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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分卷阅读36

有那么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想让你帮忙。”
  他看着她,没说话,似乎在等待她的下半句,
  宁春和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最近投了个简历,不过人家面试需要放作品,您可以......”
  “您可以当我的模特吗?”
  原来是这个。
  江诉点头:“恩。”
  宁春和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了一大半。
  有那么一种人,你越是纵容她,她就越是得寸进尺。
  宁春和就是这样一种人。
  见江诉答应的爽快,她厚着脸皮问他:“六叔,您知道什么叫为艺术献身吗?”
  他微抬眼睫,疑惑的看着她。
  “就是......”
  宁春和小心翼翼的问:“您愿意让我拍您的裸/体吗?”

  ☆、醉酒

  气氛似乎微微的凝固。
  江诉动了动身子, 垂眸看她。
  宁春和深知自己提的要求有多过分,缩着脖子小声说:“我刚刚开玩笑的,我怎么敢看您尊贵的**呢。”
  虽然的确很想见。
  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噜响了一声。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捂着肚子, 羞涩一笑:“我好像还没吃午饭。”
  江诉卷着袖子过去把冰箱门拉开,里面只剩一些蔬菜和鸡蛋了。
  他把冰箱门关上,转身看着宁春和:“出去吃吧。”
  宁春和乖巧的点头:“好。”
  “你在客厅等我一下。”
  他说, “我换衣服。”
  宁春和坐在沙发上,看着二楼的房门打开又关上,心痒难耐,她一点也不想在客厅里等他。
  什么时候她才能光明正大的摸江诉的_0_pi_0_gu啊。
  丧气的往后倒, 却忘了这不是她家的沙发, 半个身子直接栽到了地上。
  操。
  她捂着_0_pi_0_gu从地上坐起来, 眼睛都疼的冒出了泪花。
  听到动静,江诉从房间里出来, 衬衣扣子还来不及扣完,领口松软的垂着。
  他皱眉,走下楼, 边系扣子。
  “怎么了?”
  宁春和眼红红的:“摔了一下。”
  他脸色微沉:“摔哪了?”
  宁春和把手伸出去,因为惯性使然, 她摔下去的那一瞬间下意识的用手去撑地,结果把手腕给崴了。
  这会又红又肿。
  江诉眉头皱的更深,回房拿了药酒。
  然后在她面前蹲下。
  “手给我。”
  宁春和听话的把手递给他,江诉将药酒倒在自己掌心,搓热以后, 他看着宁春和:“忍一下,可能会有点疼。”
  宁春和吓的摇头:“不,我不想忍。”
  她声音颤抖的嘱咐他:“你……你轻一点啊。”
  “恩。”
  他握住她的手,将掌心贴在她受伤的手腕上。
  宁春和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疼到破碎的呻/吟:“轻点,疼。”
  江诉动作微顿,抬眸看了她一眼。
  眼神有几分异样。
  宁春和眼睛红红的,瘪着嘴。
  他深吸一口气,别开视线。
  难得的慌乱,将东西收好:“你别碰它,明天就会好的。”
  药酒里应该有薄荷,涂上去凉凉的,就是味道有点难闻。
  宁春和把手缩回来:“喔。”
  江诉把东西放下以后,看了眼她还红肿的手腕:“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回来。”
  宁春和摇头:“我有点想吃你给我煮的面了。”
  --
  宁春和闲不住,在他进厨房以后,她也跟着进去了。
  面很快就熟了。
  宁春和光是闻着香味就觉得好吃。
  她拍须溜马玩的贼溜:“六叔真厉害,什么都会。”
  不过这招,在他这里好像不怎么受用。
  宁春和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江诉,难免有些丧气。
  看来倒追之路长路漫漫啊,
  是谁说的,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那他们两之间的纱,估计还是特质的。
  唉。
  她用筷子戳开碗里的荷包蛋,蛋黄流出来,染上汤汁。
  江诉手机响了,他和宁春和说了一声,然后出去接电话。
  宁春和吃完面后,有点渴,走到冰箱旁边上下扫了眼,最后拿了瓶不知道是什么的饮料出来。
  都是法文,她也看不懂。
  喝了一口,带点酒味,不过还挺不错的。
  她又倒了满满一杯。
  江诉接完电话进来时,被屋子里的酒气熏的皱了皱眉。
  茶几上放着几个空了的酒瓶。
  宁春和摇摇晃晃的坐在那。
  江诉蹙眉过去:“怎么喝这么多。”
  宁春和抬头,咧嘴一笑:“嗨,你认识我吗?”
  话音刚落,她就开始了一间串的自我介绍:“我叫宁春和,是……”
  她打了个酒嗝,然后小声告诉江诉,“是一中校花。”
  江诉站起身,把她手里的酒瓶拿走:“你先回房睡一觉。”
  宁春和伸手:“你抱我,不然我就不睡。”
  她歪着头,眼睛迷离的睁着,醉意明显。
  江诉沉默片刻,还是无奈的走过去,抱着她上了楼。
  两只手都抱着她,空不出手,江诉用脚踢开门,抱着她进去。
  弯腰,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
  宁春和却搂紧了他的脖子,一直不肯放。
  江诉只能低声哄她:“春和乖,先松手,好好的睡一觉,待会就不难受了。”
  她摇头:“我一松手你又不理我了。”
  染了醉意的声音,模糊不清。
  她小声嘀咕:“你总是对我忽远忽近的,很烦,”
  她懊恼的皱了下眉。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很渣。”
  “像在玩我。”
  脖颈间的力道,逐渐变小。
  最后终于脱离。
  宁春和躺在床上,双眼闭上,呼吸变的平稳。
  江诉仍旧站在那,动作保持不变。
  他迟疑的垂眸,伸手,想碰碰她的脸。
  最后还是转了方向,替她把被子盖好。
  茶几上的酒瓶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落到地上了,变成了碎片。
  他卷着袖子过去清理。
  脑海里一直是宁春和说的那几句话。
  六岁的时候,他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从高楼上跳下来。
  她穿着白色的裙子。
  他之前听她讲过,这条裙子,是她第一次见到顾挚时穿的。
  他说他最喜欢她穿裙子的样子,很清纯。
  可是这不能阻止他重新喜欢别人。
  喜欢那些和清纯完全不搭边的女人。
  那段时间,他出轨的光明正大,带那个女人回家。
  甚至还纵容她,霸占他母亲的房间。
  六岁的江诉,什么也做不了。
  他只能陪在母亲的身边,看她整天整天的哭。
  某天晚上,在她亲眼目睹了那对男女的苟合之事。
  她终于结束了自己短暂却艰难的一生。
  目睹了这一切的江诉,失声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被顾粤接回去。
  越发沉默。
  他知道宁春和喜欢自己,可是他对自己没信心,他不确定她能喜欢自己多久。
  他们的感情,本身就是不对等的。
  他不敢去赌,赌她的新鲜感会维持多久。
  他不想,和她之前短暂喜欢过的人一样,被很快遗忘。
  与其得到后失去,还不如从未得到过。
  ----
  宁春和是渴醒的,嗓子眼像是被火烧一样。
  干哑的可怕。
  她掀开被子起身。
  想看几点了,却发现周边的环境陌生又熟悉。
  不是她的房间。
  因为醉酒,脑子还有些不清新。
  她花了十秒的时间,才反应过来,这是江诉的房间。
  不过她没心情窃喜。
  因为头疼的像要裂开一样。
  这是醉酒的通病。
  她打开房门出去,走廊上的灯是开着的,连带着客厅也是。
  似乎料定了她半夜会起床,所以特地给她留的灯。
  宁春和走到客厅,拿玻璃杯接了杯热水。
  神情倦怠的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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