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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花魁他黏上我了-分卷阅读48

沁上得前来,欲去拉鱼羡诀的衣袖,却被他一抬手甩开。
  看着自己被打掉的手,鱼羡沁皱了皱眉,“来人,二皇子醉了,送二皇子回去。”
  话虽这样说,但堂堂昭国二皇子,也总不能直接捆了绑回去,鱼羡沁府中的侍卫,额上冷汗密布,硬着头皮走上来,对鱼羡诀比了个‘请’的手势。
  侍卫:“二皇子,请。”
  鱼羡诀纹丝未动,看也不看鱼羡沁,“三妹啊三妹,枉你刚才说我们兄妹间的情谊最重要,可不过须臾,你却公开忤逆我,不过两个区区贱民,就值得你与我叫板,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劲儿头,可和我们大哥一个样啊。”
  “二哥,”鱼羡沁叹了口气,“你明明不是这种人,这两人也不过是普通百姓,今次看在沁儿的面子上,就算了吧?”
  但这话却明显触怒了鱼羡诀的逆鳞,鱼羡诀登时炸毛,回头朝鱼羡沁怒吼道:“那我又是哪种人?!”
  鱼羡诀的眼神,好像在问——‘你又知道?’
  传闻昭国二皇子心狠手辣,荒诞残暴,昭国百姓均对他有所忌惮,二皇子之名更是让人闻风丧胆,闻之色变。
  可她这个二哥,曾经也是会因为她跟着而放缓脚步,摘花赶虫温柔对她的。
  他们关系明明曾经要好,但如今却何至于走至这一步?
  没有一个人问过他愿意成为哪种人,更没有人关心,只是他不同于寻常所想后,就会以为他变了,自动远离,她也亦然。
  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两人竟已疏离至斯。
  鱼羡沁再次叹了口气,正准备开口,那边鱼羡诀已率先回过神来,他收起那副愠怒模样,复又回至方才的漫不经心。
  嘴角带笑,眼神望向祈渊和姜离,“本皇子的耐心有限,不要试着去考验我。”
  说着,对一旁护卫使了个眼神,那护卫立刻走过去对姜离比了个‘请’的手势。
  鱼羡诀看着鱼羡沁,“三妹,不用你请,二哥有脚,二哥自己会走。”
  鱼羡沁:“……”
  来请姜离的护卫身形高大,步伐沉稳,他腰间佩剑,观其手上有一层厚厚的老茧,应是长年习武之人,但看着他那副国字脸、丸子头。
  姜离总觉得若在上面绑个葫芦,他下一秒开口会不会叫人爷爷?
  真是太像葫芦娃了!越看越像!然而现在显然又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只是姜离忍不住地去想,若自己与其动手,会不会坐实了她蛇精的身份?!
  见面前之人不为所动,不知她在想什么的徐智,对姜离抱了一拳,“姑娘,徐某得罪了。”
  这边出手,姜离刚准备回击,祈渊握着她的拳微微使力,向自己这边一扯,姜离因着惯力,一下扎进了祈渊怀中。
  姜离被祈渊抱着转了一个圈,堪堪避过徐智的手。
  被祈渊牢牢抱在怀里,姜离眉头微蹙,有些不满,“你放开我!”
  “冷静一点,若你出手,是还想再去昭国的牢狱再体验一朝吗?”祈渊的话语响在耳旁。
  感受到他微微收力将自己抱得更紧,姜离瞬间清醒。
  这里不同于现世,阶级森严,哪儿有什么律法礼记,人人平等?统共不过是这些上位者一句话的事。
  徐智本想去拽姜离,此刻被其躲开,抓了个空,他并没有继续上前,反倒是单膝跪下,对那边鱼羡诀行了一礼。
  面上诚惶诚恐,“属下该死,请殿下赎罪!”
  趁此机会,祈渊立马道:“二殿下,草民与内子早已结为夫妇,也向来循规蹈矩,从未做过违法乱纪之事,如今所作不过皆为生存,实属无奈,还望二殿下网开一面,放过草民与内子!”
  “夫妇?”鱼羡诀面上看不出表情,隐隐只能从那双狐媚眼中看出几分讥讽。
  片刻,他淡淡吐出一个字:“打。”
  随后嗤笑出声,“本皇子就是喜欢做那棒打鸳鸯之事!”
  徐智得令,拔出佩剑,然而剑未出鞘,却是整柄佩剑一起招呼而上!
  祈渊怀抱姜离,将她牢牢护在怀中,并没有再躲,硬生生扛下。
  好似还嫌不够,鱼羡诀又对之前跟他来的护卫们使了眼神,那些护卫领了命,一拥而上。
  鱼羡诀手下护卫佩的长剑,重量与一般棍棒相差无几。
  如今打在祈渊身上,就如那一根根棍棒猛敲,护卫们听得命令,都使了狠力,生怕下一个遭罪的人是他们。
  棍棒打在血肉之躯上的闷响,让姜离听得胆战心惊。
  “祈渊!”她凄厉出声。
  然而并未换来回应,祈渊如今双目赤红,牙关紧咬,身子颤颤巍巍,但因抱着她,好似提着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倒,要护怀中人一个周全。
  四面八方都有人,祈渊双臂牢牢锢紧姜离,不断变换方向,以保证所有棍棒都砸在自己身上,而她不会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这些护卫打红了眼,那里会管究竟会不会把人打出毛病,见两人丝毫不服软,便越发使力起来。
  姜离一直以为祈渊身娇体软,弱柳扶风,但此刻在他怀中被他护个满怀,她才发现原来看上去弱不禁风之人,怀抱竟会如此宽厚、如此温暖。
  明明之前还是有着旧疾,虚弱得不堪一击,可此刻却仿佛顶起了天地,让她有一隅之地藏身。
  “祈渊,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姜离声音哽咽,眼眶湿润,面前的祈渊双眸更加猩红,甚至还有血从他唇角逸出。
  姜离试着挣扎了下,但却无果,祈渊抱得用力,她又不敢太过使力再让祈渊受伤。
  猛烈的摇着头,姜离只觉得眼中如蒙水雾,变得模糊起来,她再次开口,这次更急切了些,“你放开我祈渊,放开我,我也能扛!”
  祈渊一直紧咬着牙,不敢松懈,然而看着怀中哭泣的姜离却不忍皱起了眉,他很想告诉她不要哭,没事的,他曾经也常挨打,可如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再站不稳的时候祈渊直接将姜离扑倒在地,让她躺在地上,而后用身躯挡住她!
  用长剑敲打明显已经满足不了护卫,有些人甚至已经用脚踹起来。
  有些心软的,勉强放轻了力道,但有些是知道那边那位厉害的,完全不敢懈怠。
  鱼羡沁已不忍再看,也管不了鱼羡诀会不会甩开他,她连忙走近他抓住其袖子,“二哥!”
  声音悲戚,带着恳求。
  这次鱼羡诀任由她抓着,眸光微垂,面上神情不辨喜怒。
  他默默看了会儿抓着自己玄色衣袍的纤长手指,蓦地笑起来,“妹妹可要想清楚啊,当真要插手两个区区贱民之事?还是那烟花之地的贱民,你如此维护,不禁会让旁人猜测,你是否与其同流合污,置父皇的教诲于不顾!”
  竟是按照方才她的说辞,加倍的回绝给了她!
  鱼羡沁咬了咬唇,“可他们并没有错啊!二哥如此……”
  “他们如何没错?公然顶撞本皇子,置皇家颜面于不顾,不是错?”鱼羡诀厉声打断。
  “若父皇知晓,哥哥如此滥用……”
  “这是在你的公主府!如今只有你的人和我的人!父皇如何会知?还是说你府中或我府中会出奸细,亦或是你会去父皇面前亲自状告为兄?”
  鱼羡诀倏地冷笑,低头靠近鱼羡沁的耳边,“妹妹如此袒护他们,不禁让为兄的十分好奇,与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莫非,真被我刚才说中了?”
  鱼羡沁身子一震,神色复杂,半响答不出话来。
  那边祈渊已觉得眼前一片血红,身子摇摇欲坠,完全是想着不能让姜离受伤这个念头在支撑着他。
  姜离泪眼婆娑,被祈渊抱在怀中,眼前黑暗,只能清晰得听得捶打声和祈渊偶尔的闷哼声。
  她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还是第一次如此的无力,生如蝼蚁,竟是如此,姜离自诩潇洒恣意,觉得学了上乘武功便不会受气。
  但如今才发现,纵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但在权利面前,又当如何?她连一个人都守护不住!
  突然,姜离感觉面颊一热,随后浓烈的血腥味传来,微微抬手,脸颊上的触感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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