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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装-分卷阅读182

一个家族的附庸,不听皇令,只听从主人的命令。他们也不是随便能遇到的,多数是有本事的, 家臣通常是幕僚和谋士, 他们是怀才不遇的贤才, 肚子里有些乾坤,这些人往往是择主而侍, 就如咱们在坊间听书,上面说到三国的时候, 常说, 良禽择木而栖,就是这个意思,他们不是拿银子聘请的账房先生, 人家跟着你, 是要实现抱负的, 有朝一日, 他们发现主公实现不了他们的理想或者是抱负,他们大都是离开了。有些人感念主人恩德,会留下来服侍, 但是很多时候,主人恩德不在,抑或是昏庸无能, 都留不住这些人,他们宁肯回到田间,日日躬耕,也不愿随便找个主人浑浑噩噩的过完一辈子。”
  福源啃了一口包子, 对着陈六解释了一通。
  “那,家将呢?”
  “他们有勇,不一定有谋,要是有勇有谋必定受到重用,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外托君臣之义,内结骨肉之情。当主人的,用抱负笼络家臣,用感情挽留家将。比如说,我祖父,把我姑姑嫁给了我姑父,当时我姑父就是一个家将,后来,我祖父去世,我姑父转投我伯父帐下,因为我姑姑和我伯父有血脉之情。这种靠结亲的法子,必是那个家将有过人之处,不然,主人才不会让两家血脉相连。”
  陈六接着问,“昨天哪个,你在你姨丈门前看见的,是家将还是家臣?”
  “自然是家臣,谋士嘛,靠的就是三寸不烂之舌。我怀疑,那家的家将也在这边。要是我,我就不放心家臣一个人出门,他们大多是弱质之流,弄不好,路上淋些雨水都能一命呜呼了,别说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更是容易掉脑袋,当然要一个得力的家将跟着。”
  说着,他把头低下来,默默的啃着包子,一个文人打扮的中年男人,被书童扶着上了马车,随后有几个孔武有力的人骑上马,看样子,是向着川地而去。
  “咱们咋办啊”
  “回京城。”
  “不跟着吗?你就这么回去,空口白牙的跟你伯伯说了,他不信你咋办?”
  “当皇帝的都会猜忌。这话是我伯父说的,而且,我伯父是盼星星盼月亮的想找个由头废了他们。只要我说了,就有人来查,就是查不出来,”福源对着陈六呲牙一笑,把那句“我伯父不是良善之辈”咽了下去。
  “啊......你咋不说了。”陈六呆呆的问。
  “说这个没意思,六哥,咱们赶紧走吧,如今天气越来越凉了,咱们连个袍子都没有,等上一个月,北方更冷,咱们不能没衣服穿啊。”
  这个是个大事,陈六两下把包子吃了,“咱两找个寺庙讨两身衣服吧。”
  “干嘛去寺庙里讨?”因为司徒越不喜欢出家人,他当了皇帝之后,更是整顿过天下寺庙的私产,别说一般的寺庙,就是皇家寺院,也不见得日子好过。因为司徒越讨厌去烧香,连带着皇室的人,也几乎除了祭祖的时候,平日里也难烧香。他们福字辈的,更是没接触过寺庙。
  “你不懂,有些寺庙,日子过的好,手头松。比较好要饭。”
  “我伯父最恨和尚和道士。我才不去呢。”
  “知道知道,你伯父还让人把一些和尚抓起来了呢。俺知道的,有些尼姑也.....你长大了吗?”
  福源立即意识到他要说什么了,瞪着眼“我告诉你,别带坏我了,我伯父和我父王盯着我呢,我要是学坏了,他们肯定饶不了你。”
  陈六撇了撇嘴,“那咱们赶紧走吧,走吧走吧,早点回京城,俺好给俺师傅烧纸磕头。你也赶紧回你的金窝窝。”
  远远的丝竹之声传来,司徒越扶着承岳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提醒着他,地上有台阶了,注意抬脚。走了一段,承岳反而不走了。
  “我曾经读书,看到有些人听到乐声就知道是杀伐之音抑或是喜庆之音。我常常想,他们是如何听出来的,要论音调,明明都是一样的,此时此地,我才深有体会。”
  对于承岳,司徒越有着无限包容,也站着不动,只当是承岳的那颗才子心有感而发,漫不经意的问“那么,这会的乐声是什么声音啊?”
  “杀伐之声。一声高于一声,规模宏大,布局严谨,杀伐中带着激昂,是讨伐之声。”
  “谁伐谁?”
  承岳摸索着握住司徒越的手,“大兄,长姐,您说,谁讨伐谁?”
  司徒越把手抽出来,夕阳下只有两个人站在一处山坡上,绕过山坡,就是宴饮之处了,远远的能听到人高声谈论。司徒越用胳膊搂着承岳的肩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讨伐你呢。弟弟,你就是心太软。话说一将功成万骨枯,皇帝的龙椅下面也淌血啊。想想咱们三叔,想想如今平安县的堂兄弟们。承岳,人就该如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那么,是谁惹了大兄?”
  “惹了我不要紧,我向来当面报复回来,让我痛下杀手的,是犯了我的忌讳。我要让这个天下人觉得走到任何一处地方都要讲理,而不是让人去制定这个道理,就如同所有人都知道,欠债就该还钱,不能因为欠债的人是皇亲或者是功臣,就能不还钱,而有些人,明知道,我要整顿吏治,可偏偏要往各地去塞人,不经考核,不经评判,就靠人情,就靠权势,哼。”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今日大兄这样,师出无名......”
  “君子讲究名正言顺,讲究顺应天命,讲究这个那个,但是,我不是君子,我也不算小人,我是一个女子,直到女人最擅长什么吗?陷害。”
  “大兄......”
  “当然,我说错了,女人擅长什么,我其实不懂,也许是唠唠叨叨,也许是刀子嘴豆腐心......总之,我是不懂的。有些话,我也只能和你说说,知道我秘密的人越来越少,慢慢的,这个秘密走向了坟墓,如果我死了,承岳,不管我什么时候死的,你要拦着别人,别把我葬在皇陵,我那皇陵,上次还有人说因着潮湿,地基都塌了。工部的尚书诚惶诚恐的来请罪,求拨些银子去修建,说是太寒酸了。我想着也是,赵氏好歹也是皇后,不能日后落一个这么窝囊的地宫,我就拨银子给赵氏在旁边修了一处看的过眼的地宫,日后就把她葬在哪儿吧,我呢,你们给我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这个人还矫情了些,让我穿着龙袍葬了吧,也不必立碑,反正谁也不认识我......”
  “大兄,讨伐在即,说这些不详。”承岳简直要哭出来。
  “谁都变了,就你没变。我挺羡慕你的。走吧,去他狗屁的不详,只要是我出马,没我办不成的事儿,这个天下,只要我愿意,舍我其谁。”
  福源和陈六走到一处小城,在城门出接受盘问。前面排了很长的队伍,城门口贴着一片的通缉榜文。陈六捅了捅福源,“你认字,看看上面写的啥。”
  福源转回头,压低声音,“京城出了变故了,我伯父动手了,我没回去,他居然已经知道还动手了。”
  “动啥手啊?你说明白点。”
  “异姓王被抄家了,上面的是他们的谋臣的画像,名字和籍贯,看来是逃了。不行,我得找个地方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京城里出了什么事儿居然把我撇下了......怪不得伯父不管我直接回京了,那个挨千刀的暗卫不给我一块饼子一两银子也是有原因的。还有那次刺杀......”
  “嘿,别想了,该咱了。咱没官凭路引咋办?”
  “你以前怎么进的城?”
  “以前也不查这个啊。”
  “算了,咱们不进城了,绕过去,昼夜不停,立即回京。”
  陈六被福源拉着,扭头看了看矮小的城墙“咱们也没停啊,俺说,你不是打听你伯父动手的原因的吗?”
  “有商队呢,他们的消息才是最可靠的。”
  “外边那个,是米兴常常夸奖的那个牙门将,姓蒋,不过和蒋钦家没关系,你看看,是不是长的特别的周正,朕看着,当咱们女婿足够了。”司徒越歪在椅子身,和赵皇后肩膀挨着肩膀,隔着一道帘子看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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