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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有今日(h)-分卷阅读19

口令,等仝年年捋顺,脸也红了。

她今天好像是挺黏人。

可那是因为舍不得啊。习惯这种东西太可怕了,让陈旌在不知不觉中彻底侵占了她的生活,令她变得矫情又娇气。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都没松开,天寒地冻的,却觉得抱着真暖和。

仝年年闷声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一定。”

“什么呀,又瞎贫嘴。”

陈旌笑而不语,眸色在光秃秃的冬天里尤显透亮,他看向不远处的一棵老树,最长的那条枝栖末梢上还挂着一片枯叶,风一吹,无声无息,叶落下来。

陈旌知道自己不是在贫嘴。

因为仝年年就是他的不确定因素。

大年三十,阖家团圆。

陈家老宅在这晚也是鲜有的热闹。

陈旌把玩着手机,耳边皆是三姑六婆的问候,说是好久没见,他高了,俊了。

他不领情,扯着嘴干笑:“是么。”

但却是礼貌的。旁人挑不出错,讪讪扯开话题,又问了成绩。

哪壶不开提哪壶。

陈旌懒得周旋,看了眼屋子对头那隔了十万八千里一样的夫妻,一言不发地就回了房间。

路上迎面碰见陈老爷子,他才停了停,“爷爷。”

陈旭峒刚过七十大寿,精神健旺,他向来疼自己这个孙子,随即便笑了:“不在下头待待了?”还是有几个同龄堂兄妹在的,要是想,总能有话题聊。

陈旌揺头道:“没意思。”

“小孩子家家还知道什么没意思。”

陈旌笑笑:“这会儿晚了,我也该回房睡了。”

陈旭峒从外套里掏了个红包出来,沉甸甸的,递给他,说:“回吧。”

“谢谢爷爷。”陈旌不推脱,“爷爷新年快乐。”陈旭峒中气十足地哼了一声,下了楼。

“新年快乐!”

零点钟声敲响,窗外烟花摧灿,却留不住陈旌的目光。

仝年年的声音听上去很开心,通过手机这媒介,陈旌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不由地也笑了,“新年快乐。”

两人分开这几天每天都有联系。就在一个小时前,他们才结束一通时长半个钟头的通话。这会儿踩着点说新年快乐,胡乱扯了一堆有的没的,倒是又聊了十来分钟。

叽叽呱呱了好多话,冷不丁的,空气突然变得安静,仝年年的声音也跟着低了下去。她摸着陈旌的校服外套,有些鼻酸。

那天刚考完期末,她来月经不舒服,觉得冷,陈旌二话不说就脱了外套给她披着,而自己就只穿着薄薄的衬衫毛衣、顶着寒冷回了家。

后来放假了,仝年年也就没把外套还回去,一直都将它好好地藏在柜子里。

她说:“好想你。”

陈旌在电话那头,幽幽地叹了声气。

前面似乎有一声“真拿你没办法”,仝年年没听清,不确定是不是。

但她听清了后面那一句。

陈旌说:“我也想你。”

天刚蒙蒙亮,仝年年就被手机震动给震醒了。

电话那端不知说了什么,她腾地一下就没了半分睡意,手忙脚乱地翻被下床,太急,膝盖磕到床头柜,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那边的人说:“小心点儿。”

仝年年胡乱应下,捂着膝盖,动作有些滑稽往窗边走去。手一划,窗帘被拉开,即使有了心理准备,但真正看到的那一刻,她还是愣住了。

陈旌就站在她家的楼下,仰头看她。

仝年年真庆幸自己家住在二楼,她只需要微微眯眯眼,就能清楚地看到陈旌的脸。

他好白。他瘦了。他在笑。

她听到他在电话那头说

“学姐不是说想我吗?”

“所以我回来了。”



仝年年,一个行走的不确定因素。

第28章

陈旌只回来待一天,买的回程票是次日最早的班机。

“外婆还在B市,我得回去。”他偷跑回来的,那边的人都不知道,估摸着还以为他是出去找从前的玩伴浪去了。

仝年年懂他意思,抬指摸了摸他的眉毛,有些湿,带着霜露寒气,“你等了多久?”

“个把小时?”陈旌从来不会在等待时间这事儿上撤谎,像那种“没等多久”的话他可编排不出口,他就喜欢自己被仝年年放在心上。

仝年年眼底果然划过心疼,她抱住他:“你应该早点打电话给我。”

“怕你睡不够。”陈旌用外套裹住她单薄的身子,两人远看活似连体婴儿,“上去多穿两件,我扪出去玩。”

“这会儿大年初一,能去哪儿玩啊。”

陈旌挑眉:“那不正好?整条街都被我们包下来了。”

仝年年扑哧笑出声,她蹭了蹭陈旌的胸膛,感慨道:“真好。”烦了一个多星期的情绪在见到仝年年后,瞬间就被抚得服帖了。

陈旌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吐气:“是挺好。”

他比她想他要想她得多。

大年初一,街上空荡荡,鲜少有店铺开门。

陈旌和仝年年在外头溜达了一圈,最后决定去超市里买点食材回家自己做顿火锅吃。

大冷的天,还是吃火锅比较应景。

“你先上去睡一会儿,这里我来准备。”

仝年年看着陈旌眼下的青色,连夜赶回来就为了她那一句话,叫她怎幺不心疼?

“不用,”陈旌却拒绝了,“我在这陪你就可以,上去我也睡不着。”仝年年拗不过他,抿唇想了想,说:“那我们吃完火锅就上去睡一觉。”

陈旌这才顺着她的意点了点头。

自制火锅也不需要做太麻烦的工序,不过是把蔬菜荤肉洗净片开装盘就可以了,所以只忙了半个小时不到,两人就上了饭桌。

这是他们在一起后过的第一个新年。

“好了学姐,”陈旌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碗里堆起的小山坡,“太多了,我吃不了。”

仝年年咬着筷子,鼻头酸酸的。

她是真的没想到陈旌会对她好的这种地步。

在别人眼里,陈旌就是一个成绩勉强过关的校霸,成天闹事,仗势欺人,手下小弟一堆堆,常年冷面,一看就不好接近。

被别人这么形容的一个人,会时时刻刻尊重她的意见;会和她假装耍赖皮然后次次妥协;会等她几个小时也只是想她哄一哄自己;会顾及她的感受而戒烟吃糖;会陪她学习陪到睡着也坚决不去打扰;会把她的每一次撖娇都放在心上;会因为她随口一句想他就立刻飞到她身边……

仝年年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第二个陈旌了。

陈旌却慌了。

他绕开桌子走到仝年年跟前,抬手去捧她的脸,“年年你别哭啊。”

仝年年没想哭,可她就是控制不住。

眼眶湿热,水雾重到眼前一片模糊。她一眨眼,眼泪砸下去,面前陈旌的模样才恢复清明。

她问:“陈旌,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陈旌听她的哭音听得骨头都软了,他小心地用指腹抹开她脸上的泪水:“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可是也太好了。”好到她快承受不住。

眼泪擦都擦不完,陈旌索性单膝跪在了地上,与她略微平视。

他叹气:“哭包,这就叫好了啊?”

“哪有这么容易的?这还远远不够。”

“以后你就知道了。”

她是他的心肝宝贝蛋,要对她好到离不开自己才行。

吃完饭,两人回了陈旌的房间,刚把暖气打开没多久,屋里还透着湿冷的风。

仝年年躺在陈旌怀里,却没觉得多冷,她的眼睛酸酸胀胀,像是被泡发了的柠檬,哭多了,困意就来了。

“陈旌,我好困,你困不困?”

“嗯。”把仝年年抱在了怀里,陈旌才真正地放松下来。人一放松,睡意挡也挡不住,他低头亲了亲仝年年红肿的眼,“睡吧,哭包。”

仝年年把脸闷在他的脖子里,“你别叫我哭包啦。”

“谁刚才在哭我就叫谁哭包。”

仝年年哼哼两声,想计较也没了力气,暖气盈满一室,她眼皮一沉,就这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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