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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头今天搞事业了吗-分卷阅读26

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来。
  “这个小魔女,进不了赌坊倒打起我的主意来了,也罢…”他回身将信纸递还给手下,嘴角肆意的弧度让他看起来心情大好,“回信给出野楼,就说提议我接受了,并且…我出两箱金元宝。”
  “是。”
  手下离去后,路沉月若有所思地在房间内待了片刻。他之所以愿意出两箱黄金,并不是因为大家同为魔教亦或是他钱多得没地儿花,而是因为,他并不认为左玄裳会赢。
  但凡是人就总有不擅长的,她左玄裳即使习得了天下第一心法,那也不是什么都会的。柳茵茵上一届大会时便是故意提出挑战琴曲,因她知道,左玄裳不擅乐理。
  上次赢了挑战也实属侥幸,左玄裳既然能成为第二个习得七无决的人,学习能力自然超出常人一大截。再加上柳茵茵又自作聪明,擅改琴谱,使得原本必赢的曲子失了独有的韵味,这才败给了她。
  而这次大会柳茵茵定会继续抓着左玄裳不擅乐理这一点,拿出她更为擅长的一方面与之比试。
  比如,舞蹈。
  路沉月望着窗外的十里秦淮河,饶有趣味地轻笑一声。看来,这次的武林大会有好戏看了…
  午后未时,云淡风轻。
  鳞次栉比的金粉楼台安安静静伏于秦淮河两岸,古青溪水道与淮水合流处的桃叶渡上河舫竞立,以“瞻望玉堂,如在天上”而命名的江南四大名园之一,瞻园,此刻迎来了江湖中最大的盛事。
  偌大的园内共有大小景点二十余处,布局极其典雅精致。武林各派的人穿梭在陡峭峻拔的假山中,绕过闻名遐迩的太湖石,路过清幽素雅的楼榭亭台,最终在西瞻园的静妙堂内落座。
  静妙堂是一座三开间附前廊的硬山建筑,檐口耸高,面积宽广。一众掌门教主呈一个方形围坐在一起,_0_di_0_zi们立于身后,作为东道主的藏凤阁和作为裁判的少林寺则坐于主位。
  藏凤阁的阁主是一位衣着朴素的中年女人,名唤白十钦,江湖人都叫她十娘。她虽年仅三十二,三千青丝却已尽数变成白发,唯有那张有着细小皱纹的脸,还算符合她实际的年岁。
  听闻那一头白发是她早年以身试药而导致的结果,医者虽怀仁心,却也因这白发而无人愿娶,因此至今仍然孤身一人,形单影只。
  十娘挂着抹和蔼的笑容,将在座各位环视一圈道:“承蒙各位赏脸,特地远道而来齐聚一堂,共赴这武林盛事。按照老规矩,任何人皆可以发起挑战,对象不限,内容不限,但切不可伤及性命。”
  她伸手摊开掌心,介绍坐在左边花白长须的老和尚,“依然由闻渊方丈极其_0_di_0_zi担任各位的裁判,还望大家务必遵守规则,切莫伤了各门各派之间的和气。”
  那老方丈披着件金红袈裟,双手合十起身弓腰,稳重地道了一句“阿弥陀佛”,众人皆起身回礼。
  正邪两道之间有仇归有仇,有怨归有怨,但是大家难得有一个共同的默契,那便是少林寺在场的时候,无人敢在其面前造次。
  少林寺一向中立,不参与任何江湖纷争,远离红尘世俗。但总有那么一两个不怕死的,非要找他们麻烦,妄图用打败少林寺来打响自己在江湖上的名气,结果可想而知。
  佛家慈悲为怀,来找麻烦的倒是没有死亡的,却多是下半辈子都要瘫在床上的。
  学武之人总有那么一点气魄,可以死,不能残。因为残废的不是身体,而是尊严。于是一来二去之后,这江湖人便无人再敢惹少林寺,因此由他们作为裁判是再合适不过。


第24章 比舞
  每一届武林大会总不免在开始之前,说上那么一两句既官方又客套的话。举办者不厌其烦地说着,参与者也就不厌其烦地听着。
  听到左玄裳都已经打完了第三个哈欠,这才堪堪听来一句:“那么,各位便开始发起挑战吧。”
  话音刚落,大胆的几位争先恐后地站出来发言。有要挑战自己人的,有要挑战敌对方的,但其中的正派_0_di_0_zi纷纷约好了似的,一个两个都未曾提出要挑战左玄裳。
  要知道在以往可不是这样,以往那些正派人士恨不得一窝蜂地涌上来,不管挑战内容是什么,每一个人都想打败她好替正派出一口恶气。
  看着眼前明显商量好的局面,坐在她身旁的路沉月将身子右/倾,在她耳边低声道:“小魔女,昨日你尽找我要事成之后的赏金了,可未说若是事情不成,你该如何补偿我对你的期待呀?”
  她冷淡地斜睨了他一眼,语气里尽显不友好,“你想要什么?”
  “我嘛……”路沉月用手中的折扇轻点下颌,故作一副思考的模样,随即又瞧了一眼她身后站着的池墨,扬了扬嘴角,“若是事情不成,把你的副城主送给我如何?”
  见他口中的小魔女蹙了眉头冷眼望过来,他非但不怕,反倒笑眯眯地继续道:“说实话,我想要你的副城主想很久了…”
  路沉月的视线像一只剥开衣裳的手,将池墨从上到下缓缓打量了一遍,“啧啧,瞧瞧你养得多好,这胸膛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
  许是感觉到侧前方传来的热烈的视线,池墨与他对视了一眼,毫不掩饰的冷冽犹如雪山之巅,让路沉月小小打了个寒颤。
  也正是因为这小小的寒颤,让他对池墨的兴趣越发浓重,他再次弯起那双妖孽般的丹凤眼,冲左玄裳问道:“小魔女,答不答应?”
  二人的谈话早已被池墨听进耳中,此刻他正定定地望着眼前的背影,心里不由自主地漫起了一丝期待。
  “好啊。”
  路沉月和池墨具是一愣,他们谁也没想到,左玄裳竟然答应得如此干脆,仿佛相让一件衣裳一样随便。
  无法控制的失落蔓延进池墨的眼底,他悄声立着一言不发,好似从未听见过他们的谈话一般,沉默如屋内死气沉沉的扇门。
  “你答应了?”为防她只是开玩笑,路沉月又确认了一遍。
  左玄裳认真地点了点头,“嗯,答应了。”
  他还想开口再说什么,却见一位身着粉衣,面容精致的女子缓步走到左玄裳面前,拱手作偮,“想必左城主还记得我吧,这次我依然想挑战左城主,不知左城主可敢接战?”
  “先不论我敢不敢,”左玄裳撑着下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还是先报一报师门姓名吧,我从来不记小喽啰的名字。”
  身后均是“噗”的一声,个个垂头掩嘴低声笑起来,气得那女子一张精致的小脸青一阵白一阵。
  她咬咬牙将愤怒忍下,再次拱手道:“左城主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乃藏凤阁首席大_0_di_0_zi,柳茵茵。四年前,我曾以琴曲向左城主发起过挑战。”
  “哦——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自作聪明非要改曲的那位是吧?”她将身子坐直翘起二郎腿,一如既往的狂妄写在脸上,“其实我也不大会弹琴,三日里草草学了几手,本以为输定了,没想到……”
  左玄裳笑眯眯地看着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倒是柳茵茵被提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却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愤恨不甘。
  “上次是我自不量力,这次定不会再输给左城主,不知左城主可敢接我一战?”
  “好啊。”她并未有丝毫犹豫,“你说说比什么?”
  见她已上钩,柳茵茵悄然弯起了唇角的微微弧度,心中的雀跃即使强行按下,却也从那双杏眼里跑了出来。
  她不自觉地便扬了下颌,果断道出两个字:“比舞。”
  在座魔教中人闻此言均是一怔,谁都知道左玄裳不懂乐理,让她耍刀耍剑耍枪都可以,可是跳舞就……
  自古学刚不学柔,七无决又是至阳至刚之心法,她连女人的葵水都不会来,甚至连怀孕生子也无法做到,又如何能去学舞呢?
  路沉月倒是没其他人那么吃惊,他果然猜得没错,柳茵茵一定会提出比舞,谁让她曾是秦淮最有名的舞姬呢?同她比舞,只有输这一个下场。
  正当他想从左玄裳脸上看出一丝犹豫时,却见她始终平静无波,淡淡问道:“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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