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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请勿喂食-分卷阅读26

织心忘了自小管家的严训,瞪著巴哥的胸口,目不转睛。
  “你怎么了?”巴哥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织心这才喃喃问:“您胸口上这雁型的——”
  “朱砂痣吗?”巴哥笑出来。“这是自小就有的。”
  深吸口气,织心缓过神。“您先进澡盆,千万别著了凉。”
  伺候巴哥入浴,织心就悄声退出房外。
  刚才她之所以吃惊,是因为这雁型朱砂痣,正是巴王府子孙才有的特殊胎记。
  织心八岁进府,自进巴王府就伺候著一个爷——巴王府的大贝勒,直至半个月前她才转进福晋房里侍候。
  既然自八岁起就服侍主子,雍竣贝勒,织心在大贝勒胸口已见惯这样的雁型朱砂痣,当然不会错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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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不到巴哥的下落,只从一名卖豆腐花的小贩那里得知,当日似有一名贵妇,从寺门外带走了巴哥。
  暂时打探不到那名贵妇的身分,定棋首先能做的事,就是上门拜会佟王府。
  迎来娇客,佟王爷却是满心忐忑。“老夫明白,这一切皆是小女的错。”
  “王爷知道小婿来访,所为何事?”定棋沉声问。
  他思及巴哥离开时留下的字条,难道她欺骗了他?
  “小女做了何事,想必贝勒已经明白,老夫实在太过羞愧,不敢请求原谅,唯愿贝勒爷看在老夫的薄面上,勿将丑闻宣扬,是以老夫铭感五内,除退回聘礼,愿亲自登门跟玉王爷赔罪。”侈王爷羞愧地道。
  他以为定棋久久不来找人,恐怕暗中已将始末调查清楚。
  定棋眯眼。“请王爷叫云罗出来会面,无论如何,我要见她一面,亲自问个明白!”他神色冷厉。
  佟王爷自知理亏,不敢啧声,只得尽快吩咐家人,请格格出来。
  一刻钟后,面容憔悴的云罗格格,由婢女扶著,蹒跚地自后厅走出来。
  她从抚顺贝勒府与情人逃走之后,两人盘缠用尽,又不事生产,她又生了病,两人落魄到几乎乞讨维生。好不容易回到京城,两人只得各自归家请罪。佟王爷自从得知女儿干了如此荒唐的大事,他又恨又悔,吓得整日心神不宁,早已有心理准备,等著定棋回京,兴师问罪。
  “贝勒爷,这是小女,我要她亲自跟您赔礼,请您原谅。”佟王爷羞愧得头都快点地了。
  那女子朝定棋跪下,痛哭失声。“贝勒爷,一切全是云罗的过错,云罗幼稚无知,胆大妄为,新婚之夜跟翰湘一起出走——”
  “住口!”佟王爷面目突然变得狰狞。“你竟敢再提野汉的名字!”
  “阿玛,翰湘不是什么野汉,他是宁府贝子!”
  “闭嘴!”佟王爷涨红脸,用力一拍几案。
  至此,定棋已大约明白始末。
  巴哥没有骗他,她是冒名顶替,因为他真正的妻子在新婚之夜就跟别的男人私逃了!
  这名女子容貌姿色虽属上品,但绝对不及巴哥!
  这才是他真正的妻子,云罗?
  “你要我,再把她领回去?”他冷色,一字一句问。
  佟王爷心头一凛,仍厚颜道:“老夫已圈住女儿近半个月余,就等贝勒爷将她领回。自然,贝勒爷从今而后再也不必顾忌小女,往后贝勒爷愿再娶什么样的女子,都顺随您的心意,只求贝勒爷不将小女休离就好。”
  一听父亲这样说,云罗格格跪著突然爬到定棋脚边,猛地伸手抱住定棋的腿。
  “贝勒爷,求求您大发慈悲!云罗只愿您休了我,我与翰湘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她明白,她罪无可恕,如定棋愿休了她,那么她虽名誉有损但还不致名节尽失,未来还有机会与翰湘复合,更不至于被视做奸夫_0_yin_0_fu,死无葬生之地。
  侈王爷瞪突了眼,他双笔紧握、青筋暴露,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竟厚颜_0_wu_0_chi到这地步!“你这孽女!竟然还敢口口声声提那个畜牲!”
  “事已至此,我看,只能问佟王爷的意思了。”定棋忽然开口,语调淡漫。
  佟王爷一听他这么说,便赶紧道:“老夫会好好训斥小女,要她死心塌地,跟随贝勒爷回去。”他赔笑说。
  “我看死心塌地不然,”定棋悠悠道:“再说,我也不能要一个心里挂著别的男人的妻子。”
  佟王爷笑容消失。 “你的意思是!”
  “休妻在所难免,佟王爷只等我的休书,不必动其他妄念,至于迎亲时一切聘仪,就免去归还了吧!”
  话毕,定棋站起来,挥挥褂子准备离开。
  “等一下!”佟王爷瞪大眼睛。“这桩婚姻是皇上指的婚,更是你阿玛自己去请的皇命,你万万不可休妻!”
  定棋停在佟王府大厅门口,面无表情。“令嫒于我没有丝毫恩情,况且一心挂念情夫。倘若皇上知道实情如此,佟王爷想,府上还能这般安宁吗?”
  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却让佟王爷心惊!
  皇上若知情,非但女儿获罪,自己也难脱教养干系。
  思及此,侈王爷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著玉贝勒走出佟王府——
  自这一刻起,他能做的,就只有等待玉王府送来休书。

  第十一章

  原以为,此生此世是孤儿寡人的命,没想到,原来她竟然还有亲爹。
  因为身上的雁型胎记,巴王爷慎而重之将巴哥叫到前厅,当著众人之面问起她的娘,这才知道,原来巴哥竟是自己失落十多年的亲生女儿!
  初初,巴哥见到巴王爷的第一眼,谈不上血浓于水,反之却有陌生感觉。
  即便有亲缘,即便是血亲,为何见面时没有涕泗纵横、刻骨铭心?
  见到亲爹,巴哥只有更加思念自己的亲娘……
  女儿冷淡矜持的态度,巴王爷并不怪罪,反之,他明白时间的隔阂,亦需要时间弥平。
  当年巴哥的亲娘秋水,就是他的小妾。十多年前秋水带著才刚出生、尚在襁褓的巴哥逃离王府,曾让他痛心疾首。
  他原以为秋水已远离京城,却没想到,她竟带著女儿避居京城胡同,从未离开,让他遍寻大江南北,数年未回京却一无所获,只有痛心。
  而当年秋水离开王府,只因她的_0_han_0_ren身分不见容于老福晋,于是她选择出走,以成全他的孝思,也成全他们的爱情,宁愿保留相爱的记忆,也不愿这爱因现实的淘洗变质。
  秋水是名奇异的女子,一辈子令他揪心,也一辈子让他遗憾!
  而他们的女儿,他不明白她的性情、不曾参与她的成长,更来不及怜惜她流浪落魄的童年,只在她脸上,依稀看见秋水当年美丽似水的样貌,令他晞嘘。
  巴哥来到巴王府已经半个月余,慈悲善良的巴福晋疼惜巴哥,不曾因为巴哥的额娘而排挤她。
  至于同父异母的兄长,巴哥只见过他一面。
  那是奇特的经验。
  “你为什么不笑?”初见面,雍竣便直截了当问她。
  “我为什么该笑?”她回他。
  雍竣深沉地看她。“我以为,回到王府,你应该高兴。”
  “回到王府不见得高兴,可能见到阿玛,我是高兴的。”
  她高兴吗?
  应该高兴吧!知道自己还有亲人,确实值得欢喜。
  她的兄长盯著她,久久未发一词。
  “你为什么这样看我?”她终于忍不住问。
  “是谁,”他眯眼,淡问:“哪个男人抓住你的心?”
  她心惊。“我的心?”呐呐地问。
  “你的眼神,没有光采,只有苦涩。”他说。
  寥寥数语,短暂的对话,又让巴哥感觉到雍竣跟自己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他那双深沉的眼睛仿彿能看透人心。
  后来巴哥才知道,雍竣是织心的主子。有这样的主子,即便灵秀如织心,必定也不甚好过。
  除去那次见面,巴哥没再见过兄长,只知道他于关内经商,时常游走江南,居处不定。
  白天,巴哥的侍女如玉会陪伴她,夜里她独居华丽的格格寝室,却每每想起定棋……
  他是否恨她?
  她想起离开前高烧那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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