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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念-分卷阅读74

没用,他只是垂着眼睑,站在连光都照不到的死角,漫无目的地听着他们的对话,脑中闪过地震那天,宁汐被救出之后的场景。
  漫天飞沙的尘土弥漫,震地空气质量极差,还是在酷暑的夏天,稍吸一口气,嗓子都极易被高温灼伤。
  厚重的石板已经压住她大半个人,甚至左手还被压在更深之下。
  救援队可以快速将宁汐救出,前提条件,是她只要松开手里抓着的东西就行。
  但宁汐一声不响,干涩的唇已经说不出话,摇头了。
  因为周围烫手的泥浆遍布,所以救援队根本看不清宁汐手里捏住的是什么,顾青逾站在前面,想帮助,却在凿开水冲之后,意外发现宁汐手里抓着的只是条鱼尾项链。
  救出宁汐之后,知道她是谁后,顾青逾给她送了一盆洗脸水。
  可第一时间,宁汐不是清理自己,而是紧张兮兮地绷紧神经,一个劲地在洗那条鱼尾项链,还听不见他说的话。
  顾青逾当场就给气到了,一把扯过那条项链丢在地上,“你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这项链有多珍贵,你都可以拿自己的命换?”
  宁汐身上那根绷紧的弦,因为项链的坠地而像是崩断,她想都没想,没管手上灼伤出的水泡,弯腰就去捡那条项链。
  顾青逾要拦她,却被宁汐很大力道地一巴掌甩开,“我不要你多管闲事!”
  真的是意外,顾青逾当时真的是无心之举。
  项链摔在地上,那条本就脆弱的链子被地上锋利的石边刮断了,连一秒时间都不到,顾青逾就见证了宁汐从宝贝到崩溃的情绪反差。
  她沉默地一直盯着躺在地上那条项链,眼神在虚化的轮廓中一点点失焦,氤氲快速遍布,她没忍住,捡起项链之后抱头就大哭起来。
  遇到地震没哭,被石板压没哭,反倒获救之后因为一条项链断了哭了。
  顾青逾认识宁汐越久,浑身竖满了刺的模样越多,他就越是难以忘记见到她的第一面,女孩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还反复念着“断了,我的项链断了,怎么办,怎么办啊”的无助。
  顾青逾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当时的场景。
  只清楚,宁汐哭到抽噎无法克制时,他无措地刚想蹲下安慰她,转眼就看到不远处站在安全区入口的一个男人。
  黑衬黑裤,凌乱的头发,猩红的眼,浑身上下没一点矜贵样,像是风尘仆仆一路赶来,却连歇也没有,只是眼也不眨地盯着宁汐看了好久。
  她哭,他骨子里的高傲仿佛一瞬间在席卷而来的狂风中湮没。
  中途,男人没有和顾青逾过多对视一眼,而是不放心地,紧紧地一直看着宁汐。
  直到确定她安全,确定有人在她身边,他才垂下眼,选择转身离开。
  落魄的步伐,那一段路,像是走了好久。
  如果是之前,顾青逾或许还可以自欺欺人,那只是他的错觉。
  可这一刻,他终于清楚至极地苦笑了。
  那个男人,就是江季珩。
  *
  晚上,难得碰上江季珩和陆别宴两个人同时有空,程煦非要邀请大家去他新开的会所玩。
  也不知道那两对分别聊了什么,宁汐和温意眠都兴致缺缺的。
  尤其是温意眠和陆别宴,不像陌生人,也不像朋友,倒像是踏过老死不相往来界限的尴尬对象。
  反倒是顾青逾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和程煦一唱一和的厉害。
  宁汐不在状态,被他们一路说得头疼,刚想走就被拦住了,程煦板着脸,“不许,你走我和你急。”
  随后,程煦看向江季珩,打算搬救兵,但江季珩没怎么搭理他,像是无所谓宁汐想怎么样。
  所以,这难道就是冷处理了吗?
  程煦不明白,忐忑看了温意眠一眼,谁想她压根心思不在这上面。
  原先还挺丧的,但在看完会所内高级设配后,温意眠感叹:“程煦,还以为你之前说自己赚钱是吹牛的,没想到真赚了不少啊,说实话,你这酒吧装修,得花不少钱吧。”
  程煦嘿嘿坏笑,摇着脑袋特激动,“那还用说。”
  他手比了个数字,“小意思。”
  装逼是常态了,温意眠“哇”的一声浮夸:“你真的——”
  程煦就打算听夸奖,没想温意眠下一句直接来,“浪费!”
  “......”程煦脸一沉,“我又没用老爷子的钱。”
  “那也挺浪费。”温意眠一摸这独立豪华包厢旋转楼梯的上漆构造,弯腰瞅得仔细,“都进包厢了,还搞这么多花样,诶?你这上面怎么还雕刻呢?”
  程煦挡在她面前,生怕她给他雕刻给刮花了,“这可是VVIP包厢好吧,最顶级的。”
  温意眠“哦”了声,找到座位坐下来,“你拉我们过来,玩什么?”
  程煦笑眯眯地手指了圈,最后定在宁汐身上,“就玩我们宁总最拿手的‘梭/哈’!”
  当众被点名,宁汐秒回神,还有点不在线,“梭/哈?”
  程煦刚要笑应,宁汐脸色就沉了些,温意眠说:“不玩。”
  “为什么?”程煦是之前从温意眠那边听到宁汐擅长这个,还想靠游戏缓和一下她和江季珩的气氛呢。
  没想下一秒,温意眠就抬手,直接扣住程煦脖颈,往下压,压声说:“你疯了,玩这个?”
  程煦还挺懵逼,“为什么不能玩这个?”
  “因为她之前就是玩这种游戏,被那帮老狐狸整到喝酒胃出血进医院的啊!”
  “......”
  其实宁汐靠温意眠很近,近到即便她压了声,她依旧能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无论是“梭/哈”,还是“吹牛”,亦或是那些走庄的“摇骰”,越走运气的骰子游戏,越是那帮老狐狸喜欢的游戏。
  当时酒局开得乐此不疲,无法推脱的牌局、麻将局。
  他们总有小把戏整她,加班喝酒是初期常态,目的要她知难而退,以此内部吞并宁桦集团,做了不少小动作。
  但现在没人敢这么整她了。
  只是因为想到过去,对这个游戏印象不好,不过现在看到程煦这么为难的模样,宁汐还是浅笑了下,随手拿出一个骰蛊,很熟练地摇了几下,“来吧,试试。”
  程煦不太确定地看了眼她,“真的来啊。”
  “那难不成还能是假的?”宁汐和温意眠对视一眼后,就笑着开始催程煦,“你别说玩游戏,酒准备好了没?来会所都没有酒的?”
  明知宁汐现在的眼睛也不适合喝酒,但江季珩这次没拦。
  全程都在她旁边,看着她那满杯的酒杯一次次空掉,又被程煦续上。
  而明明顾青逾是一直以来知道宁汐情况的,现在却也坐在对面,看着她笑得欢,玩得痛快,没多一步逾越。
  似乎,也轮不到他逾越了。
  中途,江季珩去了趟洗手间,再出来就碰上了专门等在外面的顾青逾,私人包厢二楼越是吵闹,就越是显得一楼空寂冷清。
  两个人谁都没先说话,只是走到安排较为隐秘的烟室,任由穿堂风袭耳。
  顾青逾是不怎么抽烟的,但他这会点了根,也给江季珩送了根,“不好奇我找你想聊什么?”
  两个人不相上下的家世,偏偏江季珩在气势上的拿捏总是倨傲得更胜一筹。
  袅袅烟雾缥缈,顾青逾瞧着他这么防备心的模样,倒是和宁汐相差无几,笑了:“不得不说,你俩还挺像?”
  江季珩皱眉看他,“你们很熟?”
  “也算不上熟,”顾青逾耸肩后,随意后靠在墙边,“毕竟她给我的态度都摆在明面,我拿什么资本和她熟?”
  似是想到某个存在,顾青逾笑,突然说:“江总,你认识宁斯华?”
  这个名字完全是江季珩的雷点,肉眼可见表情和情绪的双重变化,顾青逾嗤笑着说:“看来当年还真是个大阻碍。”
  江季珩没那么多耐心和他在这边浪费时间,“你到底想说什么?”
  顾青逾指尖夹着烟,却放任手垂落身旁,乌黑的眸紧盯着他,像是探寻蛛丝马迹,他鲜少冷脸,却问得犀利。
  “当年地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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