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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宠夫-分卷阅读34

 作者有话要说:  魏悯:有朝一日,老娘定要把这几个人架成烤鸭!(▼へ▼メ)
  ————
  太女:要锅吗?会要命的那种。
  魏悯:……要不起要不起_(:зゝ∠)_


第26章 遇到贵人
  天才刚亮, 魏怜打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一身露水的阿阮, 顿时一惊, 忙让开身子叫他进来。
  魏怜给阿阮倒了杯热水递到他手边,问道:“怎么一大早就过来,出了什么急事?”
  阿阮坐立不安, 摇头拒绝面前的水, 直接抬手比划道:
  ——我梦到妻主出事了, 我想去京城找她。
  他动作太快,魏怜一时没看懂。
  一家人相处了近一年, 平日里阿阮比划的手语魏怜和孙氏大概都能看明白,可若是他一着急比划的快了,就看不清。
  魏怜越看不懂, 阿阮就越着急。他嘴唇抿的发白, 重复比划,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动作太快了。
  孙氏听到堂屋里的声音, 从里屋披着衣服出来,看到急的满头大汗的阿阮,便是一愣, 他朝魏怜走过去, 问道:“阿阮这是怎么了?”
  魏怜摇头, 眉头担忧的拧着,“我刚开门就看见他站在门口,瞧着像是有急事,可他动作太快, 我看不懂他比划的是什么。”
  孙氏猜到阿阮心里急,忙过去按下他的手,安抚道:“你先停下,听我说两句。”
  孙氏握住阿阮的手,感觉到他手指冰凉入骨,顿时皱起眉头,顺着他的手背摸到手腕,惊道:“你在门口站了多久?怎么就不知道敲门呢?”
  阿阮摇头,缩回手,尽管满脸焦急但好歹坐了下来。
  孙氏将身上披着的衣服搭在阿阮肩膀上,又让他先喝口热水,“你比划的太快了,我和你姐都看不懂。有什么事你慢慢说,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阿阮捧着水一连喝了好几口,让自己先冷静下来,随后才抬手,动作缓慢的将自己昨天晚上梦到的事情比划了一遍。
  孙氏听完不由得睁大眼睛,侧头和身旁的魏怜对视一眼,犹豫着说道:“今个才正月十六,省试都是二月份才开始考,这……”
  阿阮这是怎么梦到的?
  魏怜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放在桌面上的手指不自觉的扣在一起沉思着。
  按理说这梦很有可能是因为阿阮白天太惦记魏悯,这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阿阮从来就没出过青平县,又怎么能在梦里清楚的梦到刑部大牢?梦见的不是别的,还偏偏是省试舞弊?
  魏怜心里泛嘀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若是有仙人提前入了阿阮的梦让他能够预知未来,这就意味着魏悯的确会出事……
  瞬息之间魏怜做出决定,沉吟道:“我陪你一同入京。”
  那可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嫡亲妹妹,哪怕是个梦,魏怜也不敢不信。
  孙氏如今肚子都有五个月了,早已显怀,阿阮垂眸看了眼他微挺的肚子,抿唇摇了摇头。
  ——我自己去,姐姐你留下。姐夫身子重,你不在身边他和阿洛怎么办?
  阿阮的话让魏怜沉默下来,眼睛看着夫郎显怀的肚子,眉头拧死,心在夫郎孩子和妹妹之间挣扎犹豫。
  两边都是她至亲之人,无论选择哪一个,心都是疼的。
  孙氏心里也挣扎,这毕竟只是阿阮的一个梦,若是魏怜和阿阮进了京城,发现他梦到的事情没发生,魏悯是平安无事了,可这到京城一来一回小半年的时间,他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带着魏洛可怎么办?
  孙氏自知魏悯成亲时的事情已经对不起过她一次,这次没再吭声,而是垂眸安静的坐着,指甲抠着掌心听从妻主的决定。
  阿阮来之前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就“道”:
  ——我自己一个人过去就行。姐姐你把我送出青平省,往后的路我自己走。
  哪怕对阿阮再不放心,这也是再三权衡之后最好的选择。
  孙氏心里虽是松了一口气,可也不太好受,回屋把藏在暗处的钱匣子掏出来,打开,将里面存下来给魏洛今年读书的钱拿出来。
  孙氏握紧掌心里的存了近乎一年的几两银子,深吸一口气将钱匣子关上。
  “这钱你拿好,路上省着点用至少能撑到京城附近。”孙氏拉着阿阮的手,将银子塞进他掌心里,按着他的手指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路途遥远,你又是男子,千万要把自己照顾好。”
  阿阮其实这几个月做绣工也存了点钱,可数量不多,他本都打算路上若是没钱了,哪怕是要饭他也要爬到京城,而现如今孙氏给的银子可谓是雪中送炭,有了这钱他一定能撑到京城。
  想着昨晚梦到的妻主,阿阮抿紧嘴唇没再推脱,将钱收了下来。他眼眶微红,抬手认真比划:
  ——这钱算是我跟你暂时借的。
  不管孙氏曾经哪里对不起妻主过,阿阮此时对他都是万分感激的。
  仅是因为一场梦,他临时起意去京城,若是别的人家,姐姐和姐夫不骂他魔怔,就知道梦到这些不吉利的东西就算了,哪里还会同意他一个男子出门寻妻。
  孙氏摇头,轻轻拍了拍阿阮的手背,“一家人别说什么借不借的,我去给你姐收拾衣服,你们也别耽误时间了,早去早回。”
  阿阮的东西早在夜半惊醒时就准备好了,他早上来找魏怜前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不管魏怜同不同意,这京城他都是要去的,不然他晚上连眼睛都不敢闭,生怕一闭眼就看到浑身是血被挂在墙上的妻主……
  魏怜把阿阮送出青平省,路上恰巧碰到一对送货的妻夫,要往京城方向去,见他一个柔弱男子千里迢迢寻妻,表示愿意捎带阿阮一程。
  分别之前魏怜再三叮嘱,担忧之心溢于言表。
  这一路走来魏怜虽见识到阿阮的决心和坚强,也知道他不怕苦,可阿阮毕竟是个男子,前途路漫漫,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其实以阿阮此时的模样,突然出现在魏悯面前,她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怕路上危险,阿阮用锅底灰把脸和脖子,连同可能会露出来的耳朵和手腕均匀的抹黑,左右脸颊上不均匀的点着褐色的斑点。
  他嘴唇又干又白,用灰色粗布包住头,走路时微微驼着背,俨然是一副乡下来的,经历过岁月风霜的,三十来岁男人的模样,哪里看得出平日里的一点白.皙.细嫩的痕迹?
  阿阮跟魏怜分别后就坐着那对妻夫的板车走了。板车上堆满了货,阿阮就和那夫郎一起裹着厚衣服坐在货上,那妻主坐在前面赶毛驴。
  这对妻夫是对热心肠的好人,路上对阿阮很是照顾,不时跟他说话,哪怕他是个哑巴也丝毫不减热情。
  阿阮不能说话,也不怕声音暴露年龄,只是偶尔点点头回应对方。
  那对妻夫带着阿阮走了将近大半个月,脚程挺快,过了两个省。
  “俺们到了,不能再往前头送你,”那对妻夫要送货的地方,夫郎拿出一袋干粮,塞到阿阮手里,“一点东西你别嫌弃,希望你能顺利找到你妻主。”
  那夫郎带着地方口音的话透着浓浓的关心,临分别之前还伸手抱了抱阿阮,说以后有缘分肯定还能碰的着。
  阿阮“问”了路,从这里到京城大概还要再过两个省,如果步行,不停歇的话恐怕要走一个月。
  如今都已经二月出头,没几天便是省试开考。阿阮心里急,步行的话他也不怕累,可怕就怕赶不上二月二十号。
  阿阮犹豫再三,攥着手里省下来的碎银子,咬牙准备租辆驴车赶路。
  这里人生地不熟,街上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得懂手语。
  阿阮在街上先是四处张望租车的铺子,随后拦住那些瞧着面善的男子,一遍又一遍尝试着跟人抬手比划。
  多数人都看不懂手语,对阿阮爱莫能助的摆手摇头。有人见他面露焦急之色,还以为他要如厕,给他指了好几次茅房……
  阿阮“问”了近乎一上午都没“问”出想去的地方,眼见着中午,就准备找个干净没人的石阶,坐着先吃点干粮。
  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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