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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花魁他黏上我了-分卷阅读81

只做我季家下人,我满足你。”
  姜离纵使之前对他有再多愧疚,也在那刻消失殆尽。
  后来,姜离不断往上攀爬,每每季年和季简交代的其它任务均能完美完成,如今在季家中,倒也有一席之地,能说得上一句话来。
  可还是不够,姜离手攥紧成拳,季家门人种类繁多,单是细作、侍卫、下人便细分好几类别,如今她作为首席侍卫,其上还有可掌全侍卫的侍卫主,只有到达那个位置……
  姜离咬了咬唇,压下心中情绪,也是做到如今这个位置,她才说得上几句话,让季简放过这些美人,在他享-受完后能留她们一条生路。
  走之后门,姜离丢给女子一个钱袋,“你若愿意,寻个地方安稳度日也可。”
  这些人对她感谢也好,怨恨也罢,姜离从不在意,不等那女子说些什么,将其推出了门,无情关上。
  *
  白朔进入季简房间时,闻到那刺鼻气味,眉下意识地紧皱了起来。
  而如今季简斜靠于轮椅之上,唇畔含笑,俨然心情极佳的模样。
  想着刚才冲出房间的萍淑郡主,白朔有些不认同地道:“少主……”
  然而不等他说完,季简打断他出声,“她不曾也觉自己有多骄傲矜贵?到最后还不是如那些下-贱之人一般匍匐于我脚下求我。”
  季简坐直了身子,眉角微挑,“求我宠-幸她,低声下气,甚至自愿做那她曾万般嫌恶之事?”
  想起刚才谢郁芯进屋,惴惴不安瞧着他,说只要他同意,她亦愿像那些女人那般讨好他。
  他让她拿出诚意,谁知原转身就走的郡主啊,竟真的走至他脚下跪下。
  想起方才她满面痛容,几欲呕吐出来,他压住她的后脑勺反而让其喉间更深的模样,季简唇边笑意愈胜。
  不屑嗤笑,“曾天上明月,如今却也堕落了啊。”
  说罢,季简眼角绯红,面上重现戾色,“你说会不会,有朝一日她亦如此,跪在我面前求我。”
  这个‘她’是谁白朔再清楚不过,他没有答复,片刻,那语中的她走入。
  姜离不知之前两人在说什么,只微垂着头礼貌问道:“少主唤我有何事?”


第72章 ·
  姜离至今仍然有些不习惯。
  每次季简唤她, 在听他安排前,季简都会静默不言,只直直盯着她看许久, 那双幽深眼眸中似暗潮涌动,裹挟着无尽情绪。
  有时甚至将她看得几近喘不过气来。
  姜离不知季简在想些什么, 但却知道他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坐于轮椅之上,巴微扬,不可一世, 只以着冗长的寂静让她窘迫,无所适从。
  有时姜离想,也许他正在考虑要怎么让自己死才能舒心。
  今次也不例外,季简眉峰微挑, 手肘放在轮椅扶手上,而后撑住自己的颌,安静地望向她。
  季简不说话,房内无人敢擅自吭声,就连一旁的白朔也如此, 他低头,小心翼翼地退后了两步。
  好似在说,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你们的事可别牵连我,我只是个普通的过客罢辽’。
  时间无声从注视中流逝,整个空间若非还有浅薄的呼吸声、门外偶尔而至的风声、以及桌案上毛笔未立放, 在书桌上滚动的声音,倒还真以为此刻静止了。
  季简眼眸中好似蕴含千言万语。
  姜离皱眉, 再次先忍不住低头去,每每如此,季简便会轻笑出声,放她一码。
  然而这次却不似以往,季简没有笑,甚至哪怕低着头,姜离依旧能感受到他赤-裸的注视。
  究竟是发什么疯?还是没从贤者时刻出来,在回味刚才的余韵?姜离琢磨着,是不是自己来的时间不对,应该晚些再来?
  正欲告退,那边季简收回注视姜离唇瓣的眸光,似是刚才盯着姜离看的人不是他,季简望向一旁的白朔,语重心长道:“男女有别,白先生一直不传达任务把人留在我这房间,究竟安的什么心?”
  白朔:“……”
  “还是说,需要我亲自来传达任务?”
  白朔冷汗涔涔,讪笑道,“哪儿能啊,这事哪儿敢劳烦少主大人,小的来,小的来。”
  说罢白朔看向姜离,轻咳了一声,“你收拾一,三日后我们启程前往昭国。”
  去昭国?姜离讶然,然而心虽然疑惑,却并未多问,只抱拳道了‘是’,而后退去。
  见得她消失的背影,季简若有所思,片刻扭头看向白朔。
  白朔暗道不好,冷汗不禁沾湿衣襟,“不知少主还有何指示?”
  “这次,把谢郁芯也带上。”
  “郡主?”
  白朔拿不准季简的意思,这几年季简变了许多,教人摸不透,猜不着,心思深沉,自有考量,不容他人置喙,是以虽觉奇怪,白朔却不再同以往般询问,只是点点头。
  而后见季简再无他事,告辞离开。
  刚走出季简房门没多久,就听见一道熟悉地声音唤他,“白先生。”
  “你还没走啊?”回过头去,那曾经面容稚嫩,总是睁着懵懂杏眼跟在他身后,求他教她武功之人已经长大。
  她模样已完全长开,如星杏眸,笔挺琼鼻,朱红檀口,哪怕未施粉黛,也依然动人。
  虽未着绫罗绸缎,只着玄衣劲装,却依然能显出亭亭玉立之身,玄衣劲装裹得她纤腰更细,随意挽在脑后的长发也更衬得肤白如雪。
  只是这么随意装扮都能看出美貌,也难怪当时萍淑郡主忌惮她,要将姜离赶走。
  突然感受到了岁月的残酷,白朔想起昨夜对着铜镜找着的那根白发,越发怅然,一边戚戚然对着姜离悲春伤秋了好一阵,一边准备趁其不备转身跑路。
  然而姜离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一出,一把抓住他的腰带不准他乱动。
  白朔:“……”曾经那可爱的小姑娘究竟去哪儿了?!
  姜离也不客气,开门见山道:“白先生跟在少主身边那么久,不知可否为我解惑?”
  “你说。”白朔唇角抽了抽,看了看那岌岌可危的腰带,他还不想在季家做丢腰带这等颜面扫地之事。
  “为何要去昭国?可是昭国发生了什么事?”
  “上月昭国皇帝驾崩,昭国内乱,二皇子鱼羡诀最后得胜,四个月后将举行他的登基大典,皇上派少主前往昭国道贺。”
  季简前往昭国道贺,她作为他的贴身侍卫,负责他的安危,一同前去倒是没什么问题。
  但昭国内乱,最后获胜的竟然是鱼羡诀那厮,让人唏嘘,以后昭国人民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又想到什么,姜离问:“那鱼……二皇子他可是杀了大皇子和三公主?”
  白朔皱眉,左右看了看,小声凑至姜离耳旁道:“听闻他于玄武街上斩杀大皇子鱼羡辰,而后软禁了三公主鱼羡沁。”
  说罢白朔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皇家自古争斗激烈,双手沾血是为常态,当年在公主府见鱼羡诀便可知,他绝非心慈手软之人。
  姜离微微挑眉,看来鱼羡诀是觉得昭国不同大沅朝,从未有女子登基的先例,认为鱼羡沁对他并无威胁,这才饶她一命。
  但……姜离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奇怪,然而究竟何处奇怪却始终说不上来。
  压心间那抹怪异,姜离忍不住又问:“不知大沅朝和剑柔又派何人道贺?”
  白朔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与姜离之间的距离,这次不再神神秘秘地,“听闻大沅朝派了宰相古祺,而剑柔则是当今首辅宁远之。”
  姜离:“!!”
  姜离险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看向白朔,“不过只是昭国皇帝登基大典,随意派遣使臣便可,何至于需要各国顶梁人物前去?”
  仔细一想,季简前去,代替的不正是季年?而季年如今亦官拜邬国丞相一职!
  白朔当然也知道姜离在震惊什么,寻常皇帝登基大典,他国道贺,派遣使臣,并给足足够礼证明诚意即可,何需各国重臣亲自前往?
  但如今登上昭国皇位的可是以嗜血著称,可以称之为疯子的人。
  白朔拍了拍姜离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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