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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高攀不起告辞-分卷阅读16

住和他的婚约,我可以帮你。”
  林蔚然疑惑,帮她?怎么帮?
  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似乎只要她一点头,他就如她所愿。
  可是林蔚然莫名地觉得危险,于是她遵循着直觉,摇了摇头,“不了,这婚约本就是一场错误,门不当户不对的,现在还没解除都是谢家在坚持——”
  正如林昭然所预料的,这次谢洲看了那封信之后应该会放弃了吧?
  其实她也不明白谢洲为什么坚持的,难道他对自己一见钟情?光是想想,林蔚然都觉得脸疼。
  果然,她一拒绝,心底那股让她寒毛直立的危险直觉便消失不见了。她不由得打量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心想,她方才莫名的危机感是来自于他吗?
  不过想到那封信,林蔚然心情仍旧沉重。虽然谢洲因此不再坚持与她的婚事是好事,但一想到自己的丑事被林昭然宣扬给了外人,她就不舒服。
  这年头对失贞的容忍度为零,况且这一场还有林昭然的手尾在里头,想想就不爽。
  男人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安慰了一句,“放心吧,她那信中也只是猜测,没有证据的。”
  林蔚然不如他那么乐观,证据是有的,就在她身上,只要请稳婆医女之类的验一验便知她非处、女之身。
  若她能和和平平地解除婚约,安安稳稳地离府,那一切都好说。如果真走到那一步,他们不给她活路,就别怪她鱼死网破将林二婶和林昭然抖落出来!林蔚然恶狠狠地想。
  她弱她有理,况且这事还发生在身世之谜被揭开,林昭然回归侯府之后,想必世人不介意看一场由侯府众人主导的大戏。
  这终究还是太被动了,其实林昭然的弱点不是没有,林蔚然倒想来个点到为止的反威胁,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但考虑到她的个性,以及这是一本以林昭然为主角的书,林蔚然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谁知道有没有主角光环这一说。
  还有就是林昭然性格中有执拗偏执的一面,和光同尘,与威胁共生,那是没有的。在正常人看来,是点到为止的警告,恐怕于她而言,便如芒刺在背的威胁。
  而目前自己并不具备将她打到服的实力,那便不要去撩拨她。
  

  ☆、第16章 第十六章

  轻不得重不得,一时间,林蔚然心生一种浓浓的无力感。恐怕在林昭然女主光环没消失之前,她都要避其锋芒了。
  似是察觉到她沉重的心思,男人一反常态地多言了,“别太过担心了,你担忧的事情不会发生。”
  看着他的侧脸,林蔚然若有所思,他这是在向她保证吗?有些男人,或许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但他的话每一句都是保证。
  “林昭然的运气有些邪门,你无事不要去招惹她!”林蔚然忍不住说道。
  她可是记得在原著中,多少人成了她的垫脚石,就冲着他方才那句话,林蔚然就不愿意他成为其中之一。
  林昭然有女主光环啊,不说遇难呈祥逢凶化吉吧,总归是斗不死的。
  这才是故事开端,作为主角,她会遇强则强,不会轻易被炮灰的,至于主角光环能持续多久,大概是等小说完结之后吧?人有三衰六旺,人生起起伏伏,这才符合自然规律,不可能让一个人没有道理地一直强势的。林蔚然不确定地想。
  嗯?男人仔细地看着她姣好的脸蛋,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见她似乎不打算解释,男人只好将那话放进心里琢磨琢磨。
  那厢,林昭然交了信后,离开得潇洒。
  林蔚然觉得自己也该离开了。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林蔚然是这么觉得的,他们都酱酿过了,后面还打过照面,这次是他们第三次见了吧?尚不知道对方的姓名,有点说不过去。
  之所以没有通报自己的名字是因为林蔚然觉得,自己的名字在府上并不是秘密,他应该知晓了才对。
  问出这话,她也很忐忑。她想,他应该是不反感自己的吧?
  犹记得在原著中,在发现原主有孕之后,他让廖翌沣来安顿原主,算是给了原主一条活路。后来原主小产,他似乎给了一笔银子给原主傍身,让廖翌沣转交,只是他阳奉阴违不曾做到罢了。
  廖翌沣敢那么做,好像是因为男人那段时间负责的工作出了问题,自顾不暇。
  这事成为了砰击男人私德不修的的把柄,甚至廖翌沣后来还用原主怀孕一事对男人落井下石。
  具体如何她不知道,因为廖翌沣二人可以算得上是书中配角的配角,对于他们,着墨不多。林蔚然能知道这些,还是多亏了她记忆好,然后抽丝剥茧推测出来的。
  所以她觉得他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她不知道,在此之前,男人对她的印象只有一个,不知因何悟了的小姑娘。现在却要变一变了,这小东西似乎真有点聪明呢,而且,似乎能感知自己的意图。
  在她给人下药前,她给人的印象像极了惊弓之鸟。稍微改观,是在她事后的表现。
  当日她可是头也不回地走了的。
  近日来,利用闲暇的时间,他多少能摸到点她的想法,她估计是觉得那一别之后两人是不可能相见了,再者就是她不认为自己能改善她的处境。他很肯定,她在面对自己时不自觉地竖起一丝丝防备,不是看不上他。
  这便值得玩味了,而此刻,他该感叹她生就了一双慧眼吗?而且这双如秋水一般的眸子还很好看。
  她从哪里判断得出自己不会伤害她甚至还会保护她的呢?
  就因为刚才那句宽慰她的话么?
  显然不是,因为那天她要走,自己也问过她要不要帮忙啊。她当时显然不信,现在她的态度告诉他她信他。
  男人眼底带着一丝惊奇。
  林蔚然的眼皮有点痒,同时也有点忐忑,她总觉得男人的目光要化作实质抚上自己的眼尾一般。
  “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说的。”后面这话,林蔚然的表情故作轻松。
  男人笑了,“宫令箴。”
  嗯?
  “我的名字。”
  这男人说话一向都这么意简言惜字如金哈。
  宫,这姓很特别啊。她之前正好有个姓宫的好友,给她科谱过宫这姓氏的起源。
  这姓氏即使到了后世也只有五六处起源,部分源于姬姓;还有就是南宫氏的后裔,有的改姓宫;周官“宫人”的后裔,以官职为姓(此两支宫姓,皆为姬姓之后);再有就是共氏、龚氏有的改为宫姓。后面还有明清朝两处出处,原著的背景仿自汉唐,这两处就没可能了,暂时不表。只不知宫令箴他们这一支是源自何处?
  “丫头,你该出去了。”男人提醒她,同时他心中不由得失笑,看她刚才疑惑的样子,显然并不知道他的姓氏是来自于姬家,然后也不知道姬家是个什么样的存在。罢了,不知便不知吧,其实在他心中,姬家也没甚了不得的。
  林蔚然一惊,想起了等在外面的晴雪,一定着急了。
  再者,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间长了确实不好。
  他这是站在她这边为她着想呢。
  “那宫公子,我先走一步。”
  宫令箴颔首。
  出洞口之前,林蔚然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虽然从外往里看,黑乎乎的啥也看不到。
  但她还是没忍住。林蔚然见过很多男人,都不自觉地犯了宽以待己严于待人的臭毛病。
  特别是他俩那事儿,大部分男人处在他那位子,都会觉得,只因一切是她开的头,所以就认为她落到那样的地步是她活该是她咎由自取。但通过刚才他的表现和看过的原著,林蔚然知道他不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他会为她的忧而忧。
  在此时此刻,林蔚然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
  虽然没了贞、操让人遗憾,后悔已无用,只能叹她穿的时机不对,但她同时又庆幸,自己给了的人不是_0_ren_0_z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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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洲拿着信回到客院,脚步略沉,他还没看信,但林昭然笃定的模样让他对信的内容并不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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