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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和她的丞相大人-分卷阅读104

天家的姓氏。
  谢清平后背生出寒意,拢在广袖中的手握成了拳,面上露出一点寡淡的笑,只让谢晗近身凑耳,于他耳畔交代了一番。
  谢晗闻言,良久方又惊又疑,欲要开口。
  “别问,别说,照做。”
  已经多年眉眼温润得如碧江春水的人,这一刻重新恢复了锐利冷锋,开口都透着寒气和威压。
  “是。”谢晗起身离去。
  秋日午间,阳光原是浅淡而温柔,却依旧刺痛谢清平双目。
  “等等。”他唤住即将出府门的人,“跟我走。”
  玄虚长街上,两匹快马疾迟而过。
  他带着谢晗入了谢园,踏入谢氏祠堂,跪在满目牌位前。
  “记住,传你道者,谢戎柏。”
  “生你者,谢清安。”
  “护你者,谢清平。”
  “你,姓谢。”
  “再记住,如今天下,姓殷。你半生仰慕的女子,是个英明的君主。”
  谢晗磕长头,方起身道,“谢明初,永不忘此间教导。”
  日头偏转,谢清平走在九重宫阙的甬道上,尽头处,帝王銮驾迎面而来。
  “停下,朕自己走。”殷夜提着裙摆奔过来。
  今岁二十又三的女帝,于他面前,始终是一个娇憨桀骜的小姑娘。
  小姑娘挑眉鄙视道,“想女儿就直说,寻着花样去看。自己看够了,又不舍得你阿娘寂寞,吃亏最大的还是我!”
  “哼,我也想女儿!”
  他也不说话,只牵着她的手,往裕景宫走去。
  “晚晚习惯吗?”
  “哭闹没?”
  “有没有说想我?”
  “她居然能待住,可见女大不中留!”
  “——你怎么不说话?”殷夜顿下脚,蹙眉道,“你这几日不太对劲,是不是又瞒了我什么事?”
  天高云厚,梧桐叶似蝶飘落。
  “没有。”谢清平拂开她鬓角发丝,“大抵明日便要远行,舍不得你。”
  只是一闪而过的猜测,荒唐又荒谬的猜测,他要怎么开口。


第_0_6_0_4章 【0_0_6_0_4】遥望城外,兵戎相见,浮生……
  翌日八月初四,原该是谢清平启程的日子。却因殷夜身子突然不适,他便多留了一日。
  太医院匆忙赶来请平安脉,佘霜壬亦拣了药箱前来,却被司香拦在殿外,只道陛下微恙,由丞相调理即可。
  佘霜壬初时还欲言语,瞧司香神色,只拱了拱手,摇着扇子走了。
  佘霜壬一走,太医院亦躬身离去。
  “你才不适,你才微恙!”殷夜趴在御榻上,扭头朝身后给她按揉腰背的人骂道。
  “是陛下您先动的手。”谢清平将她脑袋按回去,忍着笑,手下也没停,又滑了金_0_zhen_0_ci入她穴道,缓减她后腰的酸疼。
  殷夜将脸埋在软枕里,闷闷地嗔骂,又咯咯发笑。
  昨夜,她本已经睡着了,漏夜却又醒了过来,总觉得有什么事忘记了。想着想着面色红了,人也热了,垂眸望着圈在腰腹的手,不由抿了抿唇口。
  这一抿,夜深人静时,红罗锦帐中,她便觉得有些饿了。只睁着一双迷离又迷人的凤眸,抓着那只手,往嘴里送。
  唇畔触过,舌尖抚过,牙齿上下啃咬间,身后人便欺身上来。
  “不是你说,明日我要远行,不闹的吗?”男人喉结滚动,哑声道。
  “没闹啊。”仰面躺着的小姑娘眉眼纯真又无辜,开口又糯又软,“久久就是饿了,想进膳。”
  “进。”
  “那我们快些,别误了夫君休息。”
  “好……”
  好他个头!
  殷夜想,初时当真速战速决,她亦是满意的。
  事后,他如常抱她去沐浴,她都趴在他肩上睡着了。结果,这人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硬是将她又弄醒。口中哄着,“你睡便好,不必理我”,手中却是半点没有停下。
  从净室汤泉到矮榻,到寝殿御榻,臂粗的红烛燃去长长的一截。
  殷夜到底忍不住睁开眼,睫羽上珠泪颤颤,委屈又求饶,“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就有一点点饿,夫君再喂下去我就撑死了……”
  “明日大宁的皇帝就驾崩了……”她哭着又躲着,软着身子跌在他手掌间。
  陀红的面庞却如吸饱了朝露清泉的花朵,被滋润得娇嫩欲滴,勾着人采撷,又让人不忍堪折。
  摘花又护花的男人,听不到她的话语,唯有粗重又缠绵的呼吸喷薄在她脖颈耳畔。
  从和风细雨到疾风骤雨里,最后的时刻,殷夜被他扶跪在榻边,他遒劲有力的臂膀圈着她,温热濡湿的大掌握在她腰侧,揽着她入怀,控着她与自己密不可分。
  殷夜纤薄的背脊卧在他滚烫的胸膛上,尤觉整个人被他疯狂又执着地揉进骨血里。
  她转头想看一看身后人的神色,也想问一问他今夜怎么了,却被他空出的另一只手横指唇畔,喂入口中,生生止了话语……
  偃旗息鼓的时候,她差点咬断他手指,本来还有点愧疚,然撑不住上下眼皮打架。待今晨醒来,莫说愧疚,殷夜仰面感受着如被灌铅般沉重的四肢,和后腰腾起的阵阵酸疼,只想将身畔的人扔出殿去。
  已经过了晌午时分,谢清平便索性改了明日出发。
  殷夜舒缓了些,靠在床头望着正整衣肃容的人,又是一副雅正清贵的君子模样。
  遗憾昨夜没看清,这云端温良玉变成人间风流客,是何等旖旎艳色。正人君子百八年疯癫了一回,吸髓吃肉,却还迫着她转过身,不许她回头看。
  殷夜越想越好奇,昨夜最后,他咬着她肩膀皮肉,竟有清泪簌簌落下,濡湿她凌乱的发丝,丝丝缕缕贴在她_0_luo_0_lu地胸脯上。
  “丞相大人昨夜失了分寸,仅仅是不舍要与朕分离十数日?”殷夜拣过床头案几上的腰封,给人围上,两根素指勾在他腰间,“我如何觉得你不太正常?”
  “问君何事轻别离。”面前的男人长身玉立,风华不减,山眉海目间皆是情意。
  殷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缱绻感伤激得抖了抖,却还是配合着作出一副伤春悲秋的离愁模样,“一年能几团员月?”
  “是妾身的不是。今岁中秋当真遗憾,不得与郎君聚首赏月,只得千里共婵娟。”
  她说话间,那两根手指来来_0_hui_0_hui滑动,从上到下,戳了又戳。
  “不闹了!”谢清平拍开她的手,俯首托着她背脊腰侧,把她重新裹在被中,“今日莫起身了,好生歇着。勤政殿的卷宗,我去理便是。”
  他吻过她额头,转身离去。
  殷夜睁开双眼,望远去的那袭背影。不知是否错觉,她总觉这人昨夜到今日,温柔的异常,又萧条的异常。
  她抬手摸着方才他吻过的地方,吻是冰凉的,他的唇瓣是微抖的。
  昨夜,有好几回,她都觉得他吻得不甚自然。
  他从来都是细致而体贴,那般癫狂甚至还带着粗暴,仿若是要掩盖些什么。
  殷夜躺在榻上,板着指头想,是要掩盖什么?还是要证明什么?
  这人往长街一站,自还是郢都无数高门贵女的春闺梦郎,是……在外头金屋藏娇了?所以拼命掩盖!
  亦或者是,即将不惑,卯着劲证明自己从外到内一切如旧?
  殷夜将这两厢在脑中来回过完一遍,扯着锦被笑得花枝乱颤,笑到将将缓过劲的腰又重新疼起来……
  *
  今日勤政殿中,卷宗并不多,不出一个时辰便阅完批下。明日出发,剩下的半日时辰,谢清平出宫做了件至关重要的事。
  他策马疾行,去了万业寺,带回了小公主。
  他道殷夜病了,睡梦中呼唤女儿,只得前来接回,旁得未再多言。
  慕容斓自是关心,问如何便病了,病得可重。
  “前两日贪凉,昨晚给我践行,饮了些未烫的冷酒,夜中便有些发热。”谢清平抚着小公主的头,面上有些涩意,“原也无碍,只是我听得她唤晚晚……阿娘知道的,先前许多年,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我听着实在受不住,便来了……”
  “那赶紧带回去。母女连心,确实分不开。”慕容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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