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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天生好命-分卷阅读34

还有按下指印的。这样一番操作,就是为了证明邸报和实际情况没有出入。郧河县这次决堤并没有人员伤亡。”
  决堤能有什么不一样的?众人心中不由得奇怪,好奇潘大人手中的邸报,等到在场的典吏传看了这封邸报,才明白潘大人为什么说不同一般。
  大半夜林鹤带着人去了周家,审问了周家确定了周家掘河堤之事,旋即带着众人夜间赶路去桐花村。寅正下细雨的时候驱赶百姓出屋子,等到驱赶完毕,澜江就决堤了,这还不算完,两刻钟内石拱桥坍塌,因为巨石落水,还让决堤的口子变大了,多毁了几家屋舍。
  通篇看下来,典吏们脑子里只浮现出一句话:居然还有这么巧的事?
  仔细想来,通篇是个巧字,却和最开始林鹤执拗的坚持分不开。
  夜观星象要下雨,决堤的事根本没有影子,大半夜地折腾这些事,这种事也就林鹤做的出来,换了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只怕都不会半夜里折腾。
  这一行为挺符合林鹤在他们心中的印象,林鹤在翰林院足有十几年时间,太重的书生意气,也就只有读书读多了有些傻气的林鹤才做得出这样的事。
  不少人心中冒出了一句,“傻人有傻福”,又庆幸林鹤的傻气,要不是他坚持要去桐花村,疏散了百姓,这决堤恐怕得死不少人。
  潘曾毅在众人传看邸报的时候,捧着白瓷茶盏喝着茶,这春茶到了最后,茶叶尖有些老,以前的潘大人总觉得这时候的茶有些苦,不太好喝,今天喝茶总觉得口中含着蜜一样,茶叶都带着甜味,一丁点都不觉得苦,好喝的很。
  也不怪潘曾毅如此乐呵,决堤塌陷了桥没有死人这是第一件好事,第二件好事,应在郧河县修缮河堤的银子上,既然周家给新建了石拱桥,还给修筑那么长一段的河堤,建安府就不用拿银子了!
  不说今年了,三年内不给郧河县拨款都可以,潘曾毅自然乐得口中还哼起了小调。
  李典吏看出了潘大人的好心情,指着邸报笑着说道:“咱们建安府可以省不少钱了,这决堤了郧河县里有个大户给修缮河堤和拱桥呢。”
  邸报之中也统计了桐花村各家的损失,这部分银子周家负责,另外决堤地方重修,还有石拱桥重建,等到汛期过后由周家负责。
  邸报之中没有写周家什么来历,但是修河堤还有石拱桥可不是一笔小钱,有人问道:“郧河的周家有什么来历不成?郧河我就知道一个钱老太爷。”
  李典吏是户房头目,掌管户口管理之事,他记忆力好,本地六个县里大户做到了如数家珍,更何况于周家也算是有些传奇,此时就和众人说起了周家。
  “说起现在的周家老太爷,你们可能不知晓,要说他的两个哥哥,那可有名了。”
  周旗的两个兄长,长兄叫做周朝,从小生意开始做起,利用不同地方的物价差异走南闯北,给北边卖去南方的绸缎、茶叶;给南方卖北方的皮草,周家因此发迹;周旗二兄叫做周维,这位依然是倒卖,不过范围不是局限于大齐境地,而是直接上了船,从海外卖番邦的宝石、香料等物,他直接让周家的资产上了一个台阶。
  一说到周家两位兄弟,在场的人都知晓了,原来是这个周家,还有人听说周家攀附上了汪贵妃的娘家,只是真还是假谁也不知道。
  周家可以说是财大气粗,而且这样一来,整个建安府可以消停几年不去管郧河县的烂账了,他们建安府的账也可以松快几年,给建安府修一修学堂还有碑坊。
  整个建安府里都是快活的气息,潘曾毅甚至在想,光凭着这一笔,林鹤的岁考便至少可以捞到一个“中”,运气若是好些,得个“良”也是有可能的。
  *
  建安知府觉得林鹤阴差阳错救了桐花村的村民,岁末考核可以上个台阶;在郧河县里,经此一事,百姓们认为林鹤当得住一句“林青天”。
  郧河县并不大,县城里住的人拐弯抹角多少都认识住在桐花村的村民,林鹤夜半救人就等于救了他们的亲戚、朋友、长辈。
  林家人要去集市里买菜,买上一斤的东西,总是会被塞一斤半的菜,就连买价格便宜的胡瓜,摊主都得塞两根小葱到林家的菜篮子里。
  岑薛青的膏药很好,林鹤和府衙的衙役们用着几乎是第二天就可以下地活动,昭昭因为年龄小,被母亲压在床上足足一天不许下地,第二天也只让她在屋子里活动。
  三天时间,昭昭大腿内侧的擦伤结好痂,身上虽然还酸胀难受,但是一直坐着不动反而更难受,如果要是一天多多活动一些,那种酸酸涨涨的感觉在晚上会削减不少,于是第四日的时候,昭昭就去钱家读书了。
  岑薛青减了昭昭练字的功课,甚至让她背书也不用在屋子里,拿着书在院子里一圈圈地走心中默背《药经》,岑夫子吩咐昭昭这段时间不要久坐,适当多活动可以促进肌理循环。
  钱宝儿在屋子里奋笔疾书,她想要快快写完出去和昭昭一起玩耍,但是字要是写得飘了起来,会得到更多的功课,只能够压住跳脱性子,对着字帖一笔一划临摹,让自己的字与字帖上的银钩铁画靠近。
  岑薛青考了考昭昭背诵得如何,露出了笑容来,“和宝儿玩去吧。”
  昭昭点点头,和岑夫子说道:“夫子,下午的时候,我和宝儿准备去桐花村。”
  岑夫子奇道:“去桐花村干什么?”
  “宝儿有些好奇那天晚上我的经历,想要坐着马车重走一遍。”
  岑薛青在前几天和何管家私下了解那天夜里昭昭的表现,何管家感慨说道,“我家小姐同我说,林二小姐何必去受这个苦,林大人自会把事情处理妥当,依我看,那天夜里,林二小姐可缺不得。”
  岑薛青当时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何管家继续说道:“且不说因为昭昭,才有了我带路,林二小姐那天在行伍里就起到了定心针的作用,那群人看着小姑娘丁点大坐在马上都不吭声,哪儿好抱怨什么?再则就是,林二小姐真是少有的聪慧且会说话,很多事情她来开口,胜于林大人开口。”
  岑薛青想到了何管家的话,摸了摸昭昭的脑袋,昭昭总说想要头发浓密,她觉得小丫头操心的太多,肯定是没有钱宝儿头发浓密的。
  两个孩子一动一静,正为互补,岑夫子表面上对钱宝儿凶巴巴,实际上对两人一视同仁,只是昭昭懂事,说话温和一些不打紧,对钱宝儿太过于温和了,她就要一蹦三尺高。
  岑夫子对着昭昭吩咐道:“那你现在少走一些路,下午到了村里,肯定不能一直坐马车。”
  “好。”
  “你和宝儿都不要离车夫还有丫鬟们太远,别到处跑,注意安全知道吗?”
  钱家的车夫还有宝儿身边的丫鬟都是会武的,两人要出去玩,不用另外带侍卫,只用这几人就够了。
  昭昭再次点头。
  中午吃过了饭,昭昭与钱宝儿就坐着马车往桐花村去,因为石拱桥毁了,走到一半,他们换了一条路去桐花村。
  在路上,遇到了一位马车车辙坏了的中年男子,男子和钱家的车夫求助,钱家的车夫看了车辙之后,就帮男人换一个好的备用车辙。
  钱宝儿的眼睛滴溜溜看着那位男子,那位青衫男子见着钱宝儿,别过头走开了。
  钱宝儿噘着嘴,对着昭昭小声说道,“怪人。”
  没曾想过了一会儿那位男子走了回来,手中捧着一大把的狗尾巴草,狗尾巴草毛茸茸的,男人温和地笑了笑,发黄的指尖灵巧用狗尾巴草编了草编。
  “多谢两位小姐。”他给了钱宝儿与昭昭两个一模一样的草编。
  钱宝儿刚刚还觉得这人怪,这会儿拿了别人的草编,就兴奋地说道,“哇,你的手好巧,你还会编别的吗?你不用给我们两人编一模一样的,我们都是一起玩的,花样越多越好。”
  “还会。”男人笑着说道,“就是这里的草不够,我等会采些草,我的马车跟着两位小姐的马车后面,等到分开之前,我把草编给你们可好。”
  昭昭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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