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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装-分卷阅读29

过了甄妃,祖孙两个就说起了户部之事,那宫女不敢停留,小碎步出了崇政殿。
  “每到年关,地主都要收粮,咱们也不列外,如是有那家里贫苦的,也就算了,孙儿不是那种为了要粮能逼人家卖儿女的人。可是要是那种日子过的滋润的,还欠债不还,孙儿就要请你做主了,”说完把一本账册拿出来,“这是历年旧贵们的欠债,从太-祖朝起直到您前几年,所有欠债的人家都在上面,黑笔写着的是那些有钱不还的,蓝笔写的是还不起钱的。”
  皇帝翻开账本,甄家的欠债就在第一张上,皇帝打了哈哈,“你刚喝了甄妃的粥,这会就要追着甄家要银子了。”
  “祖父说的什么话,我明明喝的是咱家的粥,管甄家何事啊?难道甄妃娘娘是用甄家的米熬得粥,孙儿明明喝下去的是贡米,贡米。再说了,甄妃进了宫就是咱家的人,还向着甄家不成,要是这样,我也没见到可儿把米家给我搬空送回荣王府啊,每次都是带着孩子来,连吃带拿从荣王府顺走了多少东西。”
  皇帝笑笑,翻开了第二页,上面写着镇国公牛家,欠银三十万两,历年利息共计四十五万两三千。钱息共七十五万三千两。
  “牛家,怕是还不上这么多啊。”
  “要是他们家的孙子少纳几房妾,少赌几次球,少换几回衣裳,每年还一点,如今已经还完了。”
  皇帝接着看第三页,上面是蓝字,太-祖朝吏部尚书借的五万两。
  “这家人绝户了,钱都打水漂了。”司徒越闷闷的说。
  皇帝点点头,第四页就是宁国公贾家,欠银加上利息一共是一百二十万零四千五百两。
  “怎么如此多?”皇帝自己都惊呆了。
  “太-祖朝那会朝廷穷,□□想着是为了老臣能住下好房子,大方的借出去了,但是国库就那么点,也借的不多,五万两。到了太宗朝,国库里有钱了,宁国公这一脉借了四次共二十万两。到了你当家做主这会,宁国公这一脉特别是最近二十年,共借了十六次五十万两。祖父,这钱是必须要回来了,这次出兵,耗费银钱二十万两,如今大军还没回来,伤兵还未安抚,这笔钱也不是小数。韩山要修水渠,运河要清淤,各处的城墙还要加固,各级官员的俸禄要发,哪个地方都要花钱。这些人,如是借钱为了正事儿也罢了,他们也不过是为了自己吃穿更好,那宁国府,父子挂个虚职,领着禄米,借着国库,于家国无功,于社稷无利,不追回这笔银子,日后宁国府彻底没落了,这笔银子从哪儿找补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是就一章,最近很忙,更新就慢。


第26章
  皇帝有点犹豫,把账册留了下来,把司徒越赶出了皇城。他作为一个皇帝,自然知道这这些钱早点要回来会更好,然而,他已经步入了暮年,回忆过去这种事情变得越来越频繁。那些逝去了人和事情萦绕在心间,让他变得故意不去看不去听,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一旦让司徒越动手,昔日的功臣之后就要流落街头,哪怕是滚滚骂名也拦不住司徒越追债的步子。皇帝站起来走到崇政殿的门口,揭开香炉的盖子准备要把账册扔进去,想了想又收了回来,就算烧了账册也不济于事,荣王早晚有一天要把这笔钱收回来的,他能拦了一次两次,拦不住他驾崩之后的事情。罢了,朕护你们一时护不住你们一世。
  皇帝起驾去了甄妃的宫中,晚上甄妃宫里的一个太监出宫去了三王的府上,三王当即派人去了江南。
  到了晚间,承岳来请司徒越,说是六王府新排了小戏,请司徒越去共赏。
  六王的爱好影响到了承岳,爷俩一闲下来就相携着去听戏,但是司徒越内心是不愿意去的,耐不住承岳的再三相邀最后还是去了。到了六王府已经是晚上了,六王妃让他们用了晚膳再去听戏,六王允了,跟往常一样,中间竖起屏风,这边是六王带着哥俩,那边是六王府的女眷。女眷那边也就有王妃一个人敢高声说话,其他人都安静无声。
  司徒越就问“承岳弟弟的婚事筹备的如何了?可需要我帮忙?”
  “不必,到日子了你跟着你叔父宴客就行了。如今承岳也大了,我急着抱孙子呢,想要催着他们早早的把日子定下来,可巧选了来年的春天,三月份,急虽急了一点,但是,想着明年冬天都能抱上孙子,我也觉得不急了。”
  司徒越被她这一番急或者不急的论调给弄的脑门疼,然而也含笑接了话,“成亲是大事,承岳也大了,合该如此。承岳,要做新郎官了,是不是很高兴?”
  六王笑着喝了一杯酒。“你大兄说的对,成亲是大事,以后也是为人父了,该如何教养孩儿应早早的打算。”转头看看司徒越,“我似乎听说,父皇要给你定下一户人家,你拒了?”
  “六叔,如此良辰美宵说这话岂止不美?”举杯敬了六王。
  六王也停了话头,转而说起了小戏。如今谁跟荣王说婚事,司徒越就当场撂下脸来,这事皇室的人都知道,独独六王为此费了心神,胞兄留下的三个孩子,他自认为对小的这两个没有亏待,唯有司徒越让他有点愧疚。
  饭毕,众人移到一处叫琳碧馆的地方,内里和外边的戏园子是一样的,女眷上了楼,大堂里坐了叔侄三,内侍们在后边站立,刚坐下,锣鼓声响,一出游园惊梦开场了。
  六王舒舒服服的倚着椅子,闭上眼睛听了起来,司徒越起初没觉得有意思,很多人评价这出戏用词华丽曲调婉转,到了她这儿,那是真的欣赏不来,只看这些戏子的装扮。这一看看出点问题了。
  这些戏子都有点眼生,哪怕司徒越自己对戏剧不太熟,然而听的多了,也听出来这腔调不是北方的,更像是苏杭一带的,那唱闺门旦的戏子每次转身眼睛都在承岳身上,对着承岳唱的是情意绵绵。司徒越心下大惊,再看承岳,他前倾着身子,抬起头看着那个戏子,一脸的少年心思。
  司徒越倚在椅背上,看着那个戏子对着承岳甩了一下水袖,谁知承岳居然做出了一个去接着的动作,那水袖也就那么长,承岳坐的位置是和台子有一丈远,怎么也不会接到那戏子甩出来的袖子,然而承岳傻乎乎的做了这个动作。
  这戏子好大的胆。
  司徒越再忍不下去,有一种自己养大的孩子被狐狸精勾引了感觉,她看六王,六王还是闭上眼睛在听戏,手指点着扶手,一下一下的随着丝竹声打着拍子。
  司徒越站起来,朝着六王的内侍总管祝骏示意了一下,祝骏跟着出了琳碧馆。
  “六叔和六婶知道那个戏子吗?”司徒越问垂着头的祝骏。
  “回荣爷的话,知道的,王妃娘娘当时要把那人逐出王府,王爷拦了下来。”
  司徒越就有点不理解了,六王夫妇一向是把承岳当成眼珠子看待,夫妻两个怎么会有不一样的处理方式呢。是六王作为一个男人来说,这种事情本就是小事一桩还是说这种事情太司空见惯了。
  “君明。”就在司徒越想事的时候,六王披着一件黑色长毛狐裘背着手走过来,他如今三十多岁,个高肩宽,胡子修剪的极为漂亮,气度从容。自廊下的宫灯下走出,带着点漫不经心。
  “君明是问那个戏子是吗?是我和承岳从江南带回来的,起初是她有个好嗓子,当时采买的时候以为我们是富商,也就跟着回京了,到了王府,才引得承岳对她高看了三分。”
  六王摆摆手,祝骏带着程掬往琳碧馆的方向走去,六王看着他们走远了,才低着声音说,“道理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如让承岳经历一遭,咱们都知道那女子想要攀龙附凤,可在承岳心里她就是命不好,沦落至此,要是按你六婶的说法,把她逐出府去,落在有心人手里,捏着她勾的承岳犯错该如何是好。承岳还小,得不到的才觉得好,这戏子还不能死,她要是死了比活着更害承岳,以后有人知道了这一段事,按着这个戏子的模子养上几个,往承岳面前一送,也是一桩麻烦事。”
  司徒越看着六王,“您想着是让承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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