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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甜死我吗-分卷阅读19


  “知道了,你回去吧。”
  模棱两可的回答,书眠垂眸,手指扣的更加用力了,膝盖处被她生生扣破了一层薄皮,见到了血印,她才松了手。
  “好,晚安。”
  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温润好听,听到这声,书眠睁大眼睛,快速起身回头。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一双黑眸明耀耀的蓄着光,淤紫破裂的嘴角上扬,伤口被扯动着,他疼的眯起两只眼睛,却还是一脸坏意的朝她挑眉。
  如她所想,这声“晚安”,是说给她的,只说给她听。
  傅文斯转身要走,余姝连忙提着刚做好的甜甜圈送到他手上,男人道了谢后,消失在玄关处,关门的时候都没有发出什么响声。
  书眠也轻轻关了房门,她倚靠在门背上捂着嘴偷偷笑起来。
  她永远在他的视线范围里,他总能找到她,然后温柔抚慰她的伤心,一切情绪都得到了熨贴,一切难过都被一句“晚安”吹散、淡褪。
  客厅里,余姝将剩下的甜甜圈端到书知言的面前,奶油的香甜味已经溢出来盘子了。
  余姝拿了一块儿去敲了书眠的门,小姑娘探出一个小脑袋,一口咬上她手上的甜甜圈,又缩回了屋子里。
  她回到书知言身边的时候,男人已经自顾自的吃起来了。
  她问:“甜吗?”
  书知言低垂的眼帘,嘴角轻勾,眉间也再没有阴翳。
  他回了句:“甜。”
  深色暗蓝的黑夜,傅文斯站在阳台,徐徐吐出烟圈,都被吹散在风里,他回想着书知言最后的表情,最后的话语,试图找出一丝他动摇的证据。
  桌子上放着余姝给的甜甜圈,上面涂了草莓酱,晶莹透亮的好像发着光,卖相异常好看。
  他没忍住,拿出一块儿,咬了一口。
  嘴里的烟味被草莓酱的味道盖住,他两指捻着烟尾,轻轻旋转将烟头的火星按灭。
  之后他的眼前再无灰黑的烟雾,空气中再无呛人的烟味,只是弥漫着清甜的草莓酱的味道。
  这晚书知言又接到了傅时昭的电话,其实是余姝接的,对方张口一句“亲家”叫的书知言又烦又燥。
  傅时昭说已经定了机票,过几天就会回来,余姝失笑,说他打错人了,最该打给傅文斯。
  傅时昭说打过了,余姝问他,孩子说了些什么。
  傅时昭想了半天,才冒出来一句话。
  “那小子跟我炫耀呢,说他今天吃了涂了草莓酱的甜甜圈,很甜。”
  傅时昭又说:“我觉得他是心情好,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
  余姝余光看了一眼皱些眉头的书知言,笑了起来。
  “好像有,我也猜不准。”
  “这孩子的心思真难猜。”
  傅时昭嘀咕一句。
  “对,男人的心思真难猜。”
  余姝看着书知言,再止不住笑声了,男人嘴巴一撇,没好气的将书合起来,躺下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第23章 纵容
  也是这晚,书眠突然发起了高烧,体温计直逼39度,因为先前哭的太厉害,导致她量完体温,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趴在客厅桌子上睡了过去。
  是书知言下楼给余姝倒酸奶时发现的,他将她抱上了沙发,又去冰箱里拿了发烧贴,余姝下楼看了一眼,男人正在打电话。
  余姝:“眠眠怎么了?”
  书知言:“发烧了。”
  余姝:“烧到多高了?”
  余姝连忙去摸了小姑娘的脸,滚烫的灼人。
  书知言:“39度了。”
  余姝:“去医院吧?”
  书知言:“我打电话让爸过来了。”
  桌子上有个小盆,男人坐下来,将盆里的毛巾整干,又替书眠擦着手臂,加快她散热。
  余姝:“让爸过来太折腾他老人家了……”
  书知言:“没关系。”
  书知言:“别折腾到眠眠。”
  书知言垂眸,看着小姑娘眼下的红肿,有些心疼,他不该冲她发脾气,不该做那么冲动的事情,不该阻挠她的愿望。
  凌晨的时候,书眠醒了,房间里开了一个小夜灯,床旁立着架子,架子上挂了个药瓶,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动了动有些麻木的手指。
  余姝睡在了她的房间里,书眠不想吵醒她,床头有水,她咕咚咕咚一口喝完了,没找到水壶,便又自己下了床,推着挂水架去了客厅。
  客厅的灯大亮着,晃了她的眼睛,沙发上坐着人,是书知言。
  他带着眼镜,低头看着书,大概是不准备睡了,他面前放了两摞书,一摞看完的,一摞没看的。
  听见开门声,他抬眸,随机起身朝她走过来。
  书知言:“妈妈就在里面,怎么自己出来了?”
  书眠:“妈妈睡着了。”
  书眠指了指里头,书知言失笑,女人先前还信誓旦旦的跟他保证不会睡着,让他回去休息会儿,好在他守在外面没走。
  书知言:“妈妈是贪睡虫。”
  他瞥了一眼房内睡的歪七扭八的女人,轻轻嗔怪着。
  书眠:“爸爸,我想喝水。”
  书眠将水杯递给他,他接过,去厨房倒了凉着的温水。
  书知言:“药放你床头了,你一并喝了再睡。”
  书眠接过水杯,点点头,便又转身准备回去了。
  书知言:“眠眠。”
  书知言喊住她,张了张嘴,片刻,他的声音才再度传来。
  他说:“对不起。”
  书眠怔住,眼睛干涩的发胀,这不是书知言第一次哄她,也不是书知言第一次道歉,但的确是书知言第一次,在她面前展露这么脆弱无助的表情。
  好像回到了他第一次将刚出生的她抱在手上时的无助彷徨,他不知如何教养一个孩子长大,不知道如何做父亲才算做的称职。
  余姝说,尽自己所能给书眠爱就好。
  所以书眠要什么书知言给什么,他养女儿养的得心应手的时候,傅文斯出现了。
  书知言不同意自己女儿跟傅文斯这份关系的时候,第一次,书眠闹这般大的脾气,好像之前的顺从一瞬间被忤逆推翻。
  他又束手无策的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知如何才能告诉书眠,他其实不想让她伤心失望。
  书眠唤了他一声,“爸爸。”
  她又说:“如果我……一定要跟傅文斯在一起呢。”
  她在问他,如果一定要忤逆他,会是怎样的后果。
  书知言“嗯”了一声。
  和预想的不一样,书知言只是点点头,喉咙里闷闷的发出了一声声响。
  而后他抬眼,看向她的眼神依旧温柔,他扯了扯嘴角,有些无奈,嘴唇翕动,却隐约让人察觉的出藏着的笑意。
  他说:“那我也只能,纵容你了。”
  书眠眨眼的频率变快,满脸惊愕。
  最后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又回想起书知言的话。
  这次不是模棱两可,是他傲娇的认输下最清晰的答案。
  书眠的烧,到了第二天也并没褪去,还是高达38度几,晕晕乎乎的,小脸红扑扑,时不时的还发出两声傻笑。
  贪睡虫妈妈错过了昨晚父女的对话,一大早余姝盯着傻笑的书眠,欲哭无泪的揪着书知言的衣服,问他宝贝女儿是不是烧傻了。
  书眠:“妈妈!你礼貌吗。”
  小姑娘皱眉,做出不高兴的模样,小嘴一撇,气鼓鼓的盯着余姝。
  余姝:“你该不会做了什么春梦,笑的小脸红扑扑的。”
  余姝摸摸她的小脸蛋儿,嘲笑她的意味明显。
  书眠将脸埋进被子里不理余姝,她其实很困,脑袋昏的发胀,但她不敢再睡着,因为会陷入有傅文斯的梦魇。
  梦里很疯狂,疯狂到让她面红耳赤高烧不退。
  她还是记得昨晚男人轻狂深情的模样,明明脸上有伤,却狼狈的好看,却放肆依旧。
  被子外面没了声响,余姝和书知言大概是出去了,她探出头,房间里空荡荡的,落地窗前阳光大好。
  她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干涸的嗓子,鼻子被堵住了,很难受,睡觉也只能用嘴巴呼吸。
  “好想傅文斯……”
  书眠闷声跟自己嘀咕。
  她好想见到傅文斯,好想贴贴傅文斯的手背,以满身炙热触碰他的冰凉。
  她就这样在床上休息了两天,_0_bai_0_nen的手背上,有几道密密麻麻的针孔,紫色的筋络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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