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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闲御神录-分卷阅读1532

一开始不会存在。这一点,连玄天娘娘都明白,你怎能不放手?”
  言先生痴痴望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月娥轻轻投入他怀,闭起了眼:“这偷来的一百年,我过得很快活、很自在,这够了。”
  言先生用力抱住了她,抱得很紧很紧。


后记3 小女奴的真相
  花月楼并不是临安城最大最好的客栈,甚至环境都嫌嘈杂了些,对面是全城最大的戏台子,花腔小调,锣鼓丝竹,不须入夜能传进这里来。
  二楼走廊的地面还翘起两块板子,久无人修。宁小闲小心跨过,走入了后排的天字号包房里。也不知怎地,她近年来喜欢听红尘浊音,总觉得那样才是生机勃勃。
  这是花月楼最好的房间,窗户大得可以同时翻出去三、四个人。现在有个俊美不可方物的郎君坐在窗边看书,夕阳的余晖穿窗而入,给他镶一层耀眼的金边,让他看起来更加矜贵得不似凡尘人。
  “我回来了。”她见到他笑得露出八颗牙,走前抽走他手里的书扔到一边,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塞进他怀里去。
  男子修长如玉的手指空闲下来,当即握住她的细腰,轻轻挠了几下:“天道这回又想使什么伎俩?”他尊重她,不会盯紧她的行程。如今的宁小闲和从前不同了,当世敢为难她的人……他还没想到。
  “送我回你年少时。”
  长天的手一下顿住了:“什么?”
  这些年很少见到他吃惊的模样了,宁小闲好好欣赏了几秒钟,才附在他耳边,将自己与月娥的一番交谈全盘托出。
  她一边说一边笑,最后笑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你说我傻不傻?原来当年的小女奴是我!”她耿耿于怀这么多年,原来吃的是自己的干醋吗?
  好没来由,好掉面子啊!
  “傻。”他的回答不留余地,她气得面颊都鼓了:“喂!”
  “奈何我喜欢。”
  “……”都老夫老妻了,要不要这么肉麻。她心底那一点芥蒂还未冒头被他掐断了:“你要恢复凡人之身?”
  “对啊,不然怎么能受、受那个……”她吞了吞口水,“孕!”到底是厚着脸皮说出来了。
  他脸都黑了:“不许去!”她在这里祸祸还不够吗,还要搅回古去?
  她嘟起小嘴:“不去没有孩儿。”不走这一遭儿,她怀疑他们再耗一万年都没戏。
  “没有没有,现下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他对孩儿一事看得很淡,始终不太明白,这丫头是玩得不够快活,才想着要多添个萝卜丁?他放缓语气,“回溯古太危险,尤其你要压制修为。那时无论妖族还是蛮族,对人类的态度都不好。”
  宁小闲拍着胸口,很不服气:“大风大浪都见识过了,什么危险能难倒姑奶奶?”难道她过去四百年里过的都是太平日子吗?
  他直勾勾盯着她拍下去的地方:“是挺大的。”
  她当即停手,本想剜他一记眼刀,又觉得有事相求态度要好:“照这么看来,咱们的缘份早在古时期已经定下。我要是不回去,说不定命运因此改变,我到不了南赡部洲,咱俩——”她了个劳燕纷飞的手势,“无缘相见。”
  不相见,也不会相恋。
  长天抿起薄唇,不吭声了。这丫头谈判做买卖从来能切要害,现在拿这套来对付他了?
  偏偏,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在理。
  宁小闲伸出纤纤细指,顺着他完美无瑕的轮廓抚下来,细声细气:“再说,我希望你从前的生命里,也有我存在过。”长天漫长的年岁里,她只参与了最后的四百年。对于之前的空白,她一直介怀。
  这一点,他心知肚明。
  宁小闲不错眼地观察他的神情。方才晓之以理了,现在要动之以情。
  丈夫的面色,果然变得更加和缓。
  接下来,她又软磨硬泡,撒娇耍赖,走完一整套流程才让他松了口,而后不情不愿、微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
  他同意了!
  “夫君你最棒了,你对我最好啦!”她喜得一下跳起,捧着他的俊面亲个不停,小鸡啄米一般。
  他心里受用,却要板着脸哼一声:“能见到从前的我,真有那么高兴?”
  虽然她返回过去要见的人也是他,可是看她现在这一副满脸桃花开的模样,他怎么觉得说不出的堵气呢?
  醋缸,连自己的醋也要吃,这境界也真是独步天下了!她心里叨念,口却要一个劲儿哄他:“哪里,你从前一定没有现在这么英明神武,俊朗不凡。我借个种子回,绝不多看他,嗯不对,绝不多看你一眼!”四万五千年前的长天,怎么想都是小鲜肉呀,她迫不及待想扑倒尝尝。
  “呵。”他翻了个白眼给她,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
  丈夫阴晴不定,她可不想他改变主意,只能自己转个话题:
  “话说回来,少年时的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他硬梆梆来了句:“不知道。”
  “配合一点啦。”她殷勤地帮他捏肩膀,“你也知道我时间有限,只能在那里呆不到两个月,一定要抓紧。”抓紧拿下少年长天!“你说,那个时候的你会喜欢温柔可人型的,还是娇蛮任性型的?”她才好有的放矢。
  “……”长天望着她笑靥如花,刚要张口,不知怎地想起了从前那个荒唐的梦。
  后来他知道了,那不是梦,是被阴九幽抹去的记忆。女奴瑟缩在他身下的情态,他至今历历在目。
  现在他知道了,那是她,宁小闲。
  长天嘴角忽然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楚楚可怜的。”
  她一下愣住,眨了眨眼:“啊?”
  “最好柔弱些,小鸟依人。”他抬手摩挲着她的脖颈,语气都变得暧昧,“要予取予求。”
  宁小闲一下坐直,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原来你好这一口,这么多年我怎没瞧出来!”她可不是这样的人,长天当年是怎么爱她的?
  “我那时年少。”他轻咳一声,忍着浑身泛起来的麻意安抚她,“太肤浅,还不知你这样的好。”
  四百年了,这样的话他还是没办法随意说出口啊!
  “当真?”宁小闲将信将疑。楚楚动人、莬丝子花似的女孩儿的确有男子喜欢,大概能激起他们心底深处的保护欲?


后记4 因缘际会谁人知
  长天少年时才接触过多少异性呀?还吃这一套也是大有可能。
  他板起脸,看起来果然很严肃:“千真万确。”
  “好吧,我尽力一试。”她不是很有底气,但为了不久的将来能有个软绵绵的小包子软糯糯地喊她一声娘亲,她装龙得像龙,装凤得像凤!
  “乖。”他亲亲她脸蛋,掩去了眼底的笑意。
  “还有一事。”她抓着他的手玩儿。这男人的手也长得太好看了,连她都妒忌得要命,“取个名字吧,孩子他爹?”
  这都还没怀呢。不过长天也不想坏了她的兴致,想了想道:“此事本末倒置了,那便取名离末。”
  像巴蛇这样的神兽是没有姓氏的。
  “要是不止一个呢?”
  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他早起了别的念头,这时更压不住了,随口一说:“那把‘末’字倒作来好了。”她不是母蛇,一胎多产的可能性太小,他直接给忽略了。
  “‘末’字倒过来算什么,‘未’么?”她想了想,自动纠正了一下,“好罢。如果是男孩儿叫未渊,如果是女孩儿叫离末。”
  话刚出口,她突然愣住。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未渊,离末?
  未……末?
  是不是好耳熟?脑海仿佛有惊雷劈过,她张着小嘴,惊得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阴九幽记忆封印的密钥暗码,典故出自这里?难怪他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这俩字来,只因当年的小女奴,也即是现在的宁小闲拿着自己未出生的孩儿名字,给古时期的阴九幽当作密码用了。
  不亲自到她识海里一看,鬼能猜得出!哦不对,鬼都猜不出。
  所以,这段封印才能完好无损地保存了四万五千年之久!
  这真是,可怕的必然呵。她不由得想起阴九幽离开法则界之前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我只不过想试试,命运能不能改变。”
  她不会忘记这妖人说话时的复杂神情,那也即是说……
  她脑海有各种念头纷至沓来,才刚刚理出个头绪,唇忽觉温热,乃是樱口被他堵住了。窗外吹进凉风,她才发觉这坏人趁着自己出神时偷偷半解罗衫,露出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段。
  她坐在他身,好似漂亮玩偶,可以随意摆弄。这念头一起,长天眼底有金波荡漾开来。
  “坏家伙,你做什么!”这里才是二楼,底下人来人往,连两个伙计聊天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他干坏事还不开结界,当真色%~胆包天了么!
  她挣了几下,正好坐直了。
  “这几天,哪里也别去了。”长天抱住这玉一样的小人儿,没来由地心烦。不理她的挣扎,他钳着她的细腰用力往下按。
  “啊!”被侵袭的惊叫尖尖细细,身体一下绷紧。
  “妖女!”成婚多年,她依旧这么撩%~人,_0_hui_0_hui让他热血沸腾。少年时代要是遇这样的尤%~物,他哪里把持得住?
  对于她能不能拿下少年时的自己,他毫不怀疑。
  阴九灵,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椅子质量不好,这时嘎吱嘎吱地响,饶富韵律。她“嘤咛”一声软下来,在他怀化成了水。
  ¥¥¥¥¥
  十日之期,转眼已到。
  在言先生的小院,宁小闲与月娥对面而立,已经戴起那只金镯。
  看起来,她是个纯正的凡人了。
  月娥正在叮嘱她最后几点注意事项,神情如常,看起来并没有面对消亡的恐惧。
  “镯子你已戴起五日,那便还有四十四日。”宁小闲提早戴起镯子,是为了根据凡人的身体好好调理一番,“时间一到,你会自动被送回现世,无论是否成功怀孕。”
  “镯子随时可以取下,但拿下来不能再戴回去,不能再压制你的修为。”
  一次性的?也即是说,她返回古也要趋利避害,令自己少遇危险。为了此行的成功率,尽管不摘镯子。说起来长天也想跟着她溯古,可是月娥实在没那么大本事把这尊大神也一并请回去。
  妻子要孤身涉险。长天的脸色,着实难看了好几天。
  “对古之人而言,你来自未来。因此后世发生的这许多事情,你都不可令他们知道,以免干扰命数,徒增不确定的麻烦。”月娥正色道,“最好便是将你的存在抹去,让所有人记不得你。”
  原来……是这样。宁小闲嘴角慢慢勾起:“也是说,我要想法子劝服阴九幽了?”那个时代的魂修只有一个,想要抹去她存在的痕迹,当然只能找阴九幽。
  “那是你的事了。”
  “算包括阴九幽的所有人在内都失忆了,天道也还是记得的罢?”阴九幽可没本事把天道的记忆也抹去。
  月娥耸了耸肩,不说话。
  宁小闲微微一哂。难怪天道胜券在握,处处抢占先机,原来早在四万五千年前从她这里听说了未来。
  “关于未来,关于七重天劫,天道到底知晓了多少?”可是只看天道的表现,又不像事无巨细通盘知晓。
  月娥看她一眼,意味深长:“那取决于你告诉阴九幽多少。”
  “还有什么要问的?”
  宁小闲沉吟稍顷,才摇了摇头:“没有了。”所以,阴九幽夺“寸光阴”、毁法则界的作法,到底是不是得自她的授意呢?
  月娥伸手在空虚虚一划,撕开了一道裂隙:“进去吧。宁小闲你记着,我所知道的一切,只到此为止。你到底能不能有后代,我并不清楚。我们……后会无期。”说这话时,她望着的却是身边的言先生。
  佳期如梦,如今却该醒了。
  两人四目相对,已道尽了千言万语。
  宁小闲沉声道:“多谢!”深吸一口气,一步跨进了时空裂隙当!
  她没有回头,因此并未看见身后的月娥去挽言先生的手,然而指尖还未相触,她化作细小光点,袅袅消散。
  言先生望着自己的手,倚着树干滑坐地,像是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重量。
  有水珠落在桃树下,一滴,两滴……迅速渗入了泥里。
  正月还没过完,学生不会门。院门外车马辘辘,有欢声笑语,却显院里凄戚冷清。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她用一百年的陪伴让他刻骨铭心。直到她离去,他才知道忍受了无数年月的游离于世、孤单寂寞并不是隔岸的烟火,而是刺骨噬心的毒%~药!


后记5 情,不知所起
  吃下去了,怕是终生都不会痊愈。
  ……
  隔日天明。
  言先生一动未动,布衣下摆都被清晨的露水打湿。
  他倚着的那株桃树,却在缓慢地吐露芳华,一夜之间开出了满树琼粉。
  觉出异常,言先生终于抬眸,对焦了好久才望见眼前站着的人。
  他自己有多失魂落魄,对方看起来有多清傲华贵。
  “神君?”言先生笑得惨淡,“她已送宁小闲已经回去了。”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想拦住月娥,不让她完成使命。可是他心底明明白白,月娥若不将宁小闲送回去,那一段卷入了整个世界的因果不会展开。而月娥本人,从一开始不会出现。
  那么这一百年的温情,根本不复存在。
  她是不愿言先生忘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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