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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权保持沉默-分卷阅读61

个打量过去,目光在每个人脸上至少停顿十秒,无疑,这让他们更加芒刺在背,表情各异。
  岑戈随即说了第二段话:“如果你们反应的‘水银’事件为真,那么向你们投毒的就是你身边站着的某个同事。‘他’现在正装作义愤填膺的样子,掩盖他想用别人的命要挟上级物业公司涨工资的扭曲心理。”
  保安们大吃一惊,面面相觑,本来站成一排的几个人互相退开了一些,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对方,眼中写满了恐慌和愤怒,再无心思去讽刺打击探员们。常菀的死不足以引起他们的同情心,只有事关切身利益尤其是生命安全的时候,他们才可能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然而,直接把温度计里的水银吃下去的危害性远远小于吸入水银蒸汽这一点,岑戈没有说。
  保安们互相打量完,陷入了怪异的沉默中。
  三言两语,把原本“统一战线”的几个保安挑拨得互相不信任起来,为了找到是谁投毒,他们接下来肯定要互相揭短,提供意想不到的证据。
  赵苏漾惊叹地抬头看了看岑戈,他要烧几瓦母亲的遗像时她就发现了,他拿捏人心非常狠毒,但又不过分低劣。
  果不其然,四人各自被询问后,说了一些对他人很不利的话。
  李光说,庄俊是最缺钱的,因为早几年他老婆跟人跑了,他一个人带着女儿小芝,小芝因为胎里不足,患有很严重的哮喘,治疗费开支比较大,因此他除了当保安外,还_0_jian_0_zhi推销一些保健品。
  庄俊说,别看武兴禄一本正经的模样,其实是个大.色.鬼,经常偷看一些不堪入目、十分重口的视频,有时挤公车来上班还会向他们炫耀自己偷摸女孩.屁.股的“光荣经历”。他多次想找机会跟常菀攀谈几句,可是人家压根儿不怎么搭理他。
  武兴禄说,甄达强最爱道人是非、占小便宜,常菀的身份、她男人是谁、大约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离开都是他观察出来的,还用某天曾良言是否会来跟他们打赌过,输了却不认账,吝啬得要命,并曾经说过“那个狐狸精总有一天要完蛋”这样的话。
  甄达强说,李光是个赌棍,一天不赌就浑身难受,经常跟康大安去外面打麻将,一个晚上有时输几百有时赢几百,但通常入不敷出,还向他们借过钱。最经常抱怨工资低,发现壶里有水银那次,就是他带头去找物业闹。
  四人暂时留在旁边的监控室里,探员们则走到外面开小会。
  “在别人嘴里,你永远有是非,任何一点小事都有可能被人无限放大到足以伤天害理、谋财害命的程度。”曾因舍友中毒而被认为是凶手因此有过深切体会的赵苏漾有感而发。
  商鸿朗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对岑戈说:“照这样看来,最急着用钱的其实是李光,首饰也好,现金也好,都能直接作为赌注。”
  赵苏漾摇摇头,“武兴禄很有问题,既然他上下班是搭公交车,想必公交站离我们小区应该不太远。他们交班的时候就快下大暴雨了,即使要等待,也该选择小区门口或者公交站台才是,为什么他非去了一个没有人的路边?”
  岑戈沉默着,始终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四个人都没有有力的不在场证明,只有逐个击破,才能不冤枉无辜。他细细回想着案发现场的一切,那个空间在脑中慢慢被还原,凌乱的物品、常菀的尸体、保安们的证词……凶手近在眼前,什么才是决定性的线索?
  “庄俊和武兴禄一样,也没有人证。”商鸿朗提醒道。
  赵苏漾自言自语道:“要说人证,其实谁都没个绝对的不在场证据……”
  “我出去走走。”在其他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岑戈站起来走出门去。
  赵苏漾捂住嘴,瞪大眼睛问:“他是嫌我们吵么?”
  商鸿朗嘿嘿一笑,“是‘嫌我们吵’,但‘我们’中不包括你。”
  一群刚买菜回来的大婶大妈瞅见一些身穿制服的探员进进出出,聚在空地上带着各种表情叽叽喳喳,孩子的哭闹声、笑声,女人们的低语汇聚。岑戈路过她们身边时,一个眼尖的看见他挂在胸前的工作牌,拦住他问:“你们是不是来调查那个小狐狸精被杀掉的案子?那个贼到底抓没抓到啊?”
  这一问,让大家都凑了过来,团团围住岑戈。
  “那小狐狸精太招摇了,开个外国车,带那么多项链啊戒指啊,那小腰扭的,招人恨。是不是大款老婆雇人杀的啊?”“不是抢劫犯吗?那就那个丫头傻会给陌生人开门,换作我,嘿!”“哎我说,你们可得快点抓住那个贼,效率这么低,我们这些天到了晚上都不怎么敢出门,出门的时候两道门都反锁,身上都不敢多带钱!”
  离开一个吵闹地却陷入另一个更吵闹地方的岑戈不但没有觉得困窘,反而好像受到什么提醒似的,忽然抿唇笑了一下,望着一群中年妇女,颔首道:
  “谢谢你们,那个‘贼’很快就会被抓住。”
  说罢,他飞快走回办公室,打了几个电话确认了一番,然后走进监控室,来到四个保安面前,看住其中一人,说:“你留下,其他三人可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评论小红包送给 IRISあ非晚
  谢谢大家的关心,原来二狗是长牙了
  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体温

  ☆、51|药(4)

  跟进来看个究竟的商鸿朗、赵苏漾等人小小地惊讶了一番,眼睁睁看着三个保安带着舒心又茫然的表情飞快离开了。
  庄俊一个人站在对面,望着陆续出去的同事们,脸色有点儿发青,但又渐渐涨红了,嘴唇张了又合,显得有些紧张。最后,他不自然地抿了抿唇,看向地板,似乎在做无声的抵抗。
  岑戈对身后几个辖区所的探员使了个眼色,他们转身出门,房间里只留下他、商鸿朗和赵苏漾。
  “坐。”岑戈说,先礼后兵,软硬兼施是他问讯的风格。庄俊原地拖了把椅子出来坐下后,岑戈递了一小瓶矿泉水过去,交接时故意挨了一下他的手,发现有点凉,心里顿时明白了八.九分。
  想逃跑的人四肢血液会回流到腿部,做好撒腿就跑的生理性准备,因此手部温度降低,但持续不久。
  门口站着个商鸿朗,外头还有好几个探员,岑戈一点都不担心庄俊能够顺利跑路。他清清嗓子,问:“庄俊,我再问你一遍,大暴雨那日晚10点到11点,你在哪里?”
  庄俊回答:“下大雨了,我在躲雨。”
  赵苏漾静静站在一旁,预感接下来庄俊会被岑戈问得哑口无言、错漏百出。
  果然,岑戈下一句指出了庄俊的答非所问:“我没有问你在做什么,我问——你在哪里。”
  庄俊的眼神游移了一下,“西洋二路。”
  “西洋二路。”岑戈重复了一遍,忽然笑了一下,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你确定?”
  这一笑,把庄俊搞得更加紧张了。只见他吸一口气,放大了音量,“嗯!”
  “那条路目测400米左右,你在哪个位置?”
  “快到路口有个刨冰小店,那天早已关门了,我就站在铁皮屋檐底下,风很大,我半边衣服都是湿的。”
  “没人经过看见你在那儿吗?”
  “有一两辆车,但是我不可能记得人家车牌号,他们也不见得能看见我。”庄俊说话顺溜许多,但眼神看上去总不那么单纯无害。
  岑戈像跟人聊天似的,“我听说那天晚上10点25分开始到凌晨1点左右,西洋二路因暴雨发生严重内涝,水能漫过人的膝盖。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提?”
  “这事提了也没用。”
  “你怎么知道没用?”岑戈开始咄咄逼人。
  “操._0_ni_0_ma_0_de!你们要怀疑我,我说什么都没用!”庄俊忽然暴怒大吼。
  岑戈不为他的怒气所动,“西洋二路地势非常低,一个逻辑思维正常的本地市民在暴雨天都不会选择走那里,即便一两辆不明路况的车辆开过,路中间时一定熄火或者掉头。这些细节,你为什么不说——因为你根本没从西洋二路经过,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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