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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和绿茶he了-分卷阅读7

放下,揉了揉鼻子,“我不太爱闻这些。”
  林芽微怔,自责的低下头,“怪我自作主张,惹姐姐不喜了。”
  再抬头时他眼眶微红,故作坚强的扯出笑容,“我这就给姐姐换下来。”
  说着从贺眠手里拿过手炉,低头进了里屋。
  绿雪视线追随林芽被拦在帘子外面,没忍住轻声跟贺眠说,“少爷昨天还烧着就惦记您手炉的事儿,今天一早起来后自己亲手换的花瓣。”
  您就是不喜欢,也不该说的这么直白,少爷的心思全都白费了。
  林芽动作很快,从屋里出来,将没有丝毫味道的手炉重新递给贺眠,“姐姐给。”
  贺眠低头看他,林芽眼里全是笑,清澈的眸子里映着她的脸,根本没把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而贺眠却因为绿雪的话有些不好意思了,没伸手去接,呐呐说,“送你了。”
  她回头找徐氏再要一个鎏金雕花的。
  林芽眼里微亮,“姐姐当真要将手炉送我?”
  他惊喜的握紧手炉,局促的说,“可我没什么能送姐姐的。要不,要不我给姐姐绣个荷包吧?”
  “虽说我绣工一般,但姐姐要是喜欢,我可以试试。”
  林芽嘴唇一张一合的说话,贺眠盯着他的唇色看,这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他这嘴唇颜色,怎么跟刚才吃完饭的时候又不一样了呢?
  贺眠欲言又止,林芽疑惑的抬头看她,“怎么了姐姐?”
  贺眠刚才说话太直已经让林芽红了眼眶,这会儿她有点不知道该不该说。
  可看见林芽专注期待的看着她,贺眠没忍住,伸手食指指腹在他下唇瓣上蹭了一下,低头看着上面的红色口脂,恍然大悟,“原来你涂了这个,怪不得嘴巴那么红。”
  林芽怔怔的看着她的手指,白净的脸噌的下红了。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现场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第6章
  林芽头回被个女人上手摸唇,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没给他任何缓冲跟思考的时间,他原本挂在脸上的温柔笑意险些绷不住的寸寸龟裂开。
  这两天生病嘴唇颜色苍白显得格外没有气色,林芽就往唇上涂了点东西,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些。
  正常男子都会像林芽这么做,但没几个正常女人会跟贺眠一样!
  偏偏她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专注认真的看着指腹上的口脂,抱着探究的态度,还低头将手递到鼻前嗅了嗅。
  味道有点像沾了花香的蜂蜜,挺甜的,应该能吃。
  林芽看的头皮发紧,颇为尴尬,脸烧的通红,比涂了桃粉色的脂粉还艳,嘴巴张张合合,下嘴唇一片麻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这是几个意思?
  对他是那种暗示吗?
  贺眠简单的一个动作,在林芽心里头已经被千回百转揣摩出无数个动机。
  说她有调戏之心吧,实在不像。贺眠举止太过于坦然,摸他唇瓣就跟从锅底摸灰一样,还好奇的搓了两把,眼里没有半分淫欲之色。
  说她没有那份心吧,可又没办法解释她这个突然的举动。就算是亲姐弟,她也不能举止这么轻浮说摸就摸啊。
  摸的,还是男子的唇。
  林芽眼睫煽动,耳根发红,垂眸撇向别处,捧着手炉的指尖攥起,掌心里的东西不知道为何突然烫的厉害,直直的烧到了他心底。
  “姐姐,”林芽深吸口气,压下种种翻滚纠缠的思绪,如往常一般轻声细语,“男子的唇摸不得。”
  贺眠疑惑的抬头看他。
  林芽微微偏头回视,眼底波光流动,笑的温婉,“你我之间这般也就罢了,在外面万万不可如此,别人脾气可没芽儿的好。”
  这要是换成别人,指甲早就抓在贺眠脸上了。
  “我就是好奇。”贺眠解释,“没有想摸你嘴唇的意思。”
  林芽,“……”
  林芽笑容僵硬,头回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好在翠螺过来,冲散这股越发尴尬的气氛。
  刚才贺眠大氅落在了屋里,翠螺已经拿着跑了过来,站在背后踮脚披在她身上,“走吧主子。”
  贺眠挥手跟林芽再见,后者站在原地,敷衍的露出假笑送她。
  翠螺目光疑惑的在林芽跟贺眠之间转动,轻声问,“主子,林芽少爷是不是生气了?脸色看起来有点僵硬。”
  “生气了吗?”贺眠低头看指腹上的口脂,这东西有点像唇釉。
  她还以为林芽不涂脂抹粉呢,没想到也涂了口脂。当时她就是太好奇林芽嘴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才伸手摸了一下。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她手刚才吃完饭洗的可干净了。
  既然涂了口脂,那林芽擦粉了吗?
  贺眠顿在原地,皱眉沉思,早知道刚才就仔细看看了。
  翠螺见她表情严肃,还以为贺眠在担心汀溪跟徐氏那边的事情,表情颇为得意的宽慰说,“主子放心,徐氏就是气的七窍生烟也不敢对您怎么样。”
  贺眠怎么说都是贺府的嫡长女,哪怕有名无实,犯了错惹了事那也只能是家主罚她,别人不行,更何况徐氏还是个侧室,连后爹都算不上。
  以前贺眠跟翠螺对上汀溪总是被他拿话挤兑,今个可算出了口恶气。至于东西能不能送来翠螺完全不在乎,至少口头上爽了一回。
  光是想想徐氏看见单子的表情,翠螺都能高兴的笑出声!
  兰香院内,汀溪战战兢兢的站着,将手里捏出汗的纸递给徐氏。
  大冷的天,他后背硬生生的出了层薄汗。
  徐氏正在用饭,慢条斯理的拿过素白巾帕摁了摁嘴角,掀起眼皮伸出两根手指将纸夹了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莫不是贺眠写来辱骂他的?
  那可真是
  太好了!
  “快让我看看。”光想到这种可能,徐氏就急切的放下巾帕,两只手抻平被汀溪捏皱的纸,脸上露出笑意,从里到外的心情愉快眉目舒展。
  他一直想找个机会让贺眠犯个大错,好能让家主狠狠心彻底放弃她。
  可惜贺眠这个怂包,以前还敢在背后偷偷骂他,自从落水之后连这份胆量都没了,整日龟缩在屋里,半点错处都抓不着。
  家主明日可就要回来了,贺眠这分明是把脖子伸出来让他宰。
  徐氏笑的娇媚,这回但凡被他逮到机会定要在家主面前让她翻不起身!
  可怜他家盼儿绝顶聪明乖巧孝顺,却要顶着庶次女的身份被人在背后非议。
  为人父的,哪里忍心呦。
  徐氏满面笑意的看向纸上的字。字体清隽秀气,不像贺眠那手狗爬草书。
  他原本还有心情细细点评贺眠的字,直到看见“梨花木”“青花瓷”“鎏金瓶”几个字眼,嘴角的笑可就挂不住了。
  汀溪在旁边嗫嚅的将刚才在云绿院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徐氏听,越说越委屈,气的直接哭出来,“郎君,她们欺负人,说我长得像个伙夫。她们这不是在骂我丑,而是拐弯抹角的侮辱您啊。”
  徐氏听的双手发颤,纯属是气的。
  这是侮辱的事吗?
  这分明是钱的事!
  “黄梨花木的软榻跟家具?她怎么不要金丝楠木的!”徐氏染着豆蔻的指甲用力的点着上面字,声音尖锐发颤,“还要,还要青花瓷的碟,鎏金的瓶,她怎么不直接说想要我的命!”
  贺府每支出一分银子徐氏都舍不得啊,更何况这些东西七七八八的加在一起够全府所有人整整五个月的开销了!
  纸上的这些哪里是字,这一撇一捺的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
  与其让他掏钱,还不如直接当面侮辱他丑呢。
  徐氏气的伸手扶着胸前大口喘息,汀溪吓的不敢再哭,慌忙跑到他身后扶着他,“郎君您别气别气,她要她的,咱们不给就是了,您可别气出个好歹来。”
  徐氏光余光瞥着纸上的字,就感觉到千斤重的石头压在胸口上,沉的他喘不上气来。
  贺眠这个杀千刀的,之前怎么没淹死在湖里!到时候别说黄梨花木的棺材了,就是金丝楠木的他都舍得。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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