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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和绿茶he了-分卷阅读2

理他。
  绿雪找了一圈什么收获都没了,觉得自己特别没用,看着前面的云绿院,再想想自家苦命的主子,绿雪绷不住的哭出来。
  贺府里的主君是琳氏,可真正管家的却是侧室徐氏,家主出远门了,这会儿主君也不在,怪不得绿雪要哭。
  入夜后天更冷,没有炭可怎么睡。
  翠螺脸皱巴起来,绿雪哭着喊她姐姐,低声下气的求她,“我家少爷已经烧的迷糊,要是再没有炭,怕是……怕是……”
  他不敢再说,只低头哭。
  现在府里能替林芽要到炭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翠螺她那长在软榻上的主子。
  可是她家主子连门都不愿意出,更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自从落水后,主子越发的懒散起来,什么事都懒得过问。别说林芽了,就是主君来床边哭诉家主偏心又给了徐氏什么东西,她都不上心。
  翠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屋,她站在软榻旁边看着上面重新翻了个身的人欲言又止,“主子,我回来了。”
  贺眠单手撑脸,翻话本的动作不停,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对刚才外面的动静没有半分兴趣,对翠螺出去看见什么更是一句都没问。
  她就知道是这样。
  翠螺低落的往外走,冲站在门口的绿雪摇摇头,“我家主子不管事情,要不你去主君院里问问,看他什么时候回来?”
  “中午下了雪,山路难行,主君今日肯定是不回来了。”绿雪急的眼泪打转,绞紧手指不住的往屋里看,咬咬唇直接往地上一跪,顶着翠螺诧异的目光,大声说道,“求主子救我家少爷一命。”
  怎么说贺眠都是林芽的姐姐,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也不至于见死不救。
  绿雪声音发颤,掐着掌心跪在地上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贺眠听着外面强撑着的哭腔,眼神略有放空。
  林芽?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剧情,书中好像是有这号人物,但是对于林芽只有一笔带过的描写。
  [见她执迷不悟,琳氏哭着说,芽儿没了我只剩你一个能依靠,你可不能也出事啊。]
  芽儿没了。
  什么时候没的呢?
  就是这次吗?
  贺眠想起跟自己只有一面之缘的林芽。
  那天琳氏接他进府,把贺眠从床上拉起来,絮絮叨叨的说,“芽儿是个可怜见的,你身为姐姐得多疼疼他,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怎么着也是我弟弟留在世上的亲人,你我要多照拂他,不能被徐氏给他欺负了。”
  往后他又说了许多,全是骂徐氏的,贺眠一耳朵进一耳朵出,根本没往脑子里记。
  徐氏是府里的侧室,手段厉害又生了个女儿,甜言蜜语的从她母亲那里哄骗到了管家权,把琳氏这个主君架的空空的。
  临近傍晚,天色渐暗,贺眠站在琳氏身后,百无聊赖的抬眼朝远处眺望,四处白茫茫的灰白一片,看的心里空荡荡的,有些压抑。
  一辆马车悠悠赶来,停在角门。
  贺眠视线收回,贡眉率先从车里下来,站在一旁挑起帘子,笑着同琳氏说,“主君,人给您接回来了。”
  琳氏立马上前,贺眠站在原地,抬眸就看见从车里出来一个穿着豆绿色袄子的少年。
  他半蹲在马车上,手撑着车木垂眸落睫看向她,眼里含泪,眼尾泪痣明显,细长的眼尾无意间扫过来,只轻飘飘一眼,柔若拂柳,惹人心疼。
  那一瞬间,贺眠就觉得自己被人给比下去了……
  她沉思,看来自己单身多年的确是有原因的。
  只记得后来琳氏搂着他叫心肝,两人哭的厉害。
  贺眠从回忆中抽身,能想起来的就是林芽那双漂亮的眼睛跟眼尾的泪痣。
  楚楚可怜,像个妹妹。
  门口翠螺还在劝绿雪。
  毕竟就她家主子那凉薄懒散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出去。她要是能破例,自己头拧下来给林少爷当炭盆用!
  结果心音刚落,门吱呀一声打开,两人下意识的跟着动静抬头,就看见贺眠披着白狐狸毛滚边的银白色大氅抬脚出来。
  翠螺后颈发凉,就见自家从不跟床分离的主子开口说,“走吧,带我去看看。”
  这句话落在翠螺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像:
  拧吧,他等着用呢。


第2章
  云绿院就在隔壁,不算远。
  绿雪焦心自家主子,在前面小跑带路,贺眠不疾不徐的走在中面,翠螺跟在最后。
  这院子原先没有人住,是决定接林芽过来后才让人收拾的。让谁收拾?自然是徐氏。
  他管着家里大小事情,美名曰是怕哥哥操劳,这些俗事苦事都交给他打理,主君哥哥只需要高高的坐在上面享受就好。
  徐氏嘴上说的是一套,背地里做的却是另一套。
  贺父手段跟心机都不如他,这两年又跟贺母因为徐氏的事情见面就吵架,两个人感情如履薄冰。
  府里人都说贺父之所以现在还是主君,全是因为家主还没对贺眠彻底死心。等将来徐氏的女儿贺盼有出息了,一直看□□名的家主肯定要扶他坐正。
  连贺眠都听说过这种话,看来这事大家都默认了。
  而且这次贺父接来的又是他的侄子,徐氏收拾院子肯定不会尽心,只是面上让人挑不出错处罢了。
  翠螺还没进门就跟贺眠说,“这屋里没个炭盆也就算了,怎么连外面的厚布帘子都不舍得挂!”
  前两天开春,眼见着要暖和起来,徐氏直接就省了这东西。哪怕回头问起来,也只能说天气无常,怪不到他身上。
  贺眠就着翠螺挑开的轻薄帘子低头进屋,里头温度跟外面也没多大区别,没有半点暖和气。
  快她们一步进来的绿雪又从里间跑出来,刚才已经被风吹干的眼睛里全是泪。
  他提着衣摆跪在贺眠脚边,祈求的抬头看向她,声音发抖,“少爷冷的打颤,身上却烫的烧人,主子您给他请个大夫瞧瞧吧。”
  贺眠不适应的往旁边走了两步,让他先起来,扭头说,“翠螺,你去拿银子请大夫,要是有人问,就说我病了。”
  翠螺眼睛噌亮,立马嗳了一声,掀开帘子就往外面跑。她家主子人美心善,以后谁要是说她凉薄,自己第一个跟她急!
  贺眠今年十四,林芽仅比她小一岁,哪怕是堂姐弟,私下里也不该随意进入男子闺房。
  绿雪两只手揪紧衣角,目光挣扎犹豫,既想让贺眠进去看看他家少爷,又怕不合适。
  他欲言又止,正要抬头说话,才发现贺眠早就已经进去了!
  贺眠脑子里可没有男女有别这个概念,她听说人冷的打颤,又想起林芽被一笔带过的结局,到底是没忍心真看他死在自己眼前。
  里屋摆设简单,正因为东西太少,看着格外冷清空荡,好像四处都透着寒意。
  床上的人早已缩成一团,脸埋在怀中。他身上不仅盖着被子连袄子都搭了上去,就这样情况也没缓解多少。
  贺眠走过去半蹲下来,手从袖筒里抽出来,轻轻掀开一片被角,把掌心里的手炉放进去。
  绿雪跟在后面,亲眼看着贺眠把手塞被子里又缩回来,眼睛睁圆,一张脸涨的通红。
  其实主子可以把东西先给他,他再给少爷塞被窝里。她怎么还,还自己动上手了!少爷可就只穿了身中衣,这要是碰着什么不该碰的地方怎么办?
  他愁的不行,又不敢开口,眼睛不住的往外面看大夫来了没有。
  温热的手炉被推到林芽手肘处,起初感觉不到什么暖意,慢慢的才发觉被子里多了股热乎气。
  林芽眼睫轻颤,指尖摸索到将手炉后把它攥紧手臂慢慢抱在怀里,挣扎着睁开眼睛往床边看。
  他烧的脸色绯红,像平白在颧骨处涂了层艳丽的桃色脂粉,眼里带着朦胧水雾,就这么从被窝里抬头看她,明明是幅魅人的姿态,可他神情却像个突然闯入俗世的懵懂小鹿,轻轻撞在贺眠心上。
  好看。
  比贺眠见过的所有男男女女都好看。
  “姐姐?”
  他突然开口,语气试探,喊的不确定,像是怕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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