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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渣能手-分卷阅读63

很快就已经吃好。
  顾言看出来,又低声询问宋墨儿后,起身和周牧告辞。
  周牧连忙起身,被顾言抬手压下,才没有亲自送他出营帐。
  营帐外星空璀璨,夏日微暖的风吹散顾言几人身上沾染的酒气。
  宋墨儿忍不住用力吸入新鲜空气。
  营帐中的将领们没条件天天洗澡,汗味酒味夹杂在一起,即便美食都大打折扣。
  虫鸣的伴奏声下,一行人散步一般的回到各自营帐。
  当顾言放下帐帘时,宋墨儿突然紧张起来。
  白天顾言主动叫宋墨儿过来住在同一营帐时,她都没有多想。
  但自从顾言那次靠近后,宋墨儿就开始浑身不对劲。
  “好困啊,言先生,那我先去睡了。”宋墨儿干笑着说。
  顾言走到桌边拨弄烛火,闻言说道:“可以先看会书,小心积食。”
  宋墨儿听话的从帐墙边的箱笼上拿了一本书,快速走进里间。
  烛火亮起来,顾言坐到椅子上,打开桌面上的舆图。
  舆图展开后,他的目光落在瀚城的位置,曾经生活了近三十年的地方,不过一块巴掌大小。
  正在顾言微微出神时,注意到宋墨儿又好似偷偷摸摸地从屏风后探头出来望向他的床榻。
  顾言无奈地抬起头:“被子我叫人给你换了,军营里被子还是不缺的,不用全给我。”
  “哦。”宋墨儿鼓起脸。
  不等宋墨儿转身再次逃走,顾言招手道:“过来。”
  宋墨儿心中扭捏,脚步老实地走到桌子旁。
  她的目光顺着顾言的视线,落到与舆图上,听顾言问道。
  “墨儿,你想不想去瀚城?”


第50章 暴君9
  晚间顾言吃过药后, 躺在床榻上,怎么也睡不着。
  二更时分,营帐中响起做饭的声音, 为三更的突袭做准备。
  门帘随风起伏,不时露出外面满是星辰的夜空。
  顾言双手枕在脑后,竭力压□□内不断翻滚的燥热感。
  他没想到叶神医的药会带来这么重的反应,特别是脑海中不断闪现晚间时宋墨儿羞怯的模样。
  “墨儿,你想不想去瀚城?”
  宋墨儿听到他直呼闺名, 双眼瞪得溜圆, 嘴唇微张几秒,语气微恼而又撒娇:“登徒子……”
  说完宋墨儿快速转身逃进里间, 顾言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将心中的称呼说出了口。
  此时顾言一闭上眼,就能看到宋墨儿转身离开时一闪而过的粉红脖颈。
  再想到心心念念的人与他只有一个屏风相隔, 体内的燥热越发难以压抑。
  片刻后,顾言豁然坐起, 悄声将搭在一旁的外袍穿上, 离开营帐。
  清凉的风吹过来, 顾言略微急促的脚步逐渐放缓,向营边散步。
  其他营帐中的士卒不断出来涌向吃饭的营帐, 顾言刚好与他们逆流而行。
  迎面走来一名疾跑的小兵,险些撞到顾言。
  “走反了, 你怎么还不换衣服,快点,再晚就吃不上饭了。”
  小兵轻拍顾言的肩膀,脚步匆匆的快步离开。
  顾言顿住脚步, 想了想, 随后走进旁边的营帐, 摸出一套还算干净的甲胄换上。
  过了一会,顾言混在兵卒之中,蹲在那一起吃饭。
  四周皆是狼吞虎咽的声音,让顾言仿佛回到十多岁那年,初到边关的时候。
  三更已到,顾言跟随兵卒在将领的带领下,一同离开军营奔向兴庆城。
  顾言不再压抑体内的燥热,准备以另外一种方式发泄出来。
  众军来到兴庆城,弩兵将包裹油布的箭点燃,射入城中。
  城墙上,城门中一片火气。
  惊动兴庆城的逆贼后,里面如同往常一般用箭矢射出疫症病人穿过的衣服碎片。
  虽然不会立刻感染上,但每个被射中或者误触到的兵卒都格外胆寒。
  但这次出发前已经下过死命令,根本没有人敢退,而骑马的将领在最强方奋力嘶吼着:“冲!”
  前锋步兵在箭矢的掩护下,手动搭建通过护城河的桥。众军不断向兴庆城逼近。
  城墙之上,二当家郑阳焱一刀砍断被抛到墙头的箭爪,沿着绳子爬过来的兵卒坠入护城河中,挣扎两下消失。
  郑阳焱侧头躲开射来的火箭,目光扫过不断涌向城墙上的兵卒,转头随手抓过一人吼道:“老大呢。”
  “在西门。”对方回答后郑阳焱松开手,用刀砍飞射向他的箭矢,下城墙奔向西门。
  西门更加惨烈,由周牧亲自带领的禁军众人已经撞开城门,城中的人只能涌出去厮杀,避免被冲进夺城。
  郑阳焱找到站在高台上不断拉弓射箭的安福。
  “老大,势头不对,这群王八羔子不要命了。”
  安福冷着脸抿唇不答,拈弓搭箭后,直指城外混战中的唯一小块空地。
  说是空地有些不确切,准确的说,是一个人所到之处,手持□□无情收割生命,转瞬便将四周清开。
  安福已经观察那人很久,虽然那人穿着普通甲胄,但在安福眼中,比领兵的周牧威胁更大。
  刚刚安福几次射出箭矢,对方都能刚好侧身躲过。
  这回安福瞄准片刻,终于等到那人背对着他,长弓拉满,嗖的一声箭射出去。
  破风声在嘈杂的战场上接近于无,却在即将射中的瞬间被对方背后的重刀挡住。
  原来对方的□□断掉,抬手去抽背在身后的重刀,刚好挡住安福射过去的箭。
  箭头与重刀撞出清脆的声响,不等安福再次搭箭,就见对方猛然转身,竟然直接将手中断掉的□□飞掷过来。
  开什么玩笑?
  这是看到这一幕的安福和郑阳焱心中同时产生的想法,毕竟哪有人会直接用手扔抢的。
  就在安福愣住时,身边的郑阳焱率先一步反应过来扑向他。
  几乎在郑阳焱扑倒安福的瞬间,□□便插入郑阳焱的大臂,而那里,正是原本安福心脏的位置。
  如果没有郑阳焱,安福差点死在那不可思议的一枪之下。
  两人狼狈地滚到地上,郑阳焱坐起身,咬牙拔掉插入血肉的断枪。
  “那群狗官一定是因为咱们杀使者的事怒了。“郑阳焱说着其将断枪掷开。
  安福目光阴狠道:“本来也没想抵抗多久,地道还有多久才能挖通?”
  “三天。”郑阳焱说着,满脸遗憾。
  两人都知道,按照攻势,天亮都未必坚持的下去。
  “那就拼了,杀出一条血路。”安福咬着牙说。
  郑阳焱点头,从衣衫上撕下一块布条,绑在大臂的伤口上,止住血。
  这时一名小兵爬上高台,人未到声音先传过来:“老大,东门有兄弟杀出去了。”
  能活谁也不想死,安福和郑阳焱对视一眼,带人前往东门。
  相比较进攻猛烈的其余三个城门,东门就跟闹着玩似的,下面乱成一片。
  “怎么回事?”安福叫来负责守门的老五问。
  “蒋仇好像喝多了。”老五笑呵呵地说。
  蒋仇对他们而言可是老熟人,每次阵前叫骂时,就蒋仇叫的最欢。
  虽然为人勇猛,但脾气暴躁,有次差点被郑阳焱埋伏杀掉。
  但这样关键时刻蒋仇居然醉酒,让安福十分怀疑。
  老五解释道:“有兄弟冲开列阵后,蒋仇这才慌了,不然真看不出他喝醉。”
  的确此时在不断骑马奔走的蒋仇像是顾头不顾尾的傻瓜,甚至几次马蹄踩到他自己的人。
  “看来老天爷都在帮我们。”安福低声道,转头对郑阳焱说:“把地道填了,叫大家冲出去在新落坡会和。”
  两人兵分两路,很快安福带着一队人先行冲出去试探。
  在安福与蒋仇短兵相接时,他察觉到蒋仇身上的酒气连战场上的血腥味与尘土味都压不住。
  安福的眼神如同寒冰一般,将生的希望寄托在敌人失误,让他格外耻辱。
  但此时他却不得不抓住这唯一的机会。
  战到三十多回合,安福看到郑阳焱带人冲了出来。
  两人视线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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