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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和她的丞相大人-分卷阅读43

他拆剥干净了,其实也挺好。怪他,不懂得珍惜。
  “我说,我说……”殷聿怀仰起头,正欲将剩下的半盏就饮尽,便见一个身影从屏风后转出来,夺了他酒盏,顺手也收了谢清平的,“都别喝了,白的糟蹋这么多好酒!”
  “爹爹,我有事要说,我要立舅父当皇夫。”
  “咣当”一声,殷律怀手中象牙筷一支落在桌上,一支掉在地上,对面谢清平将筷放的稍微齐整些,恭谨站起身来。
  “你……再说一遍。”殷律怀扫过谢清平,最终将目光定在殷夜身上。
  “久久,你……”谢清宁亦走出来,上前扶住殷律怀,只道,“对,你再说一遍。”
  殷宸随在母亲身后,更是瞪大了眼睛,直直盯着对面两人。
  殷夜正要吐话,人便已经被谢清平上来掩在了身后,“是毓白的意思。若是姐姐、姐夫觉得不妥,心中有气,冲着毓白便好。”
  “但毓白与久久,彼此心悦,绝非冲动。观世间情爱,十中之九,皆是从情之所钟走到相濡以沫,走成亲情血脉,自是绝好的一路。然,我与久久,当是先有的亲情,从彼此扶持中生出的心动。索性她不弃我长大一十有六,不嫌我暮年之时,她尚且光耀。毓白自也当倾其所有,以生之余烬,照她前程似锦。”
  “只盼二位首肯,祝福,许我同她,携手此生,白首终老。”
  五月天,已是初夏时节。正午的阳光照进殿中,给所有人都渡上一层华彩。
  殷律怀闻言半晌,就着妻子的手重新坐下,点了点手指,“坐,都坐。”
  谢清平与殷夜应声坐下。
  谢清平坐的离殷律怀近些,隔开父女二人,只将殷夜往谢清宁处塞了塞。
  “什么时候的事?”殷律怀扫过他的小动作,压着笑问。
  “毓白……”
  “我也不知道,但肯定是我先喜欢的舅父。他拒了我好几回,气的我烧了枫林园。”殷夜抢白道。
  “那怎么还开后宫?”殷律怀又问。
  “当时……”
  “也是被他气的。我当时想着放眼看看,满天下又不止他一个男人。但是、看来看去——”殷夜瞥过眼神,不情不愿道,“哪个也比不上他。”
  殷律怀顿了顿,继续张口,然张着口,突然觉得也没什么好问的。
  “阿姐,姐夫,我不日便要前往黎州,去之前我们把事定下来吧。”谢清平终于得了话口,却仍是一副不疾不徐的沉稳模样。
  殷律怀将对面人来回扫过,良久道,“凭你这两声称呼,怕是定不下来!”
  “不是诗书传家吗,称呼都不对!”睿成王又冷哼一声。
  场面僵了一刻,清贵矜持的世家公子到底没再出声,只是耳根就着脖颈,红了一大片。
  “阿姐,舅父,恭喜你们。”最后还是殷宸出了声。
  话毕,他亦皱了皱眉,挠着头道,“舅父,我是不是也该改口,叫你姐夫?”
  很多年后,每每忆起这个夏日午后,殷夜都觉是她一生最好的时光。她所珍爱的人、她的至亲、手足,所有爱她的人,都在此间,商量着她往后会有怎样幸福的年月。
  后来,他牵着她的手,同父母作别。
  她靠在他怀中,看地上两人叠成一道影子。
  “舅父,久久真开心。”
  “你也换个称呼吧,久久。”
  “夕阳落山了,池鱼入渊,倦鸟归林。”殷夜伸手指着西边云彩,“我们也回家吧,毓白。”


第31章 【031】我想在你怀里睡。
  自得了父母的首肯,殷夜便愈发欢愉。本来谢清平还只是隔三差五的留在后宫,如今便被圈的日日住在了琼麟台。
  如此一来,少不得又碍了言官的眼。都察院摩拳擦掌了数日,预备再次进言。然未等他们行动,殷夜的诏书便传了下来。
  “朕继位十年,中宫尤空,现坞郡谢氏清平,祥钟华胄,秀毓名门,六行悉备,人品贵重,堪与朕同体,承宗庙,传社稷,授金印金册,立为皇夫。择良辰于景熙十一年十二月初三完婚。”
  这样的旨意下来,莫说言官,百官亦不好再说什么。
  便是世家,亦觉得在好不过。原因无他,在此之前,女帝独宠佘侧君。佘侧君何人?乃昭平长公主举荐之人,如此即便世家送再多的儿郎入后宫,总也见不到希望。
  此番谢清平入后廷,还是中宫皇夫,他们便也安心许多。最主要的是,他仍是当朝丞相,执相印掌内阁六部事,并未因入后廷而被收拢相权。
  这是世家最看好的,如此便意味着后宫儿郎可参前朝事,甚至还能在前朝谋个职位,如此好事,自没有不支持的。
  然御座上的女帝,并未能让他们的如愿。
  原因无他,谢世子谢晗,丞相嫡亲的侄子,在这之后未几,便回了前朝担任正五品参将。然却被废了后宫封号,女帝甚至给了他休书,归其自由身,许他自由婚配。
  此举明明白白告诉群臣,丞相兼皇夫同系一人,不过特权殊荣罢了。前朝还是前朝,后廷还是后廷,断不可任意一人身兼双职。
  这法子,原是谢清平点拨她的。
  但殷夜一口咬定,是谢清平摆了她一道。
  “除你外,不许其他侍郎沾染前朝官职,我下一道旨意便可。不是非要放谢明初离开后宫的。”
  “久久,我实在搞不懂,他已经数次与你提出欲回前朝,你为何非要锁着他!”谢清平揉着眉心,耐着性子道,“你但凡待明初能像待佘霜壬那般,相识一杯淡酒,闲来品茶对弈。我都不会说什么。”
  “可是这一年半来,你对他做了些什么。你从未召见过他……”
  “后宫那么多人,如今光有名有号的已逾两百,我没召见的多呢!”殷夜厉声道,“你怎么不给我全散了!”
  立皇夫的诏书下达前,二人曾商量过,是否要遣散后宫。但反复思量后,还是决定不动为好。若是只有一两个,大可送入皇家寺院,稍待时日由母家接回自行安置,皇权暗子机关加强监视即可。然要是全部遣散,难保有不轨之人,泄露或大或小的事宜,小到一处殿室的位置原都是要防备的,暗子机关也没有这么多人手逐一监控。
  当时商量这事的时候,至最后,殷夜道,“就是眼下储着他们,你我两厢堵心。”
  “凡是总有代价。当日我一意孤行,自以为一心为你考虑,迫你立皇夫,如今这厢原是我该受的。”
  “那我任性,一气之下大开后宫,遂成眼下局面,当是我的代价。我亦担起便是。”于大是大非,殷夜原与教她育她之人,一般理智通透,“而各家为谋权势,送人入我宫闱,来日修行几何,便是他们的代价。左右我无心分情爱与他们,但为社稷,自也不会亏待他们便是。”
  谢清平想着,明明是这般深明大义之上的女子,如何在谢晗一事上百般扯皮。甚至从他提出放其离开后宫到此时人已就职参政,她还能耿耿于怀,恨不得再捉回来扔回昔日殿中囚着。
  两人算上今日,已经连番吵了三回架。
  然,莫说谢清平,连殷夜自己也觉得莫名。
  “不吵了,多没意思的事。”谢清平先软了声色。
  初夏的晚风穿廊拂来,他哄着殷夜在裕景宫正殿前的庭院里纳凉。殷夜不理他,僵着不肯动。他便将人横抱着置在了长廊上,自己站在她后头给她按揉太阳穴。
  “我不过五日没入宫,你如何又梦魇了?”
  数日前,因为争吵,他当真有些动怒,甩袖回了丞相府。本想静一静,晚些时候再去看她。却不想被黎州水患_0_tan_0_wu的折子绊住了。丞相府中连夜会议。待到第二日,送折子入勤政殿,两人自是一般忙碌。只是会议结束,她亦是不肯理他直接便将他轰出了宫。
  后来几日,他原也来此,然裕景宫大门日日紧闭着。直到今日朝会毕,司香暗里寻他,说她夜中惊梦,又是连着两日未睡,膳食亦用得不规整。他遂踢开了裕景宫的殿门,只是话还没说两句,便被她扯得又几乎吵了起来。
  “你到底梦到了什么?司香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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