凑过去看平平无奇的验-尸文书,“哪两处?”
  姜离凝眉望天,似是在认真回忆,“你记得之前桑老板让小壮给我们的传话吗?”
  祈渊眉眼微动,手指轻轻扣起桌案,“你是说‘向小姐如今恰逢桃李之年,又赶上向大人的高挑身材’这句?”
  姜离点头,“不错,但这文书之上却说尸首身长不足五尺,这明显不对劲。”
  祈渊:“你的意思是?”
  姜离:“这桑老板特意点出这句,你说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那晚……你说有没有可能死的不是向小姐,而是别人?”
  但姜离立刻就否决了自己荒唐的想法。
  姜离摇着头道:“不会的,若真是如此,向大人怎会不知,而向小姐又怎可能安然躲过公主爪牙和大理寺人的视线。”
  祈渊眨了眨眼,盯着姜离看了半响,没有直接答话,只是问:“那你觉得第二处奇怪的地方在哪里?”
  姜离指着验尸文书上道:“你看这里,发现指甲缝里有粉末,具体不清楚为何物,‘向小姐’一个养尊处优的千金贵女,绝不可能干粗活,所以这些粉末必定不是泥土,那除此外,只有可能是在被下毒时无意沾染,可能是破案的关键。”
  可惜这东西,两人立刻分头跑了众多医馆,都没得出结论,只有大夫说可能是某种草药的粉末。
  本以为有突破口,但却一下又陷入了死局。
  姜离有些愁眉不展。
  看着姜离不断抓扯自己的墨发,烦躁不已,祈渊羽睫微动,心有不忍,最终抿了抿唇,似是终于下定决心般,走向姜离,“我有一些事想同你说。”
  “什么?”姜离头也未抬,只以为祈渊是要说些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祈渊定定看了姜离半响,发现她始终没有抬头的意思,这才道,“其实我曾是一名世子。”
  姜离:“?”
  其实我曾经是一名演员,总觉得有异曲同工之妙。
  姜离愣愣地抬头看向祈渊,这话让她头脑有些当机,她想了想迟疑地开口道:“其实我也是一名郡主?”
  祈渊:“……”
  祈渊皱了皱眉,“我是认真的,家逢变故,又因为一些原因,我这才流落烟-花-之地。”
  姜离:“所……所以呢?”
  那和这起案件有什么关系?
  祈渊叹了口气,“还没人知道这个,我同你说,是因为你是我今后的主人,我信任你。”
  姜离:“那……我还得谢谢你?”
  祈渊无语了,看着面前有些懵圈的姜离,忍不住再次长叹出声。
  祈渊:“我虽流落此地,已是在泥泞之下,但却并不妨碍还有人渴望再看我变得更糟,这其中缘由如今我不方便同你细说,但却可以告诉你,之前在栖溪院,时刻有人监视在我身旁,盯紧我的一举一动。”
  一直处于迷茫状态的姜离,好似突然抓住什么信息般,立刻道,“那为什么如今会轻易将你放出,卖给我?”
  祈渊点了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因为寻到了机会。”
  果然,不惜倒贴钱也要卖给她,不是她中了大奖,而是……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非酋味道。
  姜离感觉自己有些生气,说话间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所以,这个机会是向小姐之死?我也仅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都是你为了让自己逃离所设的局?”
  谁知祈渊却摇了摇头,十分坚定地看着她,“若真是,那为何我不冷眼旁观,到时让人在刑场将我偷梁换柱,我就可以金蝉脱壳,而你会被一直瞒在鼓里,至死都不知道真相。”
  “我不想那样。”
  祈渊道:“我不想害你,也不想骗你,本希望我们能有更好的相遇,但事实却不允许,我希望如今的坦诚能让往后我们之间少分隔阂。”
  至于这分,他也会在之后尽量努力化解。
  祈渊微垂眼眸,捏紧了手,他有些紧张,甚至都不敢直视姜离,“你会不会怪我?一开始没有对你全盘托出,如今却又要来这一出?”
  姜离沉默了会儿,就在祈渊都以为她不会开口了,她却道:“我有什么资格怪你?一开始我也并没有多信任你,而你却也没准备放弃我,我反而应该谢谢你。”
  祈渊的眸光瞬间亮了,“真的?!”
  姜离一瞬不瞬地盯着祈渊,面上看不出表情,“不过还是要等你说完,我才能再决定之后要不要怪你。”
  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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