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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宠夫-分卷阅读23

但凡有些好东西的,都留给了他妻主。”
  “可结果呢?”王氏说话时语气总是抑扬顿挫,阿阮明知道他说的话里十分至少掺杂着三分的虚假四分的夸张,可还是忍不住听他说,“他那妻主一去省城,从此了无音讯。
  村里人都知道他妻主另娶了别人,就他一个人还蒙在鼓里,可怜那傻夫郎还日夜苦等他妻主功成名就后回来接他。”
  王氏摇头咋舌,“可怜呐可怜呐。”
  “女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有了金钱美人,原配就是那破鞋,说扔就扔。你说男人何必一心一意的围着女人转呢?对自己好点不行吗?”
  王氏瞥阿阮拿着镰刀的手,说道:“你妻主的手是拿笔的,上面一个茧子都没有,而你这双手为了她布满了老茧,可又有什么用?
  一旦她摸你的手时,心里一边感激着你为她的付出,一边又嫌弃你的手不如别的男子的柔若无骨满手细腻,慢慢的她心里就对你生了嫌弃之心,到最后哪里还会记得你这手是为了她才变成这样的呢?”
  王氏见阿阮被他说的一愣,乘胜追击接着劝道:“我说阿阮啊,别那么傻。哥哥是看你我都是男子,不容易,这才对你多说两句。你对你妻主百般好,她若是一去不回,你就成了咱们村那个日夜等候的‘张夫郎’了。”
  王氏还想再多说两句,恰好余光瞥见不远处孙氏的身影,立马嘴一闭不说话了。
  孙氏走近后,见阿阮模样愣怔,脸色有些难看,眼睛刀子似得刮着一旁的王氏,冷笑道:“王哥是不是对我们阿阮说了什么话?”
  王氏呵呵干笑,“我能跟他说什么?就聊些家长里短的事儿。”
  孙氏脸上似笑非笑,手接过阿阮手上的镰刀,瞥着上面锋利的刀刃意有所指的对王氏说道:“王哥有没有听说过有种刀,专割长舌夫的舌头?”
  王氏脸色有些不好看,不乐意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孙氏牵着阿阮离开,回头看了一眼王氏,“我什么意思你清楚,若是下次我再听到你说什么挑拨的话,别怪我撕了你。”
  王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等孙氏和阿阮走了一段距离后才掐着腰嚷道:“嘴长在我身上,还不让我说啦?有本事咱们就走着看,看你妻家的妹妹可是个好东西!”
  孙氏也懒得理身后的声音,他是来喊阿阮回去吃饭的,如今见他不知道听张氏说了什么,看起来有些魂不守舍的,就说道:“他的话你也信?”
  想起王氏的嘴脸和平日里的作风,孙氏嗤笑,跟阿阮说道:“你不常出门,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儿。那王氏的妻主吃喝嫖赌样样都沾,以前还收敛点,后来在县里看中一个小倌,就带着那人直接跑了,留下王氏从县里骂到村里,从那开始他见着感情好的小两口,总忍不住提拔两句,教唆夫郎跟妻主闹矛盾,两人闹掰了他更高兴。”
  阿阮听孙氏这么说,点了点头。他也知道王氏是故意跟他说这些话的,可他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
  将来若是妻主考中状元做了大官,四处吃饭的时候身边需要带着夫郎,别人家的夫郎都是贵公子出身,容貌保养的宛如十七八岁,只有他是个村夫,手糙脸黄……
  阿阮一想到别人会因为自己嘲笑魏悯,就难受的喘不上气。
  作者有话要说:  多年以后
  魏悯:这是我夫郎
  众人:阮氏真是貌美如花,天人之资,魏相真是有福气,娶了个这么好看的夫郎balabalabala……
  魏悯一脸满足,阿阮听的捂脸(/▽╲)
  今天写的科举,借鉴了唐宋元明清(都有)的科举制度,大家别当真啊,看看也就算了,咱们不考据(*  ̄3)(ε ̄ *)


第19章 我回来了
  一连难得几个晴天,阿阮一个人闷头将地里的稻子都割了,消瘦单薄的肩膀挑起稻穗时丝毫不让女人。
  挑起扁担时,阿阮一张脸憋的通红,弯腰低头,硬是咬牙往前挪。这其中有多苦只有他自己知道,晚上回家看着肩膀上的红肿,也只能自己揉。
  阿阮累极时,看着满地捆扎好的稻堆,委屈崩溃的想坐在地上哭,心里莫名的生出一股埋怨之意。
  别人地里都是女人干活,就他家里,是他一个男人忙里忙外。
  旁边地里的王氏还总没有眼力劲的来找他说话,阿阮一听他说话心里就不舒坦,憋的胸口喘不上气。
  偏偏他还没办法张嘴讽刺反击回去。
  今日天气格外的热,阿阮忙活大半天了,心里也有些烦躁。
  王氏不知道从哪里溜达一圈回来,瞥见阿阮还在挑稻穗,想起那天孙氏的嘴脸,就觉得心里有口气没出。
  “哎呦,”王氏夸张的嚷着,“今个八月十几来着?哦,都八月十四了,明个可就是八月十五,这魏秀才怎得还没回来?莫不是真跟那张秀才一样留在省城里了?”
  阿阮背对着王氏不理他,连个虚伪的好脸色都懒得摆。
  王氏偏偏不依不饶,话里话外的说魏悯高中举人不要他了。
  阿阮听够了,转头狠狠的瞪了王氏一眼,将手里的扁担“啪”的一声摔在他面前,意思很明显。
  ——你再说试试?
  王氏被他唬了一跳,见阿阮板着张脸,汗湿的头发凌乱的散着,又看了眼地上的扁担,心里怕这软兔子真张嘴咬人,不由讪讪的转身走了,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好坏话不听,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话是为你好了”。
  等王氏走了之后,阿阮才弯腰捡起地上的扁担。
  王氏这个人欺软怕硬,见他是个哑巴,觉得他好欺负就总来惹他。如今见他稍微强硬一点,乖乖的夹着尾巴走了。
  这种人,怪不得妻主不喜欢他,也不让自己与他打招呼。
  想起魏悯,联想她不愿意让自己接触王氏的原因,阿阮心里某处不可抑制的柔软了下来。
  再看着满地的稻穗堆,阿阮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之前心中这两天生出的怨闷之气像是被人偷偷戳了个小洞,所有的气都噗嗤噗嗤的跑完了。
  这两天他心里不舒坦,一半是因为累极了,另一半怕是因为中秋要到了,而魏悯还没回来,再加上王氏总在耳边念叨魏悯不要他了,这才觉得委屈,心里生出埋怨之气。
  阿阮抬手将额头上的汗抹掉,将稻穗绑好挂在扁担两头,低头咬牙将扁担抵着脖子后面压在肩膀上,双手扶着两旁的扁担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女人挑扁担,有些是挑单肩的,因为挑双肩容易伤脖子。但阿阮到底是个男子,力气比不上女人,挑单肩会压的他身子往一边斜,所以他都是咬牙挑双肩。
  这样的后果就是回到家里之后,累到连脖子都不想扭。
  阿阮挑完的稻穗堆,由魏怜忙完后拉着板车过来送到家门口的空地上,等明日再打稻脱壳。
  忙活完之后天也晚了,孙氏要留阿阮吃饭,但阿阮累了一天,除了渴之外是一点也不饿。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阿阮点亮烛台,往锅里兑了两勺子水,点了把柴火扔进去,确认不会有火星子掉出来之后,阿阮撑不住的想回里屋躺一会儿,等水热了再起来洗澡。
  他这一睡,就忘了时辰,等再醒的时候,是听见了敲门声。
  阿阮眼皮黏在一起,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瞥了眼床头的烛台,望着那摇曳的烛光,眼里困的直流泪,闭了闭眼睛又忍不住的睡着了。
  门外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重,扰的阿阮睡不踏实。他挣扎着动了动,只觉得四肢酸软无力,微微动了动脖子都觉得困难。
  这么晚了会是谁?
  阿阮吃力的坐起身,伸手揉了把脖颈,趿拉着鞋出去了。
  路过堂屋时,瞥见灶台里的柴火不知道时候已经烧完了,锅底连火星子都没有。
  看来自己这一躺躺的有些久。
  家里没女人,阿阮不敢轻易开门,只拉开堂屋的门,站在院子里听外面的动静。
  刚踏出门槛,阿阮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顿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立马跑过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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