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霓裳铁衣-分卷阅读6

起来。
  
  我可以接受男女之事,对于这,我看做是代价,为了改变自己命运必须付出的代价。但这并不表示我也可以容忍他的这种故意的恶意对待。
  
  他显然对池景秋的父亲极是厌恶,甚至怀有某种我所不知的仇恨,这从他每次提起池老头三个字时的表情中很容易地就能看出来。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娶了池小姐,很明显,他现在就是在把自己对池老爷的恨发泄到我的身上。
  
  我抓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他显得有些惊讶,扬眉看我。
  
  我慢慢说道:“楼少白,你恨池老爷,那是你的事,但我不是他,请你不要把男人间的仇恨带到我的身上。”
  
  他盯我片刻,突然趴了下来,完全地压住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力道有些大。
  
  “我和你爹的事,有一天我自然会清算的,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他说话的时候,眉头拧了起来,目光透着丝阴凉。
  
  是百年的代沟吧,我和这个人无法沟通。他完全不像我从前所熟悉的男友杨宇,杨宇是温柔的,善解人意的。但是这个楼少白……
  
  我有些苦恼地暗叹了口气,闭上了眼,打算再也不说一句话了。
  
  他仿佛对我的反应有些不满,松开了我的下巴,微微起身,猛地将我抱高了些,然后报复似地低头一口咬住我的胸口。
  
  奇痛无比,又其痒无比。
  
  我低呼了一声,心里开始咬牙切齿。
  
  正在这时,房间里的那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夜半听到这样老式的_0_ling_0_sheng,我吓了一跳。
  
  楼少白趴在我身上没动,直到电话响了七八声,这才双手撑起身体,下床去接电话,喂了一声,听起来仿佛有些不耐烦。但是很快,他就放低了声音,看我一眼,然后微微侧过了身体。
  
  夜太寂静,电话那头的声音隐隐传到了我的耳边。虽然听不清到底在说什么,但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楼少白很快就叮一声挂了电话,到了床边捡起刚才脱下的衣服开始穿回去。
  
  我一语不发地看着他。
  
  他穿好了衣服和马靴,似乎在等我开口,见我始终没说什么,看我一眼,开门自顾出去了。
  
  我竖着耳朵,听着他沉重而矫健的脚步声渐渐消失,终于长长松了口气。



《霓裳铁衣》清歌一片 ˇ第五章ˇ 最新更新:2012-01-18 01:10:39


  新婚之夜,半夜三更,女人打来电话把他叫走。
  
  我对这个电话毫无不满,相反,极其感激。至少它让我暂时逃过了一个接下来就我而言绝对不会愉快的新婚之夜。至于那女人是什么来头,与楼少白什么关系,我真的完全不介意。我隐隐有种感觉,楼少白这一夜应该不会回来了。
  
  我把刚才被他剥去的衣衫穿了回去,整理了下,然后扯了条红得有些刺目的喜被,正要盖了起来躺下,门口传来了福妈的声音:“小姐,睡了吗?”
  
  池景秋的这个奶娘,是我到这里后唯一觉得贴心的人。急忙应了一声,转头见门被推开,福妈已经进来了,手上拿了什么东西。
  
  “小姐,姑爷刚才吩咐我过来给你上药。”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楼少白竟会做这种事,哦了下,用被子遮住我的脚,背朝福妈坐了过去。
  
  福妈挽起了我散在身后的长发,褪下了我一边衣衫,小心地帮我涂抹着药膏,又用掌心揉擦,好让药力吸收。一边擦,一边叹了口气:“小姐,你是不是又惹姑爷生气了?哪有洞房夜丢下新娘子自己跑出去的道理?”
  
  “没有。是他接了个电话,有紧急公务,这才出门的。福妈你想,要是我惹恼了他,他怎么还会叫你给我擦药?”
  
  福妈这才有些放心,只是对楼少白在新婚夜丢下我自己出去仍是有些不满,念了几句,看我躺了下去,亲自给我盖了被子,又放下了鎏金半月钩上的帐子,这才出去了。
  
  我仰躺着,望着大红喜帐顶用金丝彩线绣出的华丽翟纹,两天来一直紧紧绷着的神经这才有些放松了下来,一阵困意袭来,慢慢睡了过去。
  
  楼少白果然一夜未回。
  
  第二天,按照本地的习俗,楼少白要陪着我回娘家的。福妈十分积极,一大早地就催我起身梳妆打扮,拿了件大红嵌大朵金丝牡丹的旗袍,说穿了图个吉利喜庆。我差点没被耀花眼,好说歹说,最后总算换成件胭脂红的软缎旗袍,只在领口和下摆勾绣出缠枝莲的纹样,又盘了头,插了只红珊瑚簪子,化了淡淡的妆面。因为还是仲春,裹了条时下最时髦的镂花羊毛披肩,对着镜子照下,自己也觉得还可以。
  
  我收拾好了,福妈就开始等楼少白回来,到大门口不知道张望了多少回。看得出来,她有些担心这个新姑爷连这面子也不给我。我倒不大担心,楼少白真不回来最好,反正我也不想回那个池家再次面对我那个父亲和哥哥的嘴脸。只是我笃定他应该不会这么做,要是新婚第二天就和老丈人翻脸,他又何必多事娶了池景秋这个他根本就不喜欢的女人?
  
  我猜得没错,十点左右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喇叭声。福妈兴冲冲地跑了过来,叫我赶紧下去。我下楼到了大厅的门口,看见楼少白正从外面大步进来。
  
  他昨夜出去时还是军装,现在回来却换了身行头。头发向后梳去,一丝不苟,浆得笔挺的雪白衬衫,外罩裁剪合身的灰色条纹马甲背心,手臂上随意搭着西装外套,胸前露出半截怀表的金色链子,脚下的皮鞋仍是乌黑铮亮,此刻正迈着矫健的步伐朝我走来。
  
  一瞬间,我恍惚以为自己仿佛看到了复古时装秀上的T台男模。
  
  我还在看着,楼少白已经到了我的面前,随手就把原本搭在他臂上的外套朝我抛了过来。我一时没反应,外套撞到了我的身上,顺着旗袍下滑,落到了我的脚下。
  
  他好像有些意外,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我一下,鸦黑的眉头是微微皱着的。
  
  我这才明白过来。虽然有点不情愿,只是一想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对我还有极大的利用价值,终于还是弯下腰,拣起了他的外套,抖了下。
  
  “到车上等我,等下去你家。”
  
  他简短地说了一声,就没再理我,自己蹬蹬蹬上楼去了。
  
  我朝他背影腹诽了下,把外套递给福妈,自己朝外去了。
  
  门口停了辆崭新的黑色德国伦士汽车,光可鉴人。年轻的警卫见我走来,朝我敬了个礼,打开后车门,我坐了进去,没一会,就看见楼少白也出来了。他并没用司机,自己坐到了驾驶位上。
  
  汽车平稳地驶着,我看向了玻璃窗外。
  
  一百年前的凌阳,我找不到半分熟悉的往日景象。大街上,衣衫褴褛的孩子或背着香烟架子朝人兜售,或拎着板凳擦皮鞋,报童满街跑动,挑着简陋担子吆喝的小贩,各色打扮的路人在来来往往。我仿佛坠入了一幅活动着的老旧褪色的世情风俗画。而远处几座花园洋房的铸铁黑色铁栅栏外,探出墙的鸢尾花和铃铛果却生得正漫,姹紫嫣红一片,望去如在梦里的云端。
  
  我微微叹了口气,收回了目光朝前望去,这才发觉楼少白正透过前视镜在看着我。为了应景,我知道自己应该朝他笑一下,最好是带了娇羞的那种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实在笑不出来,当没看见。
  
  他大概觉得有些无趣,虽然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