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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韵事np(480)-分卷阅读137



明筱鹤倒吸一口气,他的欲望已被引燃,本就在煎熬忍耐,奈何这女人竟还胆大包天的来挑逗他,他微一侧头,将她推开些许,勾住她尖尖的下颔,半眯起狭长的眼眸看她,“我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我只问你,你当真这么认为?”

顾轻音喘息着与他对视,两人之间呼吸可闻,她花瓣般_0_fen_0_nen的唇角微微勾起,“难不成你还是为了我么?”

明筱鹤贴近她,粉亮的水唇几乎与她相触,恨恨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余下的话音在两人的唇齿纠缠中化为虚无。

顾轻音的眉眼晕染上一层薄薄的粉,媚态横生,上面的小嘴和明筱鹤吻的难分难舍,下面的_0_xiao_0_xue也越发箍紧了宁非然的_0_rou_0_bang,媚肉层层叠叠的缠上他,严丝合缝。

明筱鹤忘情的与她缠吻,将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全都吃入腹中,不断有银丝自两人唇角滑落,滴落在他轻薄的纱衣上。

他的指尖自她乳尖径直向下,轻柔的划过她娇嫩光洁的肌肤,先到平坦的小腹处,再到微微隆起的花丘,勾缠住稀疏的毛发,轻轻拉扯。

“嗯......”顾轻音娇吟着,身下麻痒难耐,她不禁抬了抬臀,微微摇动,却被身后的宁非然一把按下去,_0_gui_0_tou瞬间插到她体内最深处,“啊......呀......”_0_kuai_0_gan伴随着疼痛瞬间袭卷了她。

顾轻音眼中一片水光,泫然欲泣般望入明筱鹤眼底。

明筱鹤心神一荡,舔吻上她的眉心,柔柔问道:“很疼?”

顾轻音只咬唇不语,拿一双水漾的眸子定定看他,她总不能说疼归疼,但也很爽吧……

明筱鹤皱眉看向一声不吭的宁非然,“喂,小郎中,你到底会不会啊,别只顾着自己爽。”

他向来看不惯这小子,就算共事了一年多也一样,年纪轻轻,却成天端着,不知是给谁看,也就是他的音音为人单纯,心地善良,才会对他这么好。

况,他尤不知足,每每都要与他抢人,于公于私都是,尤其在床上,让他恨得牙痒痒。

但只要是为了顾轻音,他就只得忍着,他不想看到她劳心伤神的样子,也看不得她一丝一毫的伤心委屈。

明筱鹤轻柔的抚摸着顾轻音的面颊,万般怜惜,琉璃美目中柔情万千,在花瓣边缘流连许久的手指忽而逗弄起敏感的花核,挤压揉搓,直到它颤抖着挺立起来。

顾轻音的身体空虚已久,在他这般撩拨之下,_0_xiao_0_xue深处逐渐涌出大量春水,甬道内变得更加湿滑顺畅,穴壁开始不规律的收缩,竟像是就要泄出来一般,原先的些微疼痛早就消失无踪。

她紧紧攀住明筱鹤的肩背,如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宁非然在她身体深处停留,研磨,挑逗,此时_0_gui_0_tou被一波波春水烫得颤动不已,不断紧缩的内壁牢牢将他的棒身包裹住,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吸附着他,_0_kuai_0_gan如潮,他几乎咬碎了牙根,却哪里还能忍得住,他顺势抬高顾轻音的臀部,扶着她细软的腰肢,猛的将_0_rou_0_bang抽出来,又势如破竹的尽根末入,开始来来_0_hui_0_hui的快速抽动起来。

“嗯……呀……”顾轻音黛眉轻蹙,贝齿咬着唇瓣,神情似欢愉似痛苦,她感觉自己一次又一次被填满,粗长热烫的_0_rou_0_bang似利刃一般,每一次进入都又快又猛,让她战栗不已。

她不由得闭上眼睛,宁非然灵秀白净的面孔浮现在眼前,黑亮的眼眸纯净通透,可谁又能想到他身下的_0_yang_0_ju……

绮念一起,甬道收缩的越加频繁,_0_rou_0_yu的渴望得到疏解,她娇喘连连,肉体的_0_kuai_0_gan让她迷醉,她无法抽离,只得沉沦其中,“啊…….好舒服,非然…….再快些……嗯…..啊嗯…….”

宁非然跪在顾轻音身后_0_da_0_li_0_chou_0_song了几十下,双掌托住她的胯部将她下身带到床沿。

他身上披着一件长衫,襟扣大开,内里则完全_0_chi_0_luo着,有些汗湿的发丝贴在他略显瘦削的脸颊上,原本秀雅灵动的脸上布满情欲,长如蝶翼的睫毛低垂着,眼眸黑且亮,璀璨夺目。

他一直脚踩在地面上,另一只脚则踏在床沿上,扣住顾轻音细软的腰身重重的向后撞击在自己的小腹和胯部。

这样的_0_ti_0_wei让他的_0_chou_0_cha变得更加随心所欲,他肆意操干着她紧致泥泞的_0_xiao_0_xue,在越来越快的律动中,甬道深处的_0_yin_0_shui被带得飞溅出来,_0_yin_0_mi的肉体拍击声在房内回荡……

第252章 官场面目

顾轻音心头震动,缓缓道:“父亲出事前,我明明听到他和大哥说起韩……相府的,如今却改了说辞,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母有些茫然,“我之前也听你大哥提起,你父亲的事或许和相府有关,所以这次相府来人才万分意外。”

顾轻音虽在韩锦卿那里看到了密函,但由父亲亲自否认此事与韩锦卿的关联却又是另一回事,心里一时百味陈杂。

她昨日主动去寻韩锦卿,是存了要借父亲之事与他彻底了断的心思,谁知,她……倒是还错怪了他,他让人替她医治脚伤还送了伤药,虽然她并不需要,也不想承他的情,但终究,和他越发扯不清了。

心中无奈叹息,却也不作他想,过了一会,她又问道:“父亲可知晓自身处境?除了母亲之外,还有谁去探望过他?”

“你方才也说了,大理寺等闲之人根本进不去,上官容钦倒是去过一次,但在那种地方也没多说什么,不过到底算是尽了与你父亲同僚之谊,已是难得,你父亲心里总算有些安慰,”顾母又叹了一口气,“毕竟现下能不落井下石都是好的,那些平日里与你父亲往来密切的,一个个早就撇干净了。”

顾轻音闻言,心下凄然,想父亲也做了这么多年的朝廷一品官员,虽不说交友广阔,但平日里门庭也从未冷清过,现下却落的如此光景,或许,这原就是官场的本来面目。

“到底是谁陷害了父亲?”顾轻音忽然有些激动,眼眶微红,“母亲可曾听说了什么?”

顾母摇摇头,拍拍她的肩头,道:“他约莫是心中有数,但不肯说与我听。”

顾轻音见母亲这般情态,心里对韩锦卿的那封密函更信了几分,父亲向来维护阮家名声,即便是自己被陷害入狱,也不肯轻易松口说出实情,无非是怕毁了阮皓之的前途。

她到底没有再与母亲多说,只怕凭添她的烦恼。

这一日顾轻音与母亲说了许久的话,顾母因女儿在身边,心中宽慰不少,顾轻音担心她的身体,让她在府里好好休养,父亲的事不必过分操心。

顾母点头,又不知怎么说起宁非然的医术人品,言辞之间倒是非常认可。

顾轻音忽然想起那一日在行馆中宁非然受了母亲之托特地来看她,临别前一番明里暗里的说辞,顿了顿,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是夜,顾轻音住在府里,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方才向母亲辞行回到行馆。

她回来之时仍然带了药包在身上,正被冯时远碰见。

“顾大人脚伤还未痊愈?”冯时远关心道。

顾轻音叹了口气,“旧伤加新伤,但已无大碍。工部那里如今怎样?明日便要继续巡查了。”

冯时远摇摇头,“王成珏在接了圣旨后乖觉的很,听说每天都在工部忙到深夜,至于在忙什么,真忙还是假忙,就无从得知了。”

顾轻音继续在行馆休整一日,她将之前的案卷翻出来查看整理,作了不少准备,忙碌中倒也没忘了按时喝药敷药,一天过去,疼痛减轻不少,夜里上床时查看脚底,伤口竟已开始结痂,细细的痒起来。

她看着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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